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主人是医仙圣手,定能药到病除。”朱阡看着一脸认真的子陌,笑道:“我不是医仙。”说着上前拉起子陌的手道:“走,带你见真正的医仙。”

  朱阡带着子陌走进里屋,这是子陌第一次走进里屋,屋中间放置着一张书桌,旁边高耸的书架上摆满了医书,朱阡拉着子陌走到旁边的高台旁边,说道:“这才是医仙。”子陌看到高台上放置着一个排位,上写着“医仙刘公之排位。”

  “这是我外公,他才是真正的医仙,我若能学到他十分之一的医术,变知足了,子陌,来,给医仙上柱香,让他老人家保佑这药方有用,早日治好你的伤。”

  子陌接过朱阡递给他的香,虔诚的向牌位四鞠躬,心里默念到:“愿医仙保佑,主人一生平安福乐,愿子陌,能一直伴主人左右。”

  

  、王爷

  两个月过去,天气渐渐转凉,朱阡求医仙保佑的药膏也确实起到了作用,眼看子陌脸上的疤痕渐渐消退,这日,子陌从外面打了野兔回来,看见朱阡正在院子里抱着一只信鸽发呆,朱阡见子陌回来,问道:“子陌,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

  “那如果我不住在这里,你还会跟着我吗?”

  “只要主人不嫌弃,属下定会跟着主人。”

  “好,那说好了。”说着,朱阡一松手,送信鸽飞上了天。

  第二日,子陌正在院子里收拾菜园,眼看天气转凉,子陌想着应该怎么多囤些菜好过冬,他听说过农家都是挖些地窖好屯菜,正打量着在哪里可以挖个地窖出来,却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子陌待看清来人,五个侍卫打扮的人走进院子,在看见子陌后突然拔出剑来,“你是谁?王爷呢?”

  朱阡正在里屋读医书,隐约听见院子似有打斗声音,他从里屋走出,正看见子陌走进来拱手向他禀报:“主人,来了几个来历不明的人,已被属下制服,请主人发落。”

  朱阡隐约感觉事情不太对,赶紧走到院子,见五个侍卫正被绑在一起,为首的一个看见他,顿时鬼哭狼嚎道:“王爷,王爷,您没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可吓死奴才了……”

  朱阡顿感头疼,对子陌说道:“松绑吧,自己人。”

  子陌跟着朱阡来到里屋的时候,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主人是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千岁爷,是少庄主见到都要三扣九拜的王爷,自己是什么?子陌感觉几个月来与与主人建立的亲近感瞬时又被远远的拉开了,主人把自己叫进屋里,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看见主人进屋后竟然拿出了装有自己卖身契的锦盒,子陌瞬时脸色煞白,他跪下附在朱阡脚边,心里祈求者,不要赶我走,请让我留下,做个奴才也好,小厮也好,做什么都好,只要能留下,他心里求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朱阡的话从子陌头顶飘过来,“我有些害怕,怕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想跟着我了……”

  子陌慢慢抬起头,有些吃惊的看着朱阡,“主人,不,王爷,我……”

  朱阡将锦盒递给子陌,说道:“我有时不太确定,你在这里,是听了旧主的命令,还是真的想跟着我,现在,我让你自己选。”

  子陌接过锦盒,复又恭敬地双手举过头顶,奉上锦盒,坚定道:“子陌,誓死追随王爷!”

  朱阡接过锦盒,笑着说道:“好,那你就做我的贴身侍卫吧。”

  朱阡带着子陌从里屋出来的时候,五个侍卫还跪在外面请罪,朱阡看着跪得整齐的几个人,笑到:“你们几个功夫不错嘛,五个打一个,都落得这幅模样。”

  “奴才知错,奴才技不如人,请王爷责罚。”

  “王爷!”子陌担心朱阡会责罚众人,急忙跪下求情道:“王爷,是属下鲁莽,先行动手,属下愿领罚。”

  “好啊,你们几个,去山脚下等着。”

  “王爷,是奴才担心王爷安危,先行动的手,不关这位壮士……”

  “好了,让你们走就走。”

  几个人不敢再耽搁,起身退出院子,感激的望向子陌,先行下山去了。

  朱阡走到还跪在地上等罚的子陌面前,说道:“你把接我下山的侍卫都打伤了,该怎么罚你呢?”子陌想起来几人确实带着轿子来的,自己真是闯了大禍了,子陌正心急时,朱阡却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那就罚你,背我下山。”

  

  、回京路上

  自从那日子陌带朱阡上悬崖采药后,朱阡一直怀念那种感觉,却苦于没有理由,这次终于名正言顺的得偿所愿。

  朱阡附在子陌背上,双手绕过子陌胸前,朱阡隔着衣服抚摸着子陌的前胸,说道:“你身上的肉真结实” ,子陌在朱阡的挑逗下呼吸慢慢急促,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朱阡想着子陌大概是累了,自己好手好脚自然不能让人真的一路背下山,便说道:“休息一下吧,我想喝水了”。

  子陌如释重负,倒不是自己有多累,只是朱阡要是继续乱摸下去,自己怕是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