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北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凝视着简问溪,从前说着害怕,说着担心的小朋友,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为他准备了惊喜。

  羞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简问溪,也在看牧南北。

  牧南北一直在笑,他的嘴角弯着,像是冬日一只猎物充足,闲暇时在暖阳地里玩耍晒太阳的的满足野狼。

  他的笑容满足惬意,看得出他确实很喜欢简问溪的小心意。

  不过也应该没有哪个人,会不喜欢长相像是简问溪的,这样标志的小男仆。

  “小男仆这么尽心尽意,需要什么奖励。”牧南北声音带着蛊惑,他裙下的手一点也不老实。

  “能给主人洗澡吗?”简问溪说着,羞怯的眼神,不住的在牧南北身上来回打量。

  拍摄节目的时候,进进出出的有太多的不方便。

  当时在《简单的生活》摄制组,两人拘束的像偷.情,哪里能像在自家。

  简问溪满脑子都是他的肩胛和腹肌,乘兴说出的话是他的心声,这个愿景透过一双好看的眼睛还在诉说。

  “好。”牧南北说,简问溪的大胆他早就见识过。

  “那我去给你放热水。”简问溪说着,起身就往浴室跑。

  能光明正大欣赏牧南北的□□,简问溪抿着嘴偷笑。

  小裙子一摇一摆地进了浴室。

  牧南北无奈的笑笑,他给行李箱做了简单的消毒,推进衣帽间。

  又进了卧室。

  牧南北观察了一下,卧室里的东西,像是被人动过。

  家里有五间卧室,平时牧南北就住在一楼主卧里。

  简问溪是什么时候来的?

  牧南北想起前几天,简问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电话。

  他的小男仆是不是算着时间,住在他家,羞耻的筹备着。

  他穿裙子的时候,有没有脸红?穿丝袜的时候呢?

  这几天简问溪是不是睡在他的卧室里?

  能放心把钥匙交给简问溪,牧南北当然不介意简问溪深入他的生活。

  想到简问溪这几天,是睡在他的床上,躺在他的被单,枕着他的枕头。

  就算被洗过,上面应该也还残存着他的气味。

  那简问溪睡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设想,是被他抱着入睡的。

  虽然平时简问溪嘴上总是跑火车,甚至会穿女仆装来和他玩情趣,但相处时,简问溪从不表现的粘人。

  甚至简问溪有一种克制的冷静。

  交付并不交托。

  “小渣男。”牧南北忍不住笑了一下。

  简问溪像是一个随时都能抽身的小渣男,又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好不容易有个供他吃穿的主人,明明心里依赖,却要将这份依赖隐藏,随时做好再度被抛弃的准备。

  这么想着,又有点可怜。

  但这些解读,都不是他的小男仆。

  他的小男仆,可是在他还满怀敌意的时候,就能遵从本心的告诉他,希望他那天结婚,第一个要考虑这位可爱的男仆。

  牧南北也没弄懂自身的心理转变。

  简问溪好像凭借着他的可爱,蹦蹦跳跳的进入了他心。

  “现在要我结婚,可能只有一个选择对象了。”牧南北暗自笑了笑,他拿了一件睡衣,房间外的大浴室里,忽然传来简问溪跌倒在地上的声音。

  牧南北慌乱的就往浴室冲。

  浴室里,穿着黑白色的裙子的小男仆,坐在地上,低着头,他摔倒在角落里,两条细长退的腿伸展不开,蜷曲的姿势,湿透的白色丝袜透出肉色,极好的展示了他的腿部轮廓。

  “牧老师。”简问溪有点委屈。

  “摔疼了。”牧南北蹲下,将简问溪抱起来。

  “疼。”简问溪声音苦巴巴的。

  他满心雀跃的过来给浴缸放水,冷水能放出来,热水却放不出来,他试了试淋雨,淋雨是有热水的。

  来来回回查看了一遍,发现浴缸热水的阀门是关着的。

  简问溪的第一错,就是他自信的认为他解决掉了问题,将热水阀门打开,就去放热水,结果热水水管有一节是破的。

  等他发现时,浴室地上已经流满了热水。

  第二错,是简问溪没料到他从“简问溪”那里带来的拖鞋,一点也不防滑,他转身想要将热水阀门关掉,脚下打滑,直接滑倒在地上,屁股着地,摔的眼冒金星。

  简问溪哭唧唧的。

  牧南北揽着他的腰,给他揉屁股:“是不是这里摔疼了。”

  被白色丝袜勒住的一团揉,比想象中要紧实一点。

  心里觉得有些异样,怀疑“这是不是吃亏了”的简问溪决定认下这个“亏”,只当有个人正关怀他:“嗯。”

  牧南北伸出手将热水阀门关掉。

  假使牧南北从小养大的池初五,摔了一下就敢在他面前这样娇气,他肯定的是要生气的。

  但换做是简问溪,他恨不能简问溪再撒撒娇。

  “虽然还是怪得劲的,但主人别揉了……”简问溪摔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疼了,眼泪都摔出来了,左腿着力踩在地上都是疼的。

  牧南北叹口气,拉开他背上的拉链。

  “下次再玩,先把衣服换下来,我看看你摔的厉不厉害。”牧南北要帮他脱裙子。

  简问溪又哼了两声,“……”

  他像是蚊子叫似得话,牧南北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呢?”

  牧南北拉近两人的距离,一来是方便他脱下简问溪身上那身女仆装,二来是能听清楚简问溪的话。

  后背上是牧南北的手来回作乱,兴许是第一次脱女款的衣服,是向上拉还是向下扯,牧南北根本没有经验,来来回回的动作,暂时没起到什么功效,只是将简问溪揉搓的满脸通红。

  “不管是看伤口,还是被你上,都是要脱衣服的,你就不能有点志气。”

  简问溪再说一遍,这次的声音还是不大,好在这次牧南北靠得够近,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