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风月一场>第44章 纯爱

  小桌上的红蜡烛燃的正旺,不时还爆两个烛花,有微微的噼啪声,但都被床帐里的动静掩盖了。

  小虎和阮阮躺在被窝里,紧紧的搂抱着对方,正着迷的亲嘴,咂咂的吮裹声,混合着甜软的鼻音,意乱情迷的。

  已经亲了好一会儿,可谁也停不下,这滋味太美好,比糖甜,比蜜黏,嘴巴连着,像合并到一起变成一个人了似的,没法形容的亲近。

  小虎牢牢捧着阮阮的脸,和阮阮一口口的吃嘴。阮阮的小嘴可真好吃,嘴唇和舌头都滑溜溜软绵绵的,舔着舔着他就忍不住吸进嘴里嘬一口,麻酥酥的湿软触感让他直发晕。

  阮阮一阵阵的哼唧,每次小虎把他的舌尖吸过去舔吮的时候,他都哼唧的很大声,忘乎所以的撒娇。

  两人吧唧吧唧的亲吻声越来越大,闭着眼睛舔吃着彼此的嘴,简直无法自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巴颏连带着挨在枕头上的半个脸蛋都湿漉漉的,越亲越湿。

  小虎停了下来,睁开眼睛把嘴巴分开些,用手背给阮阮擦了擦侧脸和下颌处的口水,动作又轻柔又小心,像怕碰坏了什么宝贝。

  阮阮的眼里水雾迷蒙,已经沦陷的一塌糊涂,“小虎……”他痴迷的呢喃,或许是催促小虎再来亲吻他的意思,一声声的唤着,“小虎……”

  阮阮突然发现,小虎这个名字这么好听,小虎,他在舌尖上滚着这两个字,喉咙轻震,嘴唇微拢,这两个字就像糯米糕一样从嘴巴里滚出来,让他牙颤,心软,整个人都黏糊了。

  小虎被阮阮唤的迷瞪,忍不住,又凑过去,含住了阮阮红润的唇瓣。

  阮阮嘤咛一声,陶醉的伸出舌头舔小虎,小虎好喜欢这片滑糯的软肉,婴孩儿嘬奶似的嘬吮着,吮完了又去舔,两条软茸水润的舌头就这样缠在一起,你舔我我舔你,最后几乎是本能的,嘴巴就胶合在一起,又哼又喘的吸裹彼此的唇舌,亲吻的热烈极了。

  阮阮从没这样过,亲的浑身都热起来,下身的小鸡鸡居然自己就翘高了,硬硬的难受。他不由自主的就把下身朝小虎身上蹭,胳膊腿都不闲着,把小虎缠的死紧。

  小虎当然也有同样的反应,尽管他完全不知人事,但俩人亲了这么半天,湿乎乎黏答答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热上来了,何况阮阮的小身子还紧紧的贴着他,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扭蹭。

  小虎愈发躁动不安,扣着阮阮的后脑勺亲的越来越激动,使劲儿的舔,用力的吮,鼻息也变的更重。阮阮还在一拱一拱的蹭他,他好难受,说不出哪里憋得慌,于是他昏头昏脑的,一个翻身就把阮阮压在了身下。

  阮阮吓了一跳,小虎压在他身上,这情形很熟悉,他有点害怕。但小虎依旧只是捧着他的脸,吧嗒吧嗒的舔他,亲他,很迷醉。

  阮阮又放松下来了,身上的人是小虎,没关系的,小虎想做什么都行,他都愿意。

  不过小虎什么都没做,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压着阮阮。又热烈的亲了阮阮好一会儿,小虎才放开阮阮红肿的小嘴,嘴巴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一道黏黏的口水丝,断落在阮阮的下颏处,他赶忙用手背给阮阮擦干净。

  阮阮乖乖的瞧着他,还在等着他做别的。但小虎轻轻摸了摸阮阮的脸蛋儿,又很爱惜似的低头在阮阮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就从阮阮身上翻下去了。

  阮阮有点困惑,可转而就想明白了,小虎傻兮兮的,一点不开窍,肯定是不会弄。

  他抿抿嘴,侧身和小虎面对面躺着,有点羞答答的伸出手,想给小虎脱亵裤。他也没朝下看,只凭感觉摸过去,结果一下就摸到了小虎下身支棱着的硬东西,顶着亵裤,形成一个小帐篷。

  小虎一惊,红着脸把屁股朝后一拱,慌张的用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

  那个尿尿的东西之前也支棱起来几次,大多在早上,小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当自己生了什么病,忍忍就好了,过去得了风寒什么的都是这样忍好的。

  不过今天好像挺难忍,前几次都很快就消了,这回已经过了好半天,还硬邦邦的支棱着,难受的厉害。

  这到底是很私密的事,小鸡鸡多羞人,是不能让别人碰的,可阮阮刚才却摸了一把,小虎倒没有不愿意,阮阮做什么他都会让的,只是好紧张好害羞,毛嘟嘟的大眼睛扑扇着,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阮阮本来也是有些臊的,却被小虎这个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小虎懵懵的,脸通红,死捂着下身,羞怯的眼眸纯净无暇。

  阮阮笑不出了,一颗心鼓动着,想要豁出去,为小虎忍着疼。

  小虎的鸡鸡硬了,他知道该怎么办,有的是法子解决,但他选择用自己的身体。

  阮阮想,这是最好的吧,要不那些人怎么那么喜欢呢,他只想把最好的那种给小虎。虽然会疼,可他心甘情愿为小虎捱着。

  阮阮下定决心,捧住小虎的脸轻轻的吻了吻,然后就跪起身子,脱自己的亵裤。

  小虎愣愣的看着阮阮,不知道阮阮为什么突然脱裤子。伺候阮阮洗澡的时候他不是没见过阮阮的身子,可这会儿他却惊讶的瞪大眼睛,原来阮阮和他一样,小鸡鸡也支棱着呢,粉粉嫩嫩的一小根,顶端还有点湿。

  阮阮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比小虎的脸还要红了,“小虎,”阮阮鼓着劲儿,又要去脱小虎的亵裤,“脱了吧。”

  小虎更懵了,他不想反抗阮阮,可又实在难为情,就两手拽着裤腰,傻傻的问:“脱了干啥?”

  阮阮欲语还休的瞧着小虎,拉着小虎的手朝自己的屁股后摸,小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你进来……”

  小虎没明白,眨巴着眼睛呆愣愣的看着阮阮,不知道阮阮是什么意思。不过阮阮把他的手贴在了屁股蛋儿上,他鬼使神差的揉了一下,好多肉,好弹软啊,那白馒头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阮阮被小虎揉的胸口一紧,此刻倒真有点期待了。他一使劲儿把小虎的亵裤拽下来,小虎那根热乎乎的硬东西顿时就跳出来了。

  小虎呀的一声,羞的不敢看阮阮,又想用两手捂着,可阮阮却先他一步,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小鸡鸡。

  小虎只觉有股热气从脚底冲到了头顶,火辣辣的烫人,而且隐隐的,还有着说不出的痛快,他简直手足无措。

  “小虎,”阮阮激动起来,一手抓着小虎的鸡鸡,一手带着小虎触摸自己的臀缝,“你进来,把它插进来就行了。”

  起初小虎还迷糊着,可随即就一个激灵,明白了阮阮的意思。他吓坏了,扑腾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把阮阮的亵裤给提上了。

  阮阮不知道小虎这是怎么了,跟小虎挣,还要脱自己的亵裤,“小虎,你进来。”

  “不不!”小虎使劲儿摇头,把阮阮抱的紧紧的,又惊慌又心疼的说:“俺不祸害你!”

  小虎怕极了,不明白阮阮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可是祸害人呢,他怎么能祸害阮阮呢!

  阮阮更加心潮澎湃了,小虎对他多么好!他扭着小身子,打定主意要给小虎,“我愿意,小虎,”他在小虎怀里使劲儿挣,一颗心全扑到小虎身上了,“我不怕,跟你就不怕。”

  小虎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鸡鸡都吓软了,不过他能感觉到,阮阮是想对他好,连疼都不怕的好。他更心疼了,死死的抱着阮阮,说什么都不让阮阮动。

  俩人就这样跪在床上,一个用力挣扎,一个拼命抱紧,乍看倒像是一场压迫,实则却是懵懂的好合。两个单纯的孩子,都努力想对对方好。

  折腾了好一会儿,阮阮彻底没力气了,小鸡鸡也早都软了,“小虎,你放开我吧,你勒的我腰好疼。”

  小虎赶忙松了劲儿,一边给阮阮揉腰一边惶惶的看着阮阮,像是还在担心阮阮做“傻事”。

  阮阮撇着嘴笑,拿傻乎乎的小虎没办法,可偏偏心里头又像泼了桂花蜜似的,甜的拉丝。

  “我累了,”阮阮靠在小虎怀里,软绵绵的说:“咱俩睡觉吧。”

  小虎认真的点点头,搂着阮阮就躺了下去,仔细的把阮阮另一边的被角掖好。

  阮阮把脑袋埋在小虎的颈窝里蹭了蹭,一条腿骑在小虎腰上,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安安心心的睡着了。

  小虎牢牢抱着怀里软软团团的小身子,也渐渐迷糊了,睡着前他情不自禁的在阮阮脑门上亲了一下。

  真好,小虎想,有阮阮真好,他再也不想婶婶蒸的那个大白馒头了。

  第二天早上,阮阮和小虎醒了就在床上腻歪,吧唧吧唧的亲嘴,舌头缠着舌头,嘴唇磨着嘴唇,亲了好一阵儿,直到俩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才起床。

  昨晚答应了今天要陪段山雪吃早饭的,阮阮记着呢,洗漱完就拉着小虎蹦蹦跳跳的跑去段山雪的卧房。

  “山雪哥哥!”一进门阮阮就欢天喜地的叫人,心情好的不得了。

  段山雪揉揉他的脑袋瓜,笑着问:“一大早的怎么这么高兴?”

  阮阮抿着小嘴美滋滋的笑,眼珠儿滴溜溜的瞄向身旁的小虎,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只好岔话道:“山雪哥哥饿了吧,我们快吃饭吧。”

  段山雪把这俩孩子的眼神瞧的一清二楚,了然的笑了笑,“你俩还知道吃饭啊,”他在阮阮和小虎的脸上各揉了一把,坏坏的逗道:“我都等你们好久了,快饿死了。”

  阮阮和小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红了脸,“那我们赶快吃饭吧,现在就吃。”阮阮扑进段山雪的怀里撒娇,有点后悔和小虎在床上亲了那么久,应该少亲一下下的,可是……亲不够嘛,哎!

  早饭依旧是素粥咸菜,段山雪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小半碗粥就不吃了。阮阮和小虎倒是吃的兴高采烈,俩脑袋瓜凑一起,咕噜咕噜的吃了个肚皮滚圆。

  吃完之后小虎就把碟碗收到一起,送回厨房去,屋里就剩阮阮和段山雪,这时候阮阮忽然扭扭蹭蹭的走到段山雪身边,拐弯抹角的小声问:“山雪哥哥,杨哥哥对你好不好?”

  段山雪笑了,“好啊,”他把阮阮拉到腿上,抱小孩儿似的抱着,“怎么了?”

  阮阮转了转眼睛,羞答答的说了实话,“我想知道,你和杨哥哥弄,疼不疼?”

  “嗯?”段山雪诧异的挑起眉,好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阮阮搂着段山雪的脖子晃,像个跟大人讨要糖果的玩童似的,“就想知道嘛,山雪哥哥告诉我吧。”

  段山雪拿这个撒娇的小面团子没办法,捏着阮阮的脸蛋儿笑着说:“不疼,杨哥哥很好。”

  “真的?”阮阮充满好奇。

  “嗯,”段山雪点点头,这会儿已经猜到了阮阮的小心思,“你,你跟小虎……”他顿住,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还是两个天真的孩子,根本想不到太多。

  阮阮确实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既然小秘密被戳破了,也就不扭捏了,超开心的说:“我跟小虎可好啦!”

  段山雪笑着,叹了口气,揉了揉阮阮的后脑勺,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后事如何,全凭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