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惊!穿书后大佬杀疯了>第38章 补7月20号更新

  班富和他夫人一起来拜访霁家, 两人紧紧相握的手紧攥着仰天的会员卡。

  这段时间,不止班富时常幻听,斑夫人更是经常做噩梦, 从未有安眠。每天晚上, 她都梦到自己丈夫的肚子裂开,一群怪物满是粘液挣扎着从丈夫肚皮爬出,然后尖利的指甲划开她的肚皮, 将她的胎儿扯出来, 再一个个尖笑着挤进她肚子。

  在梦里, 她觉得好痛啊, 她一直在绝望尖叫, 但是一直没有人能救她。只有在清醒的时候, 她才能获得平静。因此,斑夫人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然而,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丈夫身上。自从她握着会员卡睡觉后,那个噩梦竟然再没有出现!

  “这是到了吗?”斑夫人看着这熟悉的别墅群, 犹豫道:“怎么这么像霁夫人家?”

  她和霁母是塑料姐妹情, 经常约着去美容院。

  “应该就是这里, ”班富也有点恍惚, 犹犹豫豫往里面走。

  这越走, 他们越是惊讶, 院子里竟然还有一群大帅哥在游泳!而且还有放国歌颁奖典礼!

  班富尴尬笑,“哈哈看来大师喜欢看游泳比赛。”

  霁珈一难得带朋友回来, 霁母正在招呼他们, 这一看到斑夫人,她还很吃惊,“斑夫人, 你怎么过来了?是要和我一起去美容院吗?”

  她一脸为难地看着泳池,“我儿子带同学回家玩,我得招呼他们,今天没空。”

  斑夫人笑得比她更加尴尬,“不是,我没找你。就是,请问霁仰霁大师是这儿办公吧?”

  霁母:“??霁仰?”

  **

  班家夫妇被迎进来,霁母招呼点心茶水,和班家夫妇两人面面相窥,现场气氛相当尴尬。

  “仰仰正在楼上看他们比赛呢,我把她叫下来。”霁母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一向出现在美容院的塑料朋友竟上她家驱鬼,这是在太诡异了!

  班富默默把这信息记录下来,原来大师真的喜欢看游泳比赛啊!班富忧虑地想,他是不是要开始资助某支泳队?

  霁父怒气冲冲地提着扫把回来,倔强地把喉咙的血腥咽下去,昂首挺胸要去找霁仰算账。

  这一回来,就看到客厅里坐着班家夫妇。

  他大惊,拎着扫把不知所措。虽然班家是霁家的合作伙伴,但他们俩的关系可没有好到一方不打招呼就来另一方家里做客,更何况是在现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

  霁父甚至埋怨起霁母,明知道客厅坐着班家夫妇,怎么没提前通知让他做好准备?

  霁父装作不经意地扔掉扫把,尬笑几声,“呦,这不是班总吗?怎么有时间光临寒舍?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是有什么紧急合作吗?”

  班富看了看被扔到一旁的扫把,感叹,不愧是大师的家里人,果然非同凡人。

  他尴尬摆手,“霁总,你客气了,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找你谈合作。”

  霁父:“??”他试探着说,“不谈合作,难道是为了……联络感情?”

  “谁要和你联络感情?”班富下意识反驳,又搓搓手说,“那个,我是来找大师的!前些天办了他们会员卡,那是真好用,今天也是有事请大师出手。”

  霁父“……艹” Ding ding

  算了,这操蛋的世界,他不想活了。

  管家接住霁父软倒的身体,慌忙大叫,“不好啦,老爷晕啦!”

  班富冲上去,“哎呦,霁老兄,你咋拉?是不是中邪了!快叫大师啊!”

  霁父一扭头,这是真的被气晕了。

  **

  这场闹剧散后,霁仰终于施施然下楼。

  斑夫人猛地站起,指着霁仰大喊:“啊~竟然是你!当初给我平安符的小女孩!”

  霁仰挑眉,探究地打量了她,“嗯,你看起来过得不好啊?我的平安符不好用?”

  潘重阳在一边非常焦急,这该不会是要打差评吧?他最近在恶补经营类课程,一个差评足以毁掉一间好公司!

  “当然不是,您的符非常管用!而且我是真的怀孕了!如果当初没有遇到你,恐怕我这次怀孕也必定流产了,”斑夫人泪眼朦胧,“大师,我们全家都感谢你啊!”

  “那你怎么会混成这样?”霁仰对自己的符很有信心,“你们做了什么?”

  斑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班富,“还不是这个死鬼!我当初把您折给我的符细心保管,但是谁知道这臭男人竟然直接那我的符去用了!”

  班富也相当尴尬,不断抹汗,“谁知道那个符竟然是用人民币折的,我刚好缺零钱用,就直接当成现金用出去了。”

  潘重阳:“……大师,你竟然直接用人民币折符?!”

  “这实在是太奢侈了!”潘重阳絮絮念念,“大师,咱们得开源节流,这现金也是钱啊!100能卖多少朱砂符纸了?下次得省着用!”

  霁仰也一脸郑重,她现在可是要开宗立派的人,该省就得省!以后可不能再做这种冤大头了!

  潘重阳见机行事,“斑夫人,虽然咱们已经不出人民币的平安符,但是还有传统的朱砂红纸平安符,效果也是一样的!您看,需要吗?”

  斑夫人被他热情的态度唬着,结结巴巴回了句,“好像……需要?”

  潘重阳立刻给她打包了一串,顺便掏出了pos机,“您看?刷卡还是?微信支付宝都可以哦!”

  班富:“……这场景竟然该死的熟悉”

  **

  霁仰随他们走在路上,突然,抬起头看向班家房子所在位置笑了笑。

  正在大吐苦水的班富猛地抬头,鬼鬼祟祟地赶着看,“大师,咋了?那边天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感觉创新果然是第一驱动力。”霁仰感叹,打断了班富的追问,“不接电话吗?”

  “什么?没有人打电话给我啊?”

  话音刚落,班富的电话就响起了。

  班富一瞬间冷汗都出来了,肥腻的脸上不断颤抖,像是抖动的布丁。他颤抖地接起电话,“喂?”

  按照恐怖片的规律,这该不会是鬼来电吧?他现在从袜子掏出会员卡还来得及吗?

  “爸爸,是我,向田啊。”

  班富松了一口气,班向田是他的养子,最近正在代他在班家公司上班,好让他精心修养。

  “爸,我听说你带了大师回家做法?”班向田的声音竟然有些着急,“爸,那些玩意都是骗人的!你可是党员,怎么能信这些东西?!”

  班富身上的汗更多了,他尴尬掩饰着话筒,努力不让大师听到,“向田,大师可都是有实力的人!你乖乖在公司上班,我先不和你说了,等你回来,一切就已经解决了。”

  “爸,等会,既然要挑人作法,那我也带人回去吧,”班向田听起来确实很担心他的安全,“那位大师也才十几岁吧?能起什么作用?我从泰国请来了真正的法师,他已经八十多岁了,吃过的盐都比那小女孩吃过的米多,你真要迷信不如信这位法力高强的大师。”

  不等班富拒绝,班向田直接挂断电话,“爸,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带人回去。”

  班富举着电话,一脸无奈地对霁仰道歉,“大师,我这儿子没坏心意,就是脑子一根筋,因为担心我,总是好心干坏事。”

  斑夫人白眼能翻上天,这个班向田不是他们亲生儿子,而是班富战友的遗孤。由于昔年战友情,在班富战友过世后,班家收养了班向田,并让班向田上了班家户口,是正经的班家人,能分遗产的那种。

  由于这个原因,斑夫人一向都看班向田不顺眼。连亲生儿子都不信过,何况去信任毫无血缘关系却有利益纠葛的陌生人?

  尤其是当她怀孕后,这种矛盾就尖锐到无法调和。班家的继承人只有一个,班向田年纪够了但非亲生,而她这亲生的还没生下来。

  霁仰有趣地打量他们两个,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应该没向外人田提过我吧?那这班向田又是如何得知我会过来帮你们?”

  两人突然惊醒。

  对啊,这也算是家丑,他们所有人都瞒着,根本没有外人知道他们请了霁仰出手。

  除非……班向田在调查或者跟踪他们。

  斑夫人冷笑几声,“呵呵,你的好儿子,还坚持要带什么泰国的大师回来,谁知道这泰国大师是救人还是要人命!”

  班富已经汗流如瀑,手绢已经擦拭不完,他不断用领带擦汗,还努力挤出微笑,“向田是个好孩子,不会干这种事情。”

  虽说如此,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

  班家房子建在风景自然保护区外围,周围邻居非富即贵。霁仰一行人被迎了进去。

  班家人口简单,只有班富、斑夫人和班向田三人,另有为他们服务的十余佣人。只是佣人都居住在侧屋,只有在提供服务才会前往正屋,而平时都待在侧屋。这正屋,严谨来说,只有班家三人居住。

  然而,霁仰站在门口,突然抬头,啧啧感叹,“好热闹啊。”

  明明是中午,太阳高挂,班家夫妇一瞬间冷汗如瀑,手脚冰冻。他们全家三口人,哪里来的热闹呢?

  班家夫妇两人互相搀扶,颤颤巍巍进了家门,情绪相当紧绷。

  恰在此时,突然一阵穿堂风猛然灌进,阴气森森,两人紧紧拥抱,放声尖叫,“大师,救命!”

  霁仰:“……”

  班富有点难堪地喘气,他可是班家的顶梁柱,咋能随便倒下?这时,他刚好看到地板上脏兮兮,似有许多脚印,借机发挥,“管家!怎么今天又没有拖地!都不想干了是吧!”

  管家欲言又止,又被骂得连连认错,赶紧去找阿姨来搞卫生。

  霁仰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地板。

  就连半桶水的潘重阳也看出来了,他凝重问,“不对劲啊,这不像是没拖干净。”

  “你们多久搞清洁?”

  管家终于找到机会表清白,“老爷,得知有贵客上门,我们刚刚才拖的地,怎么可能会不搞卫生?但是这两天,家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地刚拖完就像被踩得小孩子踩得脏兮兮,阿姨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偷把小孩子带了回来……”

  班富灵光一闪,艹,小孩子!

  他放声尖叫,再也管不得什么班家的顶梁柱,牢牢抱住斑夫人,“夫人,呜呜呜好可怕。”

  霁仰沉吟半晌,“那孩子不就在你肚子里吗?你害怕什么?”

  “什么?”班富慢吞吞低下头,终于理解了霁仰的意思,惊天动地大叫,“啊啊啊啊!我要剖腹产!”

  潘重阳安慰他,“男人没有剖腹产的,你只能顺产。不就是生孩子吗,你是顶梁柱,你肯定可以。”

  班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斑夫人紧张地让管家请医生,“现在是关键时刻,老爷不能晕,赶紧请医生。”

  “不用,”霁仰阻止他们,对着班富高高举起的肚皮哐哐两拳。

  班富抱着肚子痛苦□□,“靠,老子是不是要生了?羊水破了?”

  霁仰对着地板撒了点什么,再让人关灯,把大门关上,窗帘拉上,刚刚还富丽堂皇的大厅瞬间黑暗。

  “大师,好黑啊,能不能开灯,我看不见?”

  霁仰努了努嘴,“现在呢?”

  班富低头看去,只见地板密密麻麻的脚印,绿幽幽地泛着光,“……我靠。”

  潘重阳相当有实践精神,拎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皮尺,一个个去量,“都是小孩子的脚印,但是尺寸并不相同,应该是不同的小孩,大致有5个尺寸,应该是有5个小孩……”

  霁仰打断了他,“不,现在是6个。”

  班富看了眼高高隆起的肚子,被她一提醒,确实比前几天大了不少。他一个白眼,马上又要晕过去。

  霁仰跃跃欲试,“让我来,我能再打两拳!”

  班富硬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尬笑连连,“不了不了,我觉得我很清醒,不麻烦大师了。”

  潘重阳拿着他的小皮尺兴奋道:“我发现了,这些脚印虽然混乱但却是有逻辑的,大致指向了一个方向,那就是……”

  恰在此时,客厅突然幽幽来了句,“你们在干什么?”

  班富吓得整个人跳起来,“靠!大师,救我!”

  大厅嘭地全亮了,有人打开了灯,拉开了门,扯开窗帘,刚刚大厅恐怖场景消失殆尽,又是一副富丽堂皇的模样。

  班富抬眼望去,竟然是他体贴的养子班向田。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埋怨,“向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吓得我。”

  班向田站在角落幽深处,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尤其是在霁仰的位置停留了很久。

  他和霁仰,可谓是深仇大恨。

  他可不会忘记,自己当初就是在霁仰的威迫下,众目睽睽被逼学狗叫,何等的奇耻大辱。

  班向田本来还担心霁仰坏他好事,但现在来看,霁仰来了更好,他一网打尽,洗刷前耻。

  班向田嘴角又挂上了温驯的笑容,柔情满满看向班富,“爸,我早就在了,只是怕打扰你们。”

  “这是我从泰国重金请来的阿赞古法师,法力高强,定然能为爸爸你排忧解难。”

  阿赞古法师一袭白袍,瘦削得厉害,像是一具皮包骨,脸上却纹着诡异黑色咒文,与白袍相衬,是说不出的诡异。

  “阿赞古法师是泰国最出名的白衣阿赞,法力高强,擅长拉蜡、刺符,对付咱们家的诡异肯定手到擒来。”班向田沉沉地看着霁仰,“想必没有霁仰大师出手的机会。”

  阿赞古轻轻勾唇,皱纹往左右撕拉,拉出一个恐怖的笑容,“当然。”

  班富试图拒绝,这泰国来的法师透露着诡异,他是疯了才会让他来解决,“向田,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是……”

  话音刚落,班富突然瞪大了双眼,本来还在角落的阿赞古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不等他反应过来,阿赞古猛地单手插进他高高挺起的大肚子,伸手搅弄。

  班富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