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林栋明亮的双眼，咽了口吐沫，开口唤他：“阿栋……”
随后“啪叽”一下，脑袋上被林栋拍了一掌。
曲.林阿大.贺：“嘤嘤嘤QAQ”
“黏土娃娃？”林栋一个问一个问地道，“林阿大？萌新玩家？没有系统空间？饿了三天三夜？”
曲.林阿大.贺：“……我可以回答嘤嘤嘤吗？”
“啪叽”一下，脑袋上又是一掌。
林栋看着他，看他眼珠子乱瞟，看他手不知道放哪儿，看他小动作不断浑身不自在，忽然就笑了。
还能是谁呢？
“傻不拉几的大贺。”林栋轻轻道出林阿大的身份。
曲贺：！！！
曲贺被认出身份，正思考着怎样回答不会被打，却见林栋靠得愈发地近了。
阿栋的体温、阿栋的呼吸、阿栋的唇，时间仿佛是一勺溢出的糖浆，甜蜜而缓慢地向下流去。曲贺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机械，看着林栋如电影的慢镜头一样，一帧一帧地靠近，一点一点触到了他的肌肤。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栗。
……
曲贺的颤栗终结于林栋的一个吻。
他不敢闭上眼睛，生怕错过这幻想了无数次的画面，更怕闭上眼睛后睁开的瞬间，发现一切都是虚幻。
“砰”
“砰”
“砰”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跳动。
“砰”
“砰”
“砰”
在那么一瞬间，好像从云端上“轰隆隆”泻下一挂瀑布，在阳光下飞流直下、闪闪发光。
……
“你他妈这嘴上是什么玩意？”
……
克服着生理上的不适吻了上去结果却吃了一嘴泥的林栋：“呵呵。”
扔下躺在地上装作肚子疼的曲贺，林栋大步走进卫生间。
林栋在洗手间猛漱口，曲贺像个被丢弃的哈士奇，蹲在厕所外面画圈圈。
曲贺：嘤嘤嘤QAQ
黏土娃娃碰到水就会化成泥，我也很绝望啊！怎么样阿栋才会原谅我？嘤嘤嘤管用不？
两分钟后，林栋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曲贺盯着一张林阿大的大傻子的脸可怜兮兮地叫唤：“嘤嘤嘤。”
林栋：“……”
林栋：“嘤嘤怪快去死好吗！你的思想还停留在五年前嘤嘤嘤就可以得到原谅的时代吗？时代在发展，思想在进步！曲贺我告诉你，嘤嘤嘤已经不好使了！现在嘤嘤嘤的都叫嘤嘤怪，是会被人弄死的知道不！”
曲贺：“啊咧？”
百试不灵的招数竟然已经……过时了？当初不管做错了什么，只要嘤嘤嘤，阿栋都会原谅他的！
曲贺哭丧着脸：“可是我刚才都表演给你看了，这具身体碰上水就会化成泥啊。”
林栋冷漠：“哦，那你刚才不会躲开吗？”
躲开？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