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变的呢?

  那就奇妙了。

  这事儿陆总最有话语权了,正当他突突突地认真履行职责,严格敬业做一个打桩机的时候,他们家的大床上突然传来噗地一声,然后跪趴在他面前哭得声音沙哑的沈宴清就那么突然地变成了一只小奶虎。

  幸好他撤出及时,不然小奶虎的屁股可能遭殃严重到需要去医院缝针的地步。

  变身来的如此突然,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陆深野当场吓软了,而沈宴清却浑身湿黏黏地侧躺在床上,小奶虎的下半身噗嘟噗嘟地吐露着白色的液体。

  陆深野默默地伸手安慰了一把小虎虎,把沈宴清抱在怀里摸了摸。

  沈宴清张开嘴巴想说话,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干脆不搭理陆深野。

  第二天醒来,虽然勉强能发出一些声音了,但仍然说话艰难。

  沈宴清再也不想搭理陆深野了,这个男的在床上向来没点儿13数,关键还说话不算话,永远在说最后一次,也永远都有再来一次。

  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陆深野在床上的套路。

  最开始是黏糊糊的亲亲蹭蹭,或者是霸道强吻,吻得他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地沉沦。

  要是他还不答应,陆深野就会拖着他的手,让他摸摸他现在有多胀多难受,求小清哥哥帮帮自己,那个语气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等沈宴清终于扛不住答应了,曾经温柔小意、甜言蜜语的陆深野就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闷不做声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下去,每一次都是实打实的力量。

  每当沈宴清扛不住开始带着哭腔啜泣求饶的时候,陆深野只会变得更加兴奋,下半身都会涨大一圈的那种兴奋,所以通常沈宴清轻易不敢哭,甚至不敢发出声音,生怕陆深野变身为虎,不做人。

  但是昨天晚上,憋了很久的陆总实在是太过分了,沈宴清被他撞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发软,疯狂地挣扎着想逃下床,却又被陆深野一只手拖回去,陆深野一只手压在他的腰上,将他牢牢地钉死在床上。

  沈宴清差点儿无限的高潮中刺激到晕死过去,却又被陆深野细细密密的吻唤醒,周而复始,陆深野像是不知疲倦一样,疯狂地压着他索要。

  等他开始发脾气的时候,陆深野又重新开始说话了,抱着他又亲又咬,一声叠一声地哀求他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陆深野知道沈宴清喜欢听他叫自己哥哥,为了自己索求无度的欲望,甚至可以在沈宴清的耳边一遍一遍地用性感的嗓音叫他哥哥,像是给沈宴清催眠一样。

  沈宴清心软,抗住不这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求你了我好难受”,哪怕是浑身被刺激到痉挛,也会勉强答应他,只是有个小要求:“轻一点,最后一次。”

  陆深野便会满口答应下来,然后进行新一轮的疯狂怼怼怼游戏。

  直到沈宴清受不了开始求饶,或者是直接晕过去,才会再次停止。

  第二天,陆深野一整天都在赔罪,无论做什么都哄着沈宴清。

  下午的时候,本来是说好回老宅的,陆深野也不敢提了,生怕沈宴清一生气又开跟自己算账。

  沈宴清确实有点儿累,变成小老虎之后倒是不会腰疼了,但是屁股疼永远不会消失啊。

  不过陆深野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给他涂上了凉凉的药膏,所以现在感觉也还可以,倒不是多疼,只是那里始终有种被什么东西撑开了的错觉,不得劲。

  下午一点的时候,沈宴清从沙发上醒来,发现陆深野在看手机,用爪子刨了刨沙发,“嗷呜”道:“不是说今天回你家陪你妈妈吃饭吗?”

  陆深野惊喜地回头问道:“你还愿意跟我回去吗?”

  沈宴清羞涩地低下头,想到他昨晚戴了一整晚的手腕,嘟嘟哝哝地说道:“都收了阿姨礼物了,不回去不好吧……你带我去给阿姨买点儿礼物……”

  “不用礼物,你肯跟我回去,我妈妈就很高兴了。”陆深野认真说道。

  毕竟像他们这种非人类家族,娶老婆真的很不容易的。

  沈宴清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毕竟是跟陆深野搞上了,上次去他们家是以为陆深野的家里人不知道小老虎就是自己,但是现在明知道人家知道这回事儿,去见长辈却还不带礼物,总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陆深野家里人还不知道他找了一个男老婆,拐走了人家唯一的男丁,他必须得把礼貌问题做好,给陆深野家里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陆深野拗不过沈宴清,最终还是带他去了市中心的大商场。

  沈宴清趴在陆深野的怀里,颐指气使地命令着自己的代步工具:“嗷嗷嗷呜!”去前面的金饰店!

  陆深野无奈地抱着猫走进去,听他的命令把怀里的小奶虎放在柜台上。

  “不好意思先生,猫不能上柜台。”柜姐快步走过来,歉意地说道。

  陆深野低头看了一眼沈宴清说道:“他很乖,是干净的,买什么让他选。”

  柜姐为难地看向面前的小猫咪,觉得眼前这位打扮得十分高贵的客人是来为难自己的。

  还没听说过让猫选首饰的呢。

  但是柜台上这只猫却开始有模有样地在上面走来走去,并且一直低着头认真看着玻璃柜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