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我在荒岛上赶海[直播](重生)>第80章 第80根铁柱

  云青觉得,如果没有最开始单越说馒头在坑里刨吃的,他不会那么坚定不移的认为馒头是原始种。

  后面海武士等人找来,光头当着他的面喊了馒头首领。他依旧存在一些怀疑。

  这怀疑从哪来?

  还不是最开始馒头在坑里刨吃的!

  你一个兽人,摇尾巴、馋嘴什么的……好吧,这能理解,但你在坑里刨吃的,这就过分了吧。

  所以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他越哥当初会说这样的话?

  被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单越没有半分紧张。

  身形高大的男人露出浅笑,然后说:“我当初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在坑里,我以为……”点到为止。

  不用说完,云青也明白。

  因为看到馒头在坑里,所以以为他去刨吃的,而“以为”这几个字在面对他时,被对方省略掉了。

  于是“以为”成了“确定”。

  云青:“……”啊这。

  “嗷嗷呜~嗷嗷呜!”馒头大怒,顿时化作一枚白白软软的棉花炮.弹,径直冲向单越。

  云青站在两者之间,在馒头路过的时候,连忙把他捞起来,“之前误会馒头了。”

  卷发青年揉了一把狗头,“改天给馒头做好吃的。”

  馒头依旧恶狠狠瞪着单越,后者但笑不语。

  傍晚的时候因为海钓,钓完鱼云青感觉手臂酸痛,本来承诺要做的晚饭,让单越延迟了。所以今晚他们吃的还是船上厨师做的饭。

  云青:“给馒头做很多很多螃蟹吃!”

  馒头喉咙里的呜声低了下去,但一双眼还是紧紧盯着单越。

  云青又揉了把狗头,“馒头乖乖的。”

  现在可是在他越哥的地盘上,要是馒头把人咬了,云青觉得事情很大可能不会轻轻揭过。

  至于单越说的“以为”,云青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

  可能是馒头去解决内急,却一个不小心摔进了坑里,刚好就被单越给看见了。

  于是一个让人尴尬的误会,就此产生了。

  云青就是这么想的,因为除了这个答案,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

  “到床上去,我给你按按手。”单越开口。

  云青:“嗯?”

  单越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说手臂酸痛吗?等揉开里面的乳酸,明儿就不疼了。”

  云青有点意动,“哥你还会这个啊?”

  “这有什么难的。”说着,单越将云青推到床边,然后眼疾手快,一把拎住青年怀里的小白狗脖子后面皮毛,将他拎到地上去。

  馒头一被放下,立马想扑过去咬单越。

  单越则往床上一坐,撩起长腿,轻而易举的让小白狗扑了个空。

  床铺可比沙发高多了,馒头蹦跶几下,发现自个上不去。

  馒头:单越手按在云青肩膀上,“趴下。”

  云青顺着力道往前,整个趴在床上,很快,肩膀与手臂处传来了触感。

  隔着浴袍呢,倒没有直接接触皮肤,但那力道让云青酸爽不已。

  “哥哥哥,轻点……嘶,轻点!”云青抽了口气,忍不住挣扎,却被单越一把摁住。

  云青只觉背上仿佛有座大山摁着他,把他压得死死的。

  “按摩向来这样,你再忍一会儿。”

  云青用手抓着被子,把被子弄成一团,“你轻一点。”

  一声低沉的轻笑从上方飘来,“已经很轻了,我感觉雪落下来,都没我按得重。”

  云青嘴角抽了抽,“越哥,你这比喻就过分了。”

  不过熬过最难受的那阵酸痛,云青确实感觉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手法了得,被按过的地方热热的。

  “帮你按一下腰。”

  这话落下来的同时,手掌也过去了。

  在腰部被触碰时,云青只觉得仿佛有骇人的电流从尾骨串起。

  这一下太剧烈,要不是单越在上面按着,云青能直接蹦起来。

  他又听到一声低低的笑,声音带着几分低哑,仿佛是被砂纸轻轻触碰过。

  “这么敏感啊?”

  云青僵住,脑中莫名炸开之前在浴室里看过的画面。

  那杆上带着小小的软刺,软刺上挂着水滴。

  野兽在咆哮,热意从豹子的黑鼻子里喷出,重重地一下,带着还没尽兴的渴望。

  蹭的一下,云青的脸全红了,那股热度从脸开始往下蔓延,很快云青的脖子也红了。

  他趴着,单越看不见正面,但云青脖子一红,单越一眼就看到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单越动作不停。

  之前几次触碰都是点到为止,单越也忍着没有真上手,现在有光明正大的机会,男人直接用手丈量了下青年的腰。

  真细。

  “……哥,我、我不按了。”云青想起身。

  单越却不放人,“半途而废可不是个好习惯。”

  云青反手过去,在空中盲探几下,终于抓住了单越的手掌,“哥,我真不行了……”他起反应了。

  跟刚刚在浴室里三观裂开的画面没关系,纯粹就是腰部太敏感。

  虽然不想承认,但云青还是很无奈。男人真的是感官动物。

  刺激来了,反应也就来了。

  一只手被抓住,单越停下,另一只手搭在云青的腰上。

  温文尔雅的男人语调微微上扬,“怎么就不行了?”

  云青紧紧抓住单越的手,生怕对方又给他来几下,瓷声瓷气的说:“就是不行了。”

  “现在不揉开,等明天又嚷嚷难受了。”单越无奈。

  云青将头埋在被子里,“不会的。”

  单越微叹,“行吧,不勉强了。”

  云青见对方答应了,于是松了手,但几秒后,他感觉对方拍了拍他的腰。

  云青一僵,还不等他开口,便听单越说:“怎么还趴着,起来吧。”

  云青:“……”云青揪着被子,装死。起不来,起码现在不行。

  “睡觉别趴着睡,对心脏不好。”宽大的手掌伸过,揉揉青年的小卷毛,“起来,把头发先吹干再睡。”

  云青继续当乌龟,“哥,等会儿。”

  他现在尴尬得几乎能抠出一座长城来。

  单越眯了眯眸子,眸底划过一道幽光,“再等下去,床单都被你的头发蹭湿了。”

  说完,单越直接将云青拎起来。

  这一起来,想掩饰的、不想掩饰的,全都被看见了。

  云青:“!!!”

  青年的脸上又热了一个度,他把脑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去看身旁的男人。

  意料之中,耳畔响起一声轻响。

  对方一笑,云青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所畏惧,“其实我也不想的,但它不听我管教。”

  “嗯,我知道。”男人又揉了把青年的小卷毛。

  云青歪了歪脑袋。

  单越起身下了床,片刻后拿着吹风机回来。床头就有插座,单越把插头连上,“过来吹头发。”

  云青挪过去,伸手想接过吹风机。

  单越站在床边,手里拿着白色的吹风机,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盘着腿坐的云青。

  吹风机没被递过去。

  云青眨眨眼:“哥?”

  “我给你吹头发。”单越避开云青伸过来的手,云青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成。”

  男人微叹,温和的俊脸上浮现出遗憾,“你当初救了我,供我那么长一段时间的食宿,我觉得作为回报,总应该做些什么。”

  云青伸手的动作一顿,不太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没什么,换做任何一个人,我也会那样做的。”

  就像后来他把馒头捞上来,然后又捡了月饼。

  “但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单越推开吹风机的开关。

  吹风机呜呜作响,单越一手拿着吹风机,另一手拂过云青的小卷毛。

  云青的头发浓密,发质十分好,头发丝软软的,像新生幼崽的毛毛。

  单越卷起一缕发丝,将其绕在指尖。

  要是以往,有人告诉单越,他会主动给别人吹头发,甚至还玩得不亦乐乎,单越绝对会觉得那人傻了。

  说不准还会觉得那人恶作剧到他头上,反手设计对方一把,让对方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但现在——看着绕在指尖,发尾颜色偏浅的小卷毛,单越无奈地笑了。

  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他不仅不嫌弃,还跟患了肌肤渴求症似的,不断想要靠近对方。

  “越哥,我感觉我要被烤焦了!”云青侧了侧脑袋。

  单越松开那一卷发,“抱歉,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业务不是很熟练。”

  云青笑了笑,“那我挺荣幸的。”

  “改天带你去潜水怎么样?”单越说。

  云青猛地扭头,瞬间被吹风机里吹出的风糊了一脸,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即便这样,云青还要问:“哥,真的吗?真的要带我去潜水吗?”

  说实话,在云青看到系统商城里有潜水服卖的时候,他就想去潜水了。

  只不过后来海武士忽然到来,他又带到了帆船上,这才没了时间与空间。

  单越忙挪动吹风机,随即微怔,被强风吹过脸的青年眼角红红的,单越毫不怀疑,要是他动作再慢点,那双黑葡萄似的眸子里会有泪珠滚出来。

  云青伸手擦了要眼睛,对自己敏感的眼睛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注意到身旁男人颇为意外的扬了一下眉梢。

  “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潜水啊?”云青抬眸。

  单越笑了笑,“先保持神秘。”

  云青咂咂嘴,对于单越的作风逐渐也习惯了,“那好吧。”

  吹完头发,该睡了。

  云青见床上有两个枕头,于是问单越,“哥,我能拿一个枕头去那边吗?”

  单越放完吹风机回来,“别去那边了,直接在床上睡吧,我不在意的。”

  云青纠结。

  这,不太好吧。

  因为性向,他长大后就没跟别人睡过一张床。

  “不了,我去那边睡。哥,枕头我拿一个哈。”云青还是摇头,说完就随便抱起一个枕头,往沙发那边溜。

  枕头放下,再火速躺好。

  单越无奈,“被子不拿了?”

  云青躺在沙发上,目光看向床。

  然后发现——床上只有一张被子!

  云青呆住。

  “被子只有一床,看来你今晚不能睡沙发了。”单越走到沙发旁把人拉起来。

  云青皱着眉头。

  “先将就一晚上,明天我们换船,那就不止一床被子。”单越把人带到床边。

  云青惊讶,“要换船?”

  单越点头。

  云青环顾一周,“这挺好的。”

  这艘船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里面啥都有。反正云青是挺喜欢的。

  单越只是笑笑。

  他不会告诉对方,之所以要换船,是因为开过直播,船的外表有部分入镜,存在暴露的风险。

  为了安全起见,他要更换船只。

  云青上了床,单越也上来了,睡在左边的男人把被子扯过,盖在身旁人身上,然后手臂一伸,关了床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