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第32章 (疯批狗皇帝)

  “她来干什么?”楚黎慵懒的半躺在宽大的龙椅上,甚至还有些肆意的将脚踩在龙椅的扶手上,手里举着一本书,半遮着他的面容。幸好里面没人,除了赵甘棠,没人瞧见他的放肆张狂。

  将茶水放在龙案上,赵甘棠轻声道:“奴才看宁昭仪神色慌张急切隐隐带着一丝哀求,想来......是来求情的。”

  楚黎嗤笑一声,眼神从始至终都没从书上移开过,语气带着讥讽,漫不经心道:“现在知道求情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干嘛去了。”

  赵甘棠没敢接这话,恭敬的站在一边。

  楚黎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子,将那本小传放到一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撇向赵甘棠:“她现在走了没?”

  赵甘棠微微哈腰,“回皇上,宁昭仪还未走。”

  楚黎蹙了蹙眉头。

  赵甘棠见状又道:“奴才告知了昭仪娘娘,说您不见人。但昭仪娘娘执意不肯走,说要等您,正在外面儿候着呢。”

  楚黎挑了挑眉,“这会儿她倒是挺有恒心的。”说着,将书合上,在一旁放好,站起身拉,慢条斯理道:“这位昭仪娘娘不见着朕是不会死心的,走吧,去瞧瞧她到底想要如何。”

  赵甘棠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恭敬在楚黎身后一个身位的距离跟着。

  推开刷着红色清漆的木门,门两侧的太监头都没敢抬,垂着的余光瞧见一缕明黄色的衣摆,皆忙不迭恭敬的跪地行礼,“参见皇上。”

  楚黎并未搭理他们,背着手就往外走。

  站在一侧的苏琬约眼睛顿时就亮了,急急忙忙迎了上来,“皇上!”她的声音因为着急而显得有些粗噶。听的楚黎眉头一皱。不过很快又舒展开,脸上挂着平日那副笑呵呵的样子,“你怎么在这儿?”

  听着楚黎柔和的声音,苏琬约顿时委屈的眼睛都红了,纤弱的委了委身,“参见皇上。”

  但是她却忘记了,她是一路跑来的,冠发妆容早就凌乱了,又在这儿站了这么长时间,脸色也不太好看,所以这幅纤弱的样子除了狼狈,没有一丝美感,甚至有些娇柔造作的嫌疑。

  楚黎眼中明晃晃的闪过厌恶之色,语气顿了顿,“朕问你:你怎么在这儿?”

  莫说赵甘棠了,就连旁边的小太监都听出了楚黎语气中的不耐,然而苏琬约却跟个聋子似的,依旧觉得楚黎温柔和睦,深情款款。脸上的委屈更甚:“臣妾很久没见着皇上了,实在太想念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黎打断:“朕记得你现在是昭仪的位份,不是妃位,不能自称臣妾了吧?”

  苏琬约一噎,脸上闪过一丝羞愤和耻辱,“是,嫔妾知错了,请皇上赎罪。”

  楚黎啧了一声,脸上的不耐更深,“行了,朕看你也是实在没事儿,既然没事儿就别挡朕的道儿,忙着呢。”说完就要走了。

  苏琬约一急,忙拉住楚黎,楚黎却半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一甩胳膊差点儿把苏琬约甩出去。

  苏琬约被楚黎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楚黎,脸上带着惶恐羞愧和委屈,可怜巴巴的:“皇上......臣......嫔妾做错了什么吗?”

  楚黎愈发不耐烦了,就差把厌烦两个字刻脸上了,“朕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怎么在这儿?若你还是给朕装聋作哑,就回去把你这聋哑的毛病治治再出来!”

  苏琬约后知后觉,这才发现楚黎一身的烦躁。顿时不敢再纠缠,扑通跪在地上,“皇上赎罪,臣妾是太久没见皇上了,想来看看皇上,所以这才过来了。”

  楚黎转身就走,“如今看过了,回你宫里去!”

  苏琬约见楚黎要走,眼中闪过一丝绝然之色,豁出了一把站起来,不敢再拉楚黎,只得再度拦住他的去路。

  楚黎脸上的笑已经收起来了,身上上下散发着:快滚!的气息。

  苏琬约被他凌厉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不敢再耽搁,不再绕弯子,扑通又跪在他面前,泫然欲泣:“皇上,皇上,嫔妾跟了您六年了,求您看在嫔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能不能饶了臣妾家人一命?臣妾......不.......不、嫔妾......嫔妾什么都不求,只求......只求皇上留我兄长、留我家人一命......求您了......”楚黎眼眸冰冷,没有一丝的动容之色,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琬约,“你也知道跟了朕六年,朕的为人如何想来你应该是清楚的,莫说你没那么大的面子,老天爷来了,也得按朕的规矩行事。你触了朕的底线,朕便让你尝尝肆意妄为的苦头。”

  苏琬约呆住,眼泪还挂在眼角,可怜又狼狈,“我?可是嫔妾做了什么让皇上不高兴的事?求皇上指明,嫔妾愿意改,求皇上饶了嫔妾的家人......”楚黎眼眸幽深阴暗,嘴角那抹讥笑越发冰冷讽刺:“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算计到朕的头上,你不记得了?”

  苏琬约似是想到什么,一阵瑟缩,不过却强忍着惊惧,死咬牙不承认,“嫔妾......嫔妾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楚黎连嗤笑都欠奉,一把撕开她最后的遮羞布:“蕙贵人是受你指使,所以才派那什么瑶前陷害季也的吧?这日子京中纷扬的流言也是你让你哥派人散布的吧?”

  “你跟朕六年,知道朕的脾性,所以出此一计,让人诬陷季也。一旦成功,朕定是不会再留季也,甚至严重些,朕还可能要了他的命。只是你没想到朕会相信季也,甚至察觉不对,降了你们所有人的位份。”

  “而也正是将所有人的位份都降了,你便以为朕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你,所以不知收敛,黄氏临行前在京中散步的谣言被你得知,你抓住这个机会,近一步将流言散扬开来,企图用舆论来逼朕就范!”

  “这么一次次的算计朕,你莫不是真觉得朕是傻子吧?”楚黎睨着苏琬约,“朕可以直白的告诉你:苏家落得这个下场全是因你而起!”

  “苏止确实贪污,这点儿朕早就知道了,之前并不准备立刻发落他,因为他虽贪却也知道分寸,知道轻重缓急。水至清则无鱼,朕倒是想给他一条活路,或者在他贪得无厌的时候再发落他。”

  “但你却做了蠢事,强行将朕的注意引到了苏家上。你算计朕,触碰朕的底线,那朕给的宽恕自然没有了。所以苏止乃至整个苏家才有今天的下场!”

  “一切皆因你而起!”

  苏琬约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呆滞的瘫坐在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和悔恨至极,“一切......皆因我......而起?”

  “你若安分,朕自然愿意给你想要的,毕竟你还是有些作用,最起码可以挡住那些言官的嘴。可你不安于现状,非要折腾折腾,仗着自己家室地位耍手段耍到朕跟前来了,朕便留不得你。”楚黎嘴角挂着笑,眼神冰冷骇人,看苏琬约的眼神没有一点儿怜悯。

  “不过你虽给朕耍手段,苏家之事朕不会牵扯到你身上,至于苏止......”楚黎嘴角的笑愈发冰冷,眼中满是嘲讽:“无需问朕,且去翻翻本朝律法吧。上面写的是什么,你哥的下场、苏家的下场就是什么!”

  “有这功夫求朕,不如回去多念几句经,好给你哥超度!”

  苏琬约心如死灰犹不甘心,本来花容月貌的脸上此时净是颓靡和灰败,抱着楚黎的腿苦苦哀求:“皇上......皇上,嫔妾知道错了......您降我的位份......我......愿意做官女子......我去浣衣局,我当宫女都可以......您惩罚我吧,饶了我哥哥,饶了我的家人吧......您别迁怒他们成吗?”

  楚黎嗤笑,不屑道:“迁怒?你未免太看得起你们苏家了。若苏止遵纪守法,若他不曾贪污,朕便是想惩治他也无从下手。他贪污了三十万两白银,是我朝一年军饷的一半!”

  “他的罪名不是朕给他随便安的,也不是谁诬陷他的!是他自己一笔笔贪出来的!边疆为朕卖命的战士数以百万,这些是他们的卖命钱!你哥都敢贪,朕还能容他?”

  苏琬约被楚黎说的哑口无言。楚黎冷硬的收回自己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琬约:“来人。”

  “皇上,奴才在。”赵甘棠恭敬应道。

  “宁昭仪身子不适,说话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将她回去,派个太医看看,治不好,别让她出来。”说完,楚黎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众人听的清楚,楚黎这话的意思就是将苏琬约软禁甚至是圈禁在宫中。毕竟......病好没好,可不是她说了算。

  赵甘棠眼中没有一丝诧异之色,眼眸从始至终都没变化,好像一切都早已料到一般。看着苏琬约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怜悯,有的只有冷漠。

  不得不说,楚黎和赵甘棠这对主仆在某些时候,是真的挺像的。同样的冷漠无情,同样没有怜悯之心。

  微微摆摆手,赵甘棠召来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太监上来,指了指瘫在地上的苏琬约,“把宁昭仪送回去,去喊个太医来,给昭仪娘娘瞧瞧病,记得万不可怠慢了昭仪娘娘。”

  太监了然,一人拖着一只胳膊,如同拖死狗一样,拖着苏琬约就走了,那动作间,可没有一丝尊重敬重的意思。

  赵甘棠就跟没看见一样,甩了下浮尘朝楚黎追去。

  楚黎走的并不快,背着手如同散步似得朝着清河殿偏殿走去。

  “皇上......这么挑明了告诉昭仪娘娘,奴才怕昭仪娘娘一时想不开......”赵甘棠轻声道。

  楚黎嗤笑一声,“放心吧,嫔妃自戕是大罪,苏家还没死绝,她不敢。”

  “皇上,奴才担心的不是这个......”赵甘棠小心的看了看楚黎的脸色,轻声道:“奴才怕昭仪娘娘一时想不开,将事情归结到世子殿下身上,届时再怨恨上世子。世子年纪又小,万一有什么阴损的招式......奴才怕世子接不住......”楚黎脸上的阴鸷一闪而过,“且让她来,朕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若她真敢对颜如动手,朕让她一家子陪葬。”

  见楚黎是这个态度,赵甘棠便放下了心。宫中虽藏污纳垢阴损不断,但楚黎若是有心,定能将季也护的很好。

  “让人看着她,若是就此安分守己便随她,若是上赶着作死......朕再料理了她。”这话楚黎说的漫不经心,就跟‘我要喝水一样’稀松平常。但语气中的阴冷暴戾却是怎么都无法忽视的。

  赵甘棠心里默默为苏琬约默哀了一声,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吩咐人去盯着苏琬约了。

  楚黎晃晃悠悠的到了清河殿。这些日子季也的脚好了不少,虽然还是一瘸一拐的,但最起码自己不用人搀扶着能走路了。

  楚黎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季也穿着一身松散的中衣,用乌龟走路一样的速度,一瘸一拐的朝不远处的案桌走去。

  楚黎蹙了蹙眉,加快脚步,一把将还在挪动的楚黎横抱入怀,将他放在凳子上,“你的脚还没好,就这么折腾,万一再伤了,有你受的。”

  季也不是傻子,知道楚黎是为了他好,不太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我只是想倒个水。”

  楚黎扫了一眼季也的唇,见确实有些干,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他坐好别动,自己亲手给他倒了杯温茶递给他,并掐了掐他的脸,没好气道:“想喝茶就叫人啊,门口有人守着,非要折腾自己的脚做什么?朕看你是往了之前疼的时候了。”

  季也嘿嘿一下,将杯中的茶水喝完,然后将空杯子递给楚黎,笑盈盈的看着楚黎:“还要。”

  楚黎看着季也嫣红的嘴唇眸色暗了暗,转身又给他倒了一杯。

  季也得了便宜还卖怪,笑呵呵道:“我恐怕是唯一一个能喝到皇上亲手倒的茶的人了。”

  楚黎好笑的刮了刮他的脸,“这就知足了?你还是被朕抱的第一人呢,你还是第一个同朕一桌吃饭的人呢。”

  季也笑呵呵的,“这么说,我还占了皇上这么多第一次呢。”

  楚黎眸光又暗了几分,声音有些喑哑:“喝好了吗?”

  季也点点头,正要说什么,楚黎突然伸手,一个横抱将季也抱起来,“喝饱了就该做点儿正事了。”

  季也一愣,随即耳朵便红了,挣扎着要下来,“皇上,我......我脚还没好呢......你放我......放我下来......”楚黎带着力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呵斥道:“老实别动,等会儿再摔了你。”

  季也无法,知道抱着楚黎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往床上抱。

  刚放上床,季也就要往里爬,被楚黎抓鸡一样的抓了回来,“跑什么?”

  季也耳朵红的很,呐呐着不知道说什么。

  楚黎眼中尽是笑意,轻柔的抓着季也脚,脱掉他的缎面白袜,仔细查看着季也的脚踝。

  季也的脚踝已经没有那么肿了,但是相比较另外一种,还是胖了一圈儿的。脚踝上的青紫发黑一时半会儿是褪不下去的,不过边缘处已经发黄了,预示着已经开始变好了。

  当初季也是伤到了筋,又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才这么严重。万幸没有伤到骨头,所以季也现在勉强还是能挪动些。

  而楚黎......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季也的脚有恙,所以......一直没动他。

  将放在床头的药膏拿过来,用湿帕子擦了擦季也的脚,楚黎又净了净手,挖出一大坨药膏,在手心搓热,然后带着一些力道,用适中的方式把药揉进季也的伤出。

  一番坐下来两刻钟都去了。季也看着正在洗手的楚黎,心里有种暖暖的软软的感觉。突然觉得来到这个时代,能遇上这么一个人,还真的挺不错的。

  然而没等他感动太久,就看见洗完手的楚黎正自顾自的脱着衣服。

  顿时季也心里就是一咯噔,说话都磕巴了:“哎......哎哎皇上......你......你干嘛?脱衣服干嘛......那个......你想睡了是吗?我......我给你让位置......”说完手忙脚乱的就要起来,结果忘记了自己的脚还伤着,用力一踩,刺痛瞬间从脚踝传了过来。季也的脚顿时就软了,一个不稳,就要往床帮上摔去。

  眼看着头就要摔上去了,季也悲哀的想:没想到我也有一天为了个男人摔的头破血流......就在他闭眼等死的时候,一双手接住了他。预料中的剧痛没来,季也奇怪的睁开眼睛,就见自己又被楚黎抱进怀里了。

  楚黎正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颜如这么迫不及待吗?朕刚脱好衣服,颜如就来投怀送抱了。”

  季也:“我投你大爷......”楚黎只当没听见似得,抱着季也的手紧了两份,半跪在床榻边上,将季也放在床上躺好。

  季也的后背刚挨到床,楚黎的手刚放开,他就要往上跳,结果被楚黎一下压住。

  楚黎嘴角满是笑意,手指百无聊赖的缠着季也的青丝,声音低沉,慢条斯理道:“颜如,你看朕这些日子一直体恤你身子不便,整日抱来抱去不说,还亲手伺候你,你有没有很是感激?”

  季也觉得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楚黎的呼吸朝他脸上扑,让他有种眩晕感,尽量想往后撤。

  但床虽大,他却被楚黎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想躲都没法躲。

  “感......感激不尽,要不......要不这样吧,我......我......我......”季也我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说什么。

  楚黎好笑,放开绕在指尖的发丝,略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揉捏着季也的耳垂。“你什么?想不出来?要不,你让朕......”楚黎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季也衣摆下面伸了进去,在季也的腰腹之间流连忘返。

  季也身上的汗毛如同炸开了一样,瞬间支楞起来,被楚黎抚过的地方如同被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

  楚黎似是被他的反应取悦,轻轻啄了啄季也的薄唇,“颜如不说话......朕就当你答应了......”季也一言难尽的抓着楚黎的手。他也不是不答应,就是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好像跟之前俩人相处的氛围不一样了,总有种让他羞赧又不安的感觉。

  楚黎任由季也抓着藏在他衣服下的手,并未挣扎,含笑着看着季也,另一只手依旧趣味的揉捏着季也的耳垂。

  他能感觉到,季也不是排斥,只是有些凌乱。对,不是慌,不是怕,他只是有些乱,不知到底该如何。

  就这么两人对视着,结果没几个呼吸,楚黎的眼眸变得愈发幽深,就连呼吸都有些粗重,一股莫名的霸道侵占的气息朝季也扑来。

  季也有些不知所措。楚黎按捺不住,轻轻啄着季也的唇,带着丝丝的安抚,那只藏在季也衣下的手轻轻缠上季也压着他的手,纠缠了一会儿,十指相扣。

  捏季也耳朵的手终于放开季也微红的耳朵,暧昧的抚摸着季也的脖颈、肩头、和锁骨。

  季也本就宽松的中衣不知何时领口大开,露出圆润的肩头,瘦削的锁骨,和精瘦的胸膛。

  楚黎的呼吸愈发沉重,亲吻季也的时候本还是安抚的意思,如今却带着霸道的侵占,顶开季也的牙关,诱着季也滑嫩的舌头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