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在魏宁生的手中。
结果显示左贺身体非常健康,包括大脑,并没有任何反常。
反倒是他自己,结果显示他有些焦虑,建议放下工作,多和家人相处。
有些焦虑魏宁生还是相信的,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所以才会想要来看看。
但是看到建议方案是放下工作,多和家人相处……
要不是他一直都和左贺在一起,他都要以为这个建议方案是他老攻提出来的了。
因为他非常确定,自己的焦虑和工作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说和左贺结婚之前,工作是一种压力,那和左贺结婚之后,工作就是一种消遣。
毕竟没有关于金钱的重担,不需要为生活奔波,他只是得过且过,为自己找一些事做而已。
左贺倒是没说什么放下工作回家休息之类的话,他只是说了一句:“既然检查完了,那我们回家吧。”
就这样,魏宁生拿着一沓的检查报告跟着左贺回家了。
***
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魏宁生还有些犹豫:“真是工作的问题?”
左贺笑着将外套脱下来:“别想太多,我帮你放松放松。”
“嗯?”魏宁生抬头:“怎么放……唔!”
在被对方吻住的这一刻,魏宁生才突然想起来,出门之前他好像答应了对方什么。
魏宁生推着左贺结实的胸膛,微微分开:“去卧室……别在正厅……”
左贺勾着嘴角,手指轻柔的抚过魏宁生的衬衫,扣子被一粒一粒的解开:“怕什么,还没在正厅做过,正好这次试试。”
话音落下,左贺不等魏宁生回过神来,埋头在那胸膛的豆粒上一裹一咬一吸……
“啊!”魏宁生眼神有一瞬的迷离,快感如同电流在体内贯穿而过。
左贺伸手下去一摸,面上露出得逞的坏笑:“看你硬的……”
魏宁生红着脸反驳:“说的好像你不硬……”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左贺隔着裤子轻轻掐了一把他的那个东西。
“啊……”
魏宁生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又想要往上蹭。
左贺直起身,双手放到皮带上,眸中透出一丝野性的光芒:“别急。”双手一动,皮带锁扣当啷一声松开,他笑吟吟的说:“老攻这就给你。”
当左贺压下来的那一刻,魏宁生感觉自己被一头猛兽压在了身下,连挣扎都做不到就会被吞噬殆尽。
***
“唔……哈……”魏宁生双眼迷离的仰躺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任由身上的人进进出出将他顶弄的胡乱晃动着。
他也不想像是死鱼一样无趣,可是天已经快要黑了,左贺已经操弄他好几个小时了。
一开始他还在努力回应,可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身上到处都是汗水和某些不明液体,也许是口水也许是精液,就连沙发上都没有干净地方,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更是泥泞一片。
左贺深情又爱怜的俯下身舔吻着他,将舌深入他的口中,扫过他的喉咙。
“唔……!”魏宁生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抬起手想要推却,摸到的却是精壮的胸膛,那上面还有他吸吮过的痕迹。
明明是想推着对方,却在对方一阵激烈的抽插捣弄下变成了抚摸拥抱。
左贺笑声沙哑,在魏宁生耳边轻咬了几下:“你真乖,你越乖,我就越想干死你。”
“呜啊……!”魏宁生突然夹紧双腿,后方进出的粗大毫不留情的破开他的肉壁,撞击在体内敏感的地方,让他连灵魂都几乎快要出窍升天。
“呜……已经要死了……”魏宁生在猛烈的眩晕与酥麻当中闭上眼睛,眼泪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手却紧紧的抓着左贺的肩膀。
“那死在我怀里好不好?”
这句话本来是爱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魏宁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却突然一个闪回,想起了上次的奇怪噩梦,左贺吻着他用抢击毙了他。
对比现在的情况,魏宁生突然觉得梦里的自己死亏了。
他伸出乏力的双手勾住左贺的脖颈,带着颤音和粗喘恳求道:“如果你想要杀了我唔!”
左贺突然一用力,狠狠的顶在魏宁生的深处,粗大滚烫的东西如同利刃一样贯穿魏宁生的身体。
魏宁生高昂的叫了一声,却像是崩溃一样将未说完的话喊了出来:“请在做爱的时候杀死我,不要只是个亲吻……唔!哈……”
左贺没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撑起上半身,自上而下眸色深沉的垂视着身下的人,声音沙哑还带着一丝冷意:“怎么突然说这个?”
魏宁生好不容易从快感当中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他一顿,缓缓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问:“抱歉……是、是扫兴了吗?你那么说我就……我就……我……”
“哈!”左贺突然笑了起来:“你能扫我兴?别说你现在这样躺在我身下,你就穿着衣服危襟正坐,你都可以让我兴致昂扬。”
说完,左贺猛的一撞,快感登时炸开。
左贺身体力行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一点都没被扫兴。
***
一切结束之后,左贺抱起魏宁生,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轻声说道:“生生,记住你是我的。”
魏宁生勾着左贺的脖子,心安理得的倚在对方强壮的胸膛上,闭着眼睛承认:“嗯,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左贺:“只要你是我的,我就不会让你死,你不需要相信任何人,你只相信我就好,哪怕有一天我亲手杀了你,你也要相信,我是为了让你活下去。”
这番话非常矛盾,魏宁生忍不住睁开双眼,他想要去看左贺此刻的神色。
左贺却突然笑了:“听起来很奇怪是不是?别想太多,一会儿洗个澡再喝杯牛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