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嘻嘻一笑:“林哥我是吃货,又不是蠢货,这种小把戏我还不至于上当。”

  已经上当但是功力够强没有睡过去的林厌:谢谢,蠢货本人有被冒犯到。

  “那林哥咱们怎么办?”

  人家都算计上门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李崇还真就像他说的那样,晚上的酒桌上一个劲的让林厌喝酒。林厌酒量一般,这么个喝法肯定是不行的,估计到不了一半就得醉的不能动。

  “来来来喝,林厌,我跟你说啊……”

  林厌发现李崇这家伙不仅一肚子坏水,而且还特能废话,说的林厌都头疼了,心想着他还不如喝醉过去,起码耳朵能清净一点儿。

  皮皮只喝了一杯就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林厌硬着头皮在几个人的轮番攻击下,还是没绷住,醉了过去。

  “林厌?林厌?皮皮?兄弟?”

  钱多多叫了他们好几声,又摇了摇两个人的身体,这才对喝酒的李崇道:“崇哥他们都醉过去了。”

  “砰!”

  李崇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有些怒气:“玛德,谁说这个林厌不能喝的?费了我整整一瓶白酒,真你妈浪费。”

  钱多多撇撇嘴:“也没多贵吧。”话音刚落就被李崇瞪了一眼:“你说什么?”钱多多吓了一跳,立刻住了嘴,还是有些不安的问道:“崇哥,这小子会不会睡到一半就醒了,会不会耽误我们的事?”

  李崇神秘的笑笑:“不会,这里面我可加了不少好东西呢,这小子别说今晚醒不了,就是明天我们不叫他,他也醒不了。”钱多多拍马屁:“崇哥厉害。”

  最后林厌被三个人带上一辆车,送回了墓园里的办事处。

  门一关上,林厌立刻睁开了眼睛,听着三人远去的脚步声,摇了摇头,李崇啊李崇,就这种猪脑子,是怎么当上副组长的?就不怕做任务的时候把全组人都带进沟里?

  好歹花淑还正常点儿,就是性格太软,不然能让李崇这种无脑的家伙压制的死死的?

  “哈……没办法,谁让人家舅舅是帝都特管局的高层干部呢,不是你这种小角色能比的。”

  皮皮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一看就知道他也没醉。

  林厌吐槽他:“都说好了,要醉一起醉,你倒好一杯啊,先趴下了,像话吗像话吗?”皮皮嘿嘿的笑,揉揉鼻子:“我这不是实在懒得听李崇废话嘛,再说了林哥这么厉害,还能对付不了他?”

  “这还差不多……诶!不对,你刚才说我这种小人物?那你呢?林厌突然发现哪里不太对。”

  “我……我不小啊,不信你看。”

  皮皮说着就用眼神去示意林厌,往自己下面看。林厌翻了个白眼,小小屁孩家的,咋说话还开黄腔?

  真要论大不大的,活了两辈子的林厌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人,秦彦。

  那尺寸,那持久度,那……

  林厌晃晃脑子,这都是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崇几人放下林厌他们就走了,为了有个双重保险,走的时候还特意锁了门窗。

  这点儿事能难得住林厌?开玩笑,他们前脚走,林厌后脚就撬开了窗户翻了出去。

  因为怀疑李崇就是那个卧底,林厌也不能把行踪让这几个人知道,于是转头就查了唯一一个没有参与酒桌灌醉他们的人,花淑。

  选择花淑的原因,不止是因为她从头到尾没有参与排挤他们的计划,更是因为林厌了解到自从花淑上任之后,就被李崇死死压着。原本花淑的功绩应该更多一些,只不过后来都被李崇通过他舅舅李闵行的关系,转移到了他身上。

  李崇这才有了现在的成绩。

  像这样一个人,明明是这一组的直接领导,结果没有一个人真心服她,应该是这四个人里最安全可信的。如果出了事找花淑,应该会是最可靠的。

  李崇几个人一路开车去了一个老式小区里,那里住着的是第一个受害人的家属。

  受害者叫刘旺,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父亲早些年有些钱,后来又赶上拆迁家里就更有钱了。

  李崇他们一进门,受害者的父亲就十分热络的给他们几个倒上了茶,看样子不仅是尊重,更像是毕恭毕敬。

  老刘五十多岁,就这么一个儿子,刚大学毕业还不等着到社会上施展拳脚,结果就遭遇了这种事情,一夜之间老刘半白的头发就全白了。

  老刘跟几个人聊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期待他们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有用的消息,毕竟儿子现在就是个行尸走肉,每天被关在家里,除了能吃喝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李组长,我现在没有别的要求,我就希望这件事能早点查清楚。我儿子……”老刘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知道儿子很有可能好不了,作为一个父亲,他挫败的低下头。良久之后,才复又挣扎的抬起头:“只要李组长能帮我找到凶手,给我儿子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我的儿子再也醒不过来。”

  老刘边说边去站起来去了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沓又一沓的现金,满满当当装了一盒子,不用细数也有的十几万。

  最让人目瞪口呆的还不是现金,等到老刘把盒子下面的夹层从外面抽来,林厌都看直了眼睛。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多根金条,皮皮差点儿一嗓子叫出来,金灿灿的,好想咬上一口。

  林厌及时的把他的嘴捂上,一个眼神瞟过去,皮皮这才冷静的收回目光。

  李一开始看见现金时还有点儿不高兴,等到见到金条的时候终于露出了一点儿笑意。

  “刘哥,你这是干什么,这事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之责,哪儿用得着这些。”

  嘴上说着不用,其实手上已经很诚实的摸上了盒子。

  老刘也是个明白人,一看李崇热切的目光,就知道这事自己是办对了。

  老刘并不心疼这些东西,身外之物而已,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儿子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