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楼陵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去,拧眉细思起来。

  突然楼陵脑袋中灵光一闪,想起那日在陈府发现的东西,“曼陀罗!对,就是曼陀罗!日前在陈潜灵堂上发现有安神香中就含有份量极大的曼陀罗。”

  “清菊先是被宁神香迷晕,然后再被迫吸入大量曼陀罗粉,使他全身麻痹,再将他的心剖出来。”

  “嗯,有极大的可能性。”楚江开略一思索,道。

  “我总觉得,还会有受害者出现。”严鸿渡突然开口:“陈潜与清菊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也没有任何共同点。还有,犯人为何要将死者的心挖出来?”

  “这确实是……犯人的目标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我在派人去调查吧。”楚江开说,众人一致赞同。

  “那我先走了。”楼陵合起扇,便走出房。

  回到乾坤含闲阁,楼陵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早上在清菊尸体上发现的半块玉佩。

  玉佩呈鲜艳碧绿色,摸上去手感温润。玉佩上的花纹是仙鹤与莲花,这个让楼陵觉得奇怪,一般而言,普通人家带的玉佩或者牡丹芍药,貔貅蟾蜍,明月祥云,寿星仙桃神鹿,也有的是莲花,但仙鹤却是少见。

  楼陵一时也想不透,就将玉佩翻过来,这一边是葫芦和如意,杨柳。

  楼陵对玉器知道的不多,也就不看了,收起了来。

  今天虽说没做什么,却意外地累,楼陵换了衣衫爬上床,竟闭上眼便睡熟了。

  突然,门边传来叩地一声,楼陵警觉地猛睁开眼,起身一看,却是严鸿渡。

  他从门边走过来。楼陵心下一惊,自己明明是有锁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思索间,严鸿渡已经到了床边。

  “严大少三更半夜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楼陵抢先开口,他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陵。”严鸿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拉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啄温,那动作有几分挑逗意味。

  楼陵皱了皱眉,试徒挣开,无奈严鸿渡捉得太紧。

  “放手。”楼陵说,带着薄薄的怒意。

  严鸿渡不答。

  突然他身体一倾,将楼陵压在身下。楼陵怒了,猛推开他,可严鸿渡却再次压下来,将他双手拉到头的上方。

  “你想干什么?”楼陵压低了声音包含怒意。

  严鸿渡依然不回话,竟将唇贴上他的脖颈。

  楼陵脸颊微红,怎么挣扎也脱不出他的掌控,本想好好寻思如何脱逃,不想严鸿渡更为放肆,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含住胸口一点艳红。

  楼陵倒吸一口气,这严鸿渡是疯了吗?他立马屈膝撞向严鸿渡□。

  严鸿渡却只伸手一挡,躲过致命一击,变本加利对着小小的乳珠又吮又咬。

  楼陵觉得自己快使不上力了,严鸿渡的动作带了全身大部分的热量,而那热量,正慢慢向下腹堆积。他明白这样的感觉代表着什么,可是他现在被压制住,什么都做不了。


  严鸿渡的手渐向下延伸,探入他的亵裤之中,握住他的脆弱之处慢慢□。

  “严鸿渡!我警告你快点放手!”楼陵说得咬牙切齿,可哪抵挡得住侵袭来的快意。

  “陵……我想要你。”严鸿渡终于说话,但内容让楼陵很想劈了他。

  严鸿渡跟本不在意楼陵那黑沉沉的脸色,只顾逗弄他。那只灵巧的手渐往下探,绕到身后诱惑的所在,严鸿渡轻轻抚摸,惹得楼陵呼吸都重了起来。

  “别……”楼陵挣扎着,在严鸿渡看来,另一种引诱,他不轻不重地摩擦,用手轻挠,楼陵连声音都颤抖起来,脑袋越来越不清晰让他害怕,楼陵紧咬,以保持自己清醒。

  严鸿渡满意极了,尝试以手指进入他,此举,却叫楼陵大怒。

  “严,鸿,渡!”楼陵羞恼万分,猛飞起一脚带着十成十的力道踢向严鸿渡,严鸿渡为避开楼陵,只能退后一步,也就放松了对楼陵双手的禁锢,楼陵见况迅速要起身,却像被什么拉住一样,倒了下去,再睁眼,眼前一片黑暗,他定了定神,却对上一双眼睛。

  “谁!”楼陵清醒了大半,马上自枕下摸出一把匕首,刺了过去,只听锵的一声,黑暗中火星四溅。

  楼陵反应也够快,匕首一斜,划了过去,并且感觉到刺已入肉中。

  那人自知久战不利,虚晃一刀,楼陵感到杀气迫近,伏身避让,那人马上退到大开的窗边。

  “没有人能在宁神香的作用下醒来,你是第一个,楼阁主。”那人说罢,跳窗而去。

  楼陵下床欲追,不料脚一沾地竟虚软下去,连神志也开始模糊,全身使不上力,又怕那个神秘人会再来,楼陵拼尽全力,将手中的匕首射向房中一个装饰用的青花花瓶,只听见啷的一声响,花瓶碎裂。楼陵听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屋外侍婢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