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后娘文里的炮灰前妻>第51章 受伤

  “谁呀?”余桃小声问道。

  “是我,?小余,快起来,青松出事了。”孙秀娥在外面说道。

  刘青松出事了?

  余桃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瞬,?心口发凉。

  她披好衣裳,?急忙下了炕去开门。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清晨湛蓝的天空澄澈中带着一丝寒意,?远山笼罩着薄雾,?窗外书上的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

  这个跟以往一样让人心旷神怡的景象,余桃却觉得有些冷。

  余桃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门:“孙嫂子,?刘青松怎么了?”

  门边的孙秀娥穿戴整齐,正一脸焦急的看着余桃。

  她见余桃只穿了家居服出来,头发披散着,苍白着一张脸,?连忙道:“老邱刚才接到一通电话,青松他们出任务受了伤,?已经送到了市中心医院,?听起来挺严重的。”

  余桃张了张嘴,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书里,?刘青松可是顺风顺水宛如天助,?他一直平平安安,根本没有出现过任何受伤的事件。

  可是现在,为什么刘青松会受伤住院了呢?

  孙秀娥见余桃吓得都反应不过来了,带着同情的目光温声道:“老邱让我来叫你,他要去市里了解一下情况,小余,你也快点收拾收拾,?跟着去吧。”

  “哦。”余桃怔了一会儿,有些不敢问出那句话,“嫂子,刘青松他....”

  “具体我也不知道,小余,你还是先跟着去看看,别到时候万一.....”

  孙秀娥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活到这个岁数,她不知道见过多少生离死别,可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看中的小辈身上,孙秀娥还是接受不了。

  余桃心一悸,半晌才急慌慌地扭过头,“那嫂子,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

  说完这句话,余桃就踢拉着拖鞋,跑进屋里,快速换了一身衣裳。

  墙上挂着的小镜子里,倒映出余桃的影子,余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愣,原来她的脸色这么苍白啊。

  余桃心里乱七八糟,她把头发快速地绑在脑后,穿好鞋子,门口邱师长已经等着了。

  孙秀娥见余桃空着手出来,拍着腿道了一声:“你怎么就空着手出来了?再去给青松收拾一些换洗的衣裳,还有钱和票,一定要记得带上,万一刘青松受重伤,需要住院,你还得回来拿东西。”

  “哦哦。”余桃慌得跟一个没了头的苍蝇一般,又转了一个圈回到屋里,慌慌张张地找出一个布兜,往柜子里翻了一些她给刘青松做的夏衫,往布兜里面塞。除此之外还有钱,票...”

  余桃一边往里面装东西,一边忍不住乱想。

  她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刘青松怎么可能受伤了呢?听孙嫂子话里的意思,刘青松伤得怎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很严重,万一他就这样熬不过去了该怎么办?

  余桃短促地呼出一口气,带着凉气的手挨个摸了摸三个孩子的头发,她不敢摸脸,害怕把几个小孩弄醒了。

  不管怎么样,先去医院看看再说,她还有三个孩子,无论如何她自己都不能倒下。

  余桃握了握拳头,又看了孩子们一眼,拿着布兜转身走了出去。

  她动作快,收拾完这些东西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

  一走出们,余桃就拉着孙秀娥的手,涩声道:“嫂子,我先去了,家里三个孩子还要劳烦你先看一下,还有工作.....”

  孙秀娥握着余桃有些冰凉的手:“我知道了,家里孩子你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我都会安排好。”

  有了孙秀娥的保证,余桃心里总算宽慰了些。

  她点了点头,坐进车子里。

  车在路上慢慢地行驶着,道路颠簸,路边带着露水的野草树木不断地往后挪去,随着时间渐渐的流逝着,火红的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一跃而起,通红的红日染红了天边的朝霞,给那些云彩镀上一层金边。

  如此美景,车内的三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有心思欣赏。

  余桃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她有些害怕,甚至是自责。

  在书中,刘青松仕运亨通,几乎很轻松地就当上了司令,被受冕时他还不到五十岁。因为刘青松的成功,书中周小丽也以三十多岁的年纪,就被拍她马屁的人成为将军夫人。

  以现实的眼光来看,刘青松的升迁速度几乎不可思议。

  也是,书中的男女主身上都披着光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轻轻松松的就能完成。

  可是现在周小丽可能还在挨处分中,刘青松也没有跟周小丽在一起,男主女主早就被她“拆散”了。

  她为什么一定会认为,刘青松不会受伤呢?

  余桃在心里问自己。

  因为她下意识去逃避跟刘青松的关系,她下意识把刘青松推远,她不愿意在刘青松身上发一点心思。

  说到底,她还是没办法原谅,刘青松上辈子那么轻易地就跟周小丽结婚,而且他还没有照顾好他们唯一的孩子,疏忽地让三娃自杀了。

  哪怕余桃自己也知道,三娃的病很难治愈。

  余桃双手交握在一起,冰冰凉凉的手指不自觉地互相捏着。

  她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打破了刘青松的命运线,才让刘青松此时命悬一线?

  或许吧。

  可是,再给余桃一次选择的机会,余桃依旧会这样选择。她没有办法按照剧情走,任由自己和三个孩子落得那样的下场。

  余桃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可是刘青松现在受了伤,她心里还是有些五味陈杂。

  刘青松受的伤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他以后会不会残疾,还能当兵吗?

  一系列的问题徘徊在余桃的脑海中。

  余桃想到家中的父母,还有睡着的三个孩子。

  刘大恭和刘杨氏还不知道刘青松受伤的事情呢,余桃又该怎么向对她跟对亲女儿的二老交待?

  “小余,不用那么担心。”坐在前面的邱文辉回过头来,见余桃脸色苍白,语气沉重中带着一丝宽慰,“刘青松那小子命大的很,没有这么容易倒下。”

  余桃回过神,想对着邱文辉笑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她跟刘青松结婚时,刘青松已经从科瑞尔战场上下来了,结婚这么多年,余桃还没有收到任何刘青松受伤的消息。

  每次刘青松来信的时候,除了问候父母孩子还有余桃,就是寄钱了,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在部队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就算受伤,也是余桃从他身上多了的伤痕上知道的。

  这是她第一次确切收到刘青松出任务生死不知的消息,余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邱文辉见她这样叹息一声。

  一路沉默无言,到了市里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斜斜地挂在了头顶。

  市中心的马路上,被上班的行人占据,如水流一般的工人或走路或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大马路上,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活力,路边还有早餐铺子在叫卖。

  这般热闹的场景,余桃却无暇欣赏,车速因为人流慢了下来,余桃握紧自己的双手,终于看到市中心医院的影子。

  中心医院很大,有四层楼高,外面的墙上攀爬了一些茂盛的藤蔓。这栋医院已经有些历史,据说是清末建立的,抗战时期被小日本占据,革命胜利后,这里就被改为中心医院。

  听邱文辉说,刘青松在昨天被紧急送到这里。

  余桃跟着邱文辉下了车,一路来到二楼找到了负责的医生。

  接待他们的医生领着几人往四楼走,一边向邱文辉说几个人的情况:“三位受伤的战士战士都没有生命危险...”

  余桃耳尖的听到这句‘没有生命危险’,顿时长舒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提着的那口气没了,迟来的后怕让余桃腿软了一下。

  旁边的小战士扶了余桃一把,余桃冲着他摆摆手,终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不过一位战士的腿多段骨折,以后估计很难站起来了。”医生话里带着遗憾。

  这话听在邱文辉和余桃耳里,十分的揪心。

  以后很难站起来的人,是刘青松吗?余桃的心又提了起来。

  邱文辉还在这里,余桃把想问的问题憋在心里,只听邱文辉道:“医生,没有一点点挽救的可能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语气愧疚中带着遗憾:“很难,以我们医院的能力不能完全保证。不过就算以后能站起来,恐怕他也不能剧烈运动,更别提当兵了。”

  邱文辉沉默了一会儿,面色里带着沉痛,停下脚步对着医生道:“医生,你一定尽力医好他们,他们都是我手底下最好的的兵,我拜托你,务必尽最大的努力去救他们。”

  “这个您放心,邱师长。”

  余桃在一边捏紧了自己的手指。

  几个来到四楼住院的地方。

  这个时候医疗条件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

  病房里简陋的铁架子床上并排躺着三个人,两个平躺着都已经进入了昏睡,一个趴在床上闭目养神,每个人的手上都挂着大大的玻璃点滴瓶,还有三个人窝在病房里的凳子上睡觉。

  余桃一剑门,就认出了趴在床上的那个人是刘青松,哪怕刘青松只露出一个伤痕累累的背影。

  看见他背上的伤,余桃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子漫了上来。

  窝着一边补眠睡觉的三个战士听到动静,立即惊醒了过来。

  他们已经熬了几宿,见到来人是邱文辉,打起精神对着众人敬了一个礼:“师长,嫂子,你们来了。”

  邱文辉摆摆手:“情况我都了解了,具体经过回去再说。”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个战士点点头。

  “你们没有受伤吧?”

  三个战士捡能说的说了一下,“我们身上只有一点小伤,一路上有惊无险,队长、鹏哥还有磊子端了敌人老巢,撤退的时候被流散的敌人包夹,队长为了保护鹏哥中了一枪...”

  余桃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刘青松看。

  刘青松的背已经被医生用白棉布包扎好,没有包扎的地方,却一片血肉模糊。

  余桃不知道他背上一片一片血肉外翻的伤口是怎么弄的,这些伤口已经被医生上了药,黄黄的药末混合着血水还有嫩红的肉,伤口处还有焦黑的痕迹,因为天气闷热,医生没有给这些伤口覆盖绑纱布,任由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余桃光看着就感觉到疼,她不知道刘青松又该有多疼。

  医生在一旁解释道:“他这是爆炸冲击烧伤的,看着严重,其实伤口不深,过不了一个星期这些伤口就会结痂。”

  “这位战士最严重的的伤口是肩膀上几乎贯穿肩部的枪伤。”医生也看出来余桃应该是躺在床上这位战士的家属,解释道,“除了枪伤,他还有些脑震荡,这位战士醒来后可能会出现恶心头晕耳鸣的症状,甚至会出现短暂的意识障碍。”

  余桃眨了眨眼睛,把自己眼中的泪逼回去。

  余桃一直知道刘青松是名军人,可是今天余桃亲眼看见了才知道,刘青松的这份职业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真的在拿着命去守卫着这个国家,意味着,他可能随时就会死。

  刘青松没有骗她。

  余桃仰起头又眨了眨眼睛。

  刘青松是她的丈夫,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余桃会为他难受,她想换成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站在这里,看到这些战士身上受的伤,心里肯定一样不是滋味。“那医生,他的伤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对他以后的健康有影响吗?”余桃平复后心情问道。

  “只要恢复的好,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余桃听了这话,彻底松了一口气。

  刘青松的伤势,比起余桃最开始胡思乱想的要轻多了。

  也许是她一开始把问题想得太严重,现在知道刘青松只是受了枪伤,余桃竟然觉得还可以接受,甚至心里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当军嫂真不容易,每个当军嫂的人心里一定很强大,毕竟多遇到几件这样的事情,就算不强大也逼着锻炼起来了。

  现在在余桃眼里,刘青松肩上的贯穿伤,已经是个小伤了。

  放下心里的负担后,余桃也有心情去关心其他的人。

  刘青松身边躺着的,就是那位腿受伤的战士,叫石鹏,是一位连长;另一个肋骨上中了一弹的叫张磊,他也是一个连长。

  余桃没有过问他们怎么受伤的,因为她知道,就算问了邱文辉也不会回答她。

  邱文辉探望完之后,又交待了余桃几句,把警卫员小赵留在这里帮忙照顾三位受伤的战士,他就带着另外三个已经明显非常疲惫的战士离开。

  余桃等他们离开后,到护士那里咬了两个板凳搬到病房内,给小赵一个,另一个留给自己。

  余桃坐在刘青松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刘青松昏睡着,古铜色的皮肤有些苍白感,像是在黑板上蒙了一层粉笔屑,略薄的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眉毛黑浓,鼻子上还有一道轻微的划痕,他的睫毛倒是长。

  余桃想,原来三娃这一点是像了刘青松。

  结婚八年,余桃还是第一次这样观察刘青松睡着的样子。

  刘青松这一睡就昏睡到晚上六点多。

  太阳西沉,刘青松才睁开眼睛,他模模糊糊的看了余桃一眼,想认又不敢认。

  “阿桃?”刘青松带着嘶哑的声音喊了一声,声音气弱无力,微不可闻。

  余桃还是一下子就听到了,她放下手里找护士借的书,把手放在刘青松手上:“我在这呢,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刘青松点点头。

  余桃在他眼里是朦胧的,影子还不停地晃来晃去,弄得他有些头晕。

  他又闭上了眼睛,气虚地小声问道:“这是在医院?你怎么来了?”

  “你受伤了,我能不来吗?”余桃语气中微微带着埋怨和心疼,向刘青松述说着自己的担心和害怕,“你不知道,孙嫂子一大早就在外面喊我,说你受伤了,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我当时都以为你要死了,或者是残疾了,我都想好了以后该怎么生活了。你不是跟三个孩子说好了,会平安地回来吗?你怎么食言了?大妞他们还不知道你受伤了。”

  余桃不停地唠叨着,下意识放低了声音,小声说着话,她害怕吵醒隔壁睡着的两个人。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刘青松耐心地听完余桃的唠叨,睁了睁眼睛轻声道,说完他还露出一个微笑。

  若不是那些敌人太狡猾,利用他们熟悉的地形优势,在刘青松撤退的路上,抄近路堵住他们,刘青松这一次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不过,这个伤也值了,他们打击的那一伙人跟火车上的拐子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青松答应过余桃,会抓住想要伤害过她和孩子的人,他不会食言。

  这些话,刘青松埋在心里不能说。他只负责完成任务,具体怎么操作,还需要上面的人商量,因为那伙人藏得太严,领导想要抓背后的大鱼,有些事情现在根本不能公布出来。

  余桃不知道这些内情,见他这样,忍不住怒道:“你还笑,我可没有担心你,就是三个孩子,至从你走了之后,天天念叨着你。”

  “也不知道你给他们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刘青松突如其来的受伤把余桃吓着了,不断的跟刘青松说话,得到他的回应,仿佛能减轻她心里的那股不安感。

  说完这些,余桃也意识道自己的不对劲,她站起来,把小赵送来的饭盒拿了过来,低头轻声问刘青松,“你现在饿不饿,想不想上厕所,头晕不晕?医生说你脑震荡,醒来后可能会头晕呕吐。”

  刘青松摇摇头,他虚弱的趴在病床上,连摇头的动作都是轻微的。

  可是看着余桃为他忙来忙去,刘青松心里又有一股隐秘的欢喜。

  “我不饿,也不想上厕所,你歇一歇。”

  他的声音太小,挂着点滴的手无力地搭在被脚上,移动一下都难。

  这个样子的刘青松是余桃第一次见,在余桃印象里,刘青松一直是高大健壮,有力气的代名词。

  他可以轻轻松松地用一只胳膊就把余桃从地上搂起来,每次训练完回到家,还能一个接着一个,把三个孩子撂倒天上再接住。

  刘青松什么时候这么虚弱了。

  余桃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她坐下来,把铝制的饭盒放在腿上,看着刘青松连说话都吃力的样子,语气也低落下来,转移话题道:“爹和娘都不知道你受伤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

  刘青松小声道:“不用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了,也是白着急。”

  余桃抿抿嘴:“我不说。”

  过了一会儿余桃又问道:“刘青松,以前你受了伤,也像现在这样?”

  “没有。”刘青松道,“以前我很少受伤。”

  余桃道:“你还骗我,你身上的伤口多没多,我会不知道吗?”她知道刘青松工作危险,可是她从来没有今天这样,亲眼看见刘青松受伤的情景。

  刘青松背上的伤口,除了那个贯穿的枪伤,其他大大小小烧伤的伤口,余桃数了,足足有17个。

  她平时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一个水泡,都疼得难受,更别提刘青松背上烧伤得,□□出来的肉了。

  刘青松听了只能干笑,也许是适应了一些,他这会儿晕眩的症状减轻了很多。

  刘青松睁着眼睛,看余桃发脾气。

  “看着你这个样子,我就在想,你这个兵还不如不当。”余桃看了刘青松一眼,还不等刘青松反应,又道,“不过你放心,医生说只要你好好养伤,以后还能当兵。”

  刘青松扯了扯嘴角。

  就算余桃故意吓他,刘青松也不担心,他对自己身上的伤有数,知道这点伤不会影响根本。

  余桃知道刘青松对身上的那身军装有多么重视,并没有故意卖关子,“不过,石鹏的腿倒是很难站起来了,医生说,就算石鹏的腿恢复的好,他也不能再继续当兵了。”

  这个消息让刘青松听了一阵难受,他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着的石鹏,心里千言万语,最后刘青松只说了一句话,“只要能活着就好,就算站不起来,他好好活着,也不枉我替他挨了一枪。”

  余桃听了这话轻轻叹息一声。

  几天的时间过去,几个伤员都从昏睡中醒了过来,除了石鹏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再也当不了兵之后沉默了一会儿,三人的精神状态都还不错。

  刘青松背上的伤口果然跟一声说的那样,开始结痂。

  就是伤口开始结痂的时候很痒,他又不是一个能在床上躺的下去的人,伤口还没好就想着下床,每次被余桃或者是医生逮住,都对他一顿臭骂。

  石鹏和张磊一个伤了腿,一个伤了肋骨,看到刘青松那个“张狂”的样子,都忍不住在心里憋气。

  石鹏和张磊的家属都没有随军,家里人知道他们受伤的消息赶过来,也要几天的时间。他们俩都要求部队不要把自己受伤的消息传回去。

  邱师长回去后,只能栽派一个警卫员过来照看。

  病房里住着三个大老爷们,两个还躺着不能动,换衣服上厕所都需要人帮助。

  余桃在这里另外两个人会显得很拘谨。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余桃就刻意错开了他们需要方便的时候再过来。

  她在招待所里开了一间房,每天用招待所里的灶台,轮流给三个伤员炖汤品。

  老母鸡汤,老鸭汤,鸽子汤...

  余桃手艺好,炖的汤品真是又好喝又营养,没有几天的时间,她都觉得这几个伤员脸上都有了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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