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了!”容忱小声说。
顾醒闷哼了一声,“我教你,我教你怎么说。”
“宝贝儿,说我cao的你好爽……”
容忱长长的睫羽轻颤了一下,“你、你cao的我……好爽……”
“说……让我cao的更深。”
容忱捂着眼睛,喃喃道:“想你……cao的更深……”
“……”
许久,容忱轻声问:“还没好吗?”
“我想看看你,能把摄像头打开吗,宝贝儿?”
顾醒青涩又低哑的嗓音带着一股难言的磁性,烧的容忱心里滚烫,仿佛下一秒他就能万劫不复。
容忱打开了摄像头。
洁白的大床上,娇艳惑人的美人儿乌发凌乱,被子外面露着白皙的锁骨和脖颈,脸颊带着一缕绯红。
几乎是看清楚容忱的那一瞬间,顾醒就she了。
他目光仅仅锁住床上的人儿,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宝贝儿……”
容忱没说话,他看着手机里不到十九岁却已经熟识人间长情的成熟少年,好像透过他,看到了当初那个为了他不顾一切,干脆地放弃化龙的少年,那个会在下棋时调皮地悔棋,会在他被赐死时拼命救他,却被献祭了的少年。
他的……娇儿。
他似乎又看到临死前,他的小白蛟狠狠地将护心鳞从心口撕裂下来,沾着血白色鳞片闪着莹莹的光泽,交到了他的手上。
娇儿说,“宝贝儿,我有点儿怕……如果我死了,你别忘了我,行不行……容忱,求你了,别忘了我……”
小娇儿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是怕他狠心忘了他。
他说,不要忘了他。
容忱就等了他一千年,记着他一千年,从不敢忘。
没有亲口说出‘我不会忘’这四个字,是容忱毕生的遗憾,他也怕,怕再也见不到小娇儿了。
可是见到了,小娇儿却把他忘了。
……
失神间,顾醒的错愕的声音传来,“容忱……你别哭。”
“不要哭。”
容忱摸了摸脸,慌忙胡乱擦了擦,匆匆挂断了视频。
万籁俱寂的夜晚,容忱蜷缩在被窝里,低声哽咽,“娇儿……明明是你把我忘了……我好想你。”
“别再把我弄丢了……”
……
顾醒站在落地窗前抽了根烟,细细想着容忱无声掉泪的样子,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他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他这样做,对容忱来说,都是一种轻贱。
顾醒突然发觉,自己还要做很多事情,他要去找护心鳞真正的主人,要去找自己的爱人,要离开顾家,要……告别这一切。
当他知道顾涅不是护心鳞的主人时,心里对他的执念慢慢的就淡了,与此同时,更多的是找不到人的失落懊丧和对那个人的期待。
他不想在这里留下任何让他记挂的东西。
可命运就是这样,他越是不想,容忱的面容就越清晰。他们过去相处的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一件一件经历的事情,大大小小就越能在他脑海里扎根。
容忱……
顾醒暗叹了一声。
他说的没错,容忱就是毒药,他已经……上瘾了。
他想要容忱,但是心里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他们做|爱时容忱喊的那声‘百里’,和很早之前容忱说过的,他记挂着一个人,他在等他。
……
没过多长时间,容忱突然跟人合作,举办了一场慈善拍卖会,并将自己多年珍藏的无数藏品不要一分钱的捐给慈善机构。
业界有名的公司懂事和各古玩鉴宝专家都受邀来参加,各类藏品都公开给他们鉴赏。
容忱讲一封烫金带着清浅梨花香的邀请函送到了顾醒手中。
特邀。
顾醒当着容忱的面,将邀请函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看着容忱桃花般的眼睛,说,“你把它放在怀里多久了……很香。”
容忱微微一哽,没说话。
小娇儿的鼻子还是跟狗狗一样,特别灵敏。
顾涅虽然没有那样香的邀请函,却也因为是顾氏总裁,同样接受到了邀请。
于是拍卖会那天,顾涅冷着脸,和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顾醒一同走近会场。
穿着红色西装的容忱笑的风情万种,中途截胡拉着顾醒就走了。
顾涅:“……”
他的危机感已经顶破天了!
顾醒被容忱带着走进休息室,容忱让他坐下。
“昨天有个小姑娘非要给我推荐口红,娇儿给我试试。”
说着,他拿出一盒子种类颜色不一的口红……
顾醒:“……”
他干笑一声,“我觉得……”
“你也觉得这个颜色好看吗?”
容忱惊喜地拿着一支橘红色口红,二话不说就捏起顾醒的下巴,“嘴巴撅一下……”
顾醒不听话,被容忱捏着下巴,沉沉地不说话。
容忱又凑近了一点,手指尖儿碰了碰他的唇,“哎呀,娇儿听话……快,撅嘴巴。”
顾醒盯着容忱凑近的唇,上面是粉嫩的颜色,根本不用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顾醒还是慢慢地将容忱手里的口红拿过来,反过来捏住容忱的下巴,一点一点、给他涂上去,“想让我涂,就要按照我的方法来。”
话落,他的唇印在容忱涂满口红的唇上,舌尖抵开唇缝,侵入进去。
“唔……”
容忱软了腰身,坐在了顾醒的腿上,双臂不自觉的搂住顾醒,加深这个吻。
“想要我吗……宝贝儿?”
容忱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垂着头,睫毛颤抖的厉害。
他张了张唇,还没说话,顾醒就已经将手伸进他西装里面,捕捉到了胸口的小红豆。
他现在这副样子,双腿分开跨坐在顾醒的腿上,腰被紧紧地搂着,皮带已经被解开了……
“要不要……告诉我?”他还在步步紧逼。
容忱眼尾泛红,裤子被褪下去,白皙的双腿在顾醒白色西装裤的映衬下,竟更显sq。
没带润滑,顾醒一根手指轻轻戳了进去,慢慢的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