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 我有礼物要送给容玉。”
“公子,这夙凤, 咱们要不要先除了?”
面具人看了眼眼前的人,声音突然变得冷冽起来,“不要去动他。”
“公子?”
“别去动他。”面具人又重复了一句。
随从僵硬的点了点头。
“这北平的事情还没完,夙凤现在是没有时间去折腾这些, 但是,这北平府的证人,可都在容淳的府上。”
“也是找死。”顿时知道自己主子想要干什么的随从, 这脸上僵硬的表情才缓了缓。
夙凤和影月将自己春上的时候酿好的桃花酒给搬了出来,刚一掀开, 这酒香便溢了出来,飘的整个七王府都是的, 闻着都让人觉得醉了。
夙凤弄出来一点,放在了酒壶里面, 边往里面盛, 还边念叨着,“这是给容玉的, 多给他弄一点。”
影月瞪了眼一心只有容玉的夙凤, 自给自足的从这里面弄出来一些, 尝了一口, “你这时间还不够。”
“嗯, 这不是里面还有么, 就拿一坛出来尝一尝, 不过也挺香的,你自己喝啊,我带这些去五王府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你别到时候又丢在路上了。”
夙凤看了眼影月,那句‘你真的是怕我丢在路上才跟我去的吗?’没有问出口,毕竟影月这个人,是真的不能说,你一说,他就急给你看,“走吧,这么多应该够了吧。”
“五王府的人喝应该少了。”
“那你把那一坛都搬到马车上面去。”
这一到五王府,夙凤就抱着自己弄出来的那一壶酒,走到书房面前敲了敲门。
“什么事?”容玉头都没抬一下,依旧在画他的画,夙凤没作声,轻轻走了过去。
容玉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刚抬头,就对上了夙凤错愕的眼神。
随后才想起自己在画什么,立马用手捂住了画,这耳根子一下就红透了。
夙凤将酒壶放下,看着容玉画的是那天他说他在心口上弄了心头血给他下药,扒他衣服的场景,笑出了声,“五殿下这是???饮鸠止渴?”
容玉被夙凤这么一调侃,将画给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红着脸将目光转向了旁边夙凤拿过来地酒壶上,“你酿好的酒?”
“对啊,尝尝。”夙凤给容玉倒了一碗,放在了容玉的面前。
“很香,要是时间久一点,会更香。”
“嗯,所以今天就弄了一坛,拿出来尝一尝,那些再放一段时间。”夙凤坐在了容玉的对面,给自己有倒了一小碗。
本来他是准备跟五王府的这么多人一起喝的,结果被他和容玉两个人给喝完了,容玉伸手抢了夙凤手里的酒碗,“你少喝点,都喝了多少了。”
夙凤将容玉的手抓在了手心,“容玉啊,这要是以后,你当了皇帝了,我这块地又不能用,要怎么办?”
容玉捏了捏夙凤,“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多,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的吗?走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容玉将醉了的夙凤给放在了床上,将他的外衣给脱了,看着这躺在床上的人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俯身过去,在夙凤的嘴角上亲了一下。
本来只是亲一下,夙凤却将唇给张开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上来,一起睡。”
“我---”
“你什么你,你就只敢在后面画我的春,宫-图吗?”
“那不是。”容玉小声辩解,他只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夙凤,半脱半遮得样子,真的特别诱人。
夙凤伸手在容玉腰间小小得掐了一把,这腿挤进了容玉得两腿之间,轻轻捏着容玉的下巴,将容玉的嘴给掰开了一点,凑了过去,酒香味窜进了容玉的鼻子里面,伸手抱住了躺在自己身上的人。
夙凤这会头正晕着,看着容玉使坏一下的戏弄他,不由得蹙着眉,瞪了他一眼。
他眸子水雾惺忪的看着容玉,“别闹了。”
容玉轻轻一笑,在床头将柳厢给他的东西给拿在了手上----
然后抱着人进了房间。
?????
早上,等夙凤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容玉正泡在浴桶里面,正准备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这腰痛的不像样。
“你昨天晚上往我后面弄什么了?”夙凤跨进了浴桶,跟容玉一起泡在了里面,这一身,都是容玉留下的痕迹,特别是这腰间的一左一右的那两个手印,特别明显。
“痛吗?”容玉伸手给夙凤揉了揉腰,低声问道。
夙凤摇了摇头,“味道不错。”说完之后,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笑着看着容玉。
这两个人刚整理完出门,就看见外面又打了起来了,这回,打的是顾樾和影月,柳厢和至于这坐在旁边看着。
柳厢:“我觉得应该是我们五王府的人会赢。”
炙予:“我觉得是影公子会赢。”
夙凤走了过去,站在了柳厢和炙予的身后,“他们两个又是因为什么在打架?”
“昨天他们两个睡在了一起,这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的,抄起剑就开始打了起来。”柳厢吃了口自己手上的瓜,看着津津有味,“顾樾,别给咱们五王府丢脸啊!”
边吃还边不嫌事大的在旁边点着火,生怕顾樾和影月打不起来一样。
夙凤转身跟着容玉去吃东西去了,柳厢回头看了眼被容玉揽在怀里的人,一脸洞悉万物的表情,推了推旁边的炙予,“我觉得,殿下肯定会赏我。”
炙予茫然的抬头,“为什么?”
“因为我解决了他解决不了的难题啊。”
炙予笑眯眯的凑了过去,在柳厢的瓜上面咬了一口,“你好厉害~”
“那是。”柳厢眸子一弯,看着这两个打架的人看着有些无聊了,才跟着炙予一起回了房间。
影月见没有人了,才一把抓住顾樾的手,将顾樾的手给反在了他的身后,“这武功真的是一点都没长进啊,顾樾,这都多少年了,还是打不过我。”
顾樾冷漠脸,“你他娘的睡我的床你还有理了?”
“我睡的是你的床,又不是睡的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再说了,是我昨天晚上把你给送回房间的,这一出来,你不说谢谢就算了,这大早上的,就刀剑相对,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懂礼貌了?”
顾樾气的不行,偏偏又挣脱不了,“松开。”
“认错。”影月看着总是没事找事的顾樾,这次并不打算罢休了。
“不认!松开!”
“不松!”
两个人一直僵持不下,直到夙凤吃完了早饭出来,看着影月反着顾樾的手抓着他时,又问了一句,“你们两个这是又在干什么?”
“他让我认错!”
“他不认。”
夙凤扑哧笑了出来,“我和容玉先出宫了,你们在里面慢慢玩啊。”
过了一会,准备去炙予家他把他家房子给修一下的柳厢又走了过来,“你们还在打啊?我们先走了啊。”
炙予这个老实人看了眼后面,有些担心起来,“不用管他们吗?这公子和殿下都走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
“别理他们,他们那样,用打架的幌子撒着我喜欢你的娇太常见了,这感情啊,越打越有。”
到了中午。
顾樾:“换个地方成不?这里热死了。”
影月:“先认错,认错就放开你。”
顾樾:“????疯子。”
影月横了眼到这个时候还不肯好好说话的顾樾,手上一用力,顾樾顿时喊了起来,“???傻子。”
“影月,我迟早会弄死你的!”
“那就等你能弄死再说。”
顾樾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影月,这家伙果然就跟从前一样恶劣!以前这主仆两,一个欺负他家殿下,一个就欺负他。
没一个好东西。
晚上---
两个人在这里僵持了一天了,谁也不肯妥协,这五王府内,容玉都让人点了许多盏烛灯了,这两个人饭都没吃的站在那里。
“容玉,咱们在外面吃吧,小七,过来。”夙凤进来的时候,试图去劝那两个都快七老八十了比小七还要幼稚的两个人,但是,这两个人出奇的硬气。
顾樾:“他先松开我再认错。”
影月:“他先认错我再松开。”
容玉看了眼站在旁边一天没有吃饭的两个人,看了眼顾樾,“你还小吗?”
顾樾感到委屈,他手被反在后面一天了,手都痛了,这货就是不松开,“明明是他抓着我不放的!”
夙凤给小七夹了一筷子菜,“你们两个先吵一下,容玉,等下和膳房说一下,今天晚上就不要弄了,咱们吃完的残羹冷炙什么的,倒掉吧。”
“嗯。”容玉点了点头。
影月捏了捏顾樾地手心,“听到没有,再不认错,咱们就别想吃饭了。”
“你先松开,别的好说,饿的又不止我。”
“我又不饿。”
听到这里,连小七都觉得他们两个烦了,走过去,一口咬在了影月的手上,影月受伤的看着小七,“小七?”
“顾侍卫跟影侍卫认错。”小七小小的手扯了扯顾樾的衣服。
被小孩子这么一看,顾樾瞪了眼影月,大声的吼了一声,“老子错了!”
在场的三个大人,一个小孩:“????”
一天没有吃饭的两个人,一连吃了三碗饭才将筷子给放下了,影月看了眼旁边的顾樾,心中冷冷的想着,就这种智障,以后还是别和他吵了,太掉价了。
顾樾瞅了眼影月,这心里也是想到一样的话。
晚上,影月一个人回去了,小七和夙凤暂时住在了五王府里面,夙凤一晚上宿醉,又和容玉闹了一晚上,白天早早的又起来跟着容玉出去了,这到了晚上,几乎是沾床就睡了。
容玉安置好小七之后,回到房间看着睡着了的夙凤,笑了笑,在他的身侧躺了下来。
手轻轻的在夙凤的脸上描绘着,小时候的夙凤就长的特别好看,刚到了能成亲的年纪,这侯府来提亲的人都能够把这门槛给踩踏了。
可惜,夙小侯爷一个都没看上。
容玉想着,到了后面,这侯夫人应该是知道他和夙凤的事的,不然,在临走的时候,就不会和他说让他原谅夙凤的不懂事了。
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他陪在自己的身边。
真好。
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小七有专门的丫鬟照顾,看着给她穿衣服的人一口一个小郡主的时候,小七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我听说,改口要给改口费的对不对?”
丫鬟愣了一下,“小郡主说的是?”
“本郡主现在还没掌家,这全身上下,就殿下给我的这包饴糖了,我给你,你别让爹爹知道了,不然他又该说我吃糖了。”
“这是?????”
“改口费。”小七神秘兮兮的看着丫鬟,鬼鬼祟祟的笑了起来,“姐姐你以后就叫我郡主好不好?”
丫鬟笑着点了点头,听说,这个孩子是殿下在外面捡回来的没有人要的孤儿,真是可怜个可怜的孩子,这小嘴儿这么甜,这当亲爹娘的怎么舍得扔掉啊。
等小七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夙凤和容玉两个人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朝着夙凤就跑了过去,“跑什么?”
夙凤将小七给抱了起来,捏了捏小七的脸,笑着道。
小七摇了摇头,趴在夙凤的肩膀上,眯着眼睛笑着看着后面的容玉,容玉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眼神。
这是跟他来争风吃醋来了。
“你知道这丫头是在干什么吗?”
“估计是和你在争宠。”夙凤笑着道。
“原来你也知道。”
“所以呢?我也需要把你给抱起来吗?”
容玉笑着牵住了夙凤的手,“抱就不用了,牵着吧。”
这在后面的丫鬟看着这一家三口,眼睛放着亮光,这两个人,简直是太美好了。
这边夙凤刚吃完饭,那边容霖从军机处出来之后,就来了五王府,招呼也没打的将小七抱在了怀里,“想不想我啊?”
俨然成了所有人心头宝的小七点了点头,“想。”
“阿凤呢?”
“他们两个在房间呢。”
“五哥。”容霖有了上次的教训,在很远的地方叫了一句,听到了容玉叫他进去,他才敢抱着小七进去。
“殿下。”见容霖来了,夙凤给他倒了杯茶,容霖接过了之后,放在了一边。
容霖看了眼容玉,又看了眼夙凤,显然是有话说又不敢说。
夙凤看着他那样,笑了起来,“殿下有话直说就好。”
“今天,赵辛说五哥的品行有问题,说他经常去逛青楼。”
“噗---咳咳。”容玉看着容霖那个样子,本来是没打算能从他的嘴里听出什么好话的,但是,没想到,是这样的话,这才喝进去的茶就给呛了出来,有些难受的接过夙凤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嘴角,阴测测的目光朝着容霖看了过去,“你说什么?”
“是---是赵辛这么说的。”
“他是脑子不正常吗?”容玉重重地放下了茶杯,他以为,他是个断袖已经是人尽皆知地事情了,现在居然来造谣他逛青楼?
夙凤看着容玉愤恨的脸色因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变了,这打量的目光直勾勾的看了过去。
还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容玉被这个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你在那胡思乱想什么?”
“本来是没往那方面想的,但是,你现在脸色有点不对啊。”
“???闭嘴吧你。”容玉捂住自己的脸,他只不过是突然想起了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那个蠢货了。
容霖好像是知道自己闯祸了,看了眼夙凤,然后朝着夙凤做了一个自己出去的手势,夙凤点头之后,容霖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跑了出去,顺带还带走了小七。
“容朔?”
“估计是。”
“早知道我就该一碗见血封喉的毒结束了他。”夙凤这气不打一处来,这边的容玉走的步步维艰,生怕自己的一个差错就全部完蛋了,那边容朔倒好,打着一张和自己弟弟一模一样的脸出去逛窑子。
“太子妃估计是管不住他,等下让顾樾去查查他现在在哪里,找个地方先把人关起来。”
“太子妃那边没事吗?”
“太子妃这个人很极端,这些人,身边跟着的太子的旧部早就人心不固了,以前忌惮是因为毒没解。”
“那我抓了容朔,这顾樾为什么那么害怕?”既然这太子妃就是纸老虎的话,顾樾和柳厢好像都很害怕啊?
“大概是四年前的事,给顾樾留下了阴影吧,那个时候,他被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就那次之后,他就有些害怕她。”容玉说的很平静,“然后又和柳厢这么以讹传讹的传了下去,其实只有我知道,父亲的那些旧部里面,离心的不少,加上年岁已大,在她的身边撑不了多久的。”
“那你呢?”
容玉往后面一靠,靠在了椅子上,“先看看吧,要是能走下去就走下去,走不下去了,我就带着你跑了算了。”
夙凤听着这没骨气的话,虽然很想笑,但是还是没笑出来,沉着脸问道,“我是问,四年前的你怕吗?”
容玉一怔,目光放在了自己前面的杯子上,“怕。”
简单的说了一个字。
他是怕的吧,顾樾都有阴影,何况是他,当时被几个大汉给按在了桌子上,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自己的亲娘,他不是不想将那些倒进他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被紧紧捂住的嘴巴让他想吐都吐不出。
那个时候,不仅是绝望,还有可惜。
他的夙小侯爷还孤零零的躺在了客栈的房间里---
夙凤看着陷入沉思的容玉,准备伸手摸摸他的头,结果被突然回过神来的容玉将那只手抓在了手心,“以前是怕,但是现在不怕了,想着当初用那些东西换了夙小侯爷的以身相许,也不错,以后再有这些好事,记得告诉我。”
容玉说完,抓着夙凤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夙凤伸手在容玉的头上弹了一下,“笨蛋。”
两个人顿时都笑了起来,夙凤坐在了容玉的书桌上,借着书桌比椅子要高一点的优势,将容玉给抱在了怀里。
以前怎么样,好像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
容朔正在青楼借着那一张脸,玩的左拥右抱,废寝忘食的时候,顾樾带着人走了进来,听着里面熟悉的声音,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人,“你有把握吗?也就一次机会。”
“放心吧,我变脸可是变了好几十年的老手了。”
顾樾点了点头,一脚踹开了房间门,看了眼放下来的床帘,冷着脸道,“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容朔一听是顾樾的声音,提起裤子就走了出去,看着顾樾,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们一个个的,是有病吗?”
顾樾看着容朔这顶着一张和他家殿下一模一样的脸衣冠不整地样子,毫不客气地拎着容朔走到了外面。
顾樾带来的人比较多,在这个烟花之地,突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夫人让人来这青楼抓人了,纷纷走出来看这个热闹。
顾樾走到楼下面,看着人差不多了,于是将容朔给推在了地上。
“我听说,这里有人冒充皇室血脉,来查一查,结果没想到还真的有这种不怕死的人。”
容朔听到这个冒充皇室血脉,开始不乐意了,“你算哪根葱?我可比---”这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侍卫给捂住了嘴。
“我可是知道这个人的,这不就是五皇子容玉吗?没想到他居然也来这种地方玩。”
“居然是五皇子?”
“五皇子不是那个从小就被送养到外面的那个吗?”
“对啊对啊,不是还有人说他是断袖吗?好像还是和那个什么几年前造反的那个什么异姓侯爷的独子。”
顾樾听着这人群中的人说的话,看了眼自己旁边的人,旁边的老头会意,走到了容朔的身边。
顾樾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睁开你们的眼睛好好的看清楚。”
老头的手在容朔的脸上一扯,一张人皮面具就被他拿在了手里,而容朔,一张俊脸顿时变得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麻子。
这刚才和他在房间中缠绵的女子见了这个模样,想着自己刚才还那么卖力,不由得有种想呕吐得感觉。
“再有冒充皇室以讹传讹者,杀!”顾樾将剑给拔了出来,一刀刺进了容朔得身体,炙予在后面,适时的弹了个石头出去,直接将容朔给敲晕了。
但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人了,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慌不择路的跑了。
顾樾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刚才这些跑了的人里面,肯定是有赵辛的眼线的,这样一闹,也算是解决了这五殿下常年出入青楼的传言了。
看了眼昏迷的容朔,顾樾对着自己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找个大夫,好生照看着,没有殿下的话,别让他出来。”
“是。”
顾樾看着被抬走的容朔,有一些激动,“终于没有什么东西再能为威胁到殿下了。”
“不是一直没有吗?”炙予知道的事情迷迷糊糊的,但是再他看来,五殿下不威胁别人就不错了????
顾樾拍了拍炙予的肩膀,“现在是真的没有了,我也一身轻松了,真是爽。”
“青楼来都来了,你不去里面玩一玩吗?”
顾樾连忙离炙予远了好几步,“炙予,我记得你在我们五王府当侍卫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炙予笑了笑,看了眼顾樾,“要是不变一点,怎么能招架的住柳厢。”
顾樾看着曾经内敛的小侍卫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简直觉得可怕至极,刚被吓得一脸冷汗走出青楼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自己的死对头。
影月看了眼顾樾出来的地方,又看了眼顾樾,“你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顾樾笑着吊儿郎当的,用手戳了戳影月的肩膀,“来这种地方还能干什么?你以为都像你啊,一把年纪了,都还没开过苞。”
“????”
顾樾看着影月那被他嘲讽到一脸菜色的脸色,顿时心情愉快,“影月啊,有时间了你也去里面转转吧,保准让你流连忘返,进去了就不想出来啊,你要什么样的红粉都有。”
影月看着顾樾,他以为??顾樾没这么放荡的,“我没你这么荡,你也不怕染上花柳病。”
“我不怕啊,我怕什么。”顾樾本来以为,这话题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影月下一个动作应该是骂他无耻然后跟他背道而走了,没想到,影月转了个身,跟他并肩走在了一起。
“这种地方还是少去一点的好,你可以让五殿下给你张罗一门亲事。”
“好人家的姑娘哪有这种地方的带劲啊。”
炙予跟在两个人后面,听着他们两个说的话,不禁有些纳闷,这顾樾不是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吗?刚刚进去抓人的时候,都耳根子通红的,现在怎么好像就是一个青楼常客了?
“那些花柳病????”
影月还没说完,就被顾樾呸的一下给打断了,“你就不能盼着你爷爷我好一点吗?”
“要不怎么说你就是挨揍呢。”听到那句你爷爷我,影月的脸算是彻底的黑了,放弃了拯救失足少男的思想,转了个身,去办自己的事去了,在路过顾樾前面出来的那个青楼的时候,看着这在门口揽客的姑娘,没想到,这顾樾竟然会喜欢这种庸脂俗粉。
影月一边感慨顾樾的堕落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夙凤好好说说,让夙凤跟五殿下说一说,这侍卫也是要生活过日子的。
这好歹是一起在北平侯府长大的,竟然沦落到逛窑子了,想想都觉得可怜。
顾樾可不知道自己随口恶心了影月一句,竟然会被影月脑补这么多,完成任务之后,就进宫去跟容玉复命去了。
“人怎么样?”
“没事,我没刺多重,轻伤。”
夙凤看着容玉让人这么摆了一道容朔,插了句嘴,“都处理好了吗?藏得怎么样?”
“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咱们的人,不会有人查得到的,即使有人查到了,也带不走。”
“这就好,我看这几天,大理寺卿也在调查这件事,大概是听着赵辛这么说,觉得有些不对劲。”夙凤这话也是在提醒容玉,别忘了还有一个一直跟在后面看着他的大理寺卿。
这大理寺卿执拗的很,如今这主犯都已经死了,他还在心心念念惦记着那个到现在还没有找出来的面具人。
“估计这件事只会点醒他。”
容玉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也只是点醒而已,即使他真的查下去,估计会有更多的疑团,等他查完了,这些事情应该是早就了结了。
“点醒也没事,要是祝大人真的去查当年的事情了,估计着急的就不是咱们了。”夙凤笑了笑,伸手捻了搓头发,放在容玉的鼻子边,扫了扫。
看着容玉揉了揉鼻子,反过头的样子,笑出声来。
“你是有多无聊?”容玉顺手就把人给捞进了自己的怀里,顾樾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
顾樾连忙道,“等我出去!”
随后一路跑着出了门,并且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夙凤看了眼容玉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觉得有一点危险,站了起来,准备先溜为敬了。
容玉到底是个练家子的,这手脚反应要比夙凤要快的多,将夙凤的腿给打开了,然后手轻禁锢住他的腰,将他摁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哈---别,有话说话,这个姿势我有点吃不消。”夙凤笑着用手抵在了容玉的胸膛之上,看着那双炽热的眸子,心中不禁又想了想。
自己刚才,真的,只是拿头发去扫了一下他的鼻子吧?
拿的不是别的什么吧?
“这都多少天了,你那天明明说你不痛的。”容玉将夙凤抱进自己的怀里,这嘴,顺着夙凤的脸,一点点的亲到了夙凤的脖颈间,深处舌头,轻轻舔舐着。
“痒!”夙凤边笑边伸手打开容玉,用手捂住了自己湿漉漉的脖子,“你属狗的啊!总喜欢舔。”
“那你是骨头吗?”
“我不是,所以你---唔!容玉!你要点脸!”夙凤正在说话的时候,被容玉下流的顶了一下,顿时就气笑了。
容玉看了眼夙凤抵在身后的桌子,眸光一暗,将人给推倒在了后面他放了几本兵书和治国论的书桌上,随后俯身吻了下去。
情动时候的深吻,越吻呼吸越发急促,夙凤被容玉这么压在了书桌上,这身后堆着书,被抵着有些不太舒服。
容玉似乎是看出来了,将夙凤身后的书都扫在了地上,然后顺手就一层层的解开了夙凤的衣带。
“别看。”
夙凤白皙的脸被容玉这么虎视眈眈的一看,这脸上,当即就变了色,变的一片通红。
“手拿开。”容玉伸手抓着夙凤放在他眼睛上遮挡的手,拿着反在了夙凤的头顶,这剩下的手,便一寸一寸的顺着夙小侯爷不带一丝赘肉的腰间摸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差不多进入收尾阶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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