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献祭式宠爱>第七十一章

  有不温柔的doi

  该隐走后血猎们就都清醒了回来,弗兰德是唯一没有被催眠的人,看见满地的狼藉以及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罗束,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

  始祖能够同时催眠众多人类,但是催眠时间却不长久,施展也有诸多限制,但即使是这样,在瞬息万变的对战中也足以让一支军队全军覆没。如果始祖存心要这些猎人的命,这些猎人怕是早就死透了。

  “该隐在这。”德里尔只是简略地说。

  弗兰德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罗束,罗束却好似毫无察觉,只是和德里尔说着话:“人偶被烧掉了,鬼灯也已经坏了。他还差什么?”

  还差俯仰玫瑰里的毒瓶,从前斩杀过二代的屠刀与刑斧。

  以及德里尔城堡里,玛丽夫人的血杯,以及莉莉丝的镜子。

  德里尔淡笑着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弗兰德:“你猜,该隐接下来会去哪儿呢?”

  哪里都有可能,所以德里尔要回去拿来幻镜和血杯,弗兰德要回去守护基地里的毒瓶,屠刀与刑斧。

  所幸几个血猎只是中了催眠,没受多大伤,稍微整顿一下就可以回去了。弗兰德清点了一下人数,目光放在了罗束身上,无论如何,罗束身为一个人类,去二代亲王的城堡也太危险了,弗兰德叫了罗束的名字,想把他叫过来跟他回俯仰玫瑰。

  “您快回去吧。”罗束彬彬有礼地送他,“我跟德里尔阁下一起。”

  弗兰德眼神在罗束和德里尔之间徘徊,最终还是没再说话,带着血猎走了。

  “我们也该走了。”德里尔站在罗束身边。

  这时,一只蝙蝠从外面踉踉跄跄地飞到德里尔的面前,变回班塔的样子,朝德里尔单膝下跪:“主人……我回来了……”

  班塔现在的样子属实有些凄惨,像是和谁大打了一架,衣服都变得破烂不堪,向德里尔行礼的动作都有些不稳。

  德里尔:“人呢?”

  “……被猎人带走了。”班塔艰难地说,“是一个叫做西蒙的猎人。他趁我进去把人带出来的时候,把我带来的人都杀了,我怕猎人误伤到那个人类……那人就被猎人带走了。”

  “你要他带什么人过来?”罗束问。

  “艾欧。”德里尔回答,转头对班塔冷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班塔低着脑袋:“是。”

  因为时间紧迫,再加上道路崎岖,马车并不是最优选择,科技的交通工具也无法使用,吸血鬼自然可以变成蝙蝠加快速度,但是罗束却不行,德里尔弄来了马匹。罗束被教授过骑马,所以对于这种复古的方式倒是没有丝毫不适。他翻身上马,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银呢?”罗束疑惑。

  说起来,自从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跟始祖打了几下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算了,管他呢。”罗束无所谓地说,转身骑马走了。

  德里尔陪着罗束骑马,班塔却变成蝙蝠先走一步。路途颠簸,罗束又许久未练习过骑术,这一路下来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期间德里尔无数次向他表示可以同乘一匹的想法,但都被罗束给拒绝了,并且表示骑马已经是一项非常剧烈的运动了,请德里尔先生不要再想别的事情。

  德里尔轻笑:“你把我想得太龌龊了。”

  罗束只是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德里尔的城堡。

  殷勤的吸血鬼为亲王和他的情人牵过马匹,一进大门,先他们一步回来的班塔却冒着冷汗跪在德里尔面前:“请父亲责罚我。”

  德里尔旁若无人地任由吸血鬼侍女为自己换下身上脏掉的衣物:“说吧,你干了什么事。”亲王裸露着身体,周围的吸血鬼却不敢看一眼,德里尔看着罗束,吩咐道:“把他带下去换衣服。”

  “我回来时便去查看血杯和幻镜,那血杯倒是完好无损,只是那幻镜……”

  德里尔换上沐浴时穿的白色浴衣:“说。”

  班塔不敢抬头:“在我拿到镜子的一瞬间……幻镜自己碎了……”

  德里尔动作一顿,“碎了?”

  那面镜子原是莉莉丝的所有物,能够照射出人心底的欲望,以其欲望编织幻象,引诱照镜子的人沉溺其中。两千多年前,莉莉丝常常用它来作弄人,莉莉丝死后,却没人能用它。

  只是这镜子一向坚硬,怎么就突然碎了呢?

  罗束这时也换上了浴衣,人类的体质较吸血鬼弱,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出来时手中还抱着一杯热茶,他见德里尔眉头紧锁,像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很贴心地坐在一旁没有上前打扰。

  “谁干的?”

  德里尔质问。

  一定是有人在镜子上做了手脚。

  罗束不知前因后果,莫名其妙地看了德里尔一眼。

  “是谁,打碎了莉莉丝的镜子?”德里尔的声音冷得吓人。

  一定是城堡里的人动了手脚。

  可就算周围的气氛僵得能杀死人,底下的吸血鬼们战战兢兢地低着头,没有一个站出来,也只有罗束在十分坦然地喝着茶。

  “没人承认是吗?最后一次机会。”德里尔道。

  眼看着无法收场,班塔硬着头皮劝道:“父亲,我再去好好调查……”

  “不用。”德里尔截断他的话,“再不承认后果会更加严重,我再问一遍……”

  “是谁打碎了镜子?”

  罗束不耐烦了,把茶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同样冷声道:“是我。”

  这是所有人没想到的,连德里尔都出现了片刻的愣神。

  “我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打碎的,不过不是今天。”罗束稍微想了想,“我七岁的时候干的。”

  距离现在,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不可能,这几年我都有去查看。”班塔说,“镜子都是完好无损的。”

  “嗯,我粘回去的。”罗束淡定地说。

  没人敢移动镜子的位置,连班塔平常都只是去看看,要不是今天德里尔要拿走镜子,班塔也不会去触碰镜子,到死都不会有人知道这镜子原来早就坏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罗束扬着下巴,傲慢地说。

  德里尔没有说话。

  “没有的话我就下去了。”说着罗束便带着茶杯下去沐浴了。

  城堡里有修建的浴池,淋了雨之后非常适合去泡一下。

  罗束是一个人泡的澡,德里尔这次没有陪在他身边。浴池之外,有抱着各种各样沐浴工具的吸血鬼侍女待命着,黑发的美人不喜欢在泡澡时有人在旁边看着他于是这些人都只能待在外面随时等待吩咐。

  但是,已经泡了这么久了,里面的小主人什么动静都没有发出来呢,她们一次都没有被叫进去过呢。

  奇怪,泡澡居然能泡这么久的吗?

  侍女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儿,她喊了几声小主人,里面却没有回应。

  她们心中一惊,吸血鬼的力量使她们一下子就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里面沐浴的黑发美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吸血鬼的嗅觉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麻醉剂的味道,留在现场的,只有失去温度的水和一支用过丢弃的针管。

  是谁?竟然能在德里尔的眼皮子底下将他绑走?

  体内的麻醉剂的效用逐渐褪去,罗束的神智渐渐苏醒过来,这是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

  罗束强撑着睁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将他绑来的那个人把他的眼睛蒙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双手被手铐铐在来一起举过了头顶,罗束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全身都还是软的,根本挣脱不开。双脚也被强制分开绑了起来,一个人正把脸埋在他的两腿之间,发出粘腻的水声。

  “啊……博士……您、您醒了啊……”那人嘴里还有他的味道,便过来吻罗束,语气里满是兴奋。

  那人一开口,罗束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罗束浑身提不起劲,更没有力气说话。

  听见他的声音,赫斯纳顿时兴奋了起来:“既然博士醒了,那我们就开始吧!”他又亲了亲罗束,古怪地笑着,“要把博士……变成我一个人的东西……”

  罗束的前端已经被赫斯纳舔得立了起来,随意撩拨便开始分泌粘液,赫斯纳舔去那一点粘液,拿出一条丝带缠住罗束的柱身,罗束颤抖着。赫斯纳将罗束翻了过来,用力地揉捏着罗束那两团软肉,罗束呼痛,身上却仍旧生不起力气,整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

  “你……对我……干了什么……”罗束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

  赫斯纳将一颗白色的跳蛋塞进那紧致的甬道,手指插进去感受那片湿热不舍得出来:“一点点肌肉松弛剂而已,哈……博士,你不喜欢吗?”

  跳蛋一被按进深处就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罗束一下子没受住,呻吟从嘴中溢出。赫斯纳的那根东西一直挨着罗束蹭,看见眼前这一幕,双眼已经泛红,兴奋得不得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罗束的屁股,上面顿时一片红印:“屁股再翘高一些!”

  罗束几乎要立不住,双腿都在打着颤,赫斯纳打得这一下让他感受到了羞辱,他咬着牙,顺从地将屁股抬高。冰冷的硅胶制物被粗暴地塞了进来,大号的按摩棒表面粗糙,快感混上痛觉,粗长无比,将原本就在里面跳动的跳蛋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赫斯纳!”罗束咬牙切齿地出声。

  “博士……您真是太美了……”赫斯纳俯身从背后吻上了罗束的后肩,然后一路吻下来,迷恋地说,“都是我的……”

  赫斯纳自顾自喃喃着什么,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细长的软鞭,“啪”地一下,在罗束雪白的臀部留下一道深刻的红痕,罗束颤抖得更加剧烈,双手却因为被禁锢着无法动弹。

  赫斯纳怔怔地看着那条红痕,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将鞭痕舔了个遍,下身兴奋得几乎要直接射了出来,“还不够……”

  “要更多……要更多……”赫斯纳像是魔怔了似的,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罗束身上,很快罗束的后背以及腿间的嫩肉都布满红痕。

  赫斯纳突然愣住了,手中的鞭子掉了下去,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

  “博士……博士……”他抱着罗束呜咽着。

  在床上罗束从来没有让人这么对过自己,自己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任人宰割过,心中气急,身体却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大脑都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了。

  “博士的嘴,我还没用过呢。”赫斯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脑子简直有病。

  罗束什么也看不见,这时他才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似乎被带上了项圈,赫斯纳提着他的项圈,紧接着,他的嘴里就被塞进一个硕大的粗长灼物。赫斯纳一手抓着罗束的项圈,一手抓住他的头发,自己挺动着腰身让性器在罗束口中进出,按住罗束的脑袋,强迫他为自己做了几个深喉。

  口鼻间满是赫斯纳的味道,罗束干呕着,却给赫斯纳带来更加销魂的快感。

  “我想让博士成为我的子嗣。”赫斯纳一边说着,一遍舒爽地释放在罗束的口中,喷溅出来的东西连蒙眼的布条上染得都是,罗束的嘴里满是赫斯纳射出来的白浊,一时含不下,从嘴角溢了出来,罗束呛得咳嗽了起来。

  赫斯纳这时却转移阵地,将罗束背后的按摩棒拔了出来:“可是,我已经失去‘初拥’的能力了。”

  “你……最好……祈祷一下……不要落进我手里……”罗束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神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啊……”

  赫斯纳加大了罗束体内跳蛋的频率:“但我又想到一个办法。”

  “博士你……是个人类啊……”赫斯纳摸着罗束的脸。

  “能让所有人类都被欲望支配,掌控他的欲望,然后对我言听计从。博士你猜猜看,这是什么东西啊?”

  罗束的心顿时凉了下去。

  是毒品。

  “不……不行……”罗束干涩着出口。

  “博士还写过相关的论文呢。”赫斯纳似乎在捣鼓着什么,然后朝罗束靠近。

  罗束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赫斯纳踹了一脚:“滚!”

  “博士还有力气嘛~”赫斯纳笑嘻嘻地靠近,他身下的性器又高高挺立起来,他抱着罗束的腰,一下子就插进了罗束已经被扩张过的后穴,刚一入侵便开始肆意顶弄,“我们继续。”

  从来没有一场性事像现在这么难熬,罗束双腿大开着,伏在他身上的人任意抽送,而罗束的前端被禁锢着,勒得发疼,后穴的软肉不断被顶弄着,心底没有做爱的快感,只有不断涌现的怨恨与憎恶。

  “你在叫谁的名字?”赫斯纳问。

  罗束咬着牙不说话。

  突然,赫斯纳不动了,一阵不小的动静后,罗束只感觉身上的重量没有了,紧接着,禁锢着他双腿双手的东西断裂开来。蒙住罗束双眼的布条被摘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倒在一旁不省人事的赫斯纳,以及沉默地看着他的德里尔。

  “……你哭了。”德里尔说了一句话,伸手为罗束擦掉眼泪。

  罗束这才发现自己在流眼泪,但却怎么都止不住,他拍开德里尔的手,抓住德里尔的衣襟恶狠狠地说:“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对不起。”德里尔说。

  罗束收了脸上凶狠的表情,把头埋进德里尔的怀里,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雀。

  “算了。”罗束闷闷地说,“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