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大人,王爷往这边来了……”在外探风的暗卫进来向陈震说道,陈震无奈,说道:“你好好保重,我再来看你。”说着,与那暗卫迅速撤出屋内。

  陈震刚走,朱阡便推门进来,盯着子陌看了一会,坐到桌边,用手敲着桌子说道:“怎么,我来你这,都不给我见个礼?”

  子陌抬头看了下朱阡,他并非不想行礼,朱阡给他下的药虽没有什么疼楚,却使他浑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他听了朱阡的要求,慢慢支起身子想要站起身,却脚下无力,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子陌喘息几口才缓过气来,接着双手撑地,艰难的爬起,跪在地上,朱阡看着他这是勉强算是行过礼了,又说到:“我渴了。”

  子陌闻言,又慢慢支起身子,想到桌边去倒茶,刚迈出一步便摔到桌子上,他双臂支在桌子上勉强撑起身子,双手颤抖的拿起水壶,终于到满了一杯水,又颤悠悠的想要递给朱阡,朱阡突然站起,一把打掉了子陌手中的茶杯,子陌没有力气支撑身体,被朱阡这一下打到地上,朱阡没说话,却突然飞快地跑出屋子。

  朱阡烦躁地走在回自己屋的回廊上,愤愤的想着:“我刚才在做什么?我竟然,竟然想去扶他,朱阡啊朱阡,你是有多贱,他那么对你,你竟然还会心疼他……”

  

  、地牢

  第二日早上,福顺战战兢兢的向朱阡请安,问道:“王爷,别苑那边,是否可以送饭?”

  “送饭?本王说过要饿死他吗?”

  “小的明白,谢王爷。”

  福顺磕过头就跑去厨房端了份稀粥回到别苑,子陌自昨日关押过来就一直没有进食,王爷没有吩咐,下人们都不敢擅做主张,最后还是福顺实在看不下去了,壮着胆子来询问朱阡,得到允许后福顺便带着饭推门进了子陌的卧房,却见子陌躺在地上,自昨晚朱阡把他掀倒在地,他没有力气回床上,就这么躺了一宿,福顺赶忙放下吃食,扶起子陌坐在桌旁,说道:“大人,您先吃点东西吧。”

  子陌看着桌上的稀粥,双手都没有力气抬起,他还记得上次自己双手受伤,还是王爷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喝粥,可如今………

  “我没有胃口,吃不下。”

  “那,小的抚您到床上歇着吧,小的就在门口,有事您就喊我。” 福顺扶着子陌到床上躺下,又帮他拉好被子,接着退了出去。

  转眼第二个月的十五到了,这天晚上朱阡吩咐人去取了李文胜的血来,朱阡端着盛满血的碗看了一会,问道:“割哪放的血啊?”

  “回王爷,是手腕。”

  “手腕?”朱阡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笑道:“什么母子连心,吓唬我呢。”

  说着将血一饮而尽,等过了半个时辰,胸口的刺痛一直没有出现,朱阡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只要养着那李文胜,子母蛊又如何。

  朱阡没了子母蛊的威胁,又想起了子陌,他走到别苑,想要在子陌面前趾高气昂的炫耀一番,怎样,你下的蛊,十五了,本王没事。

  朱阡推开子陌的房门,却看见子陌正附在桌子上,手上拿着一片碎瓷正在割着自己的手腕,朱阡顿时怒火中烧,他将子陌推到床上,质问到:“你他妈的还想自尽!告诉你,你要敢死了,本王就让那暗夜山庄来陪葬。”

  说着伸手撕扯着子陌的衣服,“还记得上个月十五你干了什么吗?今天也让你尝尝受制于人的滋味。”

  朱阡一边骂着,一边扯着子陌的衣服,子陌受药物控制本无力反抗,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伸手推开了朱阡,翻身摔下床去,朱阡被子陌突然的反抗惊住了,他竟然,这么抗拒与我……

  “你不想跟我做?”朱阡抓起子陌的衣领质问道。

  “求,求你……”子陌终于开口,朱阡反而更加生气,“好啊,这么多天都没说一句话,竟为了这个求我你就这么不想我碰你?好,来人……”

  门口的两个侍卫进来听命,“把他给我扒光了!”

  “这……”侍卫面面相觑。

  “愣着干什么,动手!”

  “是。”两个侍卫听命刚想上前,子陌闭上眼睛,像是攒足了力气,突然起身猛的将头向墙上撞去,顿时血流如注,朱阡楞住了,他下的药自己清楚,子陌是报了怎么样的决心竟做到如此地步,“你竟,竟如此厌恶我,宁死不从,哈哈,好,好啊,如你所愿,来人,把他拖到地牢!”

  

  、真相

  皇宫里,暗卫向皇帝禀报,说齐王今日命人取了李文胜的一碗血,不知有何用意,皇上想了一会,命令道:“叫暗夜山庄的人前来问话!”

  第二日一早,朱阡便被皇帝宣进宫,皇上一见到朱阡,上前抱住他,心疼的说道:“小七,为什么不告诉朕,你,那子母蛊……,小七,万虫噬心啊,在暗夜山庄,你如何熬的过去。”

  “皇兄多虑了,臣弟没事。”朱阡淡淡的说道,接着挣脱出皇帝的拥抱,“臣弟现在有李文胜做药源,已经没事了,若皇兄没别的事,臣弟就回去了。”接着就想往外走。

  “你且等等。”皇帝叫住朱阡,“朕已令暗夜山庄找出解药,你在这等等消息吧。”

  “子母蛊并无解药,皇兄还是不必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