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an处理好鼻血后，忙把身上卫衣脱下，胡乱给虞芙套了上去。
他们体型差很大，一条卫衣都够给虞芙当裙子了，到达大腿一半，正好可以遮住屁股。
可这种宽宽松松的质感，更加让人浮想联翩，就好像虞芙是穿着男友外套的小男生，除了这件卫衣，其它什么都没有穿。
Satan斩断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告诉自己别想了。他正襟危坐坐在虞芙身边，很真诚地说：“你真好看。”
虞芙对这些没多少概念，他直勾勾盯着Satan看，眼中满是纯真与懵懂，气质无害单纯，Satan只觉得方才的念想像是犯罪。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Satan猜到虞芙可能忽然有了人形，有些不习惯，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主动活跃气氛。
虞芙这才很轻地“嗯”了一声，又很小声地说：“想吃柠檬虾……”
说完他又把嘴巴抿住了，小表情有些困惑，为什么有了人形的他感觉一切都很奇怪，和没有实体的感觉完全不同。
连开口说话的感觉也不一样了。
有些不自在。
虞芙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他的身体。
好在Satan是个话多的，他一直在找话题，虞芙偶尔会回应几下，但说的字都很少。
Satan剥完虾后，将虾往虞芙唇边送，这时虞芙会稍微倾过身，抬起小下巴张开嘴巴，含住那块橘黄饱满的虾肉。
气氛安静又温暖，Satan骤然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们已经成婚，正待在自己小家庭里的错觉。
这段时间Satan没有去做任务，每天在家里陪虞芙，他早就把系统空间升级得很大很大，整体像一栋小洋楼，花园中还有还有玻璃花房。
有时候Satan觉得虞芙真的有点像猫，到达新环境时，需要小心翼翼迈着步伐巡视四周，直到熟悉每一个小角落，才肯彻底卸下心防。
他就这么看着虞芙在房子里转悠，突然有一天，虞芙的熟悉环节结束。
虞芙很严肃地说：“我感觉我有点小。”
Satan被逗乐了，虞芙坐在他的腿上，他帮虞芙梳头发，一边梳，一边回答：“是挺小的。脸小、嘴巴小，手也小小的。”
他又突然不着调地开玩笑，“但是眼睛和屁股都很大。”
虞芙忽然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耳尖也跟着抖了抖。
Satan又好声好气地低头哄他，哄他时还会用唇碰碰他的面颊，动作轻柔缓慢，很像小动物之间的试探触碰。
虞芙也发现了，Satan虽然很强大，实力也不容小觑，但Satan真的很幼稚。
总喜欢故意惹他生气，或者是让他反应很大，然后又来哄他。
深夜，Satan刚进被窝，就把虞芙抱在怀里，黏黏糊糊地亲，亲着亲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虞芙就趴在了Satan身上。
Satan很急得去舔他的唇，把唇周舔得很湿很热，虞芙皱皱眉头，烦死了都。
刚要骂人，粗糙大舌顺着柔软的唇缝钻入口腔，在里头黏黏糊糊舔了一遍，充满Satan的味道。
一开始虞芙不理解这有什么好亲的，多了几次之后，他逐渐体会到舒服的感觉，但Satan实在太过野蛮，好几下会咬破他的嘴巴，又或是把他的舌头吃肿。
双目赤红发沉，呼吸急促带着粗喘。
他不知道这样正不正常，他只知道这样的Satan很像一条疯狗。
这天Satan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小玩意，说是可以保养皮肤，他买了很多很多，从护手霜到身体乳，该买的都买了。
“可是……”虞芙欲言又止，可是他现在只能在系统空间里保持人形，就算皮肤再好，也没什么用吧？
有意义吗？
但他最后还是趴在了那儿，光溜溜的，浑身白得很，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嫩豆腐。
一双盈润又富有肉感的大腿拢在一起，从Satan的角度，可以看到一条明显的缝隙。
漂亮的蝴蝶骨、精致的脊背线条，下方是两个下凹的腰窝，以及突然高起的线。
Satan忽的感到很热，他注视片刻，在虞芙转过头之前，伸手挖出细腻的身体霜，往虞芙后背上擦去。
他的手上有一层薄茧，尽管是在涂滋润的身体乳，虞芙仍旧不能忽视那粗粝的手指。
虞芙感觉有点痒，很轻地哼了一声，又不开心地回头看了Satan一眼，湿漉漉的眼尾包着软绵绵的水儿，让Satan心头一荡。
Satan忽然就抱了上来，被翻过来抱着含着嘴巴吸时，虞芙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状态。
虞芙的手被牵住了。
他还只是个小系统，单纯得很，平时最多就和Satan亲亲抱抱，他也喜欢这样，很舒服。
但现如今，Satan扣着他的手背按上去时，他整个人都懵圈了。
“宝宝，我们在一起好不好？”Satan一边亲他的唇，一边说，“你给我当老婆，好不好？”
“是真的老婆。宝宝……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的虞芙，有些困惑，Satan之前不是一直喊他老婆吗？他以为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但有些事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纯情的小系统不好意思，难为情了，只是很轻地“哦”了一声。
雪白耳尖连带面庞，通红一片，被亲得满脸口水也不生气，看起来又乖又听话。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有些超出虞芙认知了。
Satan很喜欢从前面看着虞芙的脸，抱着虞芙也可以，这样可以走遍房子里每一个角落。
但虞芙不喜欢，他觉得很羞耻，每次躲避着摇头，扭着下巴往后转，又或是用手臂遮挡眼睛。
最后都会被很凶地扣住手腕，摁在头顶。伏在他身上的Satan一边亲他，一边喘着气，好像很困惑：“捂什么？”
“不准捂。”
“……好漂亮。”
虞芙不明白，从前总是对他好声好气、再怎么样也不会发脾气的Satan，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
他的所有属性都被Satan用积分升级到了最高，尤其是身体素质方面，他拥有很强的自保能力，五感十分敏感，一点风吹草动也逃不了他的耳朵。
同样对触感也更加敏锐，一小点儿的接触，都会让他反应很大。
何况是这样深度负间隔的形式。
“哭什么呀宝宝。”
“哭起来也这么可爱……嗯……”Satan亲他的唇，“好软，好热。”
“好喜欢。”
“不准把脸藏进枕头里，我喜欢看着你的脸出来。”
AI本来是没什么羞耻心的，但虞芙慢慢也有了。
他一下午都在哭，等到傍晚时分，他觉得他的网络都出现故障，运转不了了。
虞芙以一种极其疲惫的姿态随意摊软在松软的床上，呆呆愣愣地张着嘴巴，吐出一截红肿的小舌头，眼皮高高肿起，小脸都哭花了。
面庞的泪水和他身上一样斑驳，整人都乱糟糟的。
Satan帮虞芙擦汗，又给他喂喝的补充能量，这会儿的他精疲力尽，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
小脸贴在Satan的脖子上，后背被轻轻拍着，像哄小孩子那样。虞芙听着Satan的脉搏，有些委屈，声音浸满鼻音：“讨厌你。”
“对不起，我没有忍住，我不该这样的。”Satan现在看虞芙这样，也觉得他真的混蛋，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他拿起虞芙的手打自己的脸，发出清脆的巴掌声，轻声哄道，“都是老公坏，老公太混蛋了，老公是变态。”
“亲亲我的宝贝儿。”
虞芙抿抿唇，搂着Satan的脖子，把脸蛋埋进去，还是委委屈屈的样子。
趁虞芙睡觉补充体力时，Satan进了几个顶级副本，这种副本的危险度和回报率成正比。
以前Satan虽然追求刺激，但也惜命，很少会高强度挑战顶级副本，但今夕不比往日，他还得养老婆，自然得想办法多赚点积分。
虞芙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虽然衣柜都塞不下了，但商城上新了新款，很适合虞芙，他都得买下来给虞芙穿。
他必须赚很多很多的积分。
虞芙在系统空间睡觉的这段时间，Satan高强度完成两个顶级副本，身上受了点伤，但还好，多喝几瓶高级药剂就没问题了。
他第一时间打开商城，把商城新出的漂亮衣服、柔软的小羊皮皮鞋买了下来。
小羊皮十分柔软，而虞芙皮肤嫩得很，寻常鞋子硌脚，所以总是不爱穿鞋。
Satan回到系统空间时，虞芙已经睡得很饱了，他听到许些动静，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起来。
衬衣从圆润肩头滑落，露出斑驳一片的胸膛与锁骨。
他浑身都很白净，色素沉淀少，可如今，原本浅浅的两抹淡色变得通红熟透，映着床头一盏小灯，呈现果冻般的通透质感。
虞芙的眼睛还是失焦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在satan过来对他伸出手时，他还知道把自己贴进对方怀里。
“睡饱了？”Satan一边揉着虞芙的后腰，一边轻声问。
虞芙无意识地拱了拱脑袋：“嗯。”
“那亲一个。”
小下巴被捏住抬起，他们唇舌交缠，吻得很深，直到虞芙微微缺氧面部通红，Satan才喘着气放开他。
唇瓣相贴出拉开粘腻的丝线，又断裂，拍打在虞芙的面庞，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小脸蛋目前还是通红一片，眼皮肿得厉害，鼻尖也被蹭出粉红。Satan揉着他的面颊，说：“小可怜一样。”
“闭眼，宝宝。”
虞芙闭上眼后，眼皮处冰冰凉凉的，他冷得缩了缩，接下来却感到很舒服：“这是什么？”
“冰淇淋。”
“给你冰敷一下，然后让你吃掉。”
但虞芙现在不是很想吃东西，他觉得肚子很鼓，涨涨的，Satan也没有强求，只是先把冰淇淋放进冰箱里，等虞芙想吃的时候再吃。
夜晚，Satan搂着虞芙看电影，他们的抱法很黏糊，接触面积也很大。
虞芙看电影看得很认真，在系统培训时期，他都没有看过这些，也从未听说过有宿主会给系统播放电影。
身后的Satan却不老实，虞芙在看电影，他光顾着亲虞芙，从头发亲到后颈，又吻到面颊，还黏黏糊糊地喊：“宝宝……”
虞芙一听Satan这么喊，本能把膝盖分开了一点，等他反应过来，才眉尖紧拧，再度把膝盖并紧。
“不要吵，我在看电影。”虞芙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小声地问，“他为什么要杀人？”
Satan噎了噎，他根本没有看电影，这会儿回答不上来，支吾着说：“可能是生活所迫？”
被敷衍的虞芙有些生气，偏过脑袋，咬了咬他的下巴泄愤。
接着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投影屏幕上。
到了凌晨，虞芙本该睡了，他的作息健康又规律，只是下午折腾太久，晚上睡了很久，现在也没有困。
他和Satan一起在被窝里，黏黏糊糊地亲了很久，他感觉嘴巴发麻、口腔算账，浑身连带大脑都飘乎乎的，如置云端。
好舒服……
浓郁的香气自虞芙身上缓缓冒出，他的身躯柔软，骨架又小，Satan头一回发现自己有如此强壮，虞芙被抱在怀里时好像只有小小一团。
熟悉的甜腻香气让Satan喉结滚动，他伸手去检查了一下床单，果然如他所料。他意味不明地用唇蹭了蹭虞芙的唇角，说：“又要换床单了。”
虞芙刚要开口说话，又被含住唇肉舔着舌头，他仰头眯了迷眼睛，眼前一切被泪水模糊，发出来的声音只有毫无意义的音节：“唔……”
亲得太久了，虞芙很热，尤其是口腔内全部是湿热的气氛。他受不了，想起不久前Satan给他买的雪糕，他努力伸着双手，哆嗦的手掌按在Satan的胸口，含糊不清道。
“我想、想吃……唔……”他的唇被吮得厉害，断断续续表达出自己的目的，“想吃雪糕。”
单纯的他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热，连带五脏六腑都在烧，他以为只要吃点冷的东西降降温就可以，先前的Satan也是这样，用喝冰水、洗冷水澡的方式降低温度。
……
虞芙趴在料理台上，腰身下凹，两个可爱的小腰窝清晰可见。他正慢吞吞吃着盒装冰淇淋，忽然，他咬住勺子，好像被冰到了似的：“唔……”
“怎么了？”
身后的Satan很关切地问。
这感觉太奇怪了，冰淇淋在唇齿间冰凉，但体温却很烫，烫得他仿若要着火，却忍不住往后贴。
虞芙咬住塑料勺不说话，眉头又拧起了。
没过多久，Satan又哑着声音，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跟虞芙说。
“宝宝，踮踮脚。”
可能是料理台太低，虞芙这样子不方便吃雪糕，所以Satan才给出这样的建议。虞芙这会儿脑子有些乱，没有办法去思索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于是很听话地往上踮起脚尖。
虞芙连踮脚都很费劲，Satan怜爱地搂着他的腰，帮助他往上提了提，从后自上而下的视角，可以看见虞芙正小口小口地吃。
但没一会儿，虞芙就不吃雪糕了，傻乎乎地含着勺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软绵绵的颊肉在大理石料理台面上挤出丰腴的肉感，小巧饱满的唇也被挤得有些变形，唇肉鼓出，部分透明往外扩散开来，在料理台上形成一圈反光。
头发轻轻摇晃着，随意披散在肩膀上，但大部分都顺着肩头往下。
雪白无瑕的后背被发丝半遮半掩，朦朦胧胧，如隔了一层白纱。偶尔透出几个粉粉红红的痕迹，漂亮得惹眼
虞芙的耐心有限，他站不住了，Satan就把他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正面挂在身上。
刚刚还乖乖巧巧的小脸如今又布满泪痕，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扭过头，颤着声说：“不要……我要吃冰淇淋……”
“乖宝宝，就这样吃。”Satan闷哼了一声，嗓音沉沉，哄道，“宝宝喂老公吃好不好？”
很难想象Satan会这么恶劣，连雪糕都要争着吃、喂着吃，但虞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迷迷糊糊地应了，小声说“好”。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前方是火热的胸膛，手中拿着冰淇淋，虞芙被紧紧抱在怀里。他抿抿唇，哆嗦着手指捏住勺子，挖出一小块乳白色的雪糕，往Satan嘴里喂。
但虞芙又有些拿不稳。
他被抱起来，唯一的受力点都在Satan身上，好像整个人都被钉上去了，这个抱法太没有安全感，好像随时会摔下去。
被抱在怀里的虞芙别无他法，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Satan身上，为避免自己不会突然滑落又是摔倒，他只能将双腿夹紧，增大二人之间的阻力，仿佛只有这样，他才是安全的。
事实却完全相反，虞芙自以为的安全，实际上给他带来更加危险的局面。
雪糕喂进Satan唇里时，Satan也把虞芙紧紧压在瓷砖面上，嘴里含着雪糕，发了疯似的吮弄他的舌头。
冰凉与火热，唾液交缠，舌头被卷着绕着吃，冰冷的雪糕在唇齿间化开，极端的温度反差让虞芙差点哭叫出来。
但他的嘴巴又被严丝合缝地堵吻着，能发出来的只有哼哼唧唧的乱叫，以及黏糊糊的接吻水声。
这样的他太可怜了。
虞芙手一个不稳，冰淇淋盒掉落在地，里头乳白色的雪糕，溅的满地都是。
他一下子流出了眼泪，看着雪糕哭，他突然抬起手臂，打了Satan一巴掌。
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
Satan反而把脸凑上来给虞芙打，又亲他的脸，喊他宝宝，哄他，说着好听话，但行为却很凶，一点都没有收敛。
地面上的雪糕已完全融化，之后还混入了一些淡淡的黄色，到处都是。
……
虞芙把自己闷在被窝里，不肯理人，生闷气。
Satan怕虞芙把自己闷坏了，说尽甜言蜜语，但他也知道他太过火，不该不让虞芙去上厕所。
“宝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Satan又有些着魔，“可是我又好喜欢这样……”
谁会喜欢这个？！
虞芙掀开被子，很凶地伸出粉嫩嫩的脚丫，一脚蹬开Satan的脸。
Satan也不生气，伸手抓住他的脚踝，放在唇边，碰了碰脚心。
作者有话说：
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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