嗨特小说>游戏竞技>网游之虚华之月>第82章

  葛沥爸看了短信,顿时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把屏幕放到葛沥妈面前,无奈的骂道:“这小兔崽子,有了老婆就不要爹娘了。”

  葛沥妈却是嗔怪的看了葛沥爸一眼:“你自己当年不也一样。”

  葛沥发完短信就看见江昔笒坐在电脑面前浏览着一家购物网站,便走过去问:“阿笒,你想买什么?”

  “我想买个U盘,放点东西。”江昔笒说着随手点进了一家店铺。

  “你要U盘的话,我有很多,放着也没有,明天我给你拿个过来好了。”葛沥想着自家超市里应该有这玩意卖。

  说着,搬了个凳子坐到江昔笒旁边,看他点开关于萧直人的新闻,也跟着看了起来。

  江昔笒一门心思全在对付萧白妈和萧白上,自然没留意葛沥与自己越来越小的距离,而且,葛沥一本正经的说着应对那两个人的策略,并根据江昔笒之前的想法提出了一些建议,听得江昔笒连连点头。

  两人就此事讨论了好久,吃晚饭时,葛沥见江昔笒家里又只剩方便面,一边心疼着自己所爱的人竟吃着这些垃圾食品,一边又自责着自己没能给他送些吃的过来。这时候要出去买菜再回来做饭肯定要把他家阿笒饿着了,葛沥干脆打个电话喊了外卖,而后可怜巴巴的望着江昔笒:“阿笒,今晚我可以睡在这里么?”

  江昔笒也没多想,只当他是觉得吃完晚饭有些晚了懒得回去,便点点头答应了。

  葛沥顿时笑得阳光灿烂,露出一口洁白闪亮的牙齿,不去给牙膏做广告实在可惜。

  各大论坛还在激烈讨论着出轨不出轨的事,这时候舆论已经一边倒的支持程秋苇了,知道程秋苇要跟那个男人上法庭,更是有一大群人要求让那渣男净身出户,要小三把从渣男那里拿到的东西都还回来。

  萧直人和萧白妈却是什么都没回应,似乎是想以不变应万变。反正这次脸是丢定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他们也没办法。只要钱在他们手里就行。

  然而,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紧接着程秋苇就拿出了萧直人偷偷摸摸转移夫妻共有财产的证据。

  这下子,萧直人可有些坐不住了,他驱车赶到萧白妈的住处,连喝了几杯酒,这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一些。

  萧白妈冷冷的看着这个她曾以为会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此时的怂样,讽刺道:“你当初弄垮程氏,害死那个老东西时,可没这么窝囊,怎么,难道你还怕了那个泼妇不成?”

  “我当然没有,我这不是在想办法么?”萧直人觉得自从萧白不是自己儿子这事被爆出来后,萧白妈对自己也不温柔了,难道这女人之前贤淑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么?

  萧白妈冷笑:“那你可是想出什么办法来了?”

  “公司里有叛徒。”萧直人眯起了眼,他一直欺骗程秋苇公司出了问题,实际上是想把公司资产转移到另一家公司——那是以萧白的名义注册的公司。他以为程秋苇不会怀疑自己的话,现在看来,那个女人倒也有点心机,想来肯定是早就开始怀疑他,买通了公司里的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了。

  “有叛徒又如何,难不成,你现在回去裁员?”萧白妈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不管怎样,钱绝对不能给那个泼妇。

  江昔笒洗完澡,穿着小熊睡衣走了出来。葛沥赶紧给吹风机通上电,招呼江昔笒过来,为他吹干了头发,又靠近闻了闻:“这洗发液的香味真好闻。”

  “那你也去洗洗。”江昔笒回头接过吹风机。

  “等我出来你也帮我吹头发吗?”葛沥问。

  “行。”

  “可是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怎么办?”

  这下江昔笒也犯难了,他的衣服对葛沥而言肯定太小了:“要不,你就这样睡吧。”

  “流了一身汗,你不会嫌我臭吗?”葛沥知道江昔笒爱干净,有些担心。


  江昔笒却想到自己那次吐了葛沥一身的事,那时候,葛沥可没嫌弃他,唐时拿了毛巾回来,他也是先给他擦了脸。心里满是暖意,江昔笒的神情也更加柔和:“睡吧。”

  葛沥立即屁颠屁颠的跟着江昔笒往卧室走去。

  程秋苇孤零零的坐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街灯勉为其难的施舍给这黑暗的房间一点点光明。

  “这是你欠我的。”程秋苇任由自己淹没在黑暗之中,“你都得还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章 戏

  江昔笒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病床旁的水壶已经空了,他的嘴唇干得就快开裂,却无力爬起来为自己打一壶水,甚至连呼按一下叫护士的铃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就好像,他随时会死去一般。

  一个戴着墨镜的青年悄悄推开了门,往门缝里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下会,打开了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好久不见了,哥哥。”

  江昔笒艰难的转过头,盯着来人看了好一会,才用沙哑的嗓音问:“小白?”

  “怎么,才两年的时间,我的变化竟大到让哥哥你一时认不出来么?”萧白虚伪的笑着,拿起水壶颠了颠,半是同情半是嘲讽的说,“哥哥你还真是可悲,躺在床上都快病死了,居然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江昔笒一激动,竟然咳了起来。

  淡淡的血雾从江昔笒嘴里咳出,在雪白的被套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血点,一滴眼泪从江昔笒眼角滑落,他声音更加虚弱了:“如果你想杀我,那么,恐怕不用劳烦你动手了。”

  萧白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也对。如果由他们来动手,罪证清理得再干净,也可能会有遗漏的地方,如果江昔笒能自己死掉,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这样想着,他笑了:“我也就是来看看哥哥,没有别的意思,不管哥哥你再卑微再弱小,你那愚蠢的父亲也养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舍得对哥哥做出那么残忍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