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Jennifer美丽的眼眸里一下子涌出许多泪水,我无心安慰,只说:“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了。”
“我没有。”Jennifer哭红了眼睛,“我没有杀她……”
“别哭了!”我喝道,“没有人会相信你。”
Jennifer抽抽嗒嗒了好久,终于止住了泪水。她颤抖着声音问我:“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把尸体处理掉。”我说。
好在爷爷的房子离这里不远,我们两人合力将那女人的尸体搬到了院子里。我在房子后面的小树林里挖了一个坑,将那个女人扔了进去。我胡乱踢了几堆土上去,直到它们盖住那女人讨人厌的眼睛。
那天晚上Jennifer没有跟我上床,她小心翼翼地和我保持着距离,好像我随时会发疯杀了她。我也没有心情——那女人大睁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搅得我心神不宁。
第二天我们回到学校,Jennifer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说:“我们分手吧。”她一改之前怯懦的样子,扬着高傲的头颅对我说,“我不想跟杀人犯来往。”
我爱死了她这个样子,像尊贵的女皇,将全天下踩在脚底下。我打算哄哄她——许诺买最贵的珠宝的话,她一定不会吝啬赐给我一个吻。
结果,我错了——我才刚靠近一步她就极其紧张地跳开了。“你别过来!”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而后似乎发现引起注意了似的,她不情不愿地靠近我,压低声音说:“你要是再敢缠着我,我就把你杀人的事情说出去!”
我眯起眼,退了一步。她得意一笑,蹬这高跟鞋快步走远了。
……
三天后,我被逮捕了。
看守所里有人提前打了招呼,没有人为难我……或者说,他们都争着照顾我。
那是自然的了,我爸是Z市市长,讨好了我就等于讨好了他。于是我过起了白天在摄像机前哭诉认错,晚上享受那帮人的孝敬的日子。
我不怕,真的,一点都不怕。我知道我老爸一定会摆平这件事情。而结果也不出我所料——我不过在牢里玩了一年多,我爸就安排了人进来顶替我。
于是我回到Z市,换了张脸,换了身份证,转进了Z大民族舞系。那个系人很少,没有人有机会察觉我是谁。
但新的生活一定代表着新的开始吗?不,我还有旧的仇要报。
Jennifer,是她将我的事捅出去的。这件事哪怕是警局先知道,我也不至于天天下跪认错。
我开始追求她,用一贯的伎俩,名牌、鲜花,她很容易上钩。一星期后,她躺在我的床上,浑身散发着欢|爱过后的气息,美艳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