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使楼令渊靠在了自己肩上休息,而他也伸手抱紧了他,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毕竟虽然他自身体温就低,但现在还是要比快要冬眠的楼令渊体温高上一些的。
沈玨一直注意著楼令渊的状态,忽然抱著他的手上触及到特殊的质感,他目光一凝,当即撩起了楼令渊的衣角查看他的腰侧,果见一小片浮现的鳞片……
沈玨当即紧张起来。
楼令渊如果在其他人面前显露出另一幅形态,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而这时却有人敲了敲车窗,沈玨紧张之中吓了一跳,他先前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楼令渊身上,并没有注意到有其他人靠近。
往车窗外一看,随后他摇下了车窗,是元首身边的人,那人穿著厚厚的军大衣,沈玨面色如常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随著温度的不断降低,只是这么一会儿,就几乎达到了寒冬腊月的程度。
车窗摇下,车外的人也看见了状态不好的楼令渊,当即有些担忧,“楼先生是生病了吗?从昨天到今天天气骤变,下面反映有很多人都生病了,元首大人下令派发药品,这是给你们的。”
沈玨接过了药品和矿泉水,也没否认他的猜测,只道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你们休息吧。估计等最冷的时候过了,我们又该加紧继续上路了。”
沈玨点了点头,在那人转身离开后,摇上了车窗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暴露什么异样。
沈玨皱了皱眉,抬手布下禁制阵法,隔绝了外界的窥视,然而就在他刚布置完禁制,就听一声裂帛声响起。
随后车内空间便陡然显得拥挤起来,因为楼令渊显露出的粗长蛇尾,他的裤子自然因此报废。
那蛇尾好似有自己的意识,缓缓移动著缠绕上了沈玨的身体。
沈玨抬手摸上了已经快缠到自己腰上的灵活蛇尾,那尾巴虽然缠上了他,但却没用多大力似乎只是想和他亲近。
看著这温顺的尾巴,谁能想到这玩意儿轻轻一扫就能令一棵老树寸断。
鳞片的触感乾燥且顺滑,鳞片上一圈一圈的菱形环纹好似能将人吸进去的深渊之眼,玄色之上泛著暗紫色的流光,夺目至极。
沈玨又扶住了楼令渊就要歪倒的上半身,两人呈相拥的姿势交颈而缠。
沈玨被他靠过来的身体直接压在了座椅上,有些呼吸不畅,不过他没有推拒,而是接受著他依赖一般的亲近。
接著他就倒抽了一口气,捏著楼令渊手臂的手紧了紧,因为感受到那冰冷的蛇尾从他的衣服下角钻了进去,冰凉而坚硬的鳞片亲密的划过了他的皮肤,带给他战慄的触感。
过了半会儿终于适应过来那凉意,沈玨理智回神,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楼令渊的颈肉,但动作上却是没有推开他。
紧接著沈玨就感觉到楼令渊似乎醒了,他当即松口,有些懊悔方才的任性行为把他闹醒,明知道他现在不舒服,方才的行为应该都是无意识的本能寻找热源,并非要有意欺负他的……
沈玨看著那浅浅的牙印,略有些心虚,随即他就伸手轻抚著楼令渊的后背轻哄著他,“你继续睡吧,我方才不是有意的……”
“唔……”毫无准备的沈玨直接因楼令渊的动作而发出了一声轻吟,他竟含住了他的耳垂。
听到自己方才那不受控制的一声低吟闷哼,色气得令他自己听在耳中都忍不住面红耳赤,不敢置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不对,这不是现在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楼令渊他干了什么!
他不是冬眠吗?怎么突然像是那啥反应了一样……
沈玨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躲那不断落下的轻吻,因为脖子那块敏感地带实在被触得有些痒。
而且,他不想在这种明显的地方带上“草莓印”而被其他人窥视调侃……
“等等,令哥,你醒了吗?”沈玨准备挣扎一下,奈何他一动,那原本温顺的蛇尾就骤然收紧,霸道地桎梏住了他。
而沈玨方才被缠上时不拒绝,现在就根本拒绝不了了,堪称自投罗网。
好在楼令渊的力道还有所控制,沈玨硬要挣动只会弄痛自己,不动便不会,他也明白这点,于是很快便放弃挣扎了。
沈玨偏头想要看楼令渊是否真的醒了,结果偏头后就被吻袭,掠夺了呼吸。
身体情欲被挑起的同时,他还在想这是什么情况……
而这时系统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恭喜宿主,人设值+1,+1……」
也许是因为被动而非他主动的亲近,所以这次系统给的加值不高。
终于被放开了嘴呼吸,沈玨被迫仰头,接受新鲜空气的灌入,又在楼令渊吻上他的喉结时脑中闪过了一片烟花炸响,既而是极致绚丽过后的一片空白。
楼令渊还真是已将他的敏感点摸得是一清二楚,三两下就驱逐了他的理智……
直到被他失控的力道含吻得有些疼,沈玨才勉强抽回了一丝理智,下颚被楼令渊粗硬的头发上弄得有些痒,他忍不住再次抬头,只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线不稳的声音来,“别,你,你怎么了……”
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楼令渊的脸,他的衣服已经被扒拉到了臂弯,而暴露出的瓷白的肌肤上棠红处处,暧昧万分。
而更惨的估计就是他的胸前了……
楼令渊骤然又贴了上来,凑在了沈玨的耳边与他耳鬓厮磨。
“对不起……”
听到了楼令渊道歉,沈玨骤然心中一酸,正准备安慰一下却没想到下一刻他又被拿捏了……
座椅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平,使之成一个小床的形态,这下沈玨直接被压倒,他也再度在楼令渊给予的掠夺性深吻中迷失,只余下喘息的本能。
楼令渊突出的尖牙带著冰凉而坚硬的触感以它最锋利的尖端划过沈玨的颈动脉,似是对其中跃动的血液有著极大的兴趣……
然而却克制著,并未划破他的皮肤,甚至连红痕都没留下,只是用那锋利抵著他,似是威胁,又似标记一般地巡视过自己的领地……
【作话】
有点事儿,偷懒了,就先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