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了。

  喝了药酒的傅少侠简直不是人。

  他把我抱到内室的桌子上以后,竟然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冷冰冰的对我说:“自己做给我看。”

  要不是他的胯间已经隆起了一大团,我真的怀疑他不举。

  我咬了咬嘴唇,有些气愤地把裤子蹬到地上,然后从怀里摸出来一盒软膏,掀开盖子。

  浓烈的玫瑰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他有些不豫道:“让你自己做,你怎么又开始吃了?”

  神经病啊。

  我瞪了他一眼,把双脚踩在桌子上,两条腿尽可能地张开了些,这才挖了一把软膏探向股间。

  我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慢慢地搅动着,粘腻的软膏很快融化开来,把后穴弄得湿漉漉一片。

  我闷哼了一声,又多挤进去一根手指,用力抽插了起来。

  身前那物件高高翘起,微微地往外冒着淫液。

  我胡乱地呻吟着,后穴被自己插得松软无比,情潮汹涌而至,却不得半点缓解。

  我噙着泪水看向傅少侠,沙哑着嗓子唤他:“傅哥哥,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我,问道:“把哪里插进去?”

  我翻了个身,跪在桌子上,双手捏住臀瓣向两边打开,露出中间淫靡的小穴。

  我说:“大肉棒,我要傅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他俯下身,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尾椎骨,诱哄似地问我:“ 插进哪里,嗯?”

  我崩溃地叫喊起来:“插进我的小穴里!狠狠地肏我———!”

  话音刚落,他就蛮横地地冲了进来,一插到底,毫无章法地挺动起来。

  我被他撞得向前一耸一耸,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握着我的腰插了半天,突然将我翻了个面儿,阳物跟着在穴里翻转一圈,也不知刺到了哪里,我整个人便是一阵颤抖,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似乎愣了一下,很快地将我抱了起来,一边顶着那个地方可劲儿地插,一边轻轻地吻去我的泪水,颇有些柔情蜜意地说道:“乖,哥哥疼你。”

  说着便就这个姿势走动起来,阳物一下一下地插得更深了些,我惊叫了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淫叫了起来:“好哥哥,好相公,太深了,太快了——!”

  他听了这话,眼角都红了起来,却依旧毫不留情地肏我。

  待走到床边时,我前边那不争气的东西早已射了出来,把他腹部弄得黏湿一片。

  他皱了皱眉,伸手把我的束发绸缎抽了下来。

  我双眼朦胧地看他。

  他把我放在床上,将那绸缎绑在我的阳物上,又从枕头边找到一根软绳,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

  他冷硬道:“不许自己摸,和我一起射。”

  这是要我死。

  许是看我有些可怜,他低下头亲了亲我,又开始动作起来。

  我到后面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哭着求他让我射,他不许,我便又哭着收缩穴口,想把他夹射。

  他的瞳仁一缩,双目黑黢黢地看我,骂了一声“骚货”,却是加快了速度肏我,粗喘着将精液射入我的体内。

  我已被他肏晕了过去。

  过了许久,我仿佛又被摇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是他脱光了衣服,一手抬起我的腿,侧躺着徐徐地插我。

  我心想,天啊。

  便又晕了过去。

  又过了许久,我感觉我被人搂在了怀里,我贴着那人温暖的胸膛,听到了那人砰砰的心跳声。

  我觉得有些吵。

  他亲了亲我的发顶,对我说:“虽然我是被你所迫,但放心,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什么?

  我吓得立刻清醒了过来。

  这是要负责的意思啊。

  不行不行,他怎么睡两次就认真了?

  我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待他沉沉睡去以后,才蹑手蹑脚的从他怀里爬了起来。

  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