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奸相>第三十八章 楹联

  我还想婉拒,凌墨却解下我的衣带,一层层缠绕,蒙住我的双眼。

  黑暗中,炽热的指尖捏住我的乳珠,揉弄拉扯,是秦溪炎。

  那里昨晚已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只轻微触碰便传来针扎般刺痛,还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我呼吸变得急促,瑟缩躲闪,腿间那根东西却被一只冰凉灵活的手握入掌心,仔细套弄。

  我目不能见,险些惊叫出声。

  回过神来,知道是凌墨,便不敢乱动,乖乖地任由他们亵玩。

  他技术超绝,轻易便能让我沉沦情欲,无法自拔。快感重重累积,我两腿颤抖,下腹紧绷,耳旁只能听闻自己粗重的喘息,相信只要再碰几下便能射精,他却在我濒临高潮时将手挪开了。

  我从天堂直坠地狱,失落得差点哭出来,精虫上脑什么都顾不得,伸手想自行撸出来,却被身后的人捉过双腕,拧至身后,牢牢扣住。

  我急得眼角都红了,挣扎叫道:“我要!……”

  他们并不理会我,等那东西慢慢冷静疲软后,却再次握住顶部挑逗撸动,在即将高潮时停下。

  如此重复,足有五次。

  无论我怎么求都不给我解脱。

  我被欲望折磨得几近疯狂,手腕被钳制在背后,挣脱不出,只能凄惨地啜泣哀求。

  不知是谁掰过我的脸,一边亲吻我,一边拍打着我高高翘起的性器,揉捏我的阴囊,在我耳边戏谑的笑道:“真可怜,硬成这样却不能射。”

  我的阴茎顶端定然早已兴奋得渗出水来,两颗小球也憋得紫红,在这刺激下痛苦而兴奋地晃动身体,渴求更多爱抚,却怎么也得不到释放,只能流着泪乞求道:“凌墨,给我吧……求你了……”

  凌墨没有回答。

  但我却能猜到,他那双深沉的眼睛正静静地盯着我,观察我的反应,便僵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怕他还要继续。

  半晌,他冰凉的手背轻碰我的囊袋,命令道:“蹭出来。”

  我丝毫不敢犹豫,立即跪直,扭动腰身,用腿间那根半勃起的性器在他手背挨蹭,怕他改变主意,再将手移开,急得满头大汗。

  秦溪炎体贴帮我拭去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安慰道:“看你急的,慢慢来。”

  我半张着口,不住喘息,不用想便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带着满身鞭痕,蒙住双眼,屈辱地跪在床上任由两个小外甥戏弄,藉他的手方能达到高潮……

  这时只觉眼前白光闪过,我当即精关失守,缴械投降,将浊液泄入他的掌心。

  发泄过后,我已精疲力竭,伏在床上大口喘息,以为结束了,谁知他们只是刚刚开始,接着秦溪炎便将我的穴口涂抹膏药,借着润滑,就以跪趴的姿势挺进我的身体,狠狠地操我。

  我强咽下到了嘴边的呻吟,被他干得两腿发软,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凌墨却拖着我的下颚,一根质地坚硬温润的硬物轻轻摩挲着我的唇,命令道:“舔。”

  那东西又粗又长,周身俱是凹凸不平的花纹。

  我虽看不见,却大致猜到是什么,觉得屈辱至极,但刚被整治过,不敢不从,只得探出舌头,一边挨操一边顺从地舔弄侍奉那根玉势。在他的命令下,时而将它整根含入,用喉咙吞咽,时而舔舐茎身和顶端,必须发出啧啧声响,将它舔得水光润泽。

  待秦溪炎终于在我体内发泄完毕,再换哥哥操我,弟弟在前面调教逗弄我。两个外甥都是年轻气盛,轮流折腾了我足有两个时辰,将我生生插射数次,肚子里灌满他们的精液,刚拔出阳根,精水便湿湿哒哒淌了出来。

  缚在眼前的布条终于松开。

  我早已骨酥筋软,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刚能看清事物,头脑还不甚清醒,只觉下身一凉,熟悉的束缚感重回身上,清脆的落锁声如惊雷轰顶,我心沉到谷底,惊瑟地朝腿间望去,发现我的阴茎果然再次被锁进铁笼之中,卡扣底端套在根部,除非切掉两颗小球,否则别想取下。

  两把钥匙均被外甥收走。

  这东西我太熟悉了,被它禁锢着,若他们不允许,别说射精和插入,就连勃起都是奢望。

  凌墨把玩着我困在笼子里的性器,警告道:“你以后若再敢拈花惹草被我捉住,便一整年都别想出来了。”

  一整年?太狠了吧?

  我倒吸一口凉气,深信这事他做得出来。

  倒不是我多想去嫖,只是有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光是看两眼他都会吃醋,于是战战兢兢地看向秦溪炎求救,他却得意地跟我邀功,道:“现现,你放心,这锁是由玄铁打造,这回你就是锯上一万年,也锯不断啦!”

  什么,还锯不断?

  那万一钥匙丢了怎么办?

  我欲哭无泪地瞅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愣了好半天,勉强笑道:“好,好吧,我知道啦。只是这段时间来,我早已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的我已经洗心革面,再不嫖娼了,所以,这东西能不能不戴?”

  回答当然是不行。

  凌墨是因为控制欲太强,秦溪炎是因为喜欢看我被欲望折磨苦苦求饶的模样。

  我拿他们没办法,为了家庭和睦,只好认栽。他们得寸进尺,弟弟按住我,哥哥则掰开臀瓣,将那根调教我的玉势塞进后穴,在我屁股重重拍了几下,道:“去议事,你的武将要见你。”

  那根东西恰好顶在前列腺的位置,在他拍打下,我几乎瞬间便硬了,性器勃起后撞到冰冷的铁笼,沮丧地垂下。我承受不了,哆嗦着求饶,急忙软手软脚地爬起穿衣裳,嘴上不敢质疑,心里却腹诽道:早知道要议事,还玩了我两个时辰才说?

  股间含着那东西,我走路都困难,行了几步便满头大汗,刚想商量能不能取出,便被他们不由分说地拖到厅堂同下属议事。

  两年前因事态紧急,暂未恢复弟弟身份,他也并不想入朝为官,但部分亲信是知道的。

  两个小混蛋平日在我面前时霸道嚣张,在外人面前却表现得孝顺恭敬,好似对我言听计从,又给我端茶又给我递水,一个塞一个乖巧,我的属下们看得瞠目结舌,甚至忘了该说什么。

  临近结束时,李德之终于憋不住,凑上跟前矮声问我:“江相,您是怎么摆平这疯,这小英雄的?他可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怎到您面前却服服帖帖的?”

  服服帖帖的是我才对吧?

  但我定不会实话实话,便干咳几声,冠冕堂皇道:“甥儿年幼,得罪之处我代他赔不是。以后他若再在外惹是生非,你与我说便是,我来管教。”

  秦溪炎闻言,不但不恼,还笑眯眯道:“舅父说的是。李将军还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

  最后三个字说得极慢,咬字极重,齿间泛起冷意,李德之即刻面露慌张,道:“俺就是问问,不是告状,丞相你看……”

  我股间挡在衣袍下已是湿黏难耐,便哈哈一笑,摆手道散会散会。待众人散去,才颤巍巍地扶着他站直,低声劝他别再找李将军麻烦,小外甥很不高兴,说他没有,他只是欺负了那个通判。

  我又赶紧道歉去哄。

  这时叶潇赶来厅外,吵着要见我。原来昨晚他来看过我,但那时我在昏睡,晌午时秦溪炎中途离去,称我伤势未愈,要照顾我,他便跟着来了。

  两个外甥这回表现得格外识大体,说他们相信我,不但允许我们单独谈话,还让我们好好交流交流。

  我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仔细想想,叶潇因为功法只能在下面,我又被玄铁锁得严严实实,两个受在一起,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小狐狸吸阳气练功,睡过的男人比我睡的女人还多,一眼便看出我是什么情况,我刚开口赔笑唤声小叶,便被他用力戳着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训道:“你这窝囊废,平日里挺机灵的,怎么遇见他们就不行了?给人家吃得死死的。”

  “唉,溪炎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我养大的,不听我的呀。”

  “凌墨是你养大的,听你的吗?”

  对哦,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无法辩驳,只嘿嘿傻笑道:“没办法,他们在乎我才会吃醋嘛,若是不喜欢我,管我做什么?”

  我这辈子享尽风光,也曾位极人臣,受万人景仰,但在我人生最低谷时,两个外甥却对我不离不弃,并不因为我是权势滔天的宰相,也不因那伟岸光正的理想,仅仅因为是我,而已。

  两世为人,我深知真心廉价,却最难得。

  我毕生所求,不过如此。

  相比之下,我能回报的也只有我的全部,又怎会再做让他们伤心之事?只要想到这点,我便满心欢喜,甘心抛弃自由,被情爱束缚。

  哪怕禁锢我一辈子,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