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哭泣。
这个认知恍惚间让我感觉到,我那早已不再跳动的心脏狠狠地揪在一起。那个被禁锢的少年在脑海深处中拳打脚踢,愤怒地嘶吼。
徐子温,停下来,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敢碰他!
你再碰他一下试试!
我要疯了。
我剥下了他的衣服,像剥开一个鸡蛋。我狠狠地侵占了他。
发完疯我把他拖到浴室,丢到盆子里。看着昏迷的他和被血染红的浴缸,一股极大的心悸,压制住了我的嗜血。
我...我在干什么?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该这么说的,也不该这么做。
可是我能说什么?
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没品的跑了。
我真的会杀了他的。
W区,外城碧海路46号
“这是你的......丧人?”我扭过头问叶寒,“他叫什么?”
“伽。”
“是个好名字。”
伽挡在叶寒面前,冷冷地看着我,目光里像是藏着一头野兽。在我目光掠向别处的时候,他出了手。
“还不够。”我微微侧身躲开他挥来的拳头,面无表情地说。
这声音很欠扁,我已经看到他手上的青筋暴起了,在我愉悦地打算欺负一下小崽子的时候,叶寒终于发话。
“回来。”
他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回头看向叶寒。叶寒向他微微摇了摇头。
他退到叶寒后面,目光阴冷。
我不管他,直视着叶寒,“怎么样?”
“已经做好了。”他掏出一支注射器,递过来。
“行,”我把针头埋到手臂里打了一针,转过身,又瞥了叶寒一眼,语气隐含威胁,“你见过他了?”
叶寒笑了下,眸子里满是细碎的精光,“啧,药效发挥的真快。”
我扭过头,回去了。
在拥有一个人的体温之后骤然失去,黑夜是一片寂静的空洞,感觉胸膛里的血液都冰冷了起来。
就像是你喝惯了一瓶子酒,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的存货没有了,然后就觉得浑身哪里都不舒服,恨不得找回它来狂饮个三天三夜。
所以这只是药性的发挥,只是一种习惯性依恋。
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在w区带了三个月,听说黄三掌控了基地,而慕青已经当上了黄三的左膀右臂。
黄子苓想要与w区合作,所以她派了一队人过来。
慕青大概没想到会碰见我。
说起来,这几次他碰见我的时候都是这么的惊讶呢。
我当时正在跟口吃君说话,他怔忪了一下,握紧了拳头,从我身边走过去,没有看我一眼。
神情却很恍惚,连我在暗中观察他都没发现。
他比之前看起来更憔悴了,下巴上有了短短的胡须,也许是管理一个基地很辛苦,至于另一个猜测,我不敢想。
我在这三个月里梳理了自己和他的关系,然后认为还是不要继续在一起比较好,毕竟人丧殊途,不能认不能碰。
以上纯属放屁,我在他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潜进了他的卧室做某些持续几个小时的男男无对白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