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敦教导傻柱

  彪子推着自行车想走,二大爷一把握住车把:“你才来工作几个月就买得起自行车啊,还吃得那么好,不是做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事哪里来的钱?”

  彪子一巴掌拍走二大爷的猪蹄:“拿开拿开,别脏了我新车,站远点。”

  “吃得好穿得暖就是做了歪门邪道的事吗?自己差劲,生活得不好怪谁。”

  二大爷见彪子气势汹汹,下意识地的站远了两步。

  彪子怒怼道:“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月月光么,我每月赚钱,还有存款,买辆车怎么了,看把你急的。”

  说着,彪子拿出自行车车执照,贴在二大爷的大脸盘子面前。

  “看好了,我买的车是合法的,倒是的你「赤兔马」没执照,无车牌,违法的,只能推着上街。”

  无牌照的自行车就好比没有驾照的汽车,只能推着走,不能开。

  买菜回来的一大爷见到了这一幕,加入了战局。

  “有事就好好说,你说车是彪子偷的,拿出证据来,凡是讲道理摆证据,没证据怎么能凭空污蔑人。”

  二大爷自然是拿不出证据的。

  彪子接着说道:“上次你偷许大茂的胶片可是证据确凿的。除此之外,你鬼鬼祟祟翻我家垃圾桶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趴窗帘缝看八卦的三大爷一听又有猛瓜,连忙叫老伴也来看。

  “还有这事?”三大娘也趴在窗帘缝,两人叠罗汉似的看起热闹来,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丝乐趣。

  仔细再一瞧,好家伙。

  有的透过门缝有的趴窗户有的贴门边,家家户户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十几双眼睛像摄像头严密监视着院里的一动一静。

  “每次他没在家我才翻的垃圾桶,他是怎么知道了的。”

  二大爷心里想着,手心微微冒汗。

  嘴上发慌道:“你倒打一耙胡说八道,你说我翻垃圾也得拿出证据来。”

  彪子轻笑一声:“证据?上一回你把我垃圾桶里没喝完的水果罐头拿出来喝了个精光,把罐子拿回去装盐了是不是证据?”

  “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二大爷心里一惊,大脑空白,慌乱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去过我家,你是怎么知道的?”

  话一出口,感觉不妙,这不就承认翻捡垃圾的事了吗。

  彪子正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二大妈不干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还以为说你偷胶片是污蔑你,没想到你不光偷,还翻垃圾。你隐藏太深了,我看错你了。”

  二大妈感到害怕,越来越看不透二大爷了。

  真怕他趁自己熟睡的时候,把自己弄下水道里去。

  「哇哇哇」二大妈哭着跑回家把罐头瓶子抱出来,朝二大爷脸上砸去。

  灵活的胖子二大爷闪身一躲。

  “砰!”

  瓶子摔了个粉碎,盐撒了一地,白茫茫一片铺在四合院里。

  看着满地的白盐,二大爷委屈到了极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偷盗的事再也洗不白了。

  六月飞盐,二大爷真感觉自己成了屈打成招的「小白菜」,脑瓜子都快炸了。

  “全院哪家的垃圾桶你没翻过,你最喜欢翻贾张氏的垃圾桶。”

  二大爷还没缓过神来,彪子的一席话又重重给他心里来上一锤。

  “厉害了……”

  “口味奇特啊……”

  “孽缘未尽啊,二大爷还恋着贾张氏……”

  “没看出来二大爷还是个情种……”

  看戏的邻居们眼里闪着狼一般的光,啧啧称奇。

  “贱啊!”二大妈再也无话可说。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锁得死死的。

  二大爷脑子里一片混沌,嗡嗡炸响,早已把自行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哪怕有块豆腐也好啊。

  一大爷摇了摇头,「唉」的叹了一口气,提着蔬菜快步离开了。

  “叮叮叮……”

  彪子按了按车铃,清脆的声音传遍大院,犹如一记棒喝的惊堂木,吓得二大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半个月过去了,秦淮茹出院了,傻柱好吃喝的伺候着,还胖了几斤。

  “彪子,别做饭,待会到我家喝两杯。”

  秦淮茹病好了,傻柱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买了菜请彪子吃饭。

  到了饭点,俩素俩荤算上花生米一共五个菜。

  “秦淮茹怎么还没来,磨蹭什么呢。”

  傻柱焦急道,顺手倒了杯白的给彪子。

  说曹操曹操到。

  “傻柱开门。”

  傻柱起身开了门。

  “神秘兮兮的有啥事啊?”秦淮茹进门了说道。

  待秦淮茹一进屋,傻柱赶紧把门关了。

  秦淮茹看到了桌上的菜。

  “吃饭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叫仨孩子去。”

  傻柱赶紧摁住:“别别别,今儿就我们仨吃饭。”

  秦淮茹不答应:“那哪行啊,仨孩子好久没吃肉了,得让他们吃点。”

  秦淮茹不管傻柱和彪子够不够吃,只管自己孩子的死活。

  彪子不乐意了:“傻柱做的就我们仨的量,再来仨怎么吃。”

  “刚我见孩子在一大爷家都吃过了,你就别费心了。”

  秦淮茹见彪子面有愠色,不好再提,就坐下来了。

  傻柱给秦淮茹盛了饭,说道:“你好歹没事出院了,彪子一个人在食堂里累了些,今天吃顿饭乐呵乐呵。”

  半个月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秦淮茹倒是很快乐。

  傻柱苦了,天天在医院陪床熬着,没睡一顿好觉。

  秦淮茹眼馋酒,说道:“怎么不给我倒一杯,我也要喝。”

  傻柱担心她病刚好,喝酒伤身。

  “你就别喝了,医生嘱咐别干重活忌辛辣。”

  秦淮茹任性道:“不碍事,我就喝一点点。”

  傻柱拗不过她,给她倒了一小杯。

  彪子和傻柱说着闲话慢悠悠的喝着酒。

  秦淮茹先吃饱了,拿了碗挑了些肉盛碗里。

  “泥马,我们都还没吃完呢你就虎口夺食。”

  彪子心里不爽快。

  “你们先吃着,我回去看看孩子。”

  秦淮茹端着一碗肉,鸡贼的回去了。

  彪子不满的说:“爷们没吃完自己先把好的挑了。”

  “这哪行,你得好好管管你相好。”

  傻柱早习惯了好菜没捂热就被秦淮茹剥夺,已经心如止水了。

  “她也是为孩子好,顾家。”

  傻柱替秦淮茹辩解。

  “为孩子好有想过为你好过吗?”

  “有照顾过你吗?”

  “有为你着想过吗?”

  “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吗?”彪子一连串的灵魂发问。

  傻柱被戳到了,默默嚼着花生米,一言不发。

  彪子碰了碰傻柱杯子,两人走了一个。

  “你说都多少年了,你还要等多少年?”

  “要不是等了她这么多年,大胖小子早就围着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