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晚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给我!”

  “给!”姜刻笑着将信递给凤晚,瞧他家长公主急的,果然,还是小叶厉害,他跟了她这么久,可没见过她这么在乎过一个男人。

  自从叶慕淮走后,她家殿下就心事重重,估计就是盼望这封信呢。

  凤晚紧张地打开信,是叶慕淮那俊秀的字体。

  “吾妻凤晚:一别多日,十分想念,相思刻骨……”

  叶慕淮写了整整十张的情话,居然还写了他做梦梦见自己时,……,看的凤晚脸都红了,直到最后一页,叶慕淮才说道西北军情,提起他们大获全胜,又告诉她慕容燃凛伤势大好,叫他勿挂念!

  凤晚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收起了信。

  姜刻伸着脖子看着凤晚,小声的嘟囔着,“小叶都写了什么啊,从来没见过这么厚的信,前方战事很紧急吗?”

  凤晚尴尬地咳了一声,“他们大获全胜,小狼的身体也好多了,你别担心了。”

  姜刻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喜,“太好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将我姐姐嫁出去的机会,小狼哥哥可不能有事啊!”

  “怎么就那么着急嫁你姐,是不是你自己想娶某人啊!”凤晚笑着看向茯苓。

  茯苓脸色一红,“谁要嫁他了。”

  “我说了你要嫁他吗?”凤晚笑容揶揄地说道。

  茯苓:“……”

  她家殿下真是太坏了!

  凤晚瞧着她通红的小脸,看向姜刻揶揄地说道:“瞧瞧人家可没说要嫁你啊。”

  姜刻有些哀怨地看向茯苓,那表情有点委屈。

  “你看我做什么!”茯苓觉得自己的脸的已经要爆炸了,“哎呀!我去给殿下泡茶去!”

  茯苓害羞地跑了出去。

  凤晚笑了笑看向呆呆望着门口的姜刻,“还不去追!”

  “哎!”姜刻猛然反应了过来,连忙追了过去。

  凤晚见姜刻走了出去,坐了下来,小狼和姜越,姜刻和茯苓,今年是恋爱年吗?

  身边的喜事不断呢,等她稳定了所有时局,一定亲手操办他们的喜事。

  凤晚又掏出了叶慕淮的信,坐了下来,看着信上字,心里暖暖的,等一切都结束了,她就嫁给他。

  “茯苓!”

  茯苓一回身,看到姜刻跑了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茯苓表情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我!”姜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没什么用你帮忙的!”茯苓说道。

  “哦!”姜刻点了点头,有些失望地转身。

  看着远去的姜刻,茯苓:“……”

  这就走了?

  还真是呆子,她怎么会喜欢这么个木头,看看人家驸马,再看看他,真不是一般的笨啊!

  ……

  叶秦秋看着手里信,气的牙根直痒痒,他一直关注着西北战事,结果发现了慕容燃凛受伤后,比以前更加勇猛了,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结果派人一查。

  好家伙,那是他儿子,他好好的儿子为何要去战场上拼命,这还用说吗?

  除了为了凤晚那个女人,还能为了谁,不是说凤晚与慕容燃凛水火不容吗?

  看来一切都是凤晚的障眼法,他这儿子还真是不跟他一条心,这么大的事,从来都没向他透露过。

  月明鸢翘着脚丫子看着愁眉苦脸的叶秦秋,笑了,“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管儿子那些闲事,你怎么就不听呢。”

  叶秦秋放下来手中的信,回头看向月明鸢,叹了一口气,“哎,你说的也对,我想管也管不了啊,还好有鸢鸢陪在我身边。”

  “哎,你可别这么说。”月明鸢赶紧摆了摆手,“老娘可没空陪你,君山老祖约老娘下棋,我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叶秦秋炸了,“怎么这么匆忙啊?”

  他就不如下棋重要吗?她这么多年都没主动来看看他,这才住多久啊,就要走了,好过分。

  “我也没办法啊,人家临时千里传音,通知我的呀!都是几百年的老友了,我怎么能爽约呢。”月明鸢笑着说道。

  叶秦秋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就不能不去吗?”

  “不能!”月明鸢斩钉截铁的说道。

  叶秦秋失望地垂下眸子,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在他媳妇的心中,有一万件事都比他重要。

  想来想去,自己还不自己儿子呢,家庭地位真低。藲夿尛裞網

  月明鸢瞧着他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微微蹙眉,“怎么,你不高兴了?”

  “没有!”叶秦秋连忙露出标志性的笑容。

  生气?这他怎么敢呢。

  自从认识月明鸢,他就没在她面前生过气。

  “没有就好!”月明鸢淡淡地说道,“我可跟你说好了,是你自己

  弄出这么多儿子的,还非要我儿子继承你这破位置,赶紧将那些不听话的人处理了,免得我儿子看着心烦。”

  “知道了!”叶秦秋弱弱地说道。

  他恋恋不舍地看着她,明天就走了吗?他都没稀罕够呢

  月明鸢正在闭目养神,突然身上一沉,一个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后,脖颈!

  “哎,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天天这么……”

  “你嫌我年纪大了?”叶秦秋不满地喊道。

  “啊?没有!”

  “你就是嫌弃我了,哼!”叶秦秋有些伤心,他已经够注意保养了,可是他是凡人啊,又不像她会长生不老。

  月明鸢不悦地蹙眉,“都说了没有!怎么你还敢生气?”

  “不敢!”

  ……

  玄虎军是越来越有气势,打的邺城军节节败退,若不是邺城军有个善于布阵的军师陆天机,怕是这城早就守不住了。

  自从姜越来了后,就没回过自己营帐,一直住在慕容燃凛这里,因为她实在不放心这个家伙。

  “伤口好些了吗?”姜越温柔的摸了摸慕容燃凛的脸问道。

  慕容燃凛本来想说好多了,但是看到姜越满脸的担忧,突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嘶!”慕容燃凛微微蹙眉,“胸口好像有些疼!”

  “那怎么办,我去找药老,让他来看看。”姜越赶紧站起身便要向外走去,慕容燃凛一把拉住了她。

  “别去!嘶!”这回是真的扯到伤口了,疼!

  “你没事吧!”姜越见他疼的直皱眉,心疼的紧。

  “没事,我不用他!”慕容燃凛揉了揉姜越软乎乎的小手,“你给揉揉就好。”

  “揉揉?”姜越嘴角一抽,这受的都是刀伤,剑伤,也能揉?

  “解开我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又出血了?”慕容燃凛笑着说道。

  “哦!”姜越听话地解开了他的衣服,翻开了所有药布包扎的地方,“还行,没出血。”

  “那怎么这么疼啊,你还是给我揉揉吧!”

  慕容燃凛拉着姜越的小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口,笑着说道。

  姜越满头黑线,“别胡闹,那是刀伤,不是越揉越疼吗?”藲夿尛裞網

  慕容燃凛瞪了她一眼,“不解风情的家伙,我就是想要你摸摸我!”

  姜越:“……”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色胚!”

  都这样了,还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