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异能>小妖狐>第157章 命中劫

  说不惊讶必然是假的。

  虽说容澹破了情障,但我始终认为是他道心不稳、难堪尘世,而我与他为师徒,并无情意。如今看到这些字画,我心中又闷又古怪,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来这的目的,呆呆看他写写画画些许时候。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见容澹盘膝而坐,合眼修炼,急忙出声制止道:“容澹!”

  撤去护身符,容澹倏地睁开双眼,见我立于他身侧,道:“闵清?你听到对话后跟来的?”

  我藏起紫符,他却轻微地皱了皱眉:“魔息?”

  紫符上的魔息虽已被我抹去大半,但在剑修眼中,虞情的气息却强烈的难以忽略。容澹走近两部,离我极近,我呼吸一窒,身子向后缩,侧过脸回避他的目光。

  容澹似乎想来碰我,我避了避,却被他抓着肩膀不容动弹,谁料他只是捻着我的发丝,引灵力后说道:“他碰你了。”

  冷漠却不容忽视的陈述句。

  我打开他的手,正想说与他无关,但一细想过会就要与他接吻行情事,不由得咽着这口气,答道:“我确实在云璃殿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但这几日我一直在魔界。”

  对上他的视线,我轻声道:“这次前来,确实是有求于你。”

  容澹蹙眉:“狻猊所言不实。“

  我颔首:“是,他可能是对天庭不放心。你在宫中说我可以是天界的利刃,以此来对付虞情,这次前来我也想告知你,若你在后日不出手,虞情也不会出手。”

  容澹面色冷静:“此言当真?”

  我镇定道:“是,有手书。”说罢我拿出先前虞情的手信,容澹展开一看,那字迹潦草洒脱,魔息极重,正是虞情亲手所写,再往下看,结尾还留有一黑色魔印。当初我与虞情说好,他可立约留契,如此便可说服容澹。

  容澹的视线在信上短暂停留了几秒,他折起,返还给我,问道:“你给了他什么?”

  我一怔,没想到他竟会问这个,忙道:“没有任何交换条件,虞情心意难以揣测,善变也是自然的事。”

  他的目光如芒在背,看得我浑身不适。容澹从上至下如审讯般扫视着我,语气淡然:“金线钩花的黑羽衣,星芒石,魔界护身符……他把最好的都给你了,尽善却不求回报?”

  我哑口无言,听容澹道:“虞情不除,纷争难消。你走吧,给过虞情的东西就不必给我了。”

  我猛地抬头质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给我虞情的东西?”

  横雪出窍,他没有来碰我,而是以剑背一挑,勾起我的衣襟,露出肩膀半红半青的痕迹。昨日情事被明晃晃摆在台面,我面红耳赤,而容澹神情甚是冷漠:“用这种东西交换,这就是你读书习剑后得的大道?”

  魔种一事难言,我百口莫辩,而容澹轻飘飘道:“媚俗。”

  两个字重重叩在我的心上,我双拳紧握,咬牙低头,一计浮上心头,我紧紧盯着他道:“若我说和我双修可解情障,大战之后,你不用死,容澹,你做不做?”

  长久的静,他面上不见表情,眼底却万分波澜。

  见他欲转身离开,我豁出去,瞬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软了些,还带了几分祈求,首次唤道:“师尊。”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他。

  容澹僵住了,他似乎想挣脱,我却固执道:“此次去魔界便是为了解除你的情障,我读到一本克制无情道的邪法,由悔修此道的魔修写成。上面写道,若剑修只是动心,与他人或师或友并无爱意,大多只是欲念促使,双修后即可泻火。”

  这话说的牵强,我几乎是绞尽脑汁在编:“如此之后,即可认知到二者关系,从而制止无情道的情障,亦可制止杀障。”

  他转过身,浅眸看着我:“你想要什么?”

  我愣了片刻,想不出取恶念之后还有什么,只能随口瞎道:“……也没什么,让我看一眼你的脸吧。”

  对容澹,我确实别无所求。

  他答应了:“好,若你实在执着过去回忆,那便看吧。”

  这句话说的轻而易举,听到他的承诺,我却毫无如释重负的感觉。

  谁在意过去的回忆,谁又想看他的脸?明明听见了想要的,不知为何,我心中丝丝胀痛,即使用力呼吸头也开始隐隐作痛。是我太贪心,想让他从最开始便顺应我,而不是因为他的剑诀,他的大道。

  哪怕我被虞情用过。

  哪怕我用心不纯。

  容澹以剑背挑起我的下颚,隔着面纱很轻地吻了我一下。他的吻很轻,没有任何温度,如本人般冰冷,不近人情。不知为何,他好像不愿碰我,明明相隔咫尺,却还要以横雪来触我。

  逆反感涌上心头,我徒手去抓横雪,却没想到那剑锋已经转了过来,在手心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容澹倏地收剑,一把抓住我的手,灵力覆在手心,伤口立即消失,待他抬头,我依旧固执地看着他:“就因为我与虞情做了,你我嫌我脏?”

  “不。”容澹否决道,“我是师,你是徒,不可胡来。”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想撕开他道貌岸然、端得矜持的表皮,看他动情动欲。我夺过横雪,扔到一旁,抓着他的手,闭眼就冒冒失失地吻了上去。

  他拉开我,呼吸有些不吻,银眸中却见波澜,还强调道:“闵清,此事过后你必须忘掉,无论以后与否,今日无事发生。”

  我直直盯着他:“做不做?”

  容澹以动作回答了我的问题。他吻着我,一手抚摸我的面颊,一手撕扯下外袍与里衣,再摸向脖颈和锁骨。他的手是冷的,字句分明没有感情,但唇却是热的。

  我被捏着乳珠推至桌边,脚下不稳,我跌跌撞撞,半喘着道:“去床上。”

  容澹并未回答,架起我的大腿,直接将我抱到桌上,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挽住他的肩膀,回头看向窗外风景。还未反应过来,容澹已经欺身而上,咬着我的唇道:“没有人。”

  我以手推着他的肩:“……桌子有点冷。”

  容澹语气不容置喙:“过会就热了。”

  几日连着的情事让我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他抚摸我的乳尖并无半点情色之意,但在那样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我心中现出难以抑制的快感,前端也慢慢翘了起来。

  后面出水了,容澹探入一指,来回抽插,我唔着呻吟,刚想叫他赶紧插进来,他神色却毫无变化,再入一指。扩张之事本是主宰,我的快感尽数凝聚于他人指尖,但于容澹而言,我仿佛只是他身下一只不听话的、需要调教的小狐狸。

  三指来回探寻,我穴口早已濡湿一片,肠壁更是无限收缩索求着性事,越来越的淫水聚集,后面发出噗噗声,我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只渴望他下面那根东西,只得求饶道:“进来,可以了。”

  容澹拔出手指,银丝淫秽,拉得极长,我双腿大张,盘在他腰上,肩胛撞开窗,头伸到窗外。窗畔下,我脸颊绯红,而他面相则是正人君子。白日宣淫,容澹一本正经道:“进来了。”

  名器一寸寸没入身体,将我彻底占有。我疯了般仰着头,脊背绷成一道弧线。

  或许是怕被人看见,我穴口紧缩,容澹掐着我的腰,道:“放松。”

  他动了两下,我发出呜声,胡乱以手掩着脸:“……太大了,轻一点。”

  刚说完这句话,体内埋着的物件又大了几分,容澹缓缓挺身,将阴茎送入其中。他抓住我的上臂,拉下我的手,示意我低头看交合之处:“全部吃下了。”

  那东西又大又满,填得我发痒的穴口饱胀,或许是初尝人事,容澹每下都动得又快又重,片刻过去,我已呻吟得不知归处,体内阳物却是越变越硬。

  马眼流出晶莹的液体,快感如海浪洗刷,淹没我全身上下每一处感官。我蜷缩起脚趾,想要逃离,却被他架着双腿向更外送去。

  白云万里,蓝天如洗,原野隐约可见绿意,其中一小草屋大开屋门,从中看去,一男子正压着另一男子在窗畔肏干,实在浪荡。

  我早已耻意倍增,此时最是敏感,随便一碰都会发抖,容澹看似无害,却用桌上冰冷笔端来碰我的胸。毛笔干净,他以笔刷扫着我的乳尖,不断勾画描摹,引起无边瘙痒。

  我喘息着拒绝:“啊…够了,别碰这里。”

  他垂眸,纤长手指架着毛笔,看起来极为养眼。这双手贯是提笔习剑写字,抑或是教我以诗书,如今容澹以毛笔轻轻摩擦我的冠状沟,再来回扫荡马眼,直至它全被我的水浸湿。

  笔尖没入马眼口,我瞬间发出几近崩溃的叫声,在下一刻,他下身正正顶到我的敏感处,阴茎跳着,我想射,奈何又被笔堵着射不出来。我办是祈求半是命令:“嗯——让我射。”

  又过了很久很久,我无数次爬上高潮的临界点,也无数次在前端溢出液体,好似死了无限回。终于,容澹施舍般拔出毛笔,我颤抖着,前面和后面一并喷出液体,胸膛不住起伏,叫得断了音。

  在最后一刻,我用力拉下他的面纱。白纱轻薄如翼,随风而去,面纱之下,他青丝微动,眉目隽秀,唇角微微勾着,仔细看去竟像在笑。

  原来他长得这么好看。

  催使灵力后,我再忍不住,如昏厥般睡去,合眼前,我迷迷糊糊听到容澹道:“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