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把事说开了,江逾白也不想装什么都没发生。
将吴武这种为祸一方百姓的人伏法在他所有计划里面是靠后的,现在的他没有什么实力,执着于此太冒险,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他若是没动作,就要被别人先下手为强了。
高相对此很不解,说吴武在边境如何也不碍咱们的事,皇上都装不知道了,你又何必惹一身腥?
言下之意是既然江御史捅出来的篓子自己解决吧,别指望我们帮忙。
江逾白只解释当时想着脱罪,没想那么多。
可不是,当日他死到临头,还清楚知道高相不可能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要是不惹这一身腥,现在命早没了。
他们是在相府的院中小亭里说话的,傍晚江逾白告辞离开时,二小姐恰好带着丫鬟们路过。江逾白朝二小姐虚虚行了个礼,二小姐羞怯地回了一礼。
余光见高相脸色大变,警惕地看着他。江逾白出了大门坐上轿子,才冷笑起来。
这老狐狸怕是断定了他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