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可以叫它媚药。反正作用差不多。说起来,为了这一天,朕可是准备了好久”
“陛...下...”魅俞已是无力挣扎,倚在了墙上。
“嘘.你的伤很重,不要乱动,让朕来帮你解解痛”皇上一边解着龙袍一边一边附身在他耳畔轻吟道,“以痛治痛。”
“......”魅俞此刻已经无力再说些什么,只是靠在墙角,抬眸望着那双赤红的,魔龙般的眸子。
皇上看着他这幅样子,玩味的轻笑了一声,戏谑道:“当然,如果大将军表现的好,再赐一杯,也无妨。”
“你!”魅俞乏力地挣扎着。皇上却不顾他的负隅顽抗,扔开了酒杯,按住了他的手。
“唔”他眼见着那双眸子咄咄逼近,旋即刚刚被湿润过的唇上一阵温热,一条炽热的舌趁他□□之际攻了进来,扫过他的每一片领地。
尚未做出什么动作,感知中下躯的衣物,就被极端粗暴的撕开了——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道那个看似孱弱的皇帝,竟然可以有这么大力气。
终于,他彻底放弃了抵抗。
感知着自己被扔在了那曾放酒的桌子上,视野一片漆黑,他感受到了来自皇上暴虐的疼痛,他明白,皇上不可能放过他了.
胸口的疼痛确实缓解了几分,皇上确实厉害。
他在昏厥前想到着。
是夜,皇宫鸡犬不宁。
同时,天玄城,大牢。
“弟弟,何苦呢”洛无忧正和那位首领,或者说是他的弟弟,洛无伤,相面坐在大牢口,“为什么不肯走”
”你真的要放了我吗?那你回去如何交差”洛无伤望着对面的兄长,皱了皱眉。
“无妨,放了你,我也远走高飞了”。洛无忧笑了笑,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壶,随手将桌上两个酒杯抓来,“喝了这杯酒,我们再各走天涯,哈哈哈,这可是皇宫的珍酒,干了!”
”好!干了!”洛无伤举起面前兄长为自己斟满的酒杯,当即举头一干而尽“小弟先干为敬!”
放下酒杯,却见面前的洛无忧,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怎么?兄长不喝?”
洛无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是不语。
“该生效了吧。”
“什么?”洛无伤还未再多说什么,却感到了身上一阵燥热。
方才反应过来的他,当即怒地扑向了洛无忧。
“你!”
“砰”
“权当送你个礼物好了”。洛无忧一边随手凝起了一道气墙挡住弟弟的飞扑,一边解开了华丽的长袍。
“那你他妈的让我过去啊!”洛无伤一面面红耳赤的怒吼着,一边自行撕开了囚衣。
“年轻人,别急嘛。”洛无忧似笑非笑地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解开了衣袍。看着他满身□□难以宣泄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撤掉了气墙。
早已充斥着欲望的洛无伤一把扑了过来。
是夜,天玄城暗流涌动。
偌大的帝国如今已残破的奄奄一息,昔日的雄狮在狼群般的围攻后,伤痕累累。
此刻它的帝王正站在皇宫的高塔上,凝望着远方,身后是半跪着的将军。
“没想到,先祖的荣耀还是败在了朕的手上。”苏璇轻理了理被风凌乱的皇袍,淡淡道。
“臣......”魅俞声音略有低沉,“未达天令,罪该万死!”
“俞卿,”苏璇缓缓转过身去,赤红的眸子中古波不惊,盯着半跪在身前低着头的将军,继续道“江河破碎,复取便是。卿若一去,朕方无依。”
“可......”魅俞抬起头,湛蓝的瞳迎上了苏璇的目光,“当今国力尽失,天下百姓尚且不知边境无安,若为时一长,天下必乱。”
“这些朕又怎不知,”苏璇微微错开与魅俞的对视,赤色的瞳显得有些涣散,“不过这些都不是一个将军该担心的,话说回来,昨晚朕的疗程可还算有效”
“嗯......”魅俞兀地低了头,面色微红,支吾着,下意识地伸手轻抚过那已然愈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