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有些不好意思,用袖子蹭了蹭嘴角:“回宫了就是回家了,宫外是很好玩,但是回家了会很安心。”
陆渊倒是有些错愕:“朕原以为……”
“皇上以为什么?”
“朕以为皇宫里的人对你那般不好,你应该想逃离才对。”
沈言顿时笑了,用力地摇摇头,认真地说:“皇宫里对奴才的不好的人有,可对奴才好的人更多。”
他扳了扳指头:“皇后、太子、夏太医、尹公公、暗卫大哥们还有刚刚见过的两位大人……”
陆渊听他数了一串,刚想说他傻。
便听见沈言认真道:“奴才知道他们对奴才好,不单单是因为奴才这个人,但奴才知道其中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就算这些都没有也不打紧,奴才的家室在皇宫里,奴才的心上人对奴才很好,这就足够了。”
陆渊罕见地红了耳根,不自在地背过身。沈言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有些好笑,刚想说什么,手便被陆渊抓紧了。
陆渊拽着沈言往河清殿走,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的阿言怎么能这么招人疼?
一三一、莫拆台
翌日,沈言不顾自己酸软的腰,还是爬起来伺候陆渊上朝。
“朕瞧你平时可对上朝没多大兴趣,怎么今日这般积极?”
“奴才……”沈言抿了抿唇,耳朵有些红,“奴才就是想多了解皇上。”
“怎么说?”
“奴才昨日逛了京城,便觉得京城比当年皇上出宫建府时更为繁荣,奴才也想多听听多看看。”他看着繁华的京城打心底里感到骄傲,这可是……他的皇上每日勤政的结果。
陆渊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啊……不过,你去也好,今日朕要宣一道旨意,不过这道旨意朕要亲自宣读。”
沈言眨了眨眼,什么旨意?他最近没有誊写过圣旨啊。
“先不告诉你,等等拿出点气势来。”陆渊不放心地叮嘱道,“可千万不能拆朕的台子。”
“奴才明白。”沈言见陆渊这般说道,只得应下。