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穿越成先生家的小王爷【完结】>第八十章 功课做了没有 ...

  哪怕是施闲,也把这次吃坏肚子当做是一场意外。

  在战场上,这种意外其实还挺常见的。

  动辄数万人的军营,上面的人吃空饷,下面的人自然也有自己的办法。

  禁军算是管得严的。若是平时在军营里,确实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但只要一开战,他也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除了要求兵器一定不能出问题,其余的伙食方面以次充好之类的,就难以避免。

  下面的人也“机灵”,那些用陈粮代替新粮之类的事情,不会闹到他面前。

  也不会真的吃相太难看,每次都只是好坏掺着来。坏的多一点的,给一些厢军之类无关紧要的人。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波及到了前线部队,甚至有一些精兵都中了招。

  由于波及面太广,几个涉及到的军官被打了军棍,几个伙头兵被砍了脑袋。

  临时缺位太多,竺年这样的表现突出的新兵,才会没没经过任何考校就分配到重要的位置上去。

  老兵们看竺年背诵战斗技巧,比划协作的手势,在感到些许宽慰的同时,也感觉他脸色过于紧绷,不好让他太紧张,就劝:“放心,我们到时候也不需要太多变动阵型,就这么往前一蹲。到时候有南军冲上来,我们就把人推到河道里去。”

  另一个老兵补充道:“就是得注意别冲太前,注意脚下,小陷进泥里。”

  他们选择布阵的是一片河滩。中间还是奔涌的河水,两边的河水连带着滩涂都冻得硬邦邦。脚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啊?不是要担心滑倒吗?”竺年还真的挺担心的。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压根没点亮滑冰这个技能点。

  “不会滑倒的。一看你就是没打过仗,一会儿冲的人一多,都踩成泥浆了,这儿不会有冰的。”

  临到战前,他们的交流也就到这儿了。

  在禁军营地的大后方,竺祁从朱小飞身上接过巨大的弓弩,由于听到的消息太过不可思议,忍不住重复了一遍:“糕儿在禁军里?一个人?!”

  朱小飞背了几天的弓弩,人都要被压塌了,刚站直了身,听到竺祁的反问,感觉到比弓弩更沉重的压力,腰又矮了下去:“是。是我无能……”

  “不关你的事。”竺祁打断他的自责,深呼吸一口气,“我们按计划行事,注意小王爷的动向,随时接应。”

  话是这么说,他看着望远镜内黑压压一片的禁军,也不知道哪个是他们家小王爷。

  他见过不少的勋贵子弟,无论本事是稀松还是扎实,上了战场大多都躲在后面“指挥”,能率军冲锋的十个里面也未必有一个。

  他们家小王爷过分勇猛,竟然敢一个人深入敌营,还混进去了好几天!

  禁军都是瞎子吗?

  禁军当然不瞎,但是禁军也不都是相互认识。

  禁军只是一个统称,分不同的兵种。相同的兵种,还分不同的营。

  普通禁军只认识自己营里的人。军官才会认识其他营的军官,但不太会认识其他营里的士兵。

  整个禁军几有万人,平时都驻扎在京畿不同的地方,各有职司。

  这一次是难得的“锻炼机会”,上头安插了许多年轻勋贵子弟进来。由于时间紧,安排得十分随意。有些个勋贵子弟凑在一起,直接当做冬狩,成天骑马游玩的也有。上面对此的态度是,只要这些人不闹事不坏事,就随他们去。

  竺年被当做其中比较有能耐且上进的一员,但也不是唯一的一个。

  上进的竺年使用盾牌的姿势已经十分标准,速度和队伍保持一致。

  刀盾兵们虽然冲在最前,却神情稳重,半点不虚。

  冬季水浅,哪怕是沃水这样的大河,能够容纳大船行走的河道也有限。

  施闲选择的地方又是相对更浅的,河道只能供两艘大船并行。

  战鼓声中,刀盾兵在前,弓箭手在后。

  在竺年他们冲过去的时候,厢军直接凿沉了原本横在水面上的各种大小船只。

  眼看着南军的水军是彻底没法过去了,弓箭手已经箭在弦上,等待战船靠近就要发动攻击。

  竺年就看到当前一艘不算太大的战船上,露出几个黑黢黢的炮口。

  “艹!”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举着盾牌直接往沃水里跳进去。

  他的动作过于流畅,以至于旁边的人还以为是他失足落入水中,还下意识试图弯腰去拉他。

  就这么一眨眼的时间,他只觉得整个人一懵,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锤子,把把整个人掀飞,丢进水中。他先是感到有什么烫热的东西从七窍流淌下来,随即是河水的冰凉。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冬天北地的沃水,被接二连三的巨炮轰地翻滚沸腾。

  饶是竺年这种在海边长大,自觉水性绝佳的人,在水底也无法辨别方向,被不知道是冰块还是石块还是破碎的木板砸得浑身疼。

  也不知道被河水带走了多远,他才挣扎上岸,第一件事就是把沉重的头盔摘下来。

  灌了水的脑袋瓜子,被寒风一吹,瞬间就连脑仁都冻起来似的。

  “阿嚏!嚏!”

  盾牌在他入水的第一时间就扔了,头盔和甲胄却没法脱。饶是他体力惊人,这会儿也已经精疲力尽。不过也亏得这些护具,不然他大概会直接死在河道。

  “嘭”地一声,他软倒在地,咕哝了一句:“臭老爹。”

  早知道他爹把大炮都给搓了出来,他就不用搞这么多事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身体沉甸甸,一会儿又觉得轻飘飘。

  “糕儿,别睡了。”

  “醒醒!”

  竺年心想,他脑壳疼成这样,能睡着才奇怪呢,想骂还骂不出声。

  他又是难受又是愤怒,一着急就大吼一声:“嘤。”

  一股热气吹到他脸上,有人贴着他的脸轻声说道:“醒了就好。”

  温热干燥的手掌贴在他脸上,让竺年感觉头疼稍微下了一点,表情略微舒缓了一些。

  “糕儿听得到我说话?”

  听得到。

  “糕儿能睁开眼睛吗?喝口水再睡?”

  吵!

  “糕儿……功课做了吗?”

  “!”

  垂死病中惊坐起。

  竺年觉得自己是跳起来瞪圆了眼睛,实际上只是稍微动了动手指,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先、先生~”

  他还有些迷糊,没去想自己怎么看到了尉迟兰,满脑子都是逃课不交作业被先生抓包的心虚。

  尉迟兰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招呼随侍的大夫过来:“看看。”

  大夫有三人,看到竺年的面容之后都有些失态,冷静了一番才轮流把脉,一起商讨出一个妥善的方子来,交给尉迟兰先看过,去取了药,又给尉迟兰看过,才当着他的面煎药。

  大夫们的医术着实精湛。

  竺年除了第一天整个人迷迷糊糊之外,第二天吃东西就能尝出味儿来了,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能慢悠悠下地走两步,除了使不上力气之外,倒是没什么难受的。

  房间很大很高,摆设精致华美,处处讲究,有点像他自己家。

  进来伺候的人一个个都跟锯嘴葫芦似的,只有几个大夫会说几句医嘱。

  不过那语气,让竺年总觉得像是在听遗嘱。

  他应该没啥大事叭?

  尉迟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竺年一手扶着门框,正苦大仇深地盯着眼前高高的门槛。他快走几步,心领神会地揽着他的腰身把人抱出来,清瘦了许多的少年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拢在他的大氅里像是躲了一只小狸奴:“想出去走走?”

  冬日的庭院里开着几棵梅花,别的就没什么稀奇。

  竺年扫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致,反倒被冷风吹出了一个喷嚏:“没劲,回屋去。”

  然后又被尉迟兰抱着过了门槛。

  竺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长腿:“……”感觉已经是一根废年糕了,蒸熟的那种。

  屋里要比外面暖和得多。

  竺年软塌塌地靠坐在一张罗汉床上,还得借着一点尉迟兰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保持大概的坐姿,而不是躺下去,听尉迟兰跟他说怎么到的这里。

  “我被冲到了丹州?”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小地图,从战斗发生的地点,到丹州那么远那么远。

  “是。记得郑知府吗?你被他给救了,他认得你,就请了大夫一路送到京城里来。”

  尉迟兰说得简单,实际情况十分凶险。

  年初的时候,他虽然算是说服了丹州知府郑蓬飞,但毕竟涉及到造反,郑蓬飞作为丹州知府,手头也没什么兵权,能够做的愿意做的也有限。

  而且他认的是尉迟兰,和南王府可没什么关系。

  当然,南王府经由丹河北上,他也没阻止。至于丹州的驻军,本来就是一群军队中的边缘人,连丹州的水匪都对付不了,更别说要去对付南军了。一个个躲得比水匪还深。

  南军的船队经过之后,郑蓬飞和老管家亲自驾了一艘船,远远跟在后面。

  只是战船的速度快,他们这种临时借来的小渔船根本就划不快。

  两个人还都不是船夫,半吊子的驾船技术没多久就精疲力竭。等到了沃水,汹涌的大河也不知道是他们划出去的距离远,还是被河水往后冲的距离更多一些。

  到这个时候,他们也只能止步于此。划船是不可能再划船了。

  他们把船撑到岸边,也顾不得是哪里,沿着沃水走了一段,想找找有没有人家,休息一晚再回去丹州。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岸边有个身穿禁军衣服的青年,竟然还有气!

  最让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这个青年竟然还是竺年!

  河水冲走了他脸上的伪装,露出一张特别有辨识度的脸。

  “本来他是打算把你送去南军的军营。后来听说我在京城,就直接经沃州,把你送到我这儿了。”

  南王府和尉迟兰,在郑蓬飞心中哪个更值得信任?这都不算是一个选择题。

  而且既然尉迟兰在京城,立场和南王府大概率是相悖的,那么把竺年送到尉迟兰手里,也是一张牌。

  竺年很能理解,就是不知道他家先生怎么想的。

  尉迟兰见他蔫蔫儿地看着自己:“想问什么就问吧。”

  隔了也没多久,油光水滑的胖狸奴就变得瘦巴巴的一小只,他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竺年确实没什么精神,从床到门口的那点距离,比以前他翻两三座山还累。不过他现在的样子,有一半是装的:“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他怕尉迟兰看出来,就低下头。他本来就靠坐在尉迟兰肩头,一低头就像是直接被人揽在怀里。

  他感觉有些过分亲昵的不好意思,又觉得尉迟兰身上暖烘烘的很舒服,身上也没力气就干脆没动弹。

  “糕儿。”尉迟兰极喜爱他的亲近,也不是没看出他的小算计,有些无奈地低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脑门,叹息,“糕儿对我不必如此。”

  脑门贴着脑门,鼻尖几乎相碰。

  呼吸的热气相互交融。

  竺年病后一直苍白的脸色,渐渐染上了一丝薄红,后知后觉两个人这幅样子和他小时候窝在高祖奶奶怀里或者爹娘怀里,有着极大的不同。

  他慌慌张张地别过脸,脑子里一团浆糊,问:“先生那儿,有干弟弟吗?”

  “嗯?”饶是尉迟兰也不由得被问懵了。

  他以为竺年会问现在的战况,会问他为什么出现在皇宫,会问整个天下的局势,万万没想到:“干弟弟?”

  这个问题要是问其他的勋贵子弟,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这年头的权贵与平民百姓,生活的几乎是两个世界,中间泾渭分明。

  但是尉迟兰跟随先生了解民生,黑荥州的民风和南地类似,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他还真的知道许多民风民俗。

  于是接下来,他尽量用教学相长的态度,和自己的学生讨论了一番南北两地婚丧习俗。

  竺年全程一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的表情。

  他上辈子资讯发达,当然知道搅基和搅姬,现实中也认识几个性取向小众的人,但这种事情知道就知道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这辈子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需要对百姓负责的人,了解百姓生活是他的重要工作之一。他需要认真对待。

  “所以,都是娶不上老婆,才和同性成亲的吗?”

  “大多数如此,倒也不完全都是。”尉迟兰的足迹遍布整个大月西北,见过许多事情,“有些暂时凑合的,等有条件了,就会各自成亲。有些就是一直在一起,也有条件过得去的,另外纳妾生子的。有些好男风的,也会在后宅养男妾,一样都需要到官府上契。不过给男妾上契的极少,都是养上一段时间,就放出来,或者干脆留下当做普通使用人。”

  他看竺年瞪圆了眼睛的模样,一脸一看就容易受骗上当的样子,忍不住多提了一句,“一般只有那些伶人,才会被人养在后宅。”

  说好听叫伶人,说白了就是以色侍人。被当做这样的人,无疑是非常侮辱人的。

  他想到当初在东州刘家的事情,还觉得自己的处置太轻。

  他家糕儿是何等身份,竟然要遭受如此折辱?

  还当着他的面!

  竺年抬手拍拍:“先生别生气。”

  “你倒是脾气好。”尉迟兰看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子耷拉下来,揽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我让人准备点东西,吃过了再睡,嗯?”

  竺年其实没什么胃口,不过吃得下才能好得快,勉强让自己坐直一点:“好的叭。”

  他又站起来在屋里慢腾腾地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了一会儿话脑子清明了一点,还是身体好了一点,突然意识到:“这儿是宫中?”

  尉迟兰站在门口吩咐宫女,大半的注意力在他身上,听他问也不隐瞒:“是。”

  他踅回来,陪着竺年走:“听说这边乱着,我就带人过来捡便宜了。”

  “那小叔叔呢?”竺年很疑惑。他虽然没见过尉迟邑,但他绝不是个那么好对付的人。

  “唔……”尉迟兰有些迟疑,但想想竺年的身份,还是如实说道,“我没那么多时间,就想把他和他的那些个养子都杀了。可惜,还是让他给逃了。”

  竺年听他话里面的意思,养子应该都杀得差不多了。

  尉迟邑的养子,他记不清究竟是几百还是几千。

  他想想自己升级小地图杀那点人,都花了好几年,不知道剿匪多少次,还上了战场。到他家先生这儿,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尉迟兰见竺年不说话:“吓着了?”

  “没有。”

  尉迟兰仔细看了看他,确定他没撒谎,才继续说道:“到了这边……呵,施闲是个好统领,直接把能用的禁军差不多都给带走了。城里倒是留下不少人,平时都留在账面上,差点连守城的人都凑不齐。”

  要不是宋淮自己还知道养点人,这京城不用他来,就得翻过天去。

  但显然,宋淮也知道凭借着自己这点人,是守不住京城的。这才让尉迟兰进来,还想着等施闲回来了之后,再收拾尉迟兰不迟。

  竺年大概知道京中勋贵子弟的德行。

  所谓勋贵,大多数是跟着高祖皇帝打天下的泥腿子出身,靠着一身本事,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一身荣宠。

  他们大多数没有后台,更谈不上什么底蕴,身家性命都系于宋家。只要脑子没那么不清楚,都会忠于宋家。

  当然,姓宋的也不是只有一个人。

  天子家里总有一些人觉得自己很行,比上面的人更行。这时候总会有人进行选边站队。

  站错了的,固然要从此沉寂;站对了的,若是借此趾高气昂横着走,早晚也得被处理。

  加上天下承平日久,一些脑子清楚一点的勋贵,多少或主动或被动地荒废武艺。

  几番轮替下来,如今的勋贵只是把禁军当做一个普通的工作。他们也不会真的到岗。家中子弟到了年纪,挂个职缺,领一份小俸禄,说出去总归不算是无所事事而已。

  平时这样的情形,在禁军庞大的基数下毫不显眼。但现在人走了,事情就变得扎眼起来。

  施闲曾经提过几次,想让宋淮处理,算是他给宋淮的考题。但宋淮无疑让他非常失望。

  他倒是没想到会被尉迟兰捡了个便宜,还觉得这次等他回去之后,宋淮应该能重新考虑他的地位和重要性。

  竺年听得整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啊?那施闲……我爹那边怎么样了?”

  “还在沃州对峙。南王的战船所向无敌,却不能上岸。施闲率军不断阻塞沃水河道,在两岸用投石机进行骚扰,目前局面僵住了。”

  竺年听着,直接就想到一个画面——

  他爹对着施闲叫:“有种你下来打!”

  施闲对他爹叫:“有种你上岸打!”

  然后相互之间互吐口水,以示挑衅。

  哦,军中有专门的能言者进行祖安输出。

  看来现在战争已经从物理走向了魔法。

  “南王妃那边倒是进展顺利,已经清扫了萍州。接下来看她是打算北上由东萍府转道,还是继续清扫江州残存的抵抗势力?”

  从东萍府过去,方便发挥南军水军的优势。

  说白了东萍府这个军事重镇,有着先天缺陷,一心想着进攻,防守薄弱。

  尤其在现在东萍府水军的所谓2.0版本,基本没有“2”,差不多是个“0”的情况下,根本无法阻挡来自南方的真正海军。

  占下东萍府的好处极多,主要是能够极大的减轻北伐的南军的后勤保障。

  如果选择对江州和萍州进行进一步的清扫,那对南地来说也是非常好的选择。他们能够占据一片非常开阔的前线阵地,依据蒲岭,进可攻退可守。

  竺年觉得他娘应该会选择巩固萍州江州路线。

  东州算是尉迟兰的地盘,他们暂时不会再多招惹一个敌人。

  而且东萍府虽然重要,若是不能打通从东萍府到京城的路线,能够起到的作用也有限。

  反正东萍府,要打随时都能打。

  两人说完,宫人准备的饭食也端了上来。

  竺年的东西简单,都是些汤汤水水,味道寡淡。

  尉迟兰倒是吃了不少。

  等两人吃完,才有宫人在门外禀报:“尉迟大人,陛下听说小王爷生病了,想来探视。不知道是否方便?”

  竺年一听,原本不济的精神都好了很多,直接笑出了声:“送表哥真有意思。先生,你对送表哥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窝藏胖狸奴的必要条件

  首先,准备一个窝;

  其次,准备一只狸奴;

  再次,把狸奴养胖;

  最后,把胖狸奴放进窝里,藏起来。

  先生(+ω+):简单~

  糕儿(=?ω?=):咪?

  (完)

  推荐一下自己的接档文↓

  淡水人鱼的赶海日常

  淡水人鱼黑锦,因为一条鲜红的尾巴,成为圈子里数得上的美人,更是受到了海洋人鱼家族的青睐,和英俊的海洋人鱼订婚;

  没想到伴随着黑锦的成年,他的红尾巴逐渐变得斑驳,新生的鱼鳞暗淡黑沉。

  “毁容”后,他被退婚,被家族厌弃,丢到一座废弃的海岛上自生自灭。

  小人鱼每天赶到什么就吃什么。

  赶到小虾就吃虾米,赶到鲸鱼就大吃一鲸。

  黑锦在海岛上觉醒了记忆,发现自己其实是一条渡劫失败的黑鱼精,和所谓家族一点关系都没有。

  多年后,黑锦成为了人鱼帝国最顶尖的治疗师;

  海龟身上的藤壶;

  海蛇的感染;

  甚至深海海妖的蛇精病,都在黑锦的手下恢复健康。

  而失去黑锦的家族,迅速没落赤贫。

  蛇精病海妖攻X招财凶残黑鱼精受

  推荐一下基友的文

  屑王之子

  作者:夜晚的血

  在念的世界陨命,于另一个世界的大正时期诞生,居住在被紫藤花包围的小村落,有一位温柔善良的母亲。

  生活大大改善,从上辈子的吃垃圾,到这辈子的吃饭团,从上辈子的睡垃圾堆,到这辈子的瓦房挡雨。美好简单的生活,会持续到这辈子的生命尽头。

  ……本该是这样的才对。

  然而他有一个人称屑王的生父——无惨。

  一个不把儿子和妻子当人的绝世大渣男。

  命运的转折,从某个无良地主强抢地皮,乱挖紫藤树开始。

  -

  总之,这是一个从念的世界转世到大正时期结束了鬼的时代后又在各个异世界乱窜的故事。

  《变成人鱼后我把自己上交国家了》

  作者:猴欢喜

  突然变成人鱼的蓝沁澜掉头发秃尾巴,还差点被海水毒死,把奄奄一息的自己上交了。

  ——救命,本人鱼活不起了!

  ——国家求收养,只要不切片都可以!

  经过专家们的研究,他们发现——

  蓝沁澜之所以变秃,是因为他的鳞片能够吸附分解海水里的有毒物质,继而净化海水。

  但是分解赶不上吸附,蓝沁澜成功中毒了。

  经过专家们的研究,他们发现——

  蓝沁澜之所以变秃,是因为他的鳞片能够吸附分解海水里的有毒物质,继而净化海水。

  但是分解赶不上吸附,蓝沁澜成功中毒了。

  经过专家们的努力——

  蓝沁澜的头发长回来,鳞片重新长出来还恢复原本的金色光泽,表示自己是最帅的人鱼不接受反驳!

  身为一只国养人鱼,他偶尔也会赚点小外快,拯救一下海中精灵,勘测海底地形……

  15:27: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