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你便在此等我,我会尽快回来。”
“好,去吧。”
“嗯。”低应一声,十方涉便快步走到名剑台石墙外围,踮脚翻身越进名剑台。
“大白天便翻墙越院的,看来我还是太讲道理太礼貌了!所以才会站在这大门口吃露水...”黑衣人摇了摇头低声叹罢,随即火焰赤刀翻转几下负于手背,而后纳元聚气,一掌将坚毅的铜门击的粉碎。
随即一阵烟尘飞舞,黑衣人飒然迈步,沉稳自若的走进名剑台。
待的黑衣刀者进入名剑台,远远便听的内中传来一阵阵悲惨的哀嚎,以及或深或浅的打斗声。
黑衣刀者寻声踏步,走近声源,却见名剑台铸剑塔守卫倒落两旁,内中不断传来悉嗦打斗声。
“够速度够果决,有意思!”黑衣刀者低语一声踏过倒地的守卫继续行进。
行到内中,便见十方涉赫然居高临下的站在铸融炉上,俯瞰众人。
“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倒落在地的守卫捂着胸口指着十方涉喝声问道。
“叫你们掌事主人出来,一炷香之时见不到人,炉毁塔灭人不留!”
“你!简直是狂徒!”守卫怒喝一声便惊惧的从地上爬起来,随即冲向塔外。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黑衣刀者微微扬首看着十方涉问道。
“你在问我吗?”十方涉瞥了他一眼回道。
“废话,铸炉上独你一人,我还能跟鬼讲话?”
“哼,谁是你兄弟?我跟你相熟吗?”闻言,十方涉朝他冷冷说道。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哎,算了,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黑衣刀者顿了顿看着十方涉道“名剑台欠我的刀鞘还没完成,所以你不能毁掉此塔。”
“杀人的刀要什么刀鞘,虚伪!更是对刀的侮辱!”
“对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奈何我与人打赌输了,便只得答应别人若是三月内有人能用寒月石铸出与我的刀匹配的刀鞘,那我便要就此封刀,再不杀人。”
“哼,何必多此一举,惺惺作态!仍是虚伪!”
“此话差矣,所谓愿赌服输,我若是对此事敷衍,岂非真正显的我不认输,虚伪造作?这才是对我的刀的侮辱!”
“那你的意思是要为名剑台出头了?”
“非也,我只为我自己,寒月石我已交于名剑台,若任由你如此行事,那我不是亏大了!”
“遇见我,也是天意使然,你注定无法封刀,你应该感谢我。”
“待过了今日再谢也不迟,今日便是期满之时。”
“太久了,我没这个耐心。”
“别这样嘛,咱们可以喝喝茶,吃吃酒,一天很快的!”
“即是要喝茶吃酒,那你一大早来名剑台所为何事?”
“这嘛...”闻言,黑衣刀者敛了敛眸一时没有作答。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杂踏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怒喝。
“何人敢来我名剑台放肆!更毁我铸剑塔!”
十方涉朝来人望去,便见一名鬓发半白的老者正怒气冲冲的踏入铸剑塔。
“交出秋水,否则名剑台今日灭矣。”
“哼,怎么傅淮生没胆子来,却叫你这个狂妄的臭小子前来赴死?”闻言,老者冷冷凝视十方涉,随即又道“想要尸体,拿东西来换。”
“傅淮生何能驱使我?我想要的需要以交换而得吗?那个女人不过是为了了却一人的心愿而已,最后一次,交出秋水,少一根头发,便由你的命来补!”说着,只见寒光纵闪,风末之际,老者耳畔散落一缕花白的发丝。
“你!”见状,老者赫然惊惧,颤抖着指着十方涉半晌不语。
“稍等,我有话要说。”黑衣刀者顺势一把挥舞着手中赤刀望着老者说道“期限即将来到,若是无法完成允诺之事...哼,我可不如他这般仁慈,不仅名剑台灭矣,整个名剑台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你!”闻言,老者转头看向黑衣刀者,气的脸上青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