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驰情花林>第2章

  舒忧被这番颠倒黑白的鬼话气的想要跳车,眼睛蒙了一层水汽要哭不哭,张晋远看了再忍不住要糟蹋他,手指往花穴上按揉了几圈,搅拌的满车厢都是淫靡声,并起的两指拨开软腻腻的唇瓣探进穴口,顿时就被热烫的媚肉吮吸住,张晋远不自觉喉头滚动,抬手往那颤巍巍的屁股肉上轻扇了一巴掌,“不许浪。”

  舒忧委屈的要命,小声的叫唤“没有没有”,屁股和腰肢却随着手指的插入越发挺起,仿佛迫不及待的主动吞吃一般,袁起心里馋的发慌,舔舔下唇,又低头在舒忧脖颈肩头印了连串的红痕,他把人往怀里紧了又紧,恨不得揉碎他,“怎么没有,听听是哪张小嘴被肏的在浪叫?”

  手指尽根没入,指尖熟门熟路的摸上还没肿胀起来的穴心,才稍稍一用力研磨上去,舒忧就压不住喘息的挣扎起来,“唔…晋远…别碰…”冒出汁水的肉根就是他违心说谎的证据,涨的通红,一整根都水淋淋的翘着弹动,一副等着被肏射的模样,竖在莹白的小腹上着实惹眼,张晋远将它捉进手心里,袁起也凑过来使坏,两人不知怎么眼神交流的,张晋远用力挤压肉根,从下慢慢撸到肉棱处,挤出了丰沛的汁水,整个肉冠都被浸泡住,舒忧胸口剧烈的起伏,受不住的胡乱踢蹬着双腿,“不…好疼…唔嗯---!”

  袁起正等着呢,瞅准了小口张到最大,一口一口往外冒汁的时候,屈指就朝那脆弱敏感处弹去,登时让怀里的人短促惊喘,紧紧绷住了身子,张晋远还嫌不够,花穴已经在欺负中将手指牢牢绞紧,他手腕用力,肆意在穴腔里戳弄,抽出又插入时添了一指,顶开层层包裹的软肉直取骚心,指腹碾压刮蹭,没几下就让这块嫩肉肿胀起来。

  舒忧死死咬着唇生怕叫出声,若是有风吹开车窗帘,就能窥见其中春宫,他呜咽着示弱,双腕仍是被袁起一手束缚,两条腿挂在张晋远腰间无助的蹭动,妄想能被好心对待,殊不知只会把那人蹭的欲火中烧,舒忧在喘息里捱过第一波痛爽交加的快意,还不待他开口祈求,袁起又屈指连着弹了两下,将小口上汩汩的汁水弹的飞溅,正逢穴心被狠狠夹在手指间挤压,舒忧“唔---!”的剧烈挣动,屁股肉颤成了浪花,他只感觉马车变作了小舟,把他抛到了惊涛骇浪的尖端去。

  氤氲香薰添了几抹淫浪的味道,张晋远箍紧肉根没让他出精,只靠着花穴承受这次高潮,喷出来的潮汁连手指都堵不住,湿的到处都是,两个卵蛋瑟缩一时复又胀大,沉甸甸的坠在肉根下,张晋远按揉着痉挛的媚肉慢慢抽出手,伸去颠了颠,笑道,“这分量,看来我们宝贝儿没有偷偷自渎?”

  袁起还一瞬不瞬的痴迷于舒忧高潮的媚态,他用袖口擦去挂在下巴上的口水眼泪,又捏住舒忧红扑扑的脸蛋晃了晃,“王爷说的对不对?自渎了没有?”

  舒忧抽息着回神,周身既是酥麻又是舒爽,高潮和精液回流的憋胀让他犹如小死一回,对上张晋远那双饱含情欲与侵略的眼睛,求饶的呻吟就弯了个弯,心里涌满了想念和依赖,“没有…我,我留着…想要和你们一起…”

  太乖巧了,逞凶的两个人都喜爱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袁起哄了两句“心肝宝贝”便松开他的手腕细细揉捏,舒忧立刻就想去拨开张晋远的手,“让我射吧…呜…难受…”

  明明心间软的出奇,手上偏还愈发用力的撸了一个来回,张晋远看着舒忧满带哭腔的求饶,倾身凑近着诱惑道,“乖宝,来亲一下就让你射。”

  腰肢还浸透酸软,舒忧拉住张晋远的手臂奋力直起上身,将自己漏着哼唧的唇嘟起,先软软的啄在那张朝思暮想的脸颊上,啄了两下才探出舌尖舔到唇上,还想再多亲一会儿的,可惜力气不足,另一手还被袁起捉去按在要他心下颤抖的性器上,他又软回袁起的怀里,“疼疼我吧…我,我想了好久了…”

  张晋远得了大满足,赏了他屁股肉一巴掌,随后俯下身沿着舒忧白嫩的大腿根一路往下亲吮到湿哒哒的花穴上,那颗肿起的蒂珠还没被玩弄过,艳粉着求人垂怜,张晋远朝它轻吹一口后就舔上去,惹来舒忧拉长的哀叫,手上也不自觉收紧,让袁起爽的一声闷哼。

  “舒服么,宝。”袁起瞧他都快把嘴唇咬破,遂伸手去捂住他的嘴,隔着衣裳手淫如同饮鸩止渴,又不能真的在马车里胡闹,否则真得要闹出个人仰马翻的大笑话。“噗嗤”一声,只看他的宝贝儿腰肢绷紧,颤抖的眼睫间缀满了水珠,是张晋远又插了三指进媚肉里肆意搅拌,而那根急待出精的肉根也被吞进了唇舌中。

  袁起一边草草享用舒忧的手心,一边去拨弄他挺翘的乳尖,口里还喃喃着什么淫话,舒忧已经听不清,他满脑袋都是爽到无法言喻的快意,惯来在甩动间被肏射的肉根倏然包裹进温柔的口腔中,还有一条软韧的舌头在舔舐,上下吞吐时还会抵在敏感的小口上轻弹,“唔…呜呜!!”呻吟闷闷的催情,眼泪很快就沾湿了袁起的手心窝,明明是在享受伺候,一眼看去却像是受了多么大的凌虐一般。

  埋在穴腔里的手指没拿出耍皮影戏的灵活来,只按压在骚心上使劲花样,或研磨或刮蹭,一层层媚肉热情无比,连片倾泄出黏腻的汁水,露在穴外的拇指画着圈拨弄两片唇肉,又逮住了娇嫩的花珠不放,像要挤爆果浆一般重重碾上去。

  “唔!---唔嗯!!”舒忧再受不住,双腿无法抑制的夹住了张晋远还在耸动的脑袋,他松开愈发灼热坚硬的性器,双手都扒到袁起的胳膊上,濒临高潮的刺激要他鼻息急促,他想接吻,无奈除了闷哼什么也发不出来,焦急之中他探出舌尖去舔袁起的手心窝,甚至想要用牙去咬,袁起被撩的发狠,掐了一把肿胀的乳尖后就捏住舒忧的下巴以唇相堵,将他动情的哀叫全都碾碎在唇齿里。

  激烈的亲吻和下身爽极的深喉让舒忧再无招架之力,腰肢高高拱起,伴随着两个白团子一阵阵惹人眼花的震颤,精液尽数喷发在张晋远口中,憋过一次,射的又急又多,张晋远为了要他舒舒服服的射干净,还在不断吸吮吞咽,花穴里的戳弄暂且停下,只余花珠上轻缓的按揉。

  舒忧爽的意识消散,连舌头都不会动了,一被袁起放开,那截软绵绵的嫩红舌尖就顺着口水流到唇边,漏出些不知所谓的哼哼,因着张晋远还含着泄完后软趴趴的肉根,那犹如针扎一般的余韵刺在全身,要他软到没了骨头的腰身微微抽动,一副人家还没亮出凶器,他就已经被玩坏了的可怜样子。

  张晋远舔着唇起身,抹了一把嘴,抬眼与袁起对视一笑,哑声道,“好浓,今日得好好疼他。”

  “十几日没碰就浪成这样,接下来可要怎么办。”袁起笑叹,又掀起一缝车窗帘朝外瞧了瞧,“快到了,好像雪山一般。”

  张晋远歪过身子倒了杯茶水漱口,听罢也朝窗外看去,“再回来时,约是就看不见这样的美景了。”

  袁起又一叹,放下窗帘,亲了亲舒忧的发顶,“宝儿,还晕乎呢?”

  “唔…”肩膀和大腿上都被灼热的手心揉捏,舒忧睁开泪蒙蒙的眼睛,好歹算是回了魂儿,不知道马车行到了哪一条山路上,摇摇晃晃的,把舒忧高潮后委屈吧啦的小心思都晃出来了,他抬首蹭到袁起的颈窝,声音也水蒙蒙的,“亲亲我。”

  再不复淫弄人时那般凶狠,袁起满眼带笑的啄了他一口,舒忧又朝张晋远看去,兴许是才被他那样疼爱过,舒忧脸蛋发烫,眼神羞涩的有些飘,他伸出手去捉张晋远的衣袖,“抱,抱抱我。”

  自然是依着他,张晋远将他拽进怀里,歪过头亲他眼角,“小王八蛋,叫我好想。”

  舒忧幸福的不知所措,寻到他嘴唇就献上亲吻,可惜裤子还没提,半撅着的屁股上湿乎乎的尽是淫水,形容实在不妥,袁起从前襟里拿出方帕,先凑去往白软的屁股蛋上亲了响儿才帮他擦干净,一抬眼看舒忧额头枕在张晋远肩窝里害羞,颇觉好笑,“什么没做过,这会儿害臊?”

  往两人下身看去,都还威胁满满的支着鼓囊囊的大包,可着就他一个人爽了,还真有些害臊,舒忧推开张晋远,胡乱提起裤子就要坐到车厢另一边去,没得逞,被两人一边一个捉住了手腕又给按回怀里,这回是被拥进了张晋远的怀里,屁股上抵着一根硬邦邦要他一动不敢动,“你们…你们安生些,刚刚已经都,都…”

  与之前的姿势倒了个个儿,这回双腿落进了袁起的怀里,他灵光一闪,抬手一把掀开车窗帘,本想叫车外的行人威慑两人,却被入眼的美景迷住心神,不远处的山头头上好似扑满了胭脂,粉白的杏花林开的正热闹喧嚣,风一吹过都卷着清香的甜味。

  舒忧扒到窗框上,身子本是享受了情欲,此时更是心旷神怡,“前几日就听说杏花开了,店小二还请了一日假带李姑娘去赏花,回来后一个劲儿的夸赞。”可真是把他羡慕坏了,舒忧回想起那日店小二春心荡漾的喜悦,跟吃了一坛子陈醋似的,二话不说转头就拉着店小二搬砖砌水泥,势必要养它五彩斑斓的一溜花儿。

  “我还想着,等我砌完了花槽你们还没来,我就去找你们去,也带你们来赏花,”下巴垫在手背上,舒忧羞赧的小声告白,“就算再忙,赏个花儿就半日功夫,应是不打紧吧,不然花期就要过了。”

  车厢里的草木熏香与车外飘进的杏花香混在一起,沁人心脾,被告白的那两人却感觉什么味道也不比眼前的人香甜,什么美景也不比这人一分半毫,张晋远将他拥回怀里亲他,“就是来带你赏花的。”

  舒忧一愣,随后开心道,“我们是要去那片山头么?”

  袁起应他,都不忍心再说出告别的话,他温柔低笑道,“忙过这段时日就会好些,到时天天去你铺子吃酒。”

  “骗人,夏季不是你们染坊最忙的时候吗。”舒忧佯装要踹他,下一瞬却亲昵的蹭在他腰间,“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偷空带着酒,”又仰起头看看张晋远,似乎脑袋里已经幻想出了自己一手拿酒坛一手牵着张晋远的画面,把他开心的忘乎所以,他笑道,“还带着王爷,去找你。”

  二.

  马车停在山脚下,漫山遍野的花团须得徒步慢行才能好好欣赏。

  三人沿着山涧往上头走,溪水清澈蜿蜒,载着簌簌的花瓣流淌,舒忧简直开怀的不知所措,置身美景,身伴美人,再一想酒铺里苦哈哈的店小二,更加要乐的没心没肺。

  “我去买了些乱七八糟的鲜花种子,也不知道会开出什么模样的花来。来之前那会儿,我拉着店小二去农耕田里讨了些猪粪牛粪,拎了一大筐,臭气熏天,那个农夫说‘越臭越是好肥料,保准儿鲜花开的旺’。我还想在后院里再养一缸荷花,等叶子肥了就摘下来做荷叶粥和荷叶粉蒸肉,你们要来吃吗?”

  张晋远牵着他,直盯着他的脚下,生怕这人走路不好好走,偏去逮着石头跳来跳去失了准头,他打趣道,“水缸都还没进屋,就想着喝粥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