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怜玉>第9章 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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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什么意思单看谁来理解,虞峦以为是天司不愿帮自己,封霁月也松了口气,但二人都不晓得,天司本人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领了垂头丧气的虞峦回宫,因为耽误了会儿,今日功课也结束的晚。虞峦第二日要陪母后上香,所以明天是没课的,天司本要直接回观星阁,转念一想,却拐去了别处。这时虞峦还在恼怒天司不帮自己,却没想到那人去的地方正是解仪之的府上,为的也是怜玉。

  已经是掌灯时分,屋里灯烛正亮,天司如同一道轻烟拢在窗棂上,屋内声响分明,正是两人交欢时候发出的淫靡之声。他听的出细细柔柔的哭喊夹杂着呻吟,又是喘息又是求饶,那声音确实有些独特的媚意,叫人觉得他既可怜又可爱,天司微微撇着嘴角,冷哼一声。

  果然不知羞耻。他不愿再听下去,毕竟是个身体健全的青年,身下随着这淫荡双喜的哭喊也渐渐起了反应,可天司心头愈加厌恶,好像一切都是怜玉的错,隔着窗都要勾引人,一个男人不够还要另一个,真是下贱肮脏!

  屋里越发淫媚,好像解仪之正哄着那双喜更主动些,天司忍无可忍,也不打算看清这怜玉到底是什么模样,便转身离去。

  屋里依旧春意浓浓,怜玉整个人都贴在解仪之身上,胸前两处嫣红不住得在同样赤裸的胸膛上磨蹭,他实在被逼到了绝处,原来今晚解仪之要拿锁链领着他伏地爬行,一面命他前去,一面将锁头插在他身后,手中快速摆动不断抽插着娇嫩的内壁,怜玉被这般狠命操着,腰肢一个酸软便倒在了薄毯上,柔软的绒毛蹭着前处,和穴里累积的快感交杂在一起,玉芽不经抚慰就射了出去。白色的黏液沾湿毯面,那处污浊给怜玉的淫荡留下最直白的罪证,他一时有些被刺激到,晃动着身子似要与挣脱锁链的束缚,可这怎么可能成功,白皙的皮肉间叮咚作响,解仪之只冷哼一声便插的更为深入,叫那冰凉尖锐的锁头进入到极为可怖的深度,险些便抵在了宫口处。

  怜玉哭喘着往前爬去,想要甩脱已经嵌入在体内的怪物,却又被解仪之拉着脚踝带到身前,那人面上含笑,一把抽出锁头,直直便将灼热而坚硬的肉物填了进去,他按着怜玉在毯上便做了起来,直到泄的怜玉小腹鼓胀,这才抽出。

  底下小穴湿热紧致,是那种舒适的叫人不愿意抽出来的极致享受,解仪之叹口气,微微低头,正看得怜玉失神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他便笑着拉起怜玉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着,便摸便哄道:“是不是凉凉的很舒服,你摸一会儿,我们休息一下再上榻接着做好不好?”

  怜玉不知道为什么在暑气蒸腾的夏日这人身上依旧冰凉,刚刚一场激烈的性事后,他的腿间已积有点点莹润的汗珠,不仅体内也黏腻不堪,皮肤也有些湿润,解仪之的温度贴在他身前,倒很是舒服,好像刚刚积累的身上心里的疲惫都能随着降下来的温度一起消失,于是他便动了动指尖,指腹轻轻滑过了解仪之凸出的锁骨,停留在了咽喉间。

  解仪之一动不动,怜玉眼里蓄满的泪水已经在方才激烈的交合时发泄了出去,如今只余留空荡荡的黑玉一般透亮的眼瞳,乍看之下毫无情绪一片空寂,可眼神微微闪动,就能瞅见藏在深海底处的那片柔软。

  解仪之亲亲他的唇,这么柔软的人,即便自己露出致命的地方,他也不会有任何违逆的念头,这么听话这么软糯,只要稍微耐心的教导一下,便能成为最合心意的宠。

  “怜玉乖,主动点?”

  貌似商量,可解仪之扶着肉头却不再动弹,微微打开的花穴缓缓向外滴出液体,透明的淫水甚至挂在怜玉自己的股间,他两处乳头痛中带痒,硬硬的粉红色小石头顶着解仪之柔韧的胸肌不住磨蹭,这种境地里,一贯柔柔的声音听起来越发勾人:“怜玉……晓得,爷……爷快进来吧。”

  怜玉只得听的一声轻笑,男人无半点自己要动弹的意思,反倒拎起肉头在他阴唇上拍了几下,他又羞又哀,只得往前蹭了半寸,岔开的双腿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肢,将自己送了出去。

  噗叽一声,肉根入花池,粉白的身体好似随着水波一荡一荡,只叫得淫声连连,细喘娇娇。

  话说回天司,他回了观星阁之后便如往常一般洗浴入寝,观星阁占地甚广,楼宇广多,但大致可以分为两处区域。沿石阶往下是几个侍从和观天监的一群门生,每月末讲习时天司也会去一次,而除了这种必要的事情,他一般都待着一百零八道石阶往上的平台,平台左侧是一应生活居住的场所,右侧则是一处仰天席地的青石阵法,阵法中可以听引天道,可以清心静气,可因为诡谲晦涩,除了天司剩下的人一旦进去便出不来。

  这青石阵是天司自创的,当时虞峦十岁,听闻自己的师傅创了这样了不起的阵法便心痒难耐,趁来观星阁作客时故意支开天司,自己偷偷溜了进去。天司换过干净衣服回来时就猜到了,可恨虞峦故意泼他一身茶水,于是也不理会,任太子殿下在里面转了一夜,眼看要饿晕了才进去把人捞了出来。这种丢人的事,除了虞峦估计没人会大肆渲染,而虞峦也是那时才领悟到天道精绝,从此对天司极为推崇,封霁月也是受此影响,晓得了“神授”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存在。

  天命眷顾天子而不亲近,唯一愿意沟通心声的只有他认定的人,这种与生俱来的宠幸就是神授。“神授”者天生孤命,即便偶尔有情爱纠缠有红尘因缘也和常理迥异,他们效忠天子,承担着卜算国运的重任,但与之俱来的是承担这份责任而给予的异能,穿墙隐身,透视听音,种种奇异,对“神授”而言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传说。

  青石阵便嵌进去了一些这种神奇的能力,这是神力限制,所以即便虞峦费尽心思,只要天司不允许他出来,他就永远都出不去。这层道理天司从没有向人解释过,所以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青石阵是多么合适的一个地方。

  一个可以禁闭可以反省,可以洗涤污秽严以惩处的地方。

  最适合那个引的虞峦心神不宁,淫浪下贱的家伙。

  天司做事一贯有自己的规矩,他认定的道理很难更改,他要做的事情也会心无旁骛的去做,于是即便心中厌恶怜玉,也打算强忍着洁癖将那人带回来,扔进青石阵里。第二日午间他打定了主意,纵身便到解仪之府中,此时解仪之正在刑部坐差,天司不愿和他直接撞上,现在就是最恰当的时机。

  阵阵蝉鸣裹着暑气从屋外窜进屋内,怜玉被过度使用过的腰肢酸软,身下两处穴口都有些红肿,嫣红的穴口里塞着黑色的金玉硬物,穴口周围的软肉微微蠕动,好像嫌不够满足似的一张一合。天司的视线在那淫荡的穴上一转,落在了怜玉赤裸的腿上,细腻洁白的皮肤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紫色指痕,最深的几道卡在凸起的踝骨之间,那里连着长长的锁链和两处圆环,正好将人拴在了床脚。天司从他身后绕过,现出了自己的身影,趴在榻上的人猛然一惊,突兀响起的清脆的碰撞声遮住了聒噪的蝉鸣。

  怜玉抬起来了脸,惶恐的盯着突然出现的银袍面具人,视线里,纯白的面具干干净净无半点点缀,长袍也是通身一样银色,只从颀长挺拔的身姿间大致窥测出这是个男人。

  面具下,天司的脸色也是剧烈变化,分明是初见,可一瞬间对视的时候,他竟然有些熟悉的感觉,好似是旧人时隔多年后归来,即便一时辨别不出容貌的变化,心里也会有些异样的预感。他被那柔亮的黑色眼睛盯着,看见浅浅的眼皮在眼尾折出的小小扇形,一时不知该怎么做,竟然试探着伸出了手。

  好想将他如今的模样抹去,露出自己熟悉的味道。

  好想把砂砾吹走,找到自己已经丢失的珍宝。

  心神巨颤,思绪繁杂,在突如其来的迷幻和眩晕里清醒过来,天司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贴在一处细腻而柔软的皮肤上,有一阵细微的颤动正在不断触碰敏感的掌心。

  那是怜玉长长的茶黑色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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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评论说我的车开的好,喜极而泣,希望大家看的开心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