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白浊正正好好落在了我胸腹上,我窘得无地自容,只能抬手把脸捂住。

  曲幽拉起我的双腿环到腰上,用情事中略带些沙哑的音色对我说道:“本君听说,男子虽能用后庭在交合中获得快感,但能被直接插射的却是少之又少,想不到我们小华不仅能似女子牝穴般骚水涟涟,还一插就射……”他边说着,边又重重顶弄了两下,“当真是处极品宝穴,名器中的名器。”

  “别、别说了……”我本就还含着他的滚烫的物什,被他一番淫词调侃,身体愈发敏感,肠肉不由自主夹得更紧。

  他俊眉一皱,狭长的红眸危险地眯起,凑近咬住我的耳垂左右研磨:“你夹这么紧,是嫌本君肏你肏得还不够狠?”

  我赶紧摇头道:“不、不是……星君肏得已经够狠了,再弄……我就要死了……”

  我本是想放松的,哪知被他这么一问,后穴反而收得更紧。他皱眉嘶了一声,用力抽出大半截,我心道不妙,扭着身子就要逃,却被他摁住腰身往下重重一贯,整根全部撞了进来。

  我几乎瞬间呻叫出声,感觉骨架都要被他撞开,真像是要死了一样,神识中炸开大片大片的乱花。

  “你这处骚穴都快被插成本君的形状了,还想逃到哪里去?”

  他说完,将我两手擒住抵在背后,精腰一挺,大开大合地插干了起来。波澜不止的水下咕叽咕叽地冒着气泡,我只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两腿架在他的肘弯上分开到了极致,哭求着要他饶过,却换来他更加蛮横的侵略和挞伐。

  一时间,低泣夹杂着喘息,还有那缠绵不绝的啪啪水声,在空旷的温泉庭园里回荡重叠,淫乱不堪。

  就这样被插干了近千下后我又丢了一次,然而曲幽埋在我体内的阳具却还硬如铁杵,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让我含着那物坐在他腿上,一面揉捏我胸前那两粒红肿的粉蕊,一面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我。我背靠着他精练硬实的胸膛,累得连动一动手指都懒得。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这种时候竟忽然来了兴致,要我背诵他的《阵书》来考我阵法,还说若是我有错漏一个字,便要在这里多做一次,做到我再也起不来为之。

  那书是他对阵法钻研之大成,当年临行前他托付于我,便是将我视作了他唯一的传人。我不敢辜负他的重望,这些年将此书上下两册翻了一遍又一遍,虽不能完全理解应用,却也倒背如流。

  只是此刻我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与他交融的那处,却还要强行分出一半心思来背那晦涩诘屈的阵法奥义,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几篇背下来竟错了有三四处。

  曲幽借着这茬又将我颠来倒去好一通整治,到最后我通篇背完时,整个人瘫伏在温池边一动也动不了了。被他肏开的穴口已是又红又肿,撑出了成一个小指粗细的口,无力地翕张着。射进里头的精水让下腹隐隐发胀,他用手轻轻一压,便汩汩流了出来,将身下的丹朱岩染上一层薄薄的白沫。

  我空洞又茫然地看着自己被他摆弄成这副淫乱至极的样子,也不晓得他到底在我身子里射了多少,便是个男子也要怀孕了罢……

  ***

  这么胡天胡地厮混了六七日,他借交合渡给我的魔息将束缚我的法则桎梏侵蚀了不少,我从最初的金丹境一路攀升至元婴境、出窍境,如今更是到了化神境圆满,不日便能突破至合体境。

  原本在出窍境之后,境界的突破是要受天雷劫的,然而这座地宫深藏地底,又有欺天阵纹道道掩护,我幸之又幸地避了过去。

  并且,每一次突破之后我的肉身便能被修复一回,曲幽肏弄起我时便越发肆无忌惮,整座瑶光殿几乎都被他做遍了,床榻、书桌、窗台、游廊,甚至是主殿九层玉陛之上的神君御座。

  有几次我被他弄得累昏过去,醒来时他竟仍在我体内埋着,那些射入的阳精被他堵在里头,拔出时还有淫靡的声响发出,身体上浓郁的麝味挥之不去,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完全被他占有的错觉。

  这一日我在临窗的榻上醒来,迷迷糊糊摸了摸身旁,却发现本该有人的位置空着,睁开眼果然没见到曲幽。

  身上还残留着前一夜的斑驳痕迹,身体却因为境界的提升不再那么劳累,我见曲幽不在,便自己拿了衣物去往西庭的温池沐浴修行。

  一路过去要经过四个连续传送阵,每一次传送后,阵法的部分阵纹都会发生改变,即送达的目标位置会发生改变,若不事先注意观察、踩对地方,是绝不可能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的。

  这点关窍对我而言并不难解,从寝殿到温池的这条路我也往返过多次,只是这回不知怎的,我竟半路出了岔子,把自己送去了一个之前从未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