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歌收起扇子，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掌心，“当然是和你们一起。”
他温和道：“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感兴趣，尤其是你们三人。”
“苏不语，尤不一，孟不四，这些真名字还真是比假名字还要奇怪，你们能凑齐这样的名字还真有缘。”
——连合伙坑人都那么驾轻就熟。
程野歌看了一眼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充当了打手工具人的李白。
李白，真惨。
……
五个人没有等到其他人，便先行出发。
他们穿过深紫色的浓雾，冰凉的感觉犹如跗骨之蛆。
这里只能听到跫跫脚步声。
程野歌合上眼，轻声道：“你们也感觉到了吗？”
孟不四：“嗯，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
苏不语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让他看着好了，哥的魅力就是这么大，一直有人追在屁股后面看。”
尤不一：“啧，你这话说的没错，世界意识就是你的脑残私生粉。”
苏不语：“你也挺厉害的了，居然学了不少新词。”
孟不四：“我说，你们的商业互吹能不停一停了？”
五人顺着台阶向上走。
这条台阶仿佛被很多人踩过，台阶表面都已经变得很光滑了，上面又蒙了一层水汽，如果一不小心，很有可能直接滑倒，一跐溜滑落下去。
他们的脚步越来越慢。
两边的峭壁也越来越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