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哭出声来,唇亡齿寒,如今她怎么能再说得出周转的话。

“二爷,怪我心急,没有发现这事。如今改怎么办是好?”

“只能会会小王爷,恳求其缓些许时候凑钱。你先别哭了,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阿露,你再推我去老爷那去。”

……

偷税的也不少,这个调查起来还费力些许。这均城里,为税款发愁的并不只这江,傅两家。

一时间均城漏税的人,人心惶惶。

傅员外推着儿子的轮椅,望着县衙,敲响大门。

虞子轩坐在主位上,见着这年过半百发鬓微白的傅员外,把玩着茶盏问:“傅员外是吧,怎么跑这县衙里来了?”

傅员外跪下来,这是最高的礼节。

跪天跪地跪父母,而虞子轩只是区区王爷哪能受着这么大的礼,蹙眉道:“你这般我怕是折寿,先起来说罢。”

连皇帝,也只是正式场合才受此大礼。

“是是是!这催缴的税款时间太紧,怕是缴不完,但是已经去让人凑了。只盼能缓些时日。”傅员外吞咽口水,说道。

毕竟虞子轩只在这边再呆个三天,若是回去还没缴好,他这傅府怕是要不复存在了。

陛下派小王爷下来催缴款,这缴好,他日后的日子在难过也都还有活头。这缴不好,待小王爷回去述职,这还要不要命了!

“哦?你这意思是让本王等你了?你有何资格让本王等呢!”

虞子轩冷漠的说着,放下茶盏中气十足的说:“你既然有能力漏税,这补回去的能力还没了么!”

虞子轩的气势震慑住傅员外,一时间只觉冷汗往外冒腾,他偷露出一个消息:”草民不敢多言,只不过有件事,小王爷听了后能不能酌情放宽些?“县令一直偷摸瞧着虞子轩的神色,见他点头,松口气。

“草民漏税已经长达七年,这七年里有人教唆草民使着这方法能赚一笔大钱。”傅员外偷偷观察,见虞子轩并无不耐遂放下心。

“那是城西的一处药材店,店面极大,听说在好多地方都开了店。店名唤做悬壶济世,小王爷可以去查一查。”

虞子轩挑挑眉头,道:“待我查证一番,若是里面真有情况,便缓你几日。”

傅员外这才放下心,拜谢了虞子轩,推着儿子出去。

能缓几日,他费劲力气去周转钱应该能行。

“你听到了罢,现在去查。”虞子轩对着县令说,县令急忙忙答应离开。

……

顾许在虞子轩奋力的爱下,小腹终于突出一些,像是吃撑了那样。

虞子轩揽着顾许,半点也没嫌天气热。

屋子里早就四处放置加水的冰盆,倒也还好。顾许恹恹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继续揉着腹部。

“这样会不会转换的快些?”虞子轩柔声问着。

“有,最近肚子鼓胀胀的,你多揉揉。”顾许刚做了那事,语气有些餍足中透着疲惫。

大手继续揉按,虞子轩问:“孩子在你肚子里是什么形态的,这个实在让我好奇。”

顾许继续蹭蹭他的胸膛,他自从变成人,就只有两种形态。一种是树,一种就是人形。

顾许回答:“就单纯的种子形状。”

“他会随着你灌溉的液体变大。这么形容吧!他的种子外头包裹着一层膜,随着液体转化就会流进种子外面,一点点撑大膜。”

“撑到一定境界,为了保护母体,膜就会变硬,类似于蛋壳那种样子。里面的种子吸收着液体里的营养,会从一粒米的大小变成鸡蛋那般大。”

“等灌溉到一定程度,保护着的壳就会软化,然后逐渐的又变回膜,随着种子发育完成,就噗呲一声随着积攒的液体流出来,之后只要排出鸡蛋大小的种子就好了。”

这是顾许听溜溜溜说的,他听到这事时第一反应是这次生孩子大概是不痛的。

那不安分的手伸进去,摸着感受几番说:“看来这灌溉的不够多,你肚子摸上去的手感还是软的,这膜看来还没结成壳。”

顾许按住那作妖的手,说:“干嘛呀!你又这样。”

“这不是不够嘛,你看宝宝的壳都没结成,还是软乎乎的。”虞子轩的眼睛可亮了,顾许一时没防备,眼睛开始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