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在灵修一事上忽然失了兴趣,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晚做得太过,有好几日他都不想了。跟之前天天闹着要灵修的他相比,现在变化不可谓不大。

  猎户顾及着他身体,也没主动要求和他做。能夜夜搂着他睡,猎户已经心满意足了。虽然有时他不小心蹭着他,猎户年轻气盛,难免火烧火燎,但都自己忍下了。忍不了时只能出去寒潭里面泡。

  黄鼠狼丝毫不知道自己勾人的厉害,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能把人魂魄勾了去。猎户有时都不能直视他,特别是不能做的那几日。

  这黄鼠狼不知道自己珠胎暗结,仍在山林里蹦跶得欢。它的口味变得奇特起来,尤其嗜-血。那些山鼠它也不吃,见一个咬死一个,当牙齿咬断山鼠的喉管,鲜血溢出来,进入它的口腔,那种鲜美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虽然如此绝妙,但小小一只山鼠,能有多少血?黄鼠狼咬死很多,却仍不满足。

  于是它又把目标瞄准了山里的野兔。

  黄鼠狼不常在家吃饭了,天一亮就出去,到了夜里才回来。猎户出去打猎,忽然没了目标,他不知道它喜欢吃什么了。这些猎物除了贩卖换钱,已经没有意义。

  这天夜里,黄鼠狼从外面心满意足地回来,见到猎户上前抱着他说,“相公,今晚我们灵修吧。”

  猎户一听,身上蹭的一下着了。他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说,“好,今晚我们灵修。”

  “那你对人家温柔点……”黄鼠狼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猎户一听那话,顿时通体舒畅,简直爱他爱到不行。

  “好,相公对你温柔,”猎户说着,将他抱回房,轻轻放在床上。

  猎户温柔地亲着他的脸,亲着他的脖子,直到两人呼吸不稳……

  “啊~”许久不做,黄鼠狼初时还是觉得疼痛难忍,肚子又有些异样。

  “怎么了,不舒服么?”猎户亲了亲他的脖子。黄鼠狼被他的气息弄得有点痒,想躲开,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很舒服……”黄鼠狼娇滴滴地说。

  “那适应一下?”猎户温柔地在他脸上亲了亲。

  “嗯,”黄鼠狼应着。

  猎户等了许久,黄鼠狼趴在他怀里睡着了。猎户发现他居然睡着了,真想把他摇醒,说要灵修的是他,现在放任不管的也是他。自己火烧火燎的,还没泄呢。

  “还做不做了?”猎户问他。

  “嗯,”黄鼠狼应着。

  “你都睡着了,”猎户有些无奈。

  “灵修……灵修……”黄鼠狼嘴里呢喃着。

  猎户一听,也不管了,将他放倒,就动作起来。

  “啊啊,”黄鼠狼哀叫连连,立即清醒了,“相公疼……”

  “忍着点,很快不疼了。”猎户说。

  猎户早已身经百战,知道怎样弄得他舒服,很快黄鼠狼就飘飘欲仙了。

  猎户忍耐多日,到了此时再也忍不住,抱着个黄鼠狼做了一夜。这次猎户温柔许多,倒没把黄鼠狼做出原形。

  第二日天降大雨。山林里唰唰唰的雨声。

  猎户早上起来,黄鼠狼还躺在身旁未醒,他的脖上、身上都是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猎户看着看着脸红了,拿被子帮他盖好。起身去做饭。

  饭做好了进来叫他,黄鼠狼还在睡。猎户知道他昨夜辛苦,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再睡会儿。

  黄鼠狼睁开了眼,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猎户在旁,唤了声,“相公?”

  “你醒了?”猎户看着他,被子滑落,黄鼠狼未着一缕的身上尽是斑斑痕迹。猎户微微撇开了头,“衣服,穿上吧。”

  “哦,”黄鼠狼看了一眼自己,拿过衣服穿上。

  待他穿好衣服,猎户过去抱起他,“去吃饭吧。”

  餐桌上是猎户弄干净切好的生鼠肉,生鸡肉。都是为黄鼠狼准备的。

  黄鼠狼瞧了一眼,兴致缺缺。他近来爱喝血,可这桌上哪有血给他喝?黄鼠狼抱着猎户脖子,不肯下来。“不吃,我不要吃这个。”

  猎户看他神情,“怎么,不喜欢吃?”

  “嗯,”黄鼠狼一点胃口也无,看都不看了。

  “那你想吃什么?”猎户问。

  “想喝血。”黄鼠狼说着扫了他一眼,猎户的脖子近在咫尺,那血管就在黄鼠狼嘴边。黄鼠狼像被吸引住了一样,凑过去咬了一口。

  “啊,你怎么咬人呢?”猎户吃痛叫了一声。

  黄鼠狼没真咬出血,他舔了舔那血管,有些舍不得地放开了,“我不吃你的血,相公没有血就死了。我不要相公死。”

  “你为什么爱喝血了?”猎户奇怪地看着他。

  “不知道,就是想喝。”黄鼠狼闷闷地说,“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出去找。”

  “可现在下着大雨啊,”猎户抱紧了他,不让他动。

  “那人家饿了,想喝血嘛,”黄鼠狼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那你喝我的吧,”猎户说。

  “我不。”黄鼠狼固执地说,“饿死我算了。”

  猎户哭笑不得,想了想他还养了只山羊,便问他,“山羊血你喝得惯吗?”

  “可是山羊很腥……”

  “那是羊肉,血都是差不多的,”猎户说。

  “那尝尝吧。”

  猎户捆了山羊,把脖颈处的毛剃光了,露出了血管,黄鼠狼化了原形,凑上去咬了一口,鲜血喷薄而出,一下子把个黄鼠狼给喂饱了。山羊也因失血过多,死了。

  猎户看着他的样子,在脑海中已经想象着自己要买一群山羊来放了,然后从此他不打猎了,过上了放牧的生活……

  “相公,相公?”黄鼠狼叫着他,“你怎么了?”

  “啊,没事,”猎户收回心神看着他,“山羊血怎么样?好喝吗?”

  “嗯,还行。”黄鼠狼擦了擦嘴说。

  “你吃饱了吗?”猎户问。

  “饱了,”黄鼠狼说。

  “那你歇会儿吧,我来处理一下。”猎户说。

  “嗯,”黄鼠狼进屋去躺了。

  猎户看着这只山羊发愁,餐桌上那些鼠肉鸡肉还不知怎么处理呢,这只山羊又死了,扔了怪可惜,只得自己煮了吃。这得吃到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