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驰情花林>第4章

  舒忧急吼吼跑走了,生怕自己臭味飘散,待瞧他跑进屋里了,袁起才摊开手心,上面垂着两条发带,他道,“要么,贴身带着,有个念想。”

  自然是要,张晋远拿走一条,一圈圈缠到手腕上,自嘲的笑叹了一声,“哎,真是个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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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章了,憋坏的两个人还没脱裤子

  三.

  舒忧沐浴出来,搭着长巾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揽着一身宽松轻薄的月白浴袍,腰带也草草一系,意外之外,卧房里挂着两人换下的衣裳却不见半个影子,舒忧嘴馋桌上的糕点,捏了一块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这才胡乱揉擦着脑袋出去寻人。

  夕阳烧红的余晖里,白月已经高悬天际,舒忧站在台阶上赏了片刻,只见过水天一线的磅礴之景,眼下繁花蔓延至天边竟也毫无逊色,他轻步走到树下,张晋远支腿靠坐在堪比小床的睡椅里,袁起晃悠在秋千上同他说笑,余光瞧见舒忧,遂歪过头唤他,“这么慢呢,再不来花都要开谢了。”

  舒忧笑他胡说,往他后背上使劲儿推去,太沉了,一双被热水蒸软的手费了老大劲儿才把袁起荡出去,推了三两下就累得直喘,轮到张晋远笑他,“细皮嫩肉的,当心扑地上摔个狗啃泥。”

  “你才小狗!”舒忧连哼带哧,在袁起又荡回身前时抓住他胳膊,“我也想玩,换你来推我好不。”

  自然是不好,袁起拍拍腿,“来,一起。”

  舒忧顺着吊绳往上看,这秋千就绑在一根粗树枝上,不大像是能受得住两个人折腾,若要是咔嚓折断了,那就当真要摔个狗啃泥了,舒忧拍开袁起欲要伸来的手,“不。”说罢往睡椅里窝去,懒洋洋的贴到张晋远怀里瘫成一团,再踢掉鞋子,露出白生生带着薄粉的脚丫子朝袁起晃晃,“不过来吗?秋千比我还好玩吗?”

  袁起服气的不行,起身就来捉他不老实的脚丫,而张晋远拥着黏人的宝贝早就下嘴开吃,鼻间是皂角的清香,怎么嗅怎么勾人催情,抬手拿掉搭在脑袋上的长巾,拨开沾了水后潮乎乎愈加墨黑的长发,那段脖颈似是也惹霞光喜爱,镀着一层绒绒,张晋远探舌舔去,尝到了一口细小的鸡皮疙瘩,只觉得可爱的不得了,转眼就吮咬出一片吻痕,像是晚霞洇进了皮肤中。

  唇舌也在享受缠绵,舒忧含着袁起的下唇喃喃,“眉心也想要亲。”之前在客栈门口没让亲,现在要补回来,这副低垂着眼睫乖巧等待的模样惹的袁起心尖打颤儿,湿润润的一枚吻依他印上,又沿着鼻梁一路亲吻回嘴角,唇上不闲,身上也享用着张晋远浓情蜜意的按揉,舒忧舒坦至极,无意识的哼出些慵懒的呻吟,双手也主动去摸索袁起的腰封。

  正是在叹慰这两人终于知道慢慢做慢慢来,终于贴心有人性的时候,揉捏在腰肢上的手不见了,随后衣襟一紧,伴随着布料“嘶啦---”,舒忧只觉得背后倏然一凉,是张晋远那不禁夸的混账竟将他浴袍撕了,云团般轻柔的衣料堪堪半挂在胳膊上,啃咬随之而来,肩头落在唇齿中,疼的舒忧恼火,“张晋远!你…你…”

  “等不及了。”等不及脱了,不若撕毁来的快,张晋远安抚的亲了亲齿痕,眼里带着点笑意,“想想第一回 ,不知道是哪个小浪蹄子缠着要人咬,不咬就要哭就要叫,嗯?”

  第一回是被人下了药,全身都被情欲逼迫的如蚁爬噬,只有被重重咬过的地方才稍微不那么瘙痒,舒忧便哭求着两人将他当做刚出锅的白面团子,亦或是热腾腾的软糯元宵,在一身暧昧又狼藉的齿痕中高潮迭起。

  舒忧才不肯吭声,袁起替他答了,“天朝里排名第一的浪荡小公子,不是我们宝贝儿还能是谁。”说着故意不解开那根松散的腰带,偏要探进浴袍下摆,沿着漂亮笔直的小腿摸上去,指尖轻轻跳动,挑逗的功夫一流,配合着张晋远一口接着一口的吮咬,直把舒忧淫弄的气喘吁吁,“痒…袁起,别这样弄…好痒…”却不挥手去阻止,仍和那圈腰封作斗争,也要唤疼,稍稍歪过脑袋用脸蛋与张晋远相蹭,“晋远…轻些…”

  求饶不像是求饶,像是情欲从痒和痛中邪恶的滋生,可陡然一声不含坠甜腻的闷哼要两人都顿了一顿,张晋远以为是自己失了力道,赶忙松口,好在没见血。袁起却面有疑惑,他撩起浴袍,入眼一片约孩童巴掌大小的擦伤覆在舒忧膝盖外侧,还丝丝冒着血珠,袁起皱眉道,“怎么回事,何时受的伤?”

  舒忧拽过袁起的手,张口将指尖上沾染的血沫细细舔掉,“不打紧,和店小二提肥料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蹭的。”

  袁起抽回手,朝他额头重重一点,把他摔进张晋远怀抱里,“等着。”

  舒忧见他站起身要走,急忙想要捉他,被张晋远连声哄着牢牢捞住,不多时袁起拿着一卷纱布回来,却看舒忧眼睛通红,像被先生狠狠掌了手心的淘气学生一般,嘴角也耸拉着,万般不高兴,他颇不忍心道,“被王爷教训了?”

  舒忧摇摇头,从张晋远怀里扭过身子,嗡声问,“你们都要出远门,快的话也要一个月左右,是吗?”

  这才知道还有更加不忍心,袁起坐到他身前去,将他负伤的腿支起,纱布一圈圈缠绕上去,“是,所以你要让我们放心。”

  眼里盈了一汪水色,舒忧将胸前张晋远的胳膊紧紧抱住,怪不得,怪不得今日这两个人在侵占和索取中,一个愈发霸道,一个愈发温柔,原来是在发泄临别之前的舍不得,是比以往更甚的款款深情。

  舒忧看袁起系好结扣,洁白的纱布绕在腿弯,惹他哭腔更浓,张晋远亲他耳垂,“乖宝,疼不疼?”

  “疼…”舒忧觉得自己特别伤心,还没分别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想念,“心里疼。”期盼了十几日才盼来这两人偷到空闲,却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舒忧委屈道,“不想跟你们两个大忙人好了,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以后可还怎么过日子…”

  这下连张晋远都凶不起来了,堂堂王爷何时这样无措过,甚至堪称慌张的朝袁起看去,却心下凉凉的看见袁起也正找自己救命,两个被埋怨的人紧张到口不成言,好像平日里淫话连篇的不是他们一样。

  舒忧也埋怨自己,还有谁能比他们俩更好了么,哭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口上虽是嫌弃,手却将张晋远抱的更紧,腿也勾到袁起腰上去把人圈住,“你们…混账么…还,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哄哄我吗?”

  “乖,乖乖的。”张晋远磕巴道,回过惊慌的心神后却又不想哄他,只想肏死他,大约袁起是一样的想法,眼神黑沉的仿若要把他的心头宝吞进去一般,伸手解开浴袍腰带,二话不说直接将舒忧的双手捆缚到一起,半点都挣扎不得,舒忧又惊又恼,颤着唇还未骂出口就被袁起捧着脸蛋狠狠吻住,嘴唇厮磨,舌头肆意侵略,唇齿间尝到泪水的咸涩味,叫袁起越发控制不了力道。

  腰肢被提了起来,压在屁股下面的浴袍被张晋远扯出,眨眼间便撕毁成两片,再遮不住白软的两瓣臀肉,张晋远像要入魔,紧抿的唇角昭示着他正奋力按捺心绪,手指抓揉上去立刻就留下殷红的指印,叫怀里的宝贝儿疼的一缩,却被堵着唇连哼都哼不出来。

  袁起终于放开舒忧,趁着他大口喘息时勉强解释道,“不许抱着,抱着就走不了了。”说罢又朝着那哭湿的脸蛋亲了个响,舒忧发觉身体里受虐的奴性开始嚣张,本是该要委屈的,却又甘愿任他们为所欲为,从心底里泛起密密麻麻的依赖和期待。

  “可我…”舒忧哼唧道,“可我想要抱着你…牵着你们…”话音才落,张晋远就凑过来与他接吻,淫话的本事回归到位,他道,“不着急,待会儿就把乖宝肏到抬不起手。”话说的威胁满满,屁股上也应景的抵着一根粗长勃勃,不知道何时被放出来的,正胡乱往臀缝里磨蹭,舒忧瞧不见,只觉得那东西太过热烫坚硬,臀瓣都被灼的轻颤,水嫩豆腐一般,张晋远一手握住一团掰开,露出其间还紧紧闭合的嫣红小口,被已经冒出黏液的肉冠戳弄的不住瑟缩,眨眼间就成了泥泞不堪的样子。

  “想弄疼你,”声线低哑,张晋远不容他拒绝,挥舞着形容可怖的性器就往穴口里缓缓用力,“就这样进来,不许哭。”

  以往哪次不是将他逗弄到湿透了才肏进来,进的毫无阻碍,除了饱满的爽快之外感受不到一丝痛楚,反观眼下,连一根手指都还没有吞吃过的后穴正艰难的被撑开,舒忧怕的直往袁起怀里缩,叫他不许哭,他便呜咽着无声的哭脏了满脸,那么粗大的一根才进入了几分就欲要取他性命一般,柔嫩的肠肉连带着他整个身子都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

  袁起温柔的环着他,亲他飞红的眼角眉梢,那撕毁的浴袍早落到地上去,怀里的人全身上下只有腿弯上的一圈白纱布,衬的本就可怜兮兮的人更加惹人逞凶,“宝贝儿,想把你眼睛也蒙上。”

  舒忧哪还听得进,心思全用来忍受张晋远野蛮的侵占,他无力的垂下脑袋,额头抵在袁起肩窝里,泌出了密密的一层汗水,在肉棒碾磨到敏感的穴心时终于忍不住漏出一声哭喘,身子也猛的一弹,张晋远被他夹吮的连声嘶气,手心揉弄着两团白肉帮他放松,媚肉还未湿润起来,肏干时拉扯肠肉的感觉格外清晰,张晋远舔着唇,分不清身体和心里哪处快感更要命,他抬起眼接袁起的腔,“怕被多看两眼,也走不了了么。”

  袁起馋的发慌,恨不得催张晋远快些,“你换到前面来试试,心软一分就称不上‘张小王爷’。”张晋远被他勾起好奇,又大力揉了一把颤巍巍的屁股肉才伸到舒忧胸前去,将人揽进自己怀里,“叫我瞧瞧。”说着抚过舒忧湿乎乎的脸蛋,再对上那双微微失神的眼睛,眼里水光流转,浓密的长睫煽动在心尖儿上,似是景象晃动让眼神汇聚,舒忧嗡声嗡气的抽息,“呜…晋远…我好疼…”

  张晋远被他唤的心神荡漾,下一瞬又看舒忧滚着泪珠求到,“都进来…还,还想要…”手腕被缚,举在心窝处,仿佛许愿的模样,眼里尽是痴迷和沉沦,找不到半分埋怨,张晋远笑叹一声,“还做什么张小王爷。”随即毫无预兆的用力挺腰,同时按住舒忧柔软的小腹,将剩下的性器狠狠肏进甬道深处,“啊!!---啊…啊嗯…”伴随着舒忧崩溃的哀叫,卵蛋撞在臀肉上“啪”的一声,张晋远由嫌不足,抱紧了舒忧又往里面不住的蹭动,上刑一般,饱满的龟头在媚肉里还没研磨几下,就让这具莹白的身子布了一层比杏花蕊还娇嫩的粉红。

  “乖宝…”张晋远埋首在舒忧颈窝里啃咬,“等一等担当,马上就来疼你了。”

  舒忧睁开水洗的眼睛,视线氤氲,见袁起宽衣解带,赤裸着惹他垂涎的身体压覆过来,仿佛能将他整个笼罩住一般,热烫的体温和悬殊的力量让他倍感安心,舒忧唔唔啊啊的,对比渐渐被碾磨出水意的后穴,前面这腔媚肉早就湿透成汁液淋漓的模样,袁起将他两条腿挂到臂弯里,忍耐的心跳都要超出负荷了还能偏过头先在纱布上啄吻一口,不如唇上温柔,肉棒凶神恶煞的碾过花穴,舒忧受不住的胡乱摇头,催他,“袁起…太烫了…啊!啊哈…也要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