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第78章 宫斗我是专业的

  “怎么?你不愿意么?”陆时今瞧出林永年不乐意, 不高兴地摇了摇扇子,“那就说明你刚才的话都是骗本王的,本王最讨厌别人骗我了,本王这就去跟皇帝哥哥说, 让他罚你!”

  “王爷息怒!奴才不是不愿意!”林永年连忙跪下, “奴才是被王爷的恩德感动,太过惊喜, 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那你就愿意咯?”陆时今“啪”地一收扇子, “好!我这就去跟皇帝哥哥讨你到我府里去伺候。”

  “王爷!”林永年还想找借口拒绝, 可陆时今压根儿没给他机会, 大步流星地出了掖庭局, 往永安宫过去。

  正好已经到了晚膳时间, 陆时今到了永安宫,已经开始传膳。

  按照规矩, 臣子不能和皇帝坐一桌, 所以膳桌旁另外设了一个几案, 是陆时今的位子。

  陆时今伸长了脖子数了数, 膳桌上一共摆了二十多道菜, 这都是皇帝一个人吃的。

  李翀看中一样菜, 抬手指一下,便有尝膳的小太监先尝一口试毒,确认无碍才会夹到盘子里端给李翀享用。

  李翀吃的慢条斯理,也没说让陆时今一起吃, 满屋子的食物香气,陆时今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一个人吃这么多菜, 也不怕撑死!陆时今在心里骂了李翀无数声狗皇帝,才稍稍解气了点。

  李翀朝陆时今的方向瞄了眼, 小馋猫双眼放光地看着桌子上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御膳,看样子,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李翀勾了勾嘴角,终于大发慈悲地指了三道陆时今盯的时间最长的菜,示意小太监端到陆时今的桌上。

  陆时今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口粮,朝李翀皱了皱鼻子,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他拿起筷子就要开动,端菜的小太监忙小声提醒,“宁郡王,皇上赐菜,您得先起来谢恩呐。”

  靠,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规矩,古人就是麻烦!

  陆时今一脸不情愿地起身,行礼谢恩:“臣弟谢主隆恩!”

  李翀摆了摆手,“坐吧,还想吃什么告诉朕。”

  陆时今坐下来,夹了两筷子菜尝了尝,顿时眉飞色舞,御厨就是御厨,做出来的菜比他之前吃过的味道都要好!

  要不怎么人人都想当皇帝呢?这待遇!也太好了吧!嗨呀,怎么就不是他穿成皇帝?

  陆时今喝了口熬得浓白鲜美的鸡汤,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说:“皇帝哥哥,你每天都一个人吃饭,这么多菜,你吃得完吗?”

  李翀已经用完了膳,小太监端了杯清茶给他消食。

  李翀端起茶盏,用茶杯盖撇去抚摸,小抿了一口,然后才悠悠道:“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要不,臣弟以后每天都来陪皇帝哥哥用膳吧?”陆时今乐呵呵地提议道。

  “你……”李翀欲言又止,“你是来朕这里打秋风的吧?郡王食邑万户,郡王府里还不够你吃的,你要来朕这里讨吃食?”

  “这怎么能一样呢?臣弟最近从夫子那里学到了一首诗,”陆时今摇头晃脑地背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您看,桌子上这么多菜您吃两口就不吃了,还有的您根本动都没动,多浪费啊?多一个人帮您吃不好吗?而且一个人吃饭多无聊啊,臣弟在这里,还能陪您说话解闷。”

  “就是想来朕这里吃白食,还背上诗了,人小鬼大。”李翀忍俊不禁,“行了,看在你肯用功读书的份上,朕就准你每日陪朕用晚膳。”

  陆时今立即站起来,喜滋滋地谢恩。

  膳桌刚撤下去,忽然门外有太监来报,说内务处总管林公公跪在永安宫宫门外头,请求面圣。

  李翀自然知道这个林公公是何许人也,不露声色地问传话太监:“这么晚了,他有何事要见朕?”

  传话太监:“回皇上,林公公没说,奴才这就去问了回话。”

  陆时今叫住要往外走的传话太监,“何必还一来一回这么麻烦,皇帝哥哥,有什么事你把人召进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李翀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下:“宣他进来。”

  没一会儿,林永年就被传话太监带了进来,一进永安宫就跪下来磕头。

  “奴才给皇上请安,求皇上开恩!”

  李翀把手负在身后,走到林永年跟前,“你这话说得朕听不太明白,好端端的,你要朕给你开什么恩?”

  林永年:“回皇上,奴才从小就长在宫中,从没离开过宫里,蒙皇上恩宠,奴才才能坐上内务总管这个位子。奴才曾立下誓言,为了报答皇上的这份恩德,奴才这辈子都要留在宫里伺候皇上,一辈子为皇上您做牛做马。今日奴才有幸又得蒙宁郡王青眼,要奴才去郡王府伺候,但奴才已经立过誓,只能辜负宁郡王的厚爱,还请皇上允许奴才继续留在宫里伺候!”

  李翀听完,扭头去看陆时今,发现陆时今对着自己不怀好意地挤眉弄眼,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宁郡王并未向朕开口要你去伺候,”李翀沉吟道,“你何出此言?”

  “你不来本王都差点忘了,”陆时今幸灾乐祸地道,“本王还问跟皇帝哥哥讨你,你倒自己先过来拒绝了,你这奴才好大的脸啊。”

  “啊?”林永年愣愣看了眼陆时今,接着恍然大悟,他是被这傻子摆了一道!

  “这……这,”林永年连忙伏地,“奴才莽撞,请皇上恕罪!”

  “好哇你个林永年,”陆时今脸色一沉,撸起袖子,气冲冲地指着林永年骂道,“当着本王的面,说伺候本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跑到皇帝哥哥这儿,又说不愿意伺候本王,本王看你分明就是糊弄我,当我是三岁小孩骗?!”

  “大胆奴才,竟敢诓骗郡王,你该当何罪?”李翀身边的大太监得了李翀的眼色,站出来质问林永年。

  林永年哪里会想得到陆时今当面说的那么真,要跟皇帝讨他,结果压根儿就没跟皇帝开口。

  林永年素日里行事谨慎,要不是他以为陆时今是个痴傻儿,没把陆时今放在眼里,一时大意,陆时今说什么他信什么,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掉入陆时今的陷阱里。

  “是啊,你该当何罪?”陆时今说,“皇帝哥哥,依臣弟看,这个奴才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你身边伺候呢?定要好好罚他!”

  “林永年,你可知错?”李翀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偷着乐,太好了,他正愁没机会收拾这个给他戴绿帽的王八蛋,没想到林永年居然自己撞到了陆时今的枪口上,这可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这个便宜弟弟,是他的福星呐!

  林永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磕头认错,“奴才知错!求皇上恕罪!奴才知错!求皇上恕罪!”

  李翀要笑不笑道:“依朕看,你这个大内总管的确当的不太称职,就撤了你的职务,罚去掖庭局一边服役静思己过吧!”

  林永年一听,身子一僵,只感觉被一盆冰水迎头泼中,浑身冰凉。

  “听到了没?”大太监拿着拂尘敲了敲林永年的背,“没打你板子已经是皇上和宁郡王开恩了,赶紧谢恩下去吧!”

  事已至此,林永年只是一个最低等的奴才,即使他在不服气也无计可施,只好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磕头退了下去。

  “哼,”陆时今朝着林永年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狗眼看人低。”

  李翀点他额头,“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就是故意整他的,是不是?”

  “是啊,”陆时今不否认,叉腰理直气壮道,“臣弟今天去看柳姐姐,结果看到这个林永年进了柳姐姐的屋,我就是要整他!”

  得知真相的李翀哭笑不得,“……没想到,我们今今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冠什么怒?听不懂。”陆时今伸了个懒腰,“皇帝哥哥你是不是还要处理政务?那臣弟先去沐浴了。”

  “什么?”李翀拽住他,皱眉问,“你今儿个还要住朕这里?”

  “对啊,”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皇帝哥哥你这里的床又大又软,比臣弟府里的舒服多了,借给臣弟睡几晚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李翀气笑了,伸出手指数落道,“跟朕索要美人,欺负朕的奴才,哦,朕的御膳也要分给你,你现在还看上了朕的龙床是吧?接下来你还想要什么?”李翀往自己身上指了指,“朕的龙椅也让给你坐坐?”

  “可以吗?”陆时今天真地眨了眨眼,装信以为真。

  李翀气得鼻孔都差点歪了,正想开口训斥,陆时今忙抢在他前头说:“臣弟开玩笑的,臣弟对龙椅没兴趣,嘿嘿嘿。”

  老子感兴趣的是坐龙椅的人。

  陆时今仗着自己被烧坏了脑子,已经把廉耻这玩意儿丢在了脑后,笑嘻嘻道:“翀哥哥你别小气嘛,只是睡一下你的龙床,你的龙床这么大,分我半边怎么了?以前在冷宫里的时候,也是咱俩挤一起睡的啊,而且臣弟还可以给你暖床呢。”

  “暖、暖床?”李翀眼角抽了抽,“这是谁教你的词?”

  陆时今振振有词道:“王喜啊,他说了,以后等臣弟娶了王妃,就有人给臣弟暖床了,臣弟知道,臣弟要走了柳姐姐,就没人给翀哥哥你暖床了,所以现在就由我来给翀哥哥暖床作为补偿吧!”

  李翀:“……”一时竟无言以对。

  算了,李翀安慰自己,我跟一傻子较真干嘛,他高兴住就住吧,也省的每天都要找各种借口不翻牌子了。

  正说着呢,敬事处的人端着放着嫔妃们的绿头牌的盘子过来了。

  “皇上,该翻牌子了。”

  “皇上今天不翻了,皇上今天跟本王一起睡。”陆时今抢先道。

  敬事处的太监讶然地抬头看了眼陆时今,然后又扭头打量皇帝的脸色。

  李翀挥了下袖子,“拿下去吧,今日朕政务繁忙,不需要人侍寝。”

  “是。”敬事处的太监正要退出去,陆时今叫住他,“等一下,别走。这些牌子上写的都是什么人呀?”

  陆时今拿起绿头牌挨个看了眼,李翀登基才第二年,还没立后,所以后宫的嫔妃也不多,一共十块绿头牌,多是美人、才人品级。

  “改天给我也做个牌子放里面。”陆时今语不惊人死不休。

  端盘子的太监手抖了两下,不可思议地问:“王爷您说什么?”

  陆时今:“你耳朵聋了吗?我说,也给我做个牌子。”

  “胡闹!”李翀挥手让太监下去,轻斥道,“你知道绿头牌是什么意思,就吵着你也要?”

  “我知道啊,”陆时今说,“皇帝翻谁的牌子就是谁侍寝,对吗?今天臣弟陪皇帝哥哥睡,不就是翻臣弟的牌子吗?”

  李翀扶着额头,和傻子弟弟说话感觉心累,“你赶紧沐浴去吧。”

  陆时今拉着李翀的衣袖摇啊晃啊,耍起无赖,“不行,我就要牌子!我就要牌子!”

  “你再胡闹,今晚就不许睡朕这里!”李翀不为所动。

  陆时今眼珠儿一转,翘起嘴巴不屑地哼了声,小声嘟囔道:“小气鬼,不给就不给,那我就做个你的牌子,你翻我,我翻你,反正都一样。”

  “越说越不像话了!”李翀佯怒甩袖,“不准胡闹!朕是皇帝,你怎么能翻朕的牌子!传出去像什么样?你再胡言乱语,朕可叫人拿板子打你手心了!”

  陆时今忙装害怕地缩回手,“臣弟去沐浴了,臣弟告退。”

  ——

  掖庭局里,已经被贬为最低等太监的林永年刷了一天马桶,累得精疲力尽准备回去休息,却被两个年级稍长的太监带着两个跟班拦住了道儿。

  “呦,这不是林总管吗?”一个尖嘴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一向高高在上的林总管怎么干起了刷马桶这么腌臜的活儿啊。”

  林永年年纪轻轻坐了内务总管的位子,又因为皮相好,宫女们经常给林永年送东西什么的,没少遭其他太监眼红。

  现在林永年落难,正好给了他们糟践人的机会,不仅让林永年去干刷马桶这种最脏最累的活,还在吃食上克扣他,就是不想让林永年好过。

  他们看准了林永年得罪了皇帝最疼爱的宁郡王,永无翻身的机会,各个都恨不得上去踩一脚,把林永年踩进尘埃里他们才痛快。

  林永年不理他们,拎着桶往里走,被尖嘴太监拦住,“慢着,跟你说话呢,不理人就想走?你当你还是之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大总管?”

  “我以前也没得罪过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林永年问。

  尖嘴太监冷笑,“林公公,你怎么这么天真?你不找麻烦,麻烦难道就不找你了吗?以前你眼高于顶,看都不看我们这些人一眼,现在你落到我们手中,你还想有好日子过?”

  林永年冷冷看他,“那你想怎么办?”

  另一个胖胖的太监往前一站,两条腿岔开,叉腰阴笑着说:“想回去可以,从我们的胯下钻过去就行。”

  林永年冷笑:“做梦!”

  “不肯钻啊?看来林公公的脾气还是这么大啊?”尖嘴太监活动了下手腕,“就是不知道林公公你这金贵的身子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样硬了!给我打!”

  四人一拥而上,林永年也不甘示弱,举起手里的木桶砸向他们,可他双拳难敌八手,只反抗了一会儿,就被四个人按到了地上,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他身上。

  林永年咬紧牙,一声不吭,他的脸贴着泥地,泥土往他口鼻里钻,身上的疼痛反而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

  凭什么?凭什么他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李翀却高高在上,享受着无上尊荣?

  凭什么?凭什么他的生死、他的命运都是那些人一句话的事?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先帝的血脉,他就见不得光?连一个傻子都能当郡王,他却只能当个刷马桶的下等人?!

  我不服!我要报仇!我要把那些人统统踩在脚下!

  “你们干什么?!”一个女人惊呼的声音传来,“快住手!我喊人来了!”

  太监们一看,来的是柳真环,想到柳真环马上就要是郡王夫人了,看在柳真环的面子上,停止了对林永年的殴打。

  尖嘴太监赔笑道:“是柳姑娘啊。”

  柳真环也有点怕这些太监,但强撑着没露怯:“你们干什么?谁准你们打人的?”

  胖太监说:“林永年对我们出言不逊,我们自然要教训他一下,不然,他还以为自己是大总管呢。”

  “你们给我滚!”柳真环愤怒地尖叫。

  “柳姑娘,我可劝你一句,你要是真为了他好,就离他远点,你以为他有今天的下场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宁郡王看到你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尖嘴太监冷笑,往林永年身上啐了一口,“今日看在柳姑娘的份上,先饶了你,我们走!”

  太监们走了,柳真环看到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林永年,心疼不已,连忙将他扶起来,拿帕子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泥土和血。

  “他们怎么这样,凭什么打人?”柳真环泪珠儿簌簌落下,“都怪我不好,那天要不是我找你,你也不会因为我得罪了宁郡王。”

  “不关你的事。”林永年坐起来,吐掉了嘴里的血沫,眼神阴鸷地盯着柳真环。

  柳真环被他骇人的眼神瞧得瑟缩了一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环儿,我已经不是大总管,再也不能护着你了。”林永年惨然笑了下,“不过你也马上要进宁郡王府,宁郡王是个傻子,你在郡王府的日子总比宫里好过些。我们都是苦命的人,能看到你幸福,我也就无憾了。”

  “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想嫁给宁郡王,他是一个傻子,我嫁给他根本不会有什么幸福。”柳真环拿手帕拭泪,“只恨我是一介女流,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

  林永年问:“如果你可以自己做主呢?”

  柳真环蹙了下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环儿,嫁给宁郡王,和当皇上的妃嫔,如果让你选,你怎么选?”林永年抓着柳真环的手逼问她。

  柳真环连连摇头,“我,我都不想选!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后宫里若是有一席之地给我们容身就好了。”

  “傻环儿!”林永年拥住柳真环,语气变得温柔,“我又何尝不明白你的心意,我对你的心意也是如此。可是,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你要是进了郡王府,此生恐怕我们再无见面之日。可是你若是当了皇上的妃子,那就不同了。”

  柳真环将信将疑:“如何不同?”

  “只要你能当上皇上的妃子,以皇上之前对你的喜爱,何愁不能宠冠六宫?”林永年慢慢道,“只要你成为宠妃,你们柳家就能被大赦,想想你流放在边疆年迈的祖父、父亲,你难道忍心看他们客死异乡?还有你弟弟,你难道愿意让他永远在这里当个连狗都不如奴才?”

  柳真环想起了家中突遭变故,亲人永隔,这些年的心酸,眼泪掉的更凶。

  她被林永年说的有些心动,啜泣道:“难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只有这一个。”林永年扶着她的肩膀,眼神坚定地道,“你当了宠妃,咱们还是能长长久久地在宫里相伴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

  柳真环踌躇不决,“可是,皇上都把我赐给了宁郡王,这说明,他对我也不甚在意啊,我没有把握,皇上他有多喜欢我,万一皇上根本不理我怎么办?”

  林永年抚摸着柳真环的脸,微笑着道:“你要相信自己,你的才情、你的美丽聪慧、你的温柔善解人意,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你,而这些,就是你最有用的武器。”

  柳真环轻咬了下嘴唇,似是下定了决心,“我要怎么做?”

  “我在太医院有个故交,我会想办法让他给我配一剂药,”林永年眼神变得狠决,“皇帝每日从御书房回永安宫都会经过一片梅园,你等在那里,想办法吸引皇帝的注意,接近他的时候趁机给他下药,只要他宠幸了你,即使之前把你赐给了宁郡王,也做不得数!”

  柳真环听得心惊肉跳,“这,这能成功吗?”

  林永年把柳真环的手握在手心里,“环儿,机会只有一次,成败在此一举,我们的未来就看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经典的春药梗,它来了!

  不知道这次又会便宜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