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系统之改造极品>第27章 二合一(三)、(四)

  (三)

  没两天田氏就帮罗江找了个习武的师傅, 叫齐平,是老侯爷从前的长随,跟着老侯爷一起上过战场的。虽然现在年纪不小了,但毕竟是真刀真枪打拼出来的身手, 教罗江几招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爷怎么想起学武了?”

  “我书读得也不怎么样, 不想只靠恩荫谋个闲置。更何况曾祖父从前就是跟随太.祖皇帝在马背上打的天下,我想起曾祖父那时的英姿, 很是仰慕。虽然现在天下太平, 边疆也没什么战事,可还是想像大伯父一般在军营里历练一下。”

  齐师傅闻言很是欣慰, 老侯爷要是还在的话,底下这些小辈们必然是都要习武的,只可惜老侯爷去得早,府中老夫人便不喜孙子辈习武了。

  他也做不了罗老夫人的主, 只得回家荣养去了,但每每想起心中还是有些遗憾的,罗家三代在军中经营了那么多年,若是后辈无人从军, 那人脉岂不是就这么浪费了。

  现在看到罗江突然想要习武了, 虽然他这年纪是晚了点儿,但有小时候打的基础,重新拾起来也不是不行。

  于是罗江就开始了跟着齐师傅每日习武的日子。

  这事儿很快就让罗老夫人知道了, 她把罗江找了去, 说道:“昭哥儿,怎么好端端的又要学起武来了, 我听你母亲说, 你明年开春就要大婚了, 这个时候练什么武,还是赶紧找个差事才是要紧。”

  “祖母,三叔当了这么多年的差,在通政司才是个五品,他那还是个闲置。大哥身为侯府世子,在工部那种地方,不过是个六品主事。可是武官就不一样了,咱们家好歹也是有些人脉的,做得好了升职也容易。”

  “可是习武要吃很多苦的,还会有危险。”罗老夫人还是有些犹豫,她惯来是个溺爱孩子的,不忍心见孙子吃苦。

  从前罗之南习武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那时候有老侯爷在,她也插不上话,现在看孙子又要走这条路,就有些不忍。

  “祖母,你莫要担心,如今太平盛世能有什么危险。我想过了咱们家在军中是有资源的,我随着齐师傅练一段时间,到时候找找人进京卫指挥使司或者五城兵马司都好。”

  罗老夫人见他都打算好了,便也没再劝说,孙子想学就学吧,只要别上战场就行,她可见不得罗之南的事儿再次重演了。

  转眼就到了中秋家宴的前一日。在侯府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梁氏正流着泪,对身边的陪嫁嬷嬷诉苦道:“嬷嬷,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茹姐的父亲怎么就那么去了呢,他要是还活着,我怎么可能沦落到这般境地。还有我娘家早些年还能来看看我,如今他们被贬到那般偏远的地方,平日里连寄封信都艰难,出了事情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梁氏的陪嫁嬷嬷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因而迟疑道:“大夫人,这侯爷的事儿,咱们要不要给茹姐儿送个信儿?”茹姐儿就是梁氏跟罗之南的女儿罗婉茹,嫁给了兵部右侍郎的嫡次子。

  梁氏想了想还是说道:“罢了,茹姐儿嫁的那家人,本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她又没有父亲撑腰,在张家本来就很是艰难了,咱们给不了她什么助力,还是别再给她添麻烦了。何况她知道了又有什么用,那可是现在府里的侯爷。”

  “那咱们要不去跟老夫人说一下吧。”老夫人好歹是罗之敬的亲娘,要说这府里谁能在罗之敬面前说得上话,也就只有罗老夫人了。

  “老夫人本来就不待见我,我去跟她说这个,她怎么可能会相信,就算信了,怕是也要迁怒于我,没准还觉得是我主动勾引了那人,到时候我可怎么办,老夫人能饶得了我吗!”

  “那……要不跟现在的侯夫人说说。”

  梁氏有些犹豫,她这个弟妹田氏脾性倒是不错,可就是太不错了,从前她刚嫁进来时,她就管不住罗之敬,更别说现在罗之敬都当侯爷了。

  “她说话怕是也没什么用吧,而且人多嘴杂的,别知道的人多了,这事儿再传了出去。”

  到时候府里那些碎嘴的婆子不知道能把这事儿传得多难听,本来没什么的,也能让她们说成有什么,到时候她可就真没活路了。

  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嬷嬷也是没辙了,她也很是发愁,谁能想到这文安侯府现在的侯爷是个这么不讲究的人,连寡嫂都想轻薄。

  前些日子有一回,那罗之敬喝醉了酒,不知怎么地就闯到了梁氏的院子里来。三更半夜的小叔子跟寡嫂在一个院子里,这要传出去了,可怎么是好,梁氏被吓了一大跳。那罗之敬借着酒醉还想要动手动脚的,梁氏抵死不从,罗之敬这才没能得手。

  他酒醒后对两人身边伺候的人封了口,他毕竟是这个府里的侯爷,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所以那晚的事儿倒是没传出去。

  梁氏本来想着那天他喝醉了就是个意外,八成是走错地方认错人了。没想到这罗之敬竟然对自己起了觊觎之心,之后又趁着夜深人静时来找过她两回,且都是在清醒的时候,言语间对她极尽轻薄之意,想要劝服自己从了他。

  梁氏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自然是严词拒绝了。而罗之敬被拒绝了却也没说什么,但明显没有放弃之意,所以梁氏才这么愁眉苦脸,她是生怕罗之敬硬来,要知道这府里的下人到底还是听他的。

  梁氏正自怨自艾的时候,突然听到下人来报:“大夫人,二爷来了。”

  二爷?梁氏有些诧异,她和这个侄子向来没什么接触,怎么会突然来见自己。她连忙整理了下妆容,出去见客了。

  梁氏所在的院子确实比较偏僻,罗老夫人虽然让她不要随便到处走动,却也没有禁止别人去看她。只是梁氏守寡多年又是失了势的,大家多少觉得有些不吉利,平时也没什么人来见她。只有侯府的大姑娘罗婉茹,也就是梁氏的女儿回娘家时,才会惦记着她过来看看。

  “大伯母安好。”罗江见梁氏出来主动问好道。

  要说这梁氏能让罗之南生前对她一往情深,现在又让罗之敬对她上了心,自然长得很是貌美。她如今也是快40的年纪了,不施粉黛,依然容颜俏丽,气若如兰,就是眉目间含着一股淡淡的清愁。

  “昭哥儿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梁氏疑惑道。

  “回大伯母,我是来替父亲传个话的,马上就要到中秋家宴了,父亲的意思是大伯母一个人未免孤单,想要让大伯母也来参加这次的家宴。”

  梁世闻言,脸色苍白如纸,只觉得这罗之敬让她去参加中秋家宴,怕是没安好心,就僵着脸推拒道:

  “我一个守寡的人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吧,老夫人怕是也不会高兴的。”

  “父亲说他会去跟祖母说的。”

  梁氏找不出理由拒绝,若是老夫人都同意了,她便是不想去也得去,否则就是不知好歹了。

  罗江看梁氏的表现,猜到这罗之敬大概来找过她,不然梁氏也不会提起罗之敬就变了脸色。

  “对了,大伯母,你这里不是设的有大伯的灵位吗,我能过去上炷香吗?”

  梁氏光想着中秋家宴的事儿了,听罗江说想去给罗之南上炷香,也没在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就让丫鬟领着罗江去了。

  罗江打发走了丫鬟,自己一个人进了放牌位的偏厅,他对着罗之南的牌位鞠了个躬,说道:“罗大伯,对不住了,非常之时只能行非常之事了,委屈你了。”

  说完他就把牌位悄悄地藏到了袖子里,好在这古人袖子都宽大,藏个东西还是挺方便的,他带着牌位就直接出去了。

  等罗江走后,丫鬟发现罗之南的牌位不见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去打扫房间的时候了,这丫鬟很是害怕,急忙去告诉了梁氏的陪嫁嬷嬷梁嬷嬷。

  梁嬷嬷听说罗之南的牌位不见了,也很是惊讶,昨天去过偏厅的人只有二爷,可是二爷偷个牌位做什么呢,从来没见有人会偷拿牌位的,这种东西拿了也得心生不安吧。

  这梁嬷嬷是百思不得其解,有心想去告诉梁氏,可是她见梁氏一直在为要去出席中秋家宴的事发愁。

  梁氏已经好些年都没出去参加过聚会了,既担忧罗之敬会做些什么,又担心罗老夫人会苛责她,所以很是烦躁。

  梁嬷嬷见状就不忍心再拿这事儿去烦她了,心想着等过了今晚的家宴,明天再告诉梁氏好了,或者自己今晚找个时候,悄悄问问那二爷为什么要拿罗之南的牌位。

  (四)

  晚上的时候,罗江换上了田氏专门为他定制的新衣,往府中的观月台走去。观月台是府里的一处亭台,很是开阔,是赏月的极佳之地,每年侯府的中秋家宴都是在那里进行的。

  往观月台去的路上,罗江还能看到两边回廊上挂着很多喜庆的灯笼,给这夜色点缀得美不胜收。要不是有些人非要搞些龌龊事儿,这般良辰美景倒是真能好好赏个月了。

  他到观月台的时候,看到几个姐妹们都已经到了,她们说说笑笑的,还挺热闹,几个人还商量着说,等到待会儿家宴结束了,再一起去院子里焚香拜月。

  她们看到罗江来了,便向他问好道:“二哥。”

  罗江点头示意她们随意,因为田氏就生了原身和罗从衍两个,没有女儿,所以这几个姑娘要么是他的庶妹,要么是他三叔家的女儿。

  这会儿长辈们还没来,她们就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着闲话,罗江听力向来很好,这会儿就听到三叔家的嫡女罗婉兰,对他的几个庶妹说道:“听说二伯又收了两个通房,还是个双胞胎姐妹花呢,前些日子似乎还收了个快30岁的寡妇,二伯的喜好越发独特了。”

  罗江的几个庶妹闻言都觉得有些难堪,便没有接话。古代规矩森严,按说像罗婉兰这样议论长辈,其实是很不合规矩的。

  奈何罗之敬自己立身不正,总是搞出些类似的事情出来。甚至有次罗之敬外出,不知怎么地还抢了个妇人回来,还被人家家人找上门来,差点没告到顺天府去,最后还是拿钱了的事儿。

  这事儿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弄得小辈们对他也没啥尊敬,估计在心中还多有鄙夷之意。

  依罗江看来,罗之敬就算后来没被人忽悠着谋反,让他这么个搞法,文安侯府也迟早会败落的。

  过了一会儿,家中的长辈们陆陆续续地都来了。其他人看到梁氏也出现了,都有些惊讶,她前几年可从来没来参加过中秋家宴。

  不知道罗之敬怎么跟罗老夫人说的,罗老夫人虽然同意了梁氏出席家宴,可瞧着她仍然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哼一声道:“过节的喜庆日子,穿得这么素净,莫不是存心触家里人霉头的。”

  罗江看了看梁氏,她今天穿了一件浅杏色的罗裙,也没佩戴什么首饰,虽然素静了些,但也符合她的身份,她要是敢穿得大红大紫出来,怕是第一个不愿意她的就是罗老夫人了。

  梁氏听老夫人那么说,咬了咬唇没有吭声,罗老夫人也没再揪着她不放。

  “母亲,可要开席?”罗之敬问道。

  罗老夫人同意后,宴席便开始了。这公侯之家的家宴,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每样都十分精致。

  罗江注意到罗之敬对身后的一个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便开始上前来斟酒了。这酒是中秋时专门应景的桂花蜜酒,度数很低,便是姑娘们也被允许喝上一两杯。

  罗江特意盯着梁氏那杯酒多看了几眼,却没看出什么特别来。他尝了一口这所谓的桂花蜜酒,甜甜的还挺好喝的,跟果酒有些类似。

  吃完饭后,菜肴便被撤了下去,又端上来一些瓜果点心、月饼蜜露之类的,大家便开始赏月了,这会儿就不用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了,谁都能凑热闹或者逗趣地说上几句。

  罗从衍是个有些沉闷的人,往常孙子辈里最能说的就是原身了,这会儿罗老夫人见罗江没怎么说话,便询问道:“昭哥儿,往常数你最能说了,今日怎么这般安静?”

  罗江光顾着观察梁氏了,这会儿听到罗老夫人的问话,连忙说道:“祖母,这桂花飘香,渗人心脾,我这是太陶醉了,难怪前人说自有秋香三万斛,何人更向月中看呢。”

  这观月台附近也是种了好几棵桂花树的,确实很是好闻。

  “呦,昭哥儿还拽起文来了,平日里跟你说诗词的事,你可是最不耐的。”

  罗江傻笑几声,姐妹中胆子大的还调侃了他几句。

  而梁氏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过,她大概是心情不好,桂花蜜酒倒是多喝了几杯。快要散席的时候,罗江注意到她已经脸色薄红还有几分醉意了。

  等到罗老夫人觉得乏了,便让众人都散了。罗江故意等在了最后,等所有人都已经走了,光剩丫头们在收拾东西时,他趁人不注意,把之前倒酒的那个酒壶给顺走了。

  说起来还挺搞笑的,他来这里才没几日的功夫,光在这儿顺开东西了,昨晚顺了个牌位,今天又顺了个酒壶,别说这宽大的袖子确实是挺好用。

  他把那个酒壶拿到明亮的地方仔细打量,里外都看了看,发现这还是个传说中的阴阳壶,这古人心思真够巧妙的,技艺也挺高超。

  看来罗之敬就是用了这种方法给梁氏下了药,梁氏现在大概已经中招了。他想了想,便把这阴阳壶收在了自己的空间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得上呢。

  随后罗江就先回了自己的屋里,说是不胜酒力,要早点休息,就把丫头小厮都赶走了。等到熄灯后,他悄悄跑了出来,往梁氏的院子走去。

  梁氏那院子偏僻,通往那个院子去的地方有一条必经的过道,过道旁边是个假山。罗江三两下爬到了假山上,这些日子跟着齐师傅一起习武,还是挺有好处的,身手利索了不少。

  他开始坐在假山上等待起来,这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不冷不热还挺舒服的。罗江感觉自己一直等到快子时,园子里已经十分安静了,才远远看到了灯笼的光亮。他精神一振,藏身在假山之中。

  罗之敬身前应该是有个随从在打着灯引路,因为四下都很安静,罗江还能听到那个随从的声音。

  “侯爷,您小心点脚下。”

  罗江等他们走到了假山下边,他已经能看清楚人影的时候,把那个从系统换来的清心散洒在了罗之南的牌位上,随后就照着罗之敬扔了过去。

  只听罗之敬喊道:“哎哟!”

  “侯爷!谁,是谁?谁在暗处偷袭?”那个随从慌忙四处查看。

  罗之敬出来办猥琐之事,只带了这个叫冯六的随从一人,这会儿连忙拉着那冯六挡在身前,生怕有人行刺他。可他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这才看向砸向自己的东西,用手摸了摸,这是什么?

  罗之敬对冯六道:“你把光凑过来。”

  冯六提着灯笼凑上前,罗之敬借着光一看,砸到自己身上的竟然是个牌位,上面写着:先夫罗之南之灵位。

  罗之敬倒抽一口凉气,他本身就心虚,被这一吓,冷汗都出来了。半晌他冷静了下来,思绪回转过来,开始怀疑会不会是有人搞鬼,他最先怀疑的人就是梁氏,毕竟上面写着先夫,这牌位很明显是梁氏立的。

  他对冯六说道:“你快去找几个人,把这里前前后后都给我搜查一遍。”

  冯六把灯笼给了罗之敬,自己快速地跑去叫人了。

  罗之敬脸上阴晴不定地盯着那个牌位,他大哥在的时候一向是罗家的骄傲,父亲最是喜欢大哥,自己反正怎么样都是比不过的,索性就不比了,整日里吃吃喝喝,过得也很自在。

  没想到他和父亲竟然就这么走了,压在自己头上的三座大山一下去了两个,剩下一个罗老夫人,对自己向来宠爱,也不怎么管自己,他这才在府里无法无天了起来。

  他对梁氏起了觊觎之心,其实多少也有点儿想要压过大哥的意思,这会儿被这么个牌位一砸,勾起了他的羞恼之心,他一定要把背后搞鬼的人给揪出来。

  他也不着急去梁氏那了,左右在他看来,梁氏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儿。没一会儿冯六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了,他们得了命令开始把这一片儿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却没找着半个人影。

  罗之敬被这么一闹,也没有心情再去做苟且之事,只能带着人回去了。

  梁氏一早上起来,只觉得头蒙蒙的,很是不舒服,她起身一看,发现梁嬷嬷就站在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嬷嬷,出什么事了吗?”

  “大夫人,你昨晚上在家宴上可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没有吧,我昨晚根本没什么胃口,菜就夹了两筷子,倒是喝了几杯桂花蜜酒。”

  “难道是酒的问题?”梁嬷嬷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梁氏很是疑惑。

  梁嬷嬷欲言又止了半天,这才小声说道:“夫人昨天吃的东西,怕是含有些催情的药物,您昨天回来时就很是不妥,我看情况不对,就把丫头们全打发出去了。”

  梁氏闻言脸色乍青乍白,冷哼道:“一定是那个罔顾人伦的畜生。 ”

  梁嬷嬷又说道:“我昨晚还提心吊胆了一整夜,生怕他闯进门来,结果一直到天亮也没见有人进来。”说到这里,梁嬷嬷还很是疑惑,既然给大夫人下了药,怎么却没有任何动静?

  梁氏也想不明白,但没有事儿自然是最好的,可她也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如果下次罗之敬再对自己下药怎么办,这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躲了过去,下次可就未必有这么侥幸了。

  她想了想,不然还是去找田氏说说吧,一转眼看到梁嬷嬷还是皱着眉头,就问道:“怎么,嬷嬷还有什么事吗?”

  “大夫人,还有件蹊跷的事儿,我昨天就想跟您说来着,可我看您一直为家宴的事发愁,我就想着等今天再说。”

  “什么蹊跷事儿?”

  “那个……先侯爷的牌位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等下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