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都嫌短，这特么得学成什么样？！
温南絮带着满腹的吐槽，不情不愿地跟着柯嬷嬷去了偏殿。
而就在温南絮离开后没一会儿，外头就有宫娥跑进来通禀说皇帝来了。
皇后赶忙起身迎上前去。
“陛下。”
“皇后不必多礼。”
皇帝将俯身行礼的皇后扶了起来，随即遣散了周围的宫人。
等殿内只剩下两人时，皇帝才再次开口：“皇后可有问出什么？”
皇后微微摇了摇头：“依臣妾看，絮儿怕是还有没得到北冥王的信任，她在北冥王府看到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表象；至于絮儿身边有没有北冥王暗中培养的死士，她并未察觉到，臣妾也不敢确定。”
皇帝眉头一皱：“这么说，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在意，是演给朕看的了？”
“这……”皇后犹豫了一下，略有迟疑地道，“也不尽然，北冥王今日为絮儿做的那些，若是要演，此前机会多得是，他不也从没有这样的举动吗？或许他对絮儿，还是有些不同的。”
皇帝闻言神色一动，眼中眸光明灭不定。
至于温南絮说得有没有可能是真的这一点，皇帝完全不考虑。
他此前又不是没派人潜入过北冥王府，可无一例外，他们都被墨北修用各种由头，或是赶了出去，或是直接就地诛杀了。
若是没有要遮掩的东西，他又何必如此？
想了想，皇帝抬眼看向皇后：“皇后认为，絮儿如何？”
皇后心头一禀，忙垂首道：“絮儿与子昂之间的事，本就是子昂有错在先，臣妾绝不会因此心生怨怼，更不会因此对絮儿心怀偏见。”
“依臣妾看，絮儿心思单纯，藏不住事，她若真的知晓内情，想必很容易便能试出来。”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那就看看吧。”
皇后不知道他说的是看什么，但也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恭顺地笑了笑……
此时一旁的偏殿，温南絮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副茶器，柯嬷嬷有板有眼地在为她讲解——
“倒茶的讲究，与三小姐此前在府内学的，略有些不同，三小姐此后是王妃，接触的人有变化，规矩自然也有变化，比如，若是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同桌而坐，那么三小姐就应当……”
对方才刚开了个头，温南絮就已经开始走神了，甚至还有睡意上涌。
一下子就梦回学生时代了——
“啪！”
一根藤条直接抽在了温南絮的右肩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温南絮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瞪大了双眼看向柯嬷嬷，脸上还残留着震惊和懵逼。
柯嬷嬷镇定自若地收回了藤条，淡淡道：“还请三小姐静心听，莫要走神。”
我靠，什么梦回，这特么就是重回学生时代了！
不对，这老太太比现在的老师狠多了。
温南絮咬了咬牙，满脸不服气：“嬷嬷，其实我……”
“柯嬷嬷。”
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她如此蠢笨，怎配让您来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