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教主抬起右手像是在拿什么东西,终于,一个带有寒光的东西微闪一下,刺痛我的眼眸,余晖映在上面有说不出的感觉。
许久,那个东西掉落了,落在草丛间,教主看了看地上的东西,终于继续迈着他的步子走远了,只是再没停留。
我跑过去,看了看地上的东西,面具。泛着寒光微闪,感觉是那么的刺目。
这是什么意思?
我给锦看,可她脸上的表情让我难懂,难道她知道什么?
多少年后,那个面具依旧存在,依旧泛着寒光,只是教主再不曾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难道这就是他的意思?准备放弃了吗?准备用新的面孔去迎接新的人生?
孩子拿着那个只有左半边的面具对我说。
爹,你看,我戴上是不是很好看?
是啊,是很好看,但怎么戴都戴不出教主所戴的韵味。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孩子一步步的跑远了,拿着手里的面具奔跑在草丛中,只是上面的寒光依旧闪烁,是在挣扎吗?还是放不下吗?
眼前的雾气已让我觉得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很长很长,长到让我感觉这一切就像真实发生的一样,但我知道这只是我的想象,一个遥不可及的想象。
很晚了吗?夕阳的余晖又洒出来了吗?
我颤抖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枯草,准备回身走到房屋,却看到背对阳光的一个娇小的身影,她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我看不清她的面孔,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只是愣愣的站在那儿,但我感觉她似乎在笑,很温柔的笑。
我来很久了。
魅惑的声音自那女子嗓音发出,却带有微微冷漠。
你是谁?
我颤抖的问着,她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叫血儿。
我身形微动一下,她说她叫雪儿?难道她没死吗?听她说的话如此冷漠,难道她真的没死吗?真的是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