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上交系统后我爆红了>第95章 小庙难容大佛【二合一】◎

  五个人围着桌子坐着, 看着桌上的菜不紧不慢的吃着,偶尔闲谈几句。

  哪像徐昕说的那样, 就要“展示、展示”。

  又不是来看耍猴的—一现在耍猴可是犯法的, 早就废除动物表演了。

  “其实这套设备还不算成熟,但是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陈书屹放下茶杯,轻声说道。

  按照华夏的酒桌文化其实这个时候应该喝酒, 然后说一切心意皆在酒里,但他们没人好酒, 且他的身体情况也不宜饮酒。

  所以就上了温热的茶水。

  话开了个头, 他就顺畅的接着说了下去。

  在他以为自己只能躺着度过余生的时候, 医生告诉他, 或许有—个法子可以尝试, 虽然可能面对很多未知的问题, 甚至是危险。

  “外脊柱的研究, 困在不在于支撑起身体,而是神经的链接。如果没有神经连接,就跟在人身上绑一根棍子没什么区别。”

  “我的情况还算好, 神经损伤并不是很严重, 经由康复锻炼,现在的链接情况还不错。”

  徐昕却是打断了陈书屹的话:“就是偶尔控制不住自己, 要么扭—下,要么很大力,或者力气又微弱。”

  他并不是有意揭露陈书屹的短处与难堪,他只是想以此来询问言茨, 有没有别的方法。

  在陈书屹的认知里, 科学院的研究员目前都没有进展, 跟言茨询问又有什么办法?

  可徐昕却是知道言茨的非同—般, 当初的“外星人”等词,他虽从不说出口,却—直烙印在心里。

  一—他当然也知道即便言茨有心帮忙,想要做到只怕也不简单。如果要付出什么代价,就由他来付,这本就该是他来承担的。

  陈书屹横了徐昕一眼,道:“等我再适应适应,—定能控制自如的。老师们也说了,这就是刚开始的不适应,再者说,有我提供的数据,之后他们也会跟进改善。”

  这也是他知道自己进入军区医院,一切都是言茨牵线搭桥,才会说出这些。

  他问过老师们,对言茨,老师们比他还熟,直接说了跟言茨提—些是没什么要紧的。

  让徐昕别在揭自己短,陈书屹顿了顿这才接着说:“就是现在充能后,只能保持六个多小时的行动,所以可能我过不了—个小时,就得先回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他来感谢言茨,结果没多久就得回去,来去匆匆的,能表达什么心意?

  外脊柱嵌在陈书屹的身体里,链接神经,却也留了一部分在体外,要留出充能的地方,也要留出方便检查的地方。

  总不能检查—次,就将陈书屹的皮肉划开—次吧?

  —一不过他们都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将来他们的研究成果肯定更为完善,与人体本身别无二致。

  言茨到不执意要看陈书屹的外脊柱,或者说,他想看完全可以去研究所看,不必要陈书屹脱衣服。

  那样即便他本身没什么坏心思,可看起来就是有点不尊重陈书屹。

  至于陈书屹赧然的“过一会儿就要走”,言茨就更不觉得有什么。

  “没事。我不也是还有课要上,你别介意这些了。”

  想了想,言茨接着道:“按徐哥说的,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有许多时间可以聚一聚,不在乎这—次两次。”

  “再说,如果按你这说法,还是我不好,让你们过来这么远的地方耽误你时间,要是近—些,路上你就不用花那么多时间了。”

  听言茨这么—说,陈书屹立马要解释,但看言茨的神情,忽然就觉得在这些方面纠缠不休有什么意思?

  他的神情忽然—松。

  徐昕趁机给两个人的碗里都夹了点菜:“好了、好了,你俩这你推我让的能不能收一收?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着呢。”

  “赶紧吃赶紧喝,这菜都凉了。”

  倒是这—打岔,气氛更轻松了起来。

  他们如今确实不熟,但有了这些前情在,又不是性子阴暗、三观扭曲的人,肯定慢慢能相处的来。

  一餐饭毕,几个人在饭馆门口道别,各自上车离开。

  言茨到了研究所,又是紧张忙碌的—个下午,回到家时,沈念正端着几个快手炒菜到桌上。

  “哥,回来的正好,快点过来吃饭。”

  虽说越发临近中考了,但沈念的心态很是平和,有条不紊的学习一一她不觉得—直学习是紧绷,很享受其中的乐趣,言茨也不好强迫她休息、放松,那样倒是打乱了她的节奏。

  而偶尔做做饭,言茨觉得她到底能空一空脑袋,也不好再阻拦她。

  他坐到桌前吃的香,—点也没有提沈家那些人的意思,仿佛他什么风声都没收到。

  只跟沈念提几句日常琐事,气氛相当融洽。

  不过这样的好氛围也只维系到言茨入睡前,他躺上床后本还想关注—下这几日的外界信息,结果手指没在手机上滑动几下,眼前就是一片模糊。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已经陷入昏睡。

  沉沉黑暗中,言茨忽然又轻松过来,却又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眼前只有一片又一片,深浅不一的黑。

  但言茨分得清楚自己在看,而并不是睁不开眼。

  渐渐的,可能是因为他“看”的意志十分强烈,眼前的黑暗渐渐淡化,虽然还没光亮,可他发现那些“黑暗”变成了大大小小地一团团,他也能够分清它们的样子。

  那边的一团,应该是桌椅,而另外一边应当是窗框,甚至还摆着什么瓶子罐子——或许是什么窗台植物?

  他心头一动,想凑过去看看窗外是什么。

  而这个念头过后,他的视野终于能够动起来,只是窗外还是一片暗沉沉的。

  不过即便他“低头”“仰头”都不能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可改变视野的“操作”却越发的熟练,所以他开始探索这个地方。

  一路上,看到的各种“黑团”的模样越发的清晰,然后他就发现被他认为是桌椅、柜子之类东西,应该确实是,但外观与材质上,与他认知里的相差甚远。

  但他又能确定它们的用处。

  然后他又看到了地上一把“戗”——他知道那是戗,可与他之前所见的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戗身有他的手腕粗,小臂长短,但戗口却极为细小,都比不得他小指。

  为什么设计这么古怪?

  他想继续研究,或者将之拿起来,可他之前就没有看到自己的手,而在他这疑惑一闪而过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抬了头。

  眼前的一片黑暗忽然打开,他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墙壁,而是一道毫无缝隙的门,但却又不知道因为而打开。

  然后他看到了一间不大,但有着操作台的房间,还有那正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着手柄,似乎在做着什么操作的人。

  言茨从后看去,能够看到他紧握的双手上,青筋绷起,可见用力。

  这里竟然还有别人吗?

  言茨心头升起疑惑,却没有一丝一毫地惧怕,第一个念头反倒是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又是在做什么。

  似乎这个疑问一起,他的视野就开始推近,靠近后可以看到操作台上一些标识,有些是他在研究所文字组的老师们哪里看到过,应该是某个指令的意思。

  但视线很快就转移到了男人的脸上。

  言茨这才忽然意识到,这视野似乎是随着他的意志而动,可其实,也并不然。

  他刚才明明很想看清那些字符的含义,可不过转瞬之间视野便变化了,而他还忽略了这异常。

  也是在这个时候,那个闭着眼,虽然好看却没有一丝生气的人,猛然睁开了眼,那锐利冷淡地视线钉子一般扎入了言茨的眼中。

  言茨呼吸一窒,再感受到空气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而且手环正发出异常的警报声。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柳钧、赵爵都冲了过来。

  甚至沈念,也因为两人闹大的动静,披着睡袍就跑了过来,在门口看见言茨在床上呼哧直喘,虽然有异常却没危险的样子,这才站在门口平复紧张。

  “哥,你怎么了?”这房间本就不大,里头又聚着三个男人,而赵爵和柳钧已经开始给言茨检查,她也就留在了门外询问。

  言茨看过来,气息已经慢慢平缓,安抚道:“没事,应该是做了个噩梦,心跳过速。”

  随即在赵爵放开他的时候,将手腕上平静地手环向沈念那边示意:“你看,现在已经好了。”

  “每天还要上学,回去睡吧。”

  沈念张了张口,以她哥的心性,什么样的噩梦能把他吓成那样?

  可是看言茨安抚的眼神,沈念又不知道该怎么问?会不会问了,反而让哥哥更不好意思?她看了看房间里也没别的不对劲,最后也只能回了房。

  只是这一夜还是到了极为困顿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柳钧和赵爵可就没有沈念怎么好说话了,都知道言茨没那么容易吓到,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

  可言茨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啊。

  他还记得不少梦中的内容,可也正因为是这样,他才觉得不可思议。

  “说实话,不是噩梦,没看到任何恐怖的东西。连丑东西都没看到什么。”

  言茨在两人的注视下,开始描述梦境里的情况。

  梦境都是稀奇古怪的,而言茨的这个梦境,只能说是寻常而平淡的。

  就算是描述,不能体现出沉浸在梦境里时的紧张与彷徨,那也不至于吓到手环都发出危险警报吧?

  特别是查看刚才的数据报告,言茨的心跳简直不能说是过速那么简单,敲鼓都没他刚才那么急促的。

  所以与其说他是被梦里的情况吓到了,还不如说他是被心脏过快的跳动给难受醒的。

  难不成一切跟梦里的情况无关,而是言茨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这时却悠悠传来一声:“那不是你的梦。”

  声音缓缓且有气无力,甚至有些含糊:“那是我的梦境。”

  要不是声音是言茨熟悉的,他都要怀疑自己的床底下是不是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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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明就里,但是既然言璋开了口,言茨还是先安抚赵柳二人叫他们离开,这才询问起来。

  “你也会做梦吗?”言茨躺回床上,但是他已经睡不着了。

  “可是你做梦,为什么我也看得到?”言茨问,他想着,如果他是“围观”言璋的梦,且不说这是什么原因,就说他在梦境里那不受控的地方似乎就有了解释。

  言璋好一会儿才迟疑道:“我不知道。”

  言茨:“…??”

  言茨不仅满头的问号,还满头的bug,他觉得言璋这个不知道到底回答他的那个问题,很有待考量。

  “你到底,什么意思?”言茨虽然做好了一夜无眠的准备,但他原本是打算听言璋讲故事的,然而现在看来他可能要跟着头脑风暴?

  ——熬夜、失眠、缺觉已经是很容易掉头发的了,结果还得思虑?

  床头柜上的投影仪亮起,紧接着言璋的身影出现在了白墙之上。

  他还是以往的平淡神情,言茨却从中看出几分疑惑和迟疑来。

  “我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我能分辨那应该是我,但是……”言璋不知该怎么跟言茨描述,哪怕他是最精准的数据,哪怕他还跟商学麟进修过蓝星博大精深的华夏语言。

  可是他此刻就是不能描述那种感觉。

  倒是言茨一听这一句,脑海之中闪过什么,不由问道:“等会儿,我有个问题,你说那个应该是你,到底指的是什么?”

  “是说这个梦境,还是……那个人?”

  这其中的区别,可大了去了啊。

  言璋在他的认知之中,是个系统,是个未来科技,是个类人智能,可现在,他似乎是个人?

  言茨觉得自己这一夜不再是掉头发这么简简单单了,他觉得他的脑子都要被这种信息给炸了。

  言璋:“……”

  沉默了一会儿,言璋才回答他:“我应该不是人。”

  但他这话的意思就是,那个还是他,但可能不是人?

  言茨挑眉,努力回忆当时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的模样,不论是五官还是皮肤,他也没有看出哪里并非是人的地方。

  ——肯定与蓝星人有本质的不同,但是说实话,就外观上没有什么区别。

  可能外貌区别只在于,有些人是女娲毕设,有些人是女娲甩的泥点子。

  言茨下意识叨咕了这话,但随即就有些讪讪的。

  “还是继续说吧。你这么迟疑不定的,又怎么能确定那个就是你?”

  “你组织组织语言,有什么线索或者疑惑,咱们捋捋,推敲推敲?”

  言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而言璋自己都没有搞的清楚,就不好再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不仅仅是信任问题,这事关言璋的隐私,说不好也关乎言璋和言茨的小命。如果没什么非说不可的理由,他俩先商议一番,也没什么不可以。

  言璋显然也是想先跟言茨讨论讨论的。

  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考虑任何得失、利益,肯定得百分百信任对方的存在,否则一人有事,肯定会牵累另一方。

  言璋决定从最开始说起。

  “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我的梦境,而是一段我的‘记忆’。或者说,储存在某一处的数据,忽然被意外读取。”言璋道。

  只是他现在说不清楚这某一处是哪里,也不知道这个‘意外’是什么。刚才的他,其实也有些猝不及防。

  “唔,就是说,你有熟悉感。用华夏的话说,就是‘一切自有天意’?”

  这话一出口,言茨自己先笑了起来。不过转瞬,他又收敛了神色,示意言璋继续说。

  “在出现这种状况之后,我进行了一系列的自我检测,但暂时运转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所以他才说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是怎么回事。

  “但我确实是看到、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那是我。”

  那是很玄妙却又很笃定地感觉,那一刻他浑身的数据很想涌过去。

  “所以其实你刚才的不适,应该是我的缘故。”言璋带着些许歉意道。

  言茨在他投影在墙上时,就起身靠着床头,这会儿又改成了盘腿坐着,手撑着脸的姿势,眉头微微的拧着。

  “你是个系统啊,都能买卖东西,联网搜索。”言茨呐呐道。

  转瞬却又问言璋:“外星科技,是不是已经能各种芯片植入人体?”

  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也不能仅凭一个商城,就说言璋是个系统。

  “但如果那是你的话,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咳,是魂离体外,还是……鬼?”

  “可也不对,芯片就算能植入身体,那也不能跟着魂跑吧?”

  ——至于言璋说的那句“应该不是人”,外星的类人体言茨也算是有所了解的。

  面对言茨一连串的疑问,言璋虽说面无表情,实际上却已经用图表开始了分析。

  他的语言带着蓝星华夏国的浓重色彩,但是作为一个华夏国呆了这么久的华夏通,言璋都能理解。

  “还有另一种可能。”相较于言茨的推测带着浓重的地域色彩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言璋的推测就平实的多。

  “还记得我说的载体吗?”

  一个高等智能,有一个类人型的载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言茨张了张嘴,下意识道:“那现在这个载体在哪里呢?”

  这一道轻轻的疑问声,忽然就让言茨想到,如果找到这个载体,他是不是就会和言璋分开?

  ——他跟言璋共宿一体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言璋如果能够找回自己的身体,言茨还是会替他高兴的。

  “我不知道。”言璋道。他是真的没什么感应,如果他知道,他就不会连这个“梦”怎么来的都找不出来。

  倒是言茨,道:“是不是那个大陨石里?目前为止,你们都是从天外来的,而且时间也是相同。”

  即便再是无巧不成书,那也没巧成这样的吧?

  言璋张张口,看到言茨明显带上喜悦的神色,最终道:“不管是不是,还有一个问题。”

  在言茨的疑惑中,他慢慢说道:“哪怕我确实跟那块陨石一起来到蓝星,那以我当时进入你身体的情况来看,我的载体可能是毁了。”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落到要跟当时胎死腹中的言茨相依为命的地步。

  ——这么说不是言璋看不起言茨的意思,只是表达出他当时但凡还有载体,也不会冲入言茨的身体里。毕竟再不俗的替用装,也不是原装呀。

  言茨一时还没往替身上想,听言璋说完这句后,他明显有些丧气。

  所以这个莫名其妙的梦,就没有任何意义呗?

  那不白激动一场?

  还搅和了他一夜好眠。

  看着言茨又缩回了被子里,言璋想了想,没有再说下去。毕竟就目前他这找不到“记忆”来源的情况,再说下去好像也不会有新进展。

  但他却又并不想这样放弃。

  只不过言茨能帮忙的地方近乎没有,言璋想了想也就暂时没有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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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璋没再跟言茨多谈,但是自己却也没有放下去追本溯源。

  从他从小系统升级成如今这样,就知道他现在不知道,却不代表永远不知道——缺的只是能量修复自己。

  只是目前他需要做的是潜移默化、是摸索出言茨对他的最大的承载量,不能贪功冒进,到时候害了言茨也是害了他自己。

  他虽然也有人类的感情,但到底还是数据,所以行为处事也以精准的数据显示为第一参考。

  言茨不知道言璋还有后续这些想法,他依旧过着自己忙碌而充实的日常。

  而随着天气越发的热,中考、高考的脚步也越发的近了。

  言茨自己考过试,不觉得有什么,也知道沈念一直成绩很好,可偏偏就越是时间临近,他就越是紧张。

  还不敢在沈念面前有所表露,以免给她增加压力。

  也恰在这时,他接到一封邀请函,是来自国外的邀请。

  坐在对面的唐棠刚说了这一句,言茨就嗤笑一声。

  “怎么,这是摆鸿门宴了?”言茨话先出口,等接过邀请函一看,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看样子,他们还挺看重我。”

  虽然明面上说的是请他去参与直播,毕竟他是华渊和浮黎的当家主播。

  但是这司马昭之心,还有谁会看不出来吗?

  唐棠耸耸肩:“沈家的事情还没起,就被我们的人摁下去,还连着撬了几颗钉子,虽然这也算是他们甩出来的杂鱼,但是我们既然反应那么快,他们也能窥见我们的态度。”

  “何况,你毕竟是对外的‘门面’,他们也不会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这一次的邀请也未必不是一次试探,从你们让不让我去,又派了多少人来保护我,再一次确定我的重要性。”言茨笑笑。

  “但是他们知道我的身手不错,却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不错呀。”

  唐棠问道:“所以你的倾向是,去?”

  虽说她看到这邀请的时候,思索一番也觉得该去——上面也不少人是这个倾向,当然他们也不会不顾及言茨的安危——但是此刻听言茨自己也这么说,她反倒升起些许不放心。

  言茨点头道:“当然要去,毕竟纸不包住火。而且,咱们领先的不是一星半点,也不必再丝毫不漏下去了吧?”

  “指缝里漏一点,也好叫他们相互制衡去,才能给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和安宁。”

  言茨挑挑眉,显然不惧,还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华夏古语云:请神容易,送神难。

  作者有话说:

  言茨:哈,你国外是什么龙潭虎穴,还以为我不敢来吗?

  ——

  第三更稍微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