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一朝悲欢>第46章 第四章 火雾重燃

“你说什么?!”这是南竹惊怒声

那个小灵奴被吓得一下子跪倒那里:“回南竹醉仙的话,那人被云帝带走了。”

“呵”南竹嘲讽的一笑,一下子推翻了书桌上的东西,仰起头,是一个很残忍的微笑。

那个灵奴被吓得在那里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说错是什么被治罪。

“云帝,竟然防我至此,我没想到,我竟然是云帝的心腹大患。”

灵奴将头埋的更低,南竹挥了挥手,那个灵奴如获大释,一下子站起来赶忙出去了。

南竹来到窗台前,一下子折断了那绿梅,她深呼吸了一下,展露一个很好的笑……

成蹊跟在桃李的身后,用手挖了许多刚刚冒出来的春笋,在这青幽的竹林里,风把那竹子吹得东摇西晃,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

还在树上的雨水,也被震的落了成蹊一身,当桃李站起身准备叫成谿离开的时候,一道惊雷劈了下来,击打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

成蹊被吓到了,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进,捕捉动物的陷阱里。

桃李带着人回了屋,却见到了一个特别的人......

夏芙来到天尘,她是来寻一个灵药的,但她却在一旁的亭子里看见了那个研究棋局的南竹,不过她无心管别的事。

就在她想离开的时候,煞血玉再一次亮了起来,她走了一步,却又没了光亮,当她退回来却又是亮了起来。

为何这煞血玉今日如此反常,算了,赶快寻了药走吧。

南竹无意间瞄见了夏芙,但她什么话都没说,她忽然站起身,走到夏芙面前:“不知夏芙灵仙,来此有何事?”

夏芙:“寻药”

夏芙看见了那亮光更甚,都快要遮掩不住了。

“这样,那夏芙灵仙便去吧,南竹也有要事。”

说完看了一眼还在看着皱眉离开的夏芙,心里却是:南悲欢,呵,你到底是谁?

夏芙见南竹已经远去,而本来发光亮的正盛的煞血玉忽然没了动静,夏芙只好把这一切疑问放在心里。

云帝此刻却站在那里沉思,他想起了当年那个明媚的如同向阳花一般的南悲欢。

他爱上了她笑里素雅和一抹淡然,她青涩中缀落下的豪迈情感。

他企图配上她,而他对她似乎只有一瞬间的心动。

其实他希望她不要走的太急不要太远。

他试图安静的呆一会,他却又忘不掉她的笑颜。

她爱上她笑的漂亮的眼,像是晴朗夜里的一轮明月。

他被怂恿追随她而来,他企图用霸道去媲美她。

而他对她的一霎恍惚,也有被温柔触动。

淹没在爱里恰逢花期。

桃李盯着面前的哭的很伤心的人,问道:“你来干什么。”

“阿苏姐姐,阿苏姐姐不见了,我没找到她。”

成蹊叹了一口气“阿苏姐,就是不想见你。”

听到这句话悦曦红着眼睛盯着成谿看了许久,问道:“不想,看见我,我活了三千年,整整三千年,我就遇见了她,就因为一个误会,她不想看见我?!”

桃李说:“毕竟你杀死了她最爱的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就算不是我,那个人必死无疑。”

桃李没说话,悦曦冷笑一声,一下子推门离开了。

桃李和成蹊本来想说些,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夏芙坐在那里思考着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这煞血玉接近南竹便会发光,此等现象夏芙还是第一次看见。

夏 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那个玉佩,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夏芙心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这一切可能都是巧合。

云帝站在一个画像前不知想些什么,但他却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他的手放在那画像上,用一种痴迷的目光看着。

他总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呆在那里,或许他认为站在这个画像前面,就是站在她面前一样,云帝其实在遇见南悲欢以后,第一次有了情感。

他一直不懂银阙,和夏芙,南竹,他们如此执着的感情,他觉得只要是自己的终究属于自己。

夏芙再一次上了天尘这一次是为了交给云帝一副彩竹,却见南竹依旧在那里,研究棋局,夏芙又发现煞血玉像刚才一样,先是靠近南竹发现煞血玉真的发光了。

如此反复了几十次,夏芙现在只确定了这煞血玉和南竹有关系。

不过,还是不太能确定,等会去玉简阁了解一下就清楚了,毕竟连太圣的事情都有记载。

夏芙来到南竹身边,发现了那玉佩发的光比往常异常的更加亮。

夏芙心道:这南竹身上的功力,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过她还是问了一下:“南竹在此是为何?”

“不过是闲来无事,在此研究下棋局罢了。”南竹的声音很平常,似乎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夏芙点了点,正待拿出那玉佩之时却见一个灵奴慌慌张张而来。

“有什么事慢慢说,不必着急。”

然后那灵奴对着南竹耳语,不知说了些什么,南竹起身匆匆离开了。

夏芙手里的玉佩再一次停止了光亮,夏芙皱着眉头,跟了上去。

将那玉佩放在桌上,看着远处光秃秃的树,还记得当年的天尘四季如春,只是现在的天尘。

却荒凉至极,夏芙起身来到那片枯树下,被抖了一头的灰土,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这是今日的南竹,夏芙从她的身上看出来些许变化,只是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南竹依旧是当日的南竹,还是她真的变了,这一切都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夏芙想起了朔岩,记得当初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他的眼神一直在躲闪。

在他的心里还是和自己一样吧,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

事实上朔岩是这样想的:芙儿,不,不能和她待太久,会害了她的,自己本来就是个罪人。

南竹夏芙,他们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是啊,怎能没有心思呢?

万千情感都压在哪里心上不得疏解,只是是不能,还是不愿,这一切都是当事人的事了。

朔岩一个人站在木屋前,拿着夏芙给他的药,他心里想的却是:芙儿,朔岩不能拖累你。

明月几时有,谁的情感融进了月色里,太过于真实的感觉,像是刀扎一般。

南竹站在那里,又是那熟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