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人带着刘惟走到占星塔前,伸出手指在墙砖中找着什么,只听‘咯哒’一下,笑面人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展开了身体的全部关机,压瘪了自己的头骨,肚子那里呈现一个折横,脖子犹如折断一般向后仰起,没一分钟一个笑面人成了四节阶梯。

  “我……艹。”这大晚上刘惟是真的被这个场景吓坏了,要不是还没走出失恋的阴影,刘惟大概抬腿就干他了,可是这里他试着抬脚踩了踩这个人肉阶梯,发现是木头的。

  “活见鬼了?”刘惟喃喃自语道,当他走到最后一格的时候,笑面人猛的在他□□抬起了头,喊了一句:“大人,刘惟到了。”

  原本的石墙缓缓地向左右展开,一个旋转而上的楼梯出现在了刘惟面前。

  “我一直以为他不会住在这高塔上。”刘惟自嘲了一番,定了定神后抬腿往里迈进,当他准备迈入第二个腿的时候,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他背后。

  “入南楼,星辰摇动,碧波拂娇,锦绣澄澈,冷浸成陆,清澈直透,左届静浴,转拨抖柄,直透酌彼。”

  “满盛安。”刘惟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满王爷,他双手背在背后,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暗语,发现刘惟看他后,他停了一下,满脸笑意的说了一句:“我等你回来。”

  两个人互相看着直到最后的墙砖合起,刘惟留着眼泪看着墙壁摇了摇头:“不会回来了。”

  等他定了定神再次跨上台阶的时候,满王爷在外面又开始念着暗语,而刘惟留着眼泪,坚定的踏着前进的步伐。

  走了150个阶梯的时候,原本暗淡无光的墙壁幽幽的泛着星光闪闪,刘惟嘴里念着的台阶的个数停下了脚步,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这近在咫尺的星光,刚一伸手,星辰犹如水波一般翻滚,没一会将刘惟整个人拖了起来。

  “我日!真么黑科技!”刘惟瞪大了眼睛看着四周的星辰涌向自己怎么都挣脱不开,就这样被这一个外力推着不停的往前冲。

  这时候都来不及数数了,只知道双腿不停的在往前跑,刘惟有些担心的看向自己手里的托盘,竟然被一个无形的手托的稳稳当当。

  在不知道跑了多久后,背推力猛然消失,刘惟一个踉跄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托盘,却被人强行扶持了一下肚子。

  “日你大爷。”刘惟的脊椎骨都凉了一大截,他站直身体看了看脚下的楼梯,看到的却是万丈深渊,背后的寒毛一下子爬满了全身,听着楼外满王爷的声音依旧在重复,刘惟深呼吸了一下喃喃道:“冷浸成陆,清澈直透。”说完看到了眼前出了一个闪光点。

  “还是离不开你吗?”刘惟冷笑了一下看向墙壁,迈开步子继续向前。

  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刘惟想都不想的走进了左边,心里还念叨着:‘这地方怎么那么大,不就是个塔吗?’

  走着走着,面前那从天而降的瀑布让刘惟瞬间傻了眼,粗口随之而来:“这人……是傻/B吗?在塔里造瀑布?”

  刘惟抬头看向瀑布,将手伸入感受了一下,没有感觉,这像是个AI呈现的瀑布一样,没有丝毫感觉。

  他端着托盘进入了瀑布,但是盘子和手刚进入瀑布,背后一阵的冷水从天而降,淋湿了他的背:“我勒个大艹!”刘惟一个冷颤穿越了瀑布,抬头看向那应该是假的瀑布。

  “有病啊!”刘惟开始火大的要死,在走几步就是一个关着的门,门上有个指向12点的手柄,按照满王爷念叨了半天的暗语来说,只要旋转了这个手柄,两个人就可以想见。

  刘惟深呼吸了一下,颤抖的抬起手拉住了那个手柄,刚想要扭转它的时候,身旁穿出了一个声音:“放得下吗?”

  刘惟愣住了,他的手放在手柄上微微地颤抖起来。

  “放得下吗?那个抱你的人,那个爱你的人。”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在刘惟身边围绕,刘惟摇了摇头,狠狠的咬了牙,一把扭开了门。

  “知道你心里的答案了。”声音突然消失,门口的一片光景让刘惟瞬间傻了眼。

  这里是占星塔的顶楼,漫天的星空在顶层的玻璃的反射下一览无余,四周微风徐徐,吹着刘惟的脸上还有一些痒痒。

  眼前的男人慢慢的转过身,穿着一身的黑色长衫,银白色的发丝随风摆动,长长的银色胡子有些魔法师里校长的既视感。

  “你……”刘惟看到他那慈祥的双眼后,瞬间懵了,“米糕老头……”

  “啊~汐榴……哦不,玄安宇的刘惟少爷,你好啊。”老头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在漫天银河的点缀下,他的银发显得更加耀眼光彩

  、第五十六章

  “你……”刘惟放下手里的东西皱起了眉头。

  占星使贱贱的笑着慢慢靠近刘惟,低头看了看刘惟带来的食物,十分满意的笑道:“哟,天上银河至美,也比不过刘惟少爷的星空面。”说完他开心的拿着筷子撩了一下,一脸满足。

  “怎么是你。”刘惟怒不可竭的拍了一下桌子,占星使赶紧的把面端起,一个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呼噜’的吃了起来。

  “我和你说过,可是你不信。”占星使一脸无奈的用筷子指了指刘惟,一瞬间信出现在他的手中,刘惟拿起愣了一下,是自己烧掉的那一封米糕老头的配方信。

  刘惟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道:‘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落款写的是占星使。

  “你!”刘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占星使笑着说:“我知道你忠肝义胆的性格,绝对不会去拆这封信。”

  “那你还说告诉我了!”刘惟十分生气的撕裂了信,怒目圆瞪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占星使,“还有你为什么知道我们要做事的全部!我妈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占星使吃完了面擦了擦乌黑的嘴,笑着问刘惟:“你喜欢满盛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