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第44章 :寒墨家来了个女人

  月痕娘无奈摇头:“哎!这孩子完了,越来越懒。”

  月痕揉揉还有眼屎的眼睛,傻笑说:“没有哇,我很勤快的,我们吃饭吧?”

  寒墨浅笑的看着娘俩儿,月痕娘扫了一眼月痕没有梳好的头发,说:“哎,你还是先束发吧。”

  月痕仿佛才发现自己没梳头似的,忙乖巧笑嘻嘻的应和:“好。”

  饭后,两个人一起拖着砍柴车上山。

  上了山之后月痕暗搓搓的问:“寒大哥我们挖哪儿?你说,我这就去挖。”

  寒墨放眼望去,没觉得有啥,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并没有感受到异样感,可能屎因为金银财宝比较稀少,所以感应不是很清晰。”

  月痕恍然:“哦,原来寒大哥是靠感觉找金子的。”

  寒墨:“也不全是,我现在并不能那么容易掌控,如果金银珠宝距离近,我可以感受到那种澎湃,在用双眼仔细寻找位置。”

  月痕见寒墨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看着着急,月痕拉着寒墨:“我们快点走吧,出来就晚,在晚一会儿咱们还要下山,更没多少时间了。”

  寒墨被月痕拉着加快了几步,宠爱的笑容挂着。

  走了一会儿寒墨:“那边儿,看到了。”

  月痕一个激动的放下寒墨,问:“哪儿呢?”

  寒墨真的是对月痕这幅小鬼子进村的模样真是喜欢的不行,直觉得可爱。

  寒墨给月痕指着前面的一株长有红豆的植物,说:“人参的出须根抓着一块金子。”

  月痕急吼吼的四处张望问:“人参在哪儿?”

  寒墨拉着月痕来到不远处的人参边儿,指着小红豆说:“人参上长有小红豆,这个就是。”

  月痕应了一声,上去就要开动,橱子都抬得老高,说话间就要落下来,寒墨忙阻止,:“人参不能这样挖,它会跑的。”

  月痕放下手里的武器:“哦,那寒大哥你来。”

  寒墨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线在植株上勾勾绕绕,很快上面的枝丫就被寒墨有序的缠绕起来。

  月痕看的超级认真,那个迫不及待的模样,好像他不盯着,人参会跑掉。

  寒墨:“开始吧,记得要小心些,要根茎完整,这个人参不小,能卖个好价钱。”

  月痕得令,:“哎,您放心吧。”

  说着月痕开始上手,三下五除二就在人参下面的土地上刨出个大坑。

  但都距离人参好远,寒墨想笑,也只能忍着,难得看到月痕这么有干劲儿活泼形象的月痕。

  寒墨等了很久,闭眼睛的功夫,也不知道月痕怎么弄得,人参上的红线被他弄掉了。

  人参的叶子已经在剧烈抖动,然而一直在挖图想要跟快得到人参得到金子的月痕并没有发现,等他发现的一瞬间,寒墨也出手制止。

  寒墨睁开眼睛之时刚巧看到差一点就要逃跑掉的人参。

  寒墨手快的拿出一个铜板,将一条带着红线的铜板套在人参的枝叶上,很快挣扎人参立刻就安静下来。

  月痕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这东西真是活的啊。”

  寒墨:“你以前没有抓过吗?”

  月痕边摇头,边挖人参根部的土,说:“我爹活着的时候没带我上过山,那时候我大伯他们对我们也挺好的,但自从我爹没了之后就不好了,怕我们向他们借钱,我跟安哥儿也很少在一起玩了。”

  说着哀伤的故事,但也因为人参的全部出现而笑脸相迎。

  拿着人参,月痕提到寒墨面前,说:“寒大哥,你看啊,好大一颗人参,哈哈哈,我们这个能卖多少银子?哈哈哈,你看它,原来不光是人喜欢金子,就连人参都喜欢金子,哎!这金子上怎么还嵌着一个铜板啊?”

  月痕好奇的身手去抠弄人参须子上抱着的金子。

  寒墨调侃:“或许能种出钱来呢。”

  月痕听这么一说,眼睛顿时生出无限生机,:“真的吗?”

  寒墨为了哄月痕开心:“或许你种空间里会有可能呢。”

  月痕当即一拍巴掌:“好,就种去空间,到时候没准还能长出摇钱树。”

  月痕异想天开,寒墨在边上陪着,月痕的人生本就不安慰,让他有些梦的幻想又有什么不好呢。

  月痕提着人参,对寒墨招招手,:“快,寒大哥,空间。”

  寒墨掏出空间,进了空间后,俩人进了空间,在空间内月痕迫不及待的将那金子强行从人参的爪子里逃出来,种在泉水旁边。

  寒墨:“种在这儿是有什么寓意吗?”

  月痕将金子埋起来:“有哇。”

  “什么寓意?”

  “距离水进,浇灌着方便。”

  “你也可以栽种到那边,我帮你浇。”

  “寒大哥,我有个请求。”

  寒墨:“你说。”

  “我想借你的泉,洗个澡。”

  寒墨故意犹豫了下,在月痕快要扁嘴时,寒墨起身走了,出空间前:“想要用什么房间里有,自己去找。”

  月痕看着寒墨的背影,笑的一脸满足。

  寒墨出了空间,在外面每隔一会儿就能遇到一只野山鸡,今晚寒墨真决定晚些回去了,因为他空间有灯,夜间只要遇到野山鸡,灯一开,山鸡就不动了。

  寒墨又走了一会儿,想着在仔细看看却遇到跑上山来的找他们的良小子,这小子可是个难求的主儿,今儿能主动找上门,真是不容易啊。

  老远的就听到良小子喊他们,寒墨远远的就看到人在不远处,回应道:“这么积极办事,是又什么利己的事吗?”

  良小子看到他,跑过来,气喘吁吁的,:“终于找到你了,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家来人了,说是从小跟你有娃娃亲的女孩子,看那样子确实跟你挺熟络的。”

  寒墨心道,他自小就没见过一个女孩子,哪儿来的熟一说。

  寒墨边挖土边问:“小子是不是想吃糕点了?”

  良小子点头。

  寒墨只得掏出刚才吃了两个还剩下一些的糯米糕给他。:“我刚剩下的几个,我今天只带了这些。”

  良小子抢过开吃,嘴巴塞得满满的,这绝对是完美演绎囫囵吞枣。

  寒墨笑的一脸趣味:“没想到你小子居然二了吃糕点这么降低自己的格局。”

  良小子眼皮都不抬,咽下最后一口才说:“我没有骗你,你家真来了一个人,还给你做饭呢,说是很是了解你的口味,月痕婶子不知道到底是谁,只能指派我过来让你们回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认识人。”

  良小子说完就看寒墨在土坑儿里抠弄,好奇的探头跟着看,寒墨将一小块儿小指甲大小的金子逃出来才说:“真有此事?”

  良小子一脸严肃:“你现告诉我你在抠什么东西呢?”

  寒墨:“金子。”

  良小子不削,更确切的说是不信。

  良小子:“切,我还听说后山有大海,还生活一种蚌壳,里面还有珍珠呢。”

  寒墨对他们家来的人不在乎,但对探宝的热爱却是实打实的,问:“那你们为什么不去试试看,没准就有呢。”

  良小子:“有野兽,只要你站在他们上面,就会把你吃了。”

  寒墨觉得好笑,什么吞人,难道是说水吗?

  寒墨:“行,听你的,我有空就去看看去。”

  良小子眼珠子贼熘熘的瞄着寒墨手指尖搓弄的金子,说:“我话儿带到了,爱回不回,我走了。”说完一把抢走寒墨手里,他认为是寒墨哄着他玩儿的金子,抢完就跑。

  寒墨也只是笑笑,看着这小子跑远。

  “这小子。”以寒墨之后的观察,这小子的性格应该是个缺乏交流的腹黑混球儿,性格如果正直这金子就会送回来,如果不能,他小子三观正的,以后依旧是个可造的人才。

  但如果不能,可能就真的会成为一个人人厌弃的混蛋玩意儿。

  小子性格天鲜明,好好修理一下可塑啊,可塑啊。

  以后挖金子带的主管人才就在眼前啊。

  寒墨想起那小子说的来人,想着算算时间月痕应该洗完澡了,还是进去看看,说一下情况,回去看看,别让月痕婶子担心。

  自己出来时从来不锁门,都是婶子看着门,他不回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再说自己也不认识什么娃娃亲,但自己那个时代!他穿过来还要用那老头儿的空间,现在回去都不能,还提什么娃娃亲?!

  就算老头儿给他定了亲,也不可能离谱儿的定那么多门。

  从穿越这事儿来推这人不会时以前那个世界的人,莫不是这老头儿在这儿定的?向月痕这门亲一样?

  想想那老爷子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算了不考虑了,先看看月痕的情况在说。

  寒墨进了空间就看到月痕…背对着自己,乌黑的头发及腰,那个身材,肌肤雪白如玉,远远看上去,仿如奶白的玉,修长的双腿,就那么一丝不挂的站在泉边对面。

  芊芊玉手随手拉过衣架上的纱织的里衣服拉过来,驾轻就熟的穿在身上。

  空间夕阳西斜,月痕就站在被斜阳包裹的暖光中,剪影的身姿在映衬下完美的令人沉迷。

  每一个动作。

  修长的手指将被衣服束缚的发髻挑出,动作丝滑的……。

  月痕穿上鞋子,转回身发现寒墨站在哪儿,以为寒墨才进来,没有任何异样的笑道:“寒大哥是我用时太长了吗?”

  寒墨的注意力被打断,:“哦,刚才良小子找来,说是家里来了个女人,让我回去看看。”

  寒墨觉得不自在的同时也注意到了月痕没有了以往的害羞,如果时以前,他一定会害羞的红了脸,可现在跟他好似亲兄弟一样,甚至…没有问是什么女人,不知为何,寒墨内心是有些失落的。

  月痕急着系好衣服,背对着寒墨穿好裤子,说;“那你等下,我们这就走。”

  虽然经过整理,月痕的衣服还是有些凌乱的,发髻也没有束,发梢还在滴水。

  风风火火的下山,到家月痕的头发都是带着冰渣的,即便寒墨已经多给月痕找了一身衣服穿,但月痕还是感冒了。

  回去之后月痕娘正在做饭,寒墨那屋也开着门,门内往外面冒着热气。

  寒墨微微皱眉,月痕:“寒大哥快回去吧,看看是谁,没准是寒大哥的亲人呢。”

  寒墨:“我没有亲人。”

  说话儿的功夫屋内的女人跑出来,见到寒墨就自来熟的跑过来抱住寒墨的手臂:“寒大哥,回来了怎么不进屋?这位是邻居吗?真好看。”

  寒墨抽出女人抱住的手臂,上下打量这女人的穿着,并不是现代服饰,那在这里他除了月痕,其余人谁都不认识。

  “我不认识你。”

  女人:“早知道寒大哥会这么说,那我们重新认识好不好?我叫雁子,跟你有娃娃亲,是父亲他们定下来的,并且命令我们今年完婚。”

  寒墨:“我跟月痕也有婚约,并且我只知道这门婚事,你是谁?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请你从我家离开,不要干扰到我的生活。”

  女人抱着肩膀,仿佛在气寒墨跟他稚气一般,道:“哼,寒大哥就是小气,我都给你做了饭了,你还i不领情,你怎么还跟小时一样,小气。”

  寒墨:“……。”

  月痕推了一下寒墨,坏笑的说:“快去啊,寒大哥,人家都给你做好饭了,我先回去了,我是饿了,我回家去找娘了。”

  说着月痕回屋了,那个背影在寒墨眼中,让他及其不舒服。

  还有月痕那最后一句话,:回家找娘。:寒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理解这话的,但就是心疼月痕。

  看着月痕披着一头长发的背影,心中无数个对这女人厌烦的心思。

  月痕的心在滴血,:什么叫定了婚?什么叫今年完婚?:难道他跟寒墨之间的婚约就是一场笑话?!

  月痕娘看到进门来满脸都写着痛苦与失落的月痕,问;“看到人了吗?”

  月痕特别迅速的将不争气的泪水抹掉,抬头笑道:“看到了,人很爽快,长的又好,性格看样子也很好,整体看下来很般配。”

  月痕娘没在说这件事,道:“头发怎么湿了。”

  月痕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山上找了一处温泉,我去泡澡来的,哦,寒大哥给我站岗,嘿嘿。”

  月痕娘道:“我看今天寒墨不会在过来就没有炖肉,咱们今天吃土豆炖白菜,好些日子没吃,都有点想了,你娘我啊,还是不喜欢吃那些大鱼大肉的,太腻了。”

  月痕低着头:“娘,对不起,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月痕现在很怕,好怕回去过去的日子,但他的性格在强行推着他,坚强起来,以后寒墨有了家,他要适应,没有寒墨再回到以前的日子,清苦的日子。

  原本月痕以为还有几年好过,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月痕娘见孩子在自责,擦了擦手,拉着月痕的手往屋内走。

  “月痕啊,人这一生在没有机会改变的一生中,我们唯一能学会的就是坚强,娘告诉你,无论如何,好好活着,饭要吃,活儿要干,娘知道你怕,但活下去就要去面对。”

  月痕坐在炕边儿,擦掉眼泪,笑着抬起头:“娘说的对,寒大哥有老婆了还不好吗?我们在帮寒大哥几年,在他们有了孩子我们就离开这儿,也算我们全了恩人,还了这份礼。”

  月痕娘叹息:“就是没想到恩人会给寒墨定两门婚事,看样子、并不是很看重我们,不过不管别人对我们如何,始终寒墨的父亲对我们有恩情在,我们还了就是。”

  月痕感受到了真诚的心被扎了一刀,他们是全心全意信任寒墨他父亲的,但没想到……

  可貌似在现代国内自小养成的心理上,那老头儿还没有什么一夫多妻制的想法。

  月痕:“娘,我饿了,嘻嘻。”

  月痕像小孩儿一样强颜欢笑。

  月痕娘的心心疼孩子,但也只能藏在心理。

  月痕娘将食物端上桌:“好了,开饭了。”

  玉米饼子,土豆白菜,没有一点油水,月痕心理很苦,很苦,为什么他是哥儿?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的命运争一次?为什么自己要活的如此的难堪!

  想想跟寒墨的过去,一幅幅画面就像一场场讽刺的录像机。

  嘴里咬着没什么味道的玉米饼,吃着土豆白菜,都觉得是苦的,但寒墨却是笑的。

  因为他要活下去,要为了娘活下去。

  月痕低头的瞬间泪水掉落在自己的菜碗里。

  人家的人生可以努力,他的人生只能就着苦闷、吃下去。

  寒墨那屋,寒墨进屋洗了手,打算将这女人赶出去,然后去月痕哪儿吃饭。

  “会照顾大棚吗?”

  女人撑着饭,精神抖擞的说:“当然了,自小就跟娘照顾田地,什么不会啊。”

  寒墨盘算的问:“我家老爷子死了,你家呢?”

  女人一听以为自己是有门儿,说:“我家你还不知道吗?一个老娘,还有几个弟妹,好几张嘴呢,所以寒大哥不用想我会干什么不会干什么,我保证什么都会做。”

  寒墨:“家人生病了吗?”

  女人将掉落在盆子外的饭粒十分珍惜的捡起来吃掉,说:“没有,都好着呢,就是为咱们的婚事发愁,知道你们在这个村子我就赶紧过来了,我娘身体不好,不能走这么远。”

  寒墨:“家离这人很远吗?”

  女人:“还行,隔了一个村子就到了。”

  寒墨:“你可以走了,我不承认这么婚事。”

  说着寒墨就要出门,女人扑通跪了下来,:“寒大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自小跟你有婚约,你不要我,你要我以后如何自处啊。”

  说着女人哭了起来,寒墨不在意的抬脚出门:“你可以慢慢哭,或者吃饱了赶紧走,我去月痕哪儿吃饭,咱们孤男寡女一屋不好。”

  女人哭喊着;“寒大哥,我都听说了,你们月痕不清不楚的,可你跟我有婚约,你这叫背信弃义,姑息长辈的所望。”

  寒墨二话不说,任由女人哭去,自己去了月痕哪儿。

  一进门娘俩在吃饭,门一开,那女人的哭声响彻内外的传进耳里。

  寒墨自己去厨房拿了碗筷,进门就说:“应该是骗钱的。”

  月痕往一边挪了挪,让寒墨坐在身边,拿了一个玉米饼放在寒墨碗里。

  月痕娘:“是吗?不是恩公给定的婚事?”

  寒墨利落的咬了一口玉米饼,说:“老头儿死后留信只说我跟月痕有婚约,并没有提及其他人。”

  月痕娘:“怎么突然又说是骗钱的?”

  寒墨喝了一口月痕给他盛好的菜汤说:“她说她家距离咱们这儿只隔了一个村子,有一个娘,几个弟妹,所以我推断她只是缺钱,骗钱的。”

  月痕:“那她不走怎么办?再说了寒大哥不是想要一个女人吗?这都送上门了,怎么还不喜欢?难道是长相还不够好吗?还是身材没有达到标准。”

  月痕娘责怪道:“月痕,一个哥儿怎么什么都问?没规矩。”

  月痕对娘吐吐舌头。

  寒墨突然转头看月痕,月痕被这么一瞪,愣了愣,舌头在嘴边儿,尴尬的拿起玉米饼塞到嘴里,顺带舌头也收了回去,问:“寒大哥,怎么了?”

  寒墨:“没你好看。”

  月痕呆愣愣的,不明白寒墨这是什么意思。

  月痕娘被这句话弄的呛到,咳嗽不止。

  月痕赶紧去给娘拍背,许久才问:“娘,你没事吧?”

  月痕娘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被呛到了,没事儿,回去吃饭,吃饭。”】

  月痕娘即便没经历过什么谈情说爱,但总归吃过的盐多,她现在至少可以肯定,寒墨对月痕跟最初比,现在不在事陌生,已然有了亲近的感情。

  月痕只能坐回去,讷讷的继续吃东西,边问:“那,寒大哥,她非要嫁给你怎么办?她不走怎么办?你晚上去哪儿睡?”

  寒墨干掉一碗菜跟一个玉米饼之后,说:“不要,赶走,去你、屋睡。”

  月痕觉得今天的寒墨不对劲,超级不对劲。

  说什么都盯着他看,盯着他说,十分霸道强势,跟昔日总是笑盈盈的和蔼寒墨完全不同。

  寒墨将碗推给月痕:“在来。”

  月痕给寒墨盛菜放到寒墨面前。

  寒墨:“玉米饼。”

  月痕给拿,月痕娘看着这俩孩子的交流方式,只觉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