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院子里那家伙吗?我去宰了他。”白泽怒气烧眉头。

  许辰摇头,拉过他的手,在手心写到:“你别管,是凌老爷。”

  “他呀…”白泽沉默几秒,“你人间的父亲,下手如此狠毒,本尊照杀不误。”

  “啪啪…”许辰一听这话,狂打他的大腿十几下,意思好像说,你管不着,别给我惹事。

  目中无人的萌宠哪那么容易消火,他低下头,伸出湿润的舌头,吮吸受伤的部位,许辰的眼神原本处于游离状态,“蹭”的一下头脑放空。

  舌尖的相互摩擦,刺激得他找不到北。

  顷刻,一阵狂吠似的吼吼,从许辰口中发出,唇形说着:“淫兽,你往哪咬,老子脚脏不脏啊?”

  白泽眉角之间得意一笑,越发卖力起来。

  气得许辰胸口烟冒,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束手无策。

  目光里只有一个毛绒绒的头颅。

  罢了,这混蛋为所欲为惯了,许辰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只是可怜他的脚丫子被他这样…那样…蹂*。

  亲吻一阵,白泽仰头说:“凌泉君,跟我回虚梧山。”

  许辰摇头不止,意思很明白,不去不去。

  “真不去,还是假不去,我让那一个蠢蛋见识见识…”

  “什么?”许辰还问不出。

  柴房门似乎早已随风打开,院子里的阮锦,面如土色,唇嘴哆嗦,双拳紧握,就这样跪着,一直跪着。

  他眼中清明高尚的师尊,正撅着腚子,半个身子挂在登徒子的腰部,一脸舒爽的模样。

  这副欲满不求的表情任谁都会想歪…何况心生恨意的阮锦。

  许辰内心一晃,完了,彻底完了,他的好徒儿到底看了多久?

  白泽这小子,够腹黑的。

  白泽幻成小狮子,高傲的尾巴冲阮锦抖了抖,闪消不见。

  地上跪着的人拔地而起,踉踉跄跄,嘴里喊着,“非要杀了你这个色魔,敢玷污我的师尊。”

  胸藏怒火追了出去。

  瞬间,两个烦人的家伙一走了之。

  许辰反而觉得孤单,这哑巴的日子不好过。

  他打坐,试着探测丹田的灵力,发现此人一无所有,没有修炼的慧根。

  天尊对他真够狠的,剥夺凌泉所有的光辉。

  既然没得选,凌泉走到尽头,应该还会否极泰来。

  许辰耸了耸肩,柴房不好待,溜出去好了。

  他漫步在大街上,街头小巷的商贩对他议论纷纷。

  “快看,凌府小哑巴出现了,小心点别靠近他,省得沾染怪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对啊,咱们离远点,你看什么,给老娘回家去。”一个妇人揪住相公的耳朵以示警告。

  那人却道:“娘子,这小哑巴生得有点姿色,看看又无妨…”

  “……”

  许辰停下脚,这些人就停止讨论。他哼了一下,八卦无处不在。

  虔城的老百姓朴实善良,一听见超出世俗观念的事情,譬如性趣使然,不可嫖男。就会大费周章议论不断。

  平民百姓好在有心无胆,光嘴上功夫。许辰当然不怕他们。

  不知不觉,许辰站到一处名为醉香坊的茶馆,门庭若市,差不多人挤人,都在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先生年过半百,蓄了一把胡子,故事好像讲到一半,他正喝茶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