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背上一道道的鞭伤,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听到谢云岑叫他,他才回神蹲下来上药,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云岑。
“司言,你跟着我多久了?”
“加上今年就六年了。”
而后没便没了声响,许是谢云岑累了,所以还等司言上完药,他可已经犯困了,等一上完,他就直接倒在司言怀里。
司言看着怀中之人,抬手用衣袖轻擦他额上的汗珠:刚才都一直忍着吗……
他将谢云岑小心放下,将自己带的披风盖在他的身上,他没在这多停留,毕竟他有些事情需要完成。
轻声出了柴房,将门关好,他便来到了严项之二房的房外,严项之今日是在二房李氏屋内歇下的。
因为严项之要来,所以李氏便没让丫鬟在外守着。
司言从房顶轻声落下,走到窗外,就听到里面那难以启齿的声音,不禁给了你们两一个白眼。
他在里面过得舒坦,我家主子呢?!
一想到这儿,司言的怒气就越大,但是他得忍着,不然主子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他拿出一根细竹棍,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他将细棍伸入洞中,朝里吹了一口白烟:我就帮你们加点药。
他可没时间在这边多停留,毕竟这里面……可比刚才还激烈,他迅速来到王氏院中。
同样王氏也遣退了丫鬟,但是为什么呢?
等等!里面为何会有男人的声音?
司言站在房顶,拿开一片瓦,刚好正对着下面的两人。
王氏此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趴在那人怀里,委屈地向男人诉苦:“那谢云岑太不识抬举了,还那般侮辱我,而他严项之就只是动动家法,关柴房。”
男人摸着她的脸,安慰道:“没事儿的,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
原本司言有点受不了的,但是一听到自家主上的名字,他就只能忍着,继续偷听。
“他还给我下毒,差点我这手就废了。”
一听这话,他便猜到下面的男人是谁了。
王氏拉着他的左手,反复查看:“没事儿吧?他给你解药没?”
朱坚听她这话,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将头埋进她的脖颈,来回蹭,他在她的脖颈出有轻有重的乱啃着。
不过似是还不满足,他一把横抱起王氏,就往床那边走,王氏在他怀里也没闲着,竟开始自己解自己的衣服。
这让在屋顶的司言只一想法:不知检点!
当然这一过程,司言全程别过了脸,看向别处。
等到了床上时,王氏衣服所有的结都开了,只留着最里面的一件等朱坚来解。
朱坚将王氏压在下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此后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动作,和那作欢,依旧难以启齿的声音。
司言有些后悔来这儿了,他快速抽出刚才那根竹棍,跳到窗边,戳个动,朝里吹烟,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让他们几个奋战到天明,而他得赶快回去洗洗眼睛!!!如果可以,他也想忘掉刚才那一段!
次日
皇宫大殿上
楚翌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脑袋,听着下面那些个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的唠叨,有些不耐烦了。
他重拍扶手:“够了!”
这一下,把下面的众人都给吓跪着了。
“你们一个个的,只知道问朕解决的办法,朕是无所不能的吗?”他又指着一个人,“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把那些小事儿在大殿上启奏!”
“你也是,每次来都说同一个问题,这么久了,你不能自己解决吗?你留着让朕给你收拾啊!”
“什么事都要朕来解决,那朕留着你们干嘛!你们一来不能为朕分忧,二来不能为百姓解决问题,三来什么都得朕来想办法,那你们呢?干脆全杀了得了,省得浪费粮食!”
等楚翌骂完,全员不做声,他坐在龙椅上扶额,压着怒火。
“启禀皇上,晋安周边城池现重新修成,臣将水坝周边重新加固,定然不会再发生洪灾。”楚煜跪在地上,把这段时间的成果向楚翌禀报。
楚翌睁开眼睛看着他,但依旧扶额:“嗯,你先起来吧。”
他指着楚煜,对着其他官员道:“这才是替朕分忧,你们能不能学学?!”
“丞相,满意吗?”
他想让严项之评价评价的,但是他说完之后,并没有得到回应,朝严项之原本站的位置看去,竟然没人。
“严相呢?”
众官跪在地上看了眼严项之的位置后,又你望我我望你,开始七七八八议论。
楚翌看他们也不知道,也不为难他们了:“算了,退朝吧,还有好好想想你们以后该怎么做。”
说完,他便从龙椅上起身走了。
“退朝!”
一下朝,他便让身边的公公去把严项之叫来。
丞相府
此时的严项之在二房屋里,正抱着李氏休息呢。
毕竟他们是真的奋战到天亮,司言的药效才退,他们才休息的。
前院打扫的下人找不到朱坚,就直接跑到二房院门口,让二房丫鬟把严项之叫起来。
丫鬟一听是宫里来人了,二话没说直接跑到屋门口,开始啪啪敲门。
“老爷!夫人!宫里来人!!老爷!!”
在丫鬟一阵又一阵的敲打和叫喊声中,严项之醒了,同时在他怀里的李氏也被吵醒。
他向外打骂:“吵什么吵!”
被这么一吼,门外的丫鬟被吓着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老爷……宫,宫里来人了。”
原本还不耐烦的严项之一听这话,慌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去上朝,都怪昨夜太……
他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李氏在床上还有些依依不舍,抓着他的衣角不放,语气撒娇:“老爷,不去好吗?”
“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回来。”他扯开李氏拉着的衣角,然后快速跑出去。
前院,公公已经等急了,有些不满:“丞相在做何事,为何迟迟不来?”
下人尴尬,他也不知道老爷找干什么。
终于严项之跑来了。
“公公不在皇上身边陪着,怎的来我这儿了。”
那公公打量了一番严项之,也没回答他。
“皇上口谕!”严项之跪地,“宣严项之严丞相即刻进宫,不得有误。”
严项之跪在地上一脸茫然:“公公可知皇上宣我何事?”
“这个咱家就不知道了。”那公公轻扫拂尘,抬起兰花指,在严项之的肩膀上戳了戳,有些嫌弃,“严相还真是会享受。”
说完,给了严项之一个白眼后,便走了。
见他走,严项之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他恼啊。
不过他现在可没太多时间和心思后悔,他得马上进宫。
皇宫御书房
“皇帝进来心情胜佳啊,看来有什么喜事儿,快同朕说说,让朕也高兴高兴。”
“皇兄还有专心下棋吧。”楚煜棋子一落,“看,您又输了。”
刚想悔棋都楚翌,听到外面公公传报,便同楚煜一起看向殿外。
是严项之。
他一进来就先看到楚煜,然后才是楚翌。
“臣参见皇上,见过宁王。”
楚煜冲他点点头,然后便开始收棋。
“严相还知道有朕这个皇帝啊。”
一听楚翌这话,严项之就给吓跪了:“皇上就别跟臣开玩笑了。”
“你看朕像是在开玩笑吗?”
在一旁的楚煜都笑了。
“你可还记得朕所说的话?”楚翌完全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就自己说了,“朕说过,严相作为两朝元老,应向其他人做起表率,朕不容你犯一点错误,所以……给朕一个不罚你的理由。”
这让他怎么说嘛,他只好不解释,甘愿受罚。
“竟然严相都说了,那朕就罚你半年俸禄,在家思过五日。”
“臣甘愿受罚。”
楚翌朝他摆摆手:“行啦,你回去吧。”
在严项之将走之时,楚煜开口了:“严丞相真是很会享受嘛。”
严项之自是知道他所说为何意,笑而不语,快速退下。
等他走远后,楚翌便传过来,看着楚煜:“你还说别人,你不也一样,阿柒今日一大早就跑来同我说了,你可以嘛,当真拿下了?”
“皇兄,还是管好自己吧。”楚煜朝他笑了笑,将最后一颗棋子移到他的面前,随后起身离开。
在他将出殿门时,楚翌还朝他说了句:“回去别训斥阿柒!”
他又看着那琴哀伤了:原本说好,等百姓安乐之后,我便来陪你的,但是估计要食言了,我这个弟弟无心做皇帝,要不是当年为了不让他卷进这皇位之争,我也不会被这个身份给困住,等找到一个合适,且心系百姓之人,我便把这皇位让出去。
——
严项之一路上都不高兴,一回到府里火气就更大了,他没去李氏那儿,而是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而王氏这边,丫鬟没听到里头人传话,便也没去打扰,一直在门口候着。
这里面的两人,自然也同那边一样,直至天亮才休息,那一地衣服……简直乱得没话说。
因为这边的药性大,所以中途朱坚把王氏弄晕了好几次。
这两人倒是睡好了的,一觉睡到天黑,要不是外头丫鬟在叫,朱坚也不一定会醒。
朱坚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便出了门,急忙跑到严项之的书房。
“老爷,您找我?”
严项之手里拿着书,头也不抬地对朱坚说:“把他放出来吧,另外这几日我都在书房歇息,把我拿床新被褥来,吃食也端到书房。”
朱坚应声,见他没有其他吩咐便去吩咐人将谢云岑放出来,自己去拿新被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