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其它小说>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第32章 是真的撩

  看傅凭栏那张面具戴久了,季衡虽然自己会因为他突然的不做人而无力应对外,当傅凭栏当着别人的面不做人时,季衡居然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傅凭栏平时来去都是翻窗,用飞檐走壁形容他也不为过吧,他说季衡速度又慢又不持久,真的不是说说而已,第一步先练弹跳,两人一合计先去了楼下的棚里。

  路上碰见了想找季衡的明朗,“那个衡哥你吃早饭了吗?”从昨天开始,他就改口叫季衡哥了,虽然季衡在这里的年龄比他还小。

  “我这边有包子,你拿去跟大家分了吧。”季衡大方地给了不少食物。

  明朗收的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旁边傅凭栏说了一句:“明明你也很绿,怎么就这么废?没事要抓紧更绿一点,要把绿得彻底当作一种追求。”

  明朗嘴角一收,莫名感受到一股凉意,他看看自己为了表示亲近和感谢而和季衡蹭在一起的肩膀,想起昨晚挨的那一下打,又低头看看手里满满的食物,再次看向衡哥身后一步远的戴着面具的男人时……明明想赶紧走,脚步却沉重得动弹不得。

  虽然有点晚了,还是立刻和季衡拉开了一些距离,“谢谢衡哥啊,你的食物就是我在这个世界支撑下去的唯一信仰!”

  “没事别随便有信仰,你信仰陈之妄还好些,你信仰季衡什么呢?人家有未婚夫你有吗?人家的绿能有大作用,你除了蹭吃蹭喝还能有别的用处吗?还有,我说真的,你胖了啊明朗……”傅凭栏摸了摸下巴,摆出来一个非常认真的态度。

  来了来了!就是这个感觉!

  季衡在旁边憋笑,原来傅凭栏说的要学学陈之妄真还不是假的,不过味道还是他傅凭栏的味道,多了一股浓郁的腹黑风,陈之妄那可是真黑真暴躁,完全跟傅凭栏比不了啊!

  这明朗完全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被攻击对象呢,两个人已经蹭着肩膀离开了,就剩他独自在走廊里凌乱,窗户开着,风吹着,孩子想哭都找不到哭的原因,还很奇怪,这个戴面具的人什么时候来的,是衡哥的朋友吗?怎么跟院长的声音有点像啊……

  端着食物往陈之妄的房间走,快走到门口了,明朗激动得一拍脑门。

  未婚夫啊!!!

  他右手本来拿了两杯豆浆,这下撒了一大半,他头上身上都是豆浆汁,也顾不上擦,门都忘了敲,猛地推开了陈之妄的门。

  陈之妄刚从浴室里出来,被他这动静惊了一下,看到人后,提高了警惕:“怎么了?徐长沛又来找我们麻烦了?”

  “不是不是不是,徐副那边的人现在对我可恭敬了。”明朗飞快地说道,“哥,我我我我我……”

  “怎么好端端还结巴了呢?”陈之妄看他一眼,“跟你种菜的速度一样。”

  明朗:“……”真扎心。

  一早经历了两回扎心,明朗怀疑游戏里也有黄历一说,“不是,我我我我我刚才好像看见了院长???”

  “还以为什么事呢……”看着明朗分外吃惊的表情,陈之妄非常镇定地换了衣服,慢条斯理地咬了几口包子,才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院长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啊,我都知道的。”

  “哥,你一直都知道?怎么认的啊,院长还戴着面具呐!”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二把手啊,我第一台手术就是给院长做的副手,他一举手一投足,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陈之妄大言不惭道,收获了明朗的星星眼,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季衡先带着傅凭栏参观了大棚,跟他介绍了里面的作物,傅凭栏懂得不多,但有了之前盆栽死亡的对比,也知道现在的涨势都很喜人。

  找了块空地,傅凭栏先让季衡原地跳几下,看看情况。

  季衡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上体育课,考试的时候老师站在旁边看着一样,比那时候的紧张里还多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就要跳了,他却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还不太确定地问傅凭栏,“你都是怎么跳的啊?就像这样跳?”他大概比了个姿势,非常紧张的样子。

  傅凭栏手扶在旁边一棵树上,季衡刚才给他介绍过是桂圆树,长得枝繁叶茂的,就这么看着季衡,姿态闲适,“你放轻松点,随意跳,就记住了,这里不是现实世界,身体机能都要强大很多倍,训练提升的速度很快的。”

  季衡听完以后,两手垂在腿两侧,一侧的口袋里就是傅凭栏昨天给的那张黑白卡,一瞬间涌现了很多的想法。

  一切……皆有无限可能?

  季衡先试着跳了几下,之前还真的没注意过,他现在轻轻松松就能跳两米多远或者一米多高,自己练了几下找到些感觉,一次比一次的距离远,他像得了个小红花的孩子兴高采烈地跟傅凭栏说:“我竟然可以跳这么高吗?”

  傅凭栏笑着回他:“你还可以更高的,再体会下这个感觉。”

  季衡觉得已经很高了,佛系玩家在线满足,“那你给我跳一下试试,我想看看你怎么跳的。”

  “我啊。”傅凭栏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你确定吗?”

  季衡:“……”已经预感到会有多大的差距了。

  傅凭栏拍了拍手朝这边走过来了点,季衡侧边那颗树直径能有半米,反正看着很结实,傅凭栏伸手拍了拍,带动了跟这棵树相连的苹果树,苹果树枝叶颤了颤,有两颗苹果险些要掉下来。

  “就它了。”傅凭栏说完,季衡都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的准备动作,就看他足尖一点,根本不费力气就跳上了大树上面,稳稳地落在大树干,踩了两下找了个最安逸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衡。

  季衡:“……我真应该拉明朗过来看看,他们每次摘果子什么的,得架梯子的。”

  傅凭栏看了季衡几眼,把面具摘下来挂在了旁边的树杈上,“这个角度看你,你真的有二十了吗?我不会是拐带未成年吧?”

  季衡仰头仰得脖子都有些累了,想着每次都接不住他的话,这次怎么也得努力一把,“放心,我不会嫌弃你老年吃嫩草的。”

  傅凭栏笑出了声来,随即朝着季衡伸出了手,“来吧,朝着我这个高度努力,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季衡觉得得有三四米多高,如果在空地上他还挺愿意尝试尝试,但是树上的话,会有种压迫感,就往上跳的时候就会下意识低头,试了两三次,还不如之前几次跳的高。

  看他有些泄气,傅凭栏玩味地笑道:“你能上来这个高度,我一会儿就带你出去。”

  这个诱惑很大,季衡努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始认认真真地蓄力,反正不就是树吗,季衡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大不了就是撞上去然后摔下来,在这个世界,只要摔不死……没什么大不了。

  季衡这一次表情都变得很严肃,在心底反复丈量着距离,前前后后还用脚探测了下在哪个点起跳相对更安全,傅凭栏也很配合,没有出声打扰季衡,反而带着欣赏的态度,蹲在树干上,嘴角噙着笑。

  准备完毕!

  季衡这次也不抬头看了,开始一边深呼吸,一边在心里数数,倒数到“一”的时候,猛地开始用力。

  这次不光可以了,还用力过大了,季衡真的顶到了桂圆树的茂密枝叶,一脑袋青青草原上还落了不少的桂圆果,他有感觉,是真的!伸手赶紧挡住枝叶,心想完了,这要是摔下去得多难看。

  桂圆在我的头上像烟花一样绚烂!

  季衡闭上了眼,然后下一刻感觉手腕被人一拽,紧跟着腰和后背都被人托住,惯性让季衡的身体往前冲,他将手伸出去,非常自然又现实地抱住了面前人的腰。

  季衡还来得及想了下,傅凭栏还说自己的腰挺细,手感好,他自己的腰……这腰上真的是肉吗?真的跟自己想象的一样硬邦邦的!

  “好硬。”季衡忍不住开口道。

  傅凭栏后背靠着树干才让两人免于都丢人的境界,因为季衡说出口的话,傅凭栏笑得心肝乱颤,身下的树都跟着有了点动静。

  后知后觉的季衡脸红成了猪肝色:“……”

  两人还保持着那么亲密的姿势,傅凭栏的低笑声在季衡头顶上炸开,“很硬么……”话音刚落,季衡身子想动一动离傅凭栏远一点,要不然这个距离这个姿势,他怀疑自己现在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刚动,被傅凭栏压住了肩膀,“先别动……”傅凭栏比了个手势,季衡就真的不动了。

  因为他听到了附近的脚步声,有人在向他们这个方向靠近。

  季衡这个姿势很累,一紧张之后,腿肚子都在微微发着抖,傅凭栏按了下他的腿,季衡腿弯一动,几乎是跪坐在了傅凭栏的大腿上,季衡:……

  更可恶的是当事人还在无声的笑,就算没有声音,但是肩膀在抖,整棵大树也好似在风中凌乱一样,季衡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一脸的恼羞成怒。

  傅凭栏收了笑,把季衡的手拿了下去,无声地说:“是陈之妄。”

  季衡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就听到了陈之妄的声音:“奇怪,明朗明明说在这里的,难道已经走了?”

  季衡禀住了呼吸不敢说话,主要是两人这个姿势,实在是朗朗乾坤世风日下!听着陈之妄的动静似乎在隔壁那棵树下,忽然陈之妄“哎呀”一声,季衡心道怎么了,就看见傅凭栏又笑了。

  陈之妄被树上的苹果砸了一下,说了声:“真没长眼啊。”然后把苹果捡起来擦了擦就地正法了。

  脚步声渐渐远了,季衡才开始正常呼吸,紧接着又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是——两个人的距离连一个拳头也没有了!

  季衡不敢怎么看傅凭栏的眼睛,脸红红的,但也能感觉到傅凭栏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季衡的眼睛转啊转的,看到傅凭栏挂在树杈上的面具……松了口气。

  傅凭栏这次笑得无奈:“你这样我有点受伤,季衡……看着我。”

  季衡抬起头,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季衡的呼吸错乱了起来,尤其傅凭栏还往前近了近,季衡下意识伸手摸在了傅凭栏的胸前,脑海里忽然蹦出来“欲拒还迎”四个字,反而把自己吓了一跳。

  季衡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好了,随着傅凭栏的下巴几乎贴上了季衡的鼻梁,季衡都快不知道呼吸为何物了。

  傅凭栏:“你头上有好多桂圆……我尝尝好不好吃。”

  季衡:“……”你问好不好吃?我真的是……不想说话。

  季衡心里宛若有个大石头先被高高地提起来,这会儿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心底,季衡自己伸手摸了摸头顶,居然也轻松摸到了两颗桂圆,季衡面无表情地侧着头胡乱扒拉了几下,不敢想象被桂圆点缀过的青青草原是什么样的景致,弄完了,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

  不太想说话,说什么丢人也都丢完了!

  傅凭栏也跟着跳了下来,季衡没有看他,只是凭借听到的声音判断他在自己身后跟着,季衡走了两步,手脚都不自在到了极点,内心疯狂啊啊啊啊好想让游戏倒档。

  后面的人却笑了,季衡猛地停住了脚步,眼睛又圆又大看着傅凭栏。

  傅凭栏指了下旁边的苹果树,将手里的面具重新戴上了,“我笑的是陈之妄呢,知道牛顿和普通人的距离在哪里吧,而陈之妄和牛顿不光隔着普通人的距离,还隔着一个苹果的距离,苹果砸脑袋的唯一想法就是——办了它。”

  季衡这才脸色好了许多,有些忍俊不禁。

  傅凭栏看了他一会儿,“走吧,兑现我的承诺,你想去哪儿转转?”

  “唔。”季衡想了想,“你不是要去图书馆?”

  傅凭栏点头:“行吧,离这最近的市图书馆旁边就是市政府大楼和博物馆,现在可以免费参观,带你去看看。”

  神特么免费参观,季衡快笑死了。

  季衡本身的速度不快,他自己有自知之明。不过事实证明,傅凭栏不光速度快耐力持久,他的耐心也极好,一开始的时候带着季衡放慢速度,等确定季衡跟的上了再拉着他一点点提速,到最后季衡发现他们速度很快时,下巴都快惊掉了。

  一路上路过无数的街头,季衡发现像是超市、便利店这种存在,玻璃全都被砸碎了,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很显然是被打劫之后的悲惨,现在里面估计连老鼠都活不下去的。

  而像是功能性的建筑诸如学校、民政局这种,就算是大门老老实实敞开着,除非是经历过打斗,不然都是原封不多,顶多落了厚厚的一层灰而已。

  更别提图书馆这种了,一整条街上,就这块附近,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门没有落锁,一推就开,傅凭栏先在四周转了一圈,虽然看起来没有问题,他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带着季衡进来了。

  游戏开始的时候,可能不是高峰期,这里看起来很整齐,有两个书架前还有图书管理员用来归类书籍的推车,挨着的还有一把梯子,能猜到当时这里是有个人站在那上面。

  傅凭栏按照索引在找,有两个大书架上都是关于中欧世纪的历史还有一些相关的小说,一时间让人无从下手。季衡手边的书架都是中小学教育的书籍,他闲来无事,随手翻了一本,翻到一篇小学生优秀作文系列书籍。

  名字叫《究竟是谁说了谎》。

  本就是随手翻的,但第一段话就引起了季衡的注意。

  孩子在作文里写道:我虽然年纪小,可我看过很多书,听过很多歌,我常常听到的是“天空是蓝蓝的,草地是绿绿的,空气是透明看不见的……”美术课上老师已经教认过颜色,可我抬头看天空,和老师说的蓝色不一样,我也想看看草原,但只能在画上看到,说空气是看不见的,但我想我能看见它,甚至感受到它的……不干净,究竟是谁说了谎,还是我的眼睛在骗人?

  孩子写的内容,比大学课本,甚至比高中学的公式都简单得多,但季衡看的很认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了,往后又翻了几篇,有很多类似的题材,季衡又重新返回了这本作文的书名,叫做《借孩子的眼重新看看世界》

  是啊,成年人的世界内容太复杂,讲究利益、权势、地位,而孩子的世界才是最简单明了的,等有一天地球都没有了家园也不在了,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从未见过蓝天白云,童年的天空全都是灰黑的雾霾,也被蒙上一层阴影。

  季衡忘了眼窗外的天空,这时候倒是蓝天白云,孩子们终于可以见到书本上描述的内容了,可惜这游戏太残酷了,很难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来用心欣赏,季衡如此想着,朝前看了眼傅凭栏。

  窗户的大床帘没有拉,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里面,季衡看的时候,傅凭栏刚找到两本相关的书津津有味地看着,甚至在阳光里活动了几下肩膀,还偏头朝外面看了几眼,换了个不刺眼又能晒到太阳的位置。

  季衡:“……”

  季衡朝着他走了过去,有些舍不得打扰这安静又美好的画面,却是傅凭栏一直知道他就在旁边,把书举到了两人中间,“我找到了关于艾莉女皇的一些内容,书里说她的丈夫有些隐疾而被她嫌弃,于是她囚禁了丈夫对外谎称是重病不能自理,她代为管理国事,等民心稳固才当了女皇,但其实她一直养了个男宠,男宠在背后给她出了不少策略……不过她最后也很惨,这位男宠其实野心勃勃,她当女皇第二年,就被心狠手辣的男宠推上了绞刑架。”

  季衡也翻了翻书,“那还有伯爵夫人呢?还有那个金十二世?还不知道下个副本是谁的主场呢……”

  傅凭栏:“哦,那个有隐疾的丈夫就是金十二世。”

  “???”季衡张大了嘴,“我怀疑是那方面的隐疾,作为男人实属凄惨了。”

  “作为医生,我认同你的想法。”

  还有很多内容来不及看,他们把相关的十几本书全部装了准备带回去,两个人又去了隔壁街的市政府大厅。

  “想找点有用的内容,得进最高层的办公室。”傅凭栏说着,直接带季衡爬上了顶层的五楼,他甚至不用看方向标,熟门熟路地就走到了市长办公室的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自己家,他天天住这里一样。

  “不用这么看我,这几天我的确一直待在这里,这条街尽头那里有副本二的入口,不过这里人烟稀少,每次都是我一个人进一个人出。”

  傅凭栏随意地拿出来了一大串的钥匙,“这还是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找到的,之前没想太多,现在觉得这里或许有什么东西是我们忽略的。”说着门打开了,傅凭栏拉着季衡进去,又关上了门。

  和图书馆的状况不太一样,这里面看起来有些凌乱,但又不像是被人翻箱倒柜后的现场,季衡觉得,更像是匆忙离开的状况,房间里有个巨大的保险柜,现在想打开是不可能了,傅凭栏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

  同样有锁,但钥匙和门上那些不一样,傅凭栏发现之后,非常果断的用斧头把柜子给劈开了。

  里面有很多红头的文件。

  傅凭栏看得速度比季衡快,季衡第一份还没看完,对方已经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所有重要的文件,还有一些文件在旁边,但傅凭栏的表情就是——答案找到了,其他都不需要了。

  傅凭栏倚靠在市长的办公桌上,一只手搭在桌子边缘,轻轻浅浅地敲打着,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声线带着一股清冷:“三十年前,针对当前星球生存条件的恶劣情况,联合政府曾对外公开表示——寻找新的适宜人类的星球,但现在市长的文件里有一份是这个新星球寻找的计划,还有一份是‘保存人类文明的火种’同样是在三十年前制定的,这说明了什么呢?”

  季衡心情复杂:“说明一开始就是两份计划同时在进行,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我手里这份文件,日期应该是这游戏开始的前一天,市长收到了密函,关于新星球计划失败,我怀疑……”季衡顿了一下,没有把话说下去。

  傅凭栏久久地没有出声。

  季衡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他们都明白这个游戏似乎就是那个“在暗”,即便不是,那也跟三十年前的计划脱不开关系。

  傅凭栏忽然又开始动了,他把这些文件重新认真地看了一遍,看完之后,用办公室桌面上放置的打火机将这些文件都烧掉了,“幸好那些猎户们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普通玩家的日子只会更加的水深火热。”

  季衡点点头:“猎户们目前都只管打打杀杀。”

  “那也只是暂时的。”傅凭栏将烧干净的纸灰踩了踩,“就像一个游戏刚开始公测,很多玩家都只顾着疯狂的升级了,等到反应过来有攻略,那绝对少不了腥风血雨的角逐。”

  两个人又去博物馆转了一圈,这次就没什么有用的发现了,而季衡和傅凭栏手腕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5”,季衡道:“我们回去吧,休息一会儿,准备下一个副本了。”

  回去的时候依旧没看到任何人,季衡看着傅凭栏的后背想的是,想不出到底是因为人少了很多的原因,还是傅凭栏这个人……第一次出门就碰上猎户的季衡小小的迷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